他將秋雨的手按在牆上,與她十指緊扣。(2 / 2)

他解開秋雨的上衣,讓她豐滿潔白的­乳­房暴露在他視線之中,一手一個揉著,看著它們在他手中變了形,留下紅印,被惡意的擠出更深的溝壑。

下身依舊隔著布料蹭她,撞她。

這種隔靴搔癢的擦邊球,令得不到紓解的兩人不停喘息。

極度飢渴的喘息。

想撞擊,想被填滿的欲望,化成急促的喘息聲,似交響曲,此起彼伏,纏在一起,越來越不堪入耳。

秋雨的下身已濕成一片,緊緊貼在貝­肉­上,又被丁明琛反復摩擦。

丁明琛頂端分泌的涎液也已將褲子頂濕,但他還在忍耐。

「咚咚」的心跳聲中,丁明琛抵著她,纏綿地頂,磨,撞。

即使這樣,秋雨居然到了一次gao潮,褲子全濕透了。

她喘著,去撫摸丁明琛,胡亂地解開他的衣扣,摸他漂亮的胸肌,結實的小腹。

丁明琛抬高她一條腿壓在牆上,讓她雙腿更大地打開,然後挺腰快速磨擦起來。

他們明明衣衫完整,卻熟稔地進行著­性­愛。

衣冠楚楚之下,瘋狂的欲望輕易地滲透了衣褲。

穿著整齊隔著衣物抽chā,有種與道德相悖的羞愧刺激,像在偷­情­做壞事一樣,令兩人快感頻發。

未被完全滿足的欲望膨脹得異常的快,秋雨感覺自己失禁了一般。

連續撞擊中,丁明琛呻吟出聲,那里跳得厲害。

秋雨抓著他的後背,腳背綳直,顫聲叫著:「啊……明琛……」

在她的媚叫中,丁明琛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弄臟了長褲。

兩人仍貼在一起,感受到對方心臟因自己傳出的狂跳聲。

是歲月靜好的聲音。

她屬於他,他也屬於她。

他們彼此相愛。早上,轎車停在大廳處,司機下車打開門,丁慎航坐了進去。

等了一小會,看了看腕表,他皺眉,對守在外面的佣人說:「去叫少爺。說好八點的。」

佣人小跑著去了,過了一會就回來了,還是沒有丁明琛的身影。

丁慎航這種地位的人,時間是很寶貴的,他最厭惡別人不守時,見只有佣人一人,他沉了臉,「少爺呢?」

佣人想到從虛掩門縫中看到的那一幕,有些尷尬,小心地回:「少爺跟秋小姐在一起。」

丁慎航有些意外,旋即氣不打一處來。

這就是遲到的理由?

剛才他還在猜測,兒子是否遺漏了什么回去拿。

畢竟兒子從小就知道做事要守時。

秋雨揪著丁明琛的襯衣,坐在他大腿上,賴賴唧唧不讓他走。

他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氣質。

襯衣挺括,一絲褶皺都沒有,整齊地束進皮帶中,隱隱能看到胸肌的輪廓。

高定西裝很合身,屈臂的時候肌­肉­一覽無余。

這樣玉樹臨風的男生去了公司,肯定會有很多女生看吧。

而且習慣了跟他黏在一起,他一整天都不在,秋雨一萬個不情願。

「寶貝,乖……你今天可以跟雲瑾玩,一起寫寫作業,他會打羽毛球,我跟他說了,讓他陪你打。要是感覺無聊,就看電影,想吃什么,讓廚房的劉媽去做。」

丁明琛絮叨叮囑著,好像他要出走半年一樣。

「不許看其他女生,不許跟她們走近。」秋雨不放心地警告。

「好。不會。」丁明琛滿眼笑意,愉悅無比地答應。

這哪里是示威,這是示愛。

穿著西裝的禁欲美男子在前,又如此乖巧,秋雨蠢蠢欲動。

想棱辱,想讓他身上留下她的痕跡,讓其他女生遠離。

她靈活的小手解開美男子的皮帶,摸向他的小腹,滑向下面。

「秋雨,我要遲到了……」丁明琛神情綳緊。

秋雨也才意識到這個嚴重問題,小手攥住男生碩大的­阴­囊,宣示主權,「你是我的。」

「嗯。明琛是秋雨的。」丁明琛輕喘,聲音帶了幾分喑啞。

原本西裝革履的高大男生,襯衣起了皺,皮帶開著,任由女生的小手攥住他的命脈。

他表情隱忍,有一種被棱辱的美感。

秋雨看得心里發癢,卻不敢再耽誤他,終於放開,窩在他懷里去親他喉結,「好好工作。」

丁明琛纏綿地親她的­唇­,「給我打電話。」

「嗯。中午視頻。快走吧。」

一上車,丁明琛就愧疚地道歉:「爸,對不起,讓你等我。下次不會了。」

「嚴格要求自己。」兒子主動認錯,都不用他開口,丁慎航倒不好再說什么。

打量了兒子一眼,他目光落在兒子的襯衣上。

皺巴巴的。扣子上還有一根長發。

「明琛,扣子。」丁慎航眼神示意。

丁明琛低首,將那根長發取下來,也沒有扔,攥在掌心中。

丁慎航移開目光,望向窗外,神情不快。

這樣不行。

長子是他的驕傲,也是他的得意作品。

他不會任之偏斜————————————————————————

弟弟:我只是個陪著打球的?

戀愛中的人都很矯情,不適的親請忍耐下,畢竟過往有多甜蜜,黑了就有多瘋狂。

白琛二變黑琛的第一推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