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開秋雨的上衣,讓她豐滿潔白的­乳­房暴露在他視線之中,一手一個揉著,看著它們在他手中變了形,留下紅印,被惡意的擠出更深的溝壑。
下身依舊隔著布料蹭她,撞她。
這種隔靴搔癢的擦邊球,令得不到紓解的兩人不停喘息。
極度飢渴的喘息。
想撞擊,想被填滿的欲望,化成急促的喘息聲,似交響曲,此起彼伏,纏在一起,越來越不堪入耳。
秋雨的下身已濕成一片,緊緊貼在貝­肉­上,又被丁明琛反復摩擦。
丁明琛頂端分泌的涎液也已將褲子頂濕,但他還在忍耐。
「咚咚」的心跳聲中,丁明琛抵著她,纏綿地頂,磨,撞。
即使這樣,秋雨居然到了一次gao潮,褲子全濕透了。
她喘著,去撫摸丁明琛,胡亂地解開他的衣扣,摸他漂亮的胸肌,結實的小腹。
丁明琛抬高她一條腿壓在牆上,讓她雙腿更大地打開,然後挺腰快速磨擦起來。
他們明明衣衫完整,卻熟稔地進行著­性­愛。
衣冠楚楚之下,瘋狂的欲望輕易地滲透了衣褲。
穿著整齊隔著衣物抽chā,有種與道德相悖的羞愧刺激,像在偷­情­做壞事一樣,令兩人快感頻發。
未被完全滿足的欲望膨脹得異常的快,秋雨感覺自己失禁了一般。
連續撞擊中,丁明琛呻吟出聲,那里跳得厲害。
秋雨抓著他的後背,腳背綳直,顫聲叫著:「啊……明琛……」
在她的媚叫中,丁明琛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弄臟了長褲。
兩人仍貼在一起,感受到對方心臟因自己傳出的狂跳聲。
是歲月靜好的聲音。
她屬於他,他也屬於她。
他們彼此相愛。早上,轎車停在大廳處,司機下車打開門,丁慎航坐了進去。
等了一小會,看了看腕表,他皺眉,對守在外面的佣人說:「去叫少爺。說好八點的。」
佣人小跑著去了,過了一會就回來了,還是沒有丁明琛的身影。
丁慎航這種地位的人,時間是很寶貴的,他最厭惡別人不守時,見只有佣人一人,他沉了臉,「少爺呢?」
佣人想到從虛掩門縫中看到的那一幕,有些尷尬,小心地回:「少爺跟秋小姐在一起。」
丁慎航有些意外,旋即氣不打一處來。
這就是遲到的理由?
剛才他還在猜測,兒子是否遺漏了什么回去拿。
畢竟兒子從小就知道做事要守時。
秋雨揪著丁明琛的襯衣,坐在他大腿上,賴賴唧唧不讓他走。
他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氣質。
襯衣挺括,一絲褶皺都沒有,整齊地束進皮帶中,隱隱能看到胸肌的輪廓。
高定西裝很合身,屈臂的時候肌­肉­一覽無余。
這樣玉樹臨風的男生去了公司,肯定會有很多女生看吧。
而且習慣了跟他黏在一起,他一整天都不在,秋雨一萬個不情願。
「寶貝,乖……你今天可以跟雲瑾玩,一起寫寫作業,他會打羽毛球,我跟他說了,讓他陪你打。要是感覺無聊,就看電影,想吃什么,讓廚房的劉媽去做。」
丁明琛絮叨叮囑著,好像他要出走半年一樣。
「不許看其他女生,不許跟她們走近。」秋雨不放心地警告。
「好。不會。」丁明琛滿眼笑意,愉悅無比地答應。
這哪里是示威,這是示愛。
穿著西裝的禁欲美男子在前,又如此乖巧,秋雨蠢蠢欲動。
想棱辱,想讓他身上留下她的痕跡,讓其他女生遠離。
她靈活的小手解開美男子的皮帶,摸向他的小腹,滑向下面。
「秋雨,我要遲到了……」丁明琛神情綳緊。
秋雨也才意識到這個嚴重問題,小手攥住男生碩大的­阴­囊,宣示主權,「你是我的。」
「嗯。明琛是秋雨的。」丁明琛輕喘,聲音帶了幾分喑啞。
原本西裝革履的高大男生,襯衣起了皺,皮帶開著,任由女生的小手攥住他的命脈。
他表情隱忍,有一種被棱辱的美感。
秋雨看得心里發癢,卻不敢再耽誤他,終於放開,窩在他懷里去親他喉結,「好好工作。」
丁明琛纏綿地親她的­唇­,「給我打電話。」
「嗯。中午視頻。快走吧。」
一上車,丁明琛就愧疚地道歉:「爸,對不起,讓你等我。下次不會了。」
「嚴格要求自己。」兒子主動認錯,都不用他開口,丁慎航倒不好再說什么。
打量了兒子一眼,他目光落在兒子的襯衣上。
皺巴巴的。扣子上還有一根長發。
「明琛,扣子。」丁慎航眼神示意。
丁明琛低首,將那根長發取下來,也沒有扔,攥在掌心中。
丁慎航移開目光,望向窗外,神情不快。
這樣不行。
長子是他的驕傲,也是他的得意作品。
他不會任之偏斜————————————————————————
弟弟:我只是個陪著打球的?
戀愛中的人都很矯情,不適的親請忍耐下,畢竟過往有多甜蜜,黑了就有多瘋狂。
白琛二變黑琛的第一推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