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明琛是秋雨唯一的男人,生生世世,永生永(2 / 2)

丁明琛秒回:「但我是臣服於你的子民。」

秋雨聽得起了­鸡­皮疙瘩,這土味情話有點過了。

她問:「你想讓我寫什么?」

丁明琛俊朗的眉眼舒展開來,「丁明琛永遠是秋雨唯一的男人。」

秋雨當即嫌棄,「咦」了聲說:「你怎么不說永生永世?把這丹書鐵券和骨灰一起下葬,把我們下輩子,下下輩子也咒住?」

他從善如流,好聲好氣的說:「好。那就『丁明琛是秋雨唯一的男人,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秋雨笑著捶他,「下輩子我又不叫秋雨,你也不叫明琛,還是只能管一輩子……」

兩人十指交握,嬉笑著一同進了單元。傍晚,秋雨剛拾完飯桌,見張帥給她發了條消息又撤回了。

秋雨發過去一個問號。

張帥那邊顯示「輸入」了半天,最終只回了一句話:「秋雨,明天有空嗎,我有事跟你說。」

秋雨有空是有空的,但要是讓那一位知道了她跟張帥單獨見面,肯定又要鬧一場。大過年的,不想吵架。

丁明琛來找她出去散步的時候,她就問:「張帥明天約我聚聚,你明天有空嗎,要不要去?」

秋雨知道他並不閑。

丁明琛舅舅是青城某區的一把手,有應酬都喜歡帶他,外公徐教授的同事學生聚餐也帶他。

除此之外,他還要安排火箭班聚餐事宜,大學班級里也有些事務要傳達。

丁明琛重重看了她一眼,「當然去。」

「我不可能讓女朋友跟別的男人單獨見面。其他事都可以暫緩。」

「說的好像我們會不遵紀守法似的。」秋雨白了他一眼。

丁明琛笑著親了她一口,「怕你出去一趟變了心。」

在他眼里,她好像就是個容易變心,輕易要離開的人。

她怎么派定心丸都效甚微。

玩變心,玩欲擒故縱,起碼得有資本吧。

就她,能玩得了么。愛情蒙蔽雙眼,丁明琛尤其是。

秋雨給張帥回了信息:「明琛跟我一起去可以吧?你也帶著女朋友吧,認識一下。」

她回信息的時候,丁明琛將下巴抵在她頭頂,借機看她跟張帥的聊天界面,短短一會,就把之前對話的時間和內容都看了幾遍。

沒怎么聊過,聊過的也沒有曖昧。

他放了心。

過了大半天,張帥才回:「也行。」

丁明琛眉頭微蹙。勉強的語氣。好像他能去是一份施舍。

覺得自己是秋雨的什么人。丁明琛冷笑。

張帥想單獨約秋雨出去聊什么,不難猜到。好了傷疤忘了疼。他再次冷笑,眼神冰寒。

敲定了時間地點,秋雨不放心的叮囑:「明天見了面,你們倆可客氣點,別火星撞地球一樣。」

丁明琛適時的微笑:「女朋友的朋友,我會很客氣,放心。」

兩人去逛了會夜市,經過炸串攤前,秋雨頓住了腳步。

飄著油味的熟悉香氣讓她蠢蠢欲動。

回到青城後,她一直在少吃多運動,總算減了點體重。

好久沒吃了,偶爾吃一次,權當是減肥的獎勵。

丁明琛看了看她直勾勾的眼神,無情打斷了她的幻想,拉著她往前走,「不行。」

「就一次,又不是天天吃。」秋雨拉住他的手,不讓他走。

丁明琛將她抱了個滿懷,柔聲哄著,「秋雨,這個不健康,我給你買­奶­茶。」

他寧願讓女友喝點低糖­奶­茶,也不想讓她吃浸透了地溝油的炸串。

秋雨不聽,在他懷里扭麻糖一樣,「不行不行,我就要吃這個,不想吃別的!」

丁明琛還是不答應,摸著她柔軟的發頂,好聲好氣的哄,「我們自己回去炸好不好?」

秋雨氣得跺腳,揪著他胸口的衣服,忿忿的下命令:「我現在就想吃!」

等自己回家炸出來,她大概也要饞死了。關鍵是味道也不如小攤上的。

見秋雨被炸串饞得發脾氣,丁明琛暗暗發笑,也作了退步:「就買一串。」

秋雨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十元叄串的。」

丁明琛笑笑:「無非叄點五一串。」

秋雨石化。

眼睜睜看著他走過去,身姿挺拔的排在冒著油焦氣的小攤前,不在意老板重復問的那句「就一串?」,也並不在意老板的好心提醒「一串叄塊五,叄串十塊」,落落大方的點了一串什錦炸串,付了叄點五元,在其他人好奇又好笑的目光中,舉著她那一串口糧,從容的走出來。

更有意思的是,他買炸串,都不忘營養的均衡。串上有蘑菇,有綠菜,有豆制品。

秋雨舉著炸串,還沒吃,便想笑。

「笑什么?」丁明琛有些忐忑。

「沒事。就是看你只買一串,老板都不想給你塑料袋,就想笑。」

「我也不想要,不環保。我們就一串,很快就吃完了。」

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很好笑。還一本正經的。

秋雨抿了抿­唇­,嘗了一口,調料很足,要的就是這個味,她笑得眼睛彎彎,「好吃。」

叄兩口就吃完了,丁明琛拿著紙巾為她擦拭嘴角的調料,又用紙巾包住竹簽扔掉垃圾桶中。

一轉身,就被秋雨纏了上來,她抱著他的腰,仰首,黑亮的大眼睛眨巴著,「我還想吃鐵板魷魚。」

丁明琛身子一僵,轉身將她抱進懷中,剛想開口哄她不吃了,冷不防被秋雨踮腳勾住脖子,吊在他脖子上晃來晃去撒賴,「想吃想吃想吃……」

他­唇­角帶了絲隱秘的笑意,先不表明態度,享受完女友的撒嬌與討好,才松了口,默默去「滋滋」作響的鐵板魷魚那里排隊了。

秋雨開心的吃完鐵板魷魚,丁明琛為她遞上剛買的水果­奶­茶。

她張­唇­吸了一大口,香,甜,滑,她滿足的笑,「哇,放縱的感覺好快樂啊!」

丁明琛為她擦拭­唇­邊的醬汁,趁著她高興,試探著問:「秋雨,我們今晚一起住吧?」

秋雨愣住,終於反應過來,他帶她來逛夜市,還主動給她買­奶­茶,原來就是想跟她一起睡。這里離著那個小區已經不遠了。

她頓時覺得­奶­茶也不香了,氣咻咻的嘟囔了句「­色­魔」,扔下他往前走。

他不懷好意的笑,追上來攬住她的腰,咬著她的耳垂厚顏無恥的回了聲「嗯」。

回到公寓,洗漱完後,秋雨就被丁明琛嚴嚴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他先埋在她頸中深嗅,發出滿足的嘆息。

手也沒閑著,把她的睡衣撩上去,用力揉著她豐滿的胸部,然後開始對著她後背吸吮舔咬。

大概是太急切,太激動,控制不好力道,弄得秋雨不時嬌嗔:「輕點!」

他完全沒空理會秋雨,忙不迭的手嘴並用,埋在秋雨胸前雙峰中,吃著她幽香馥郁的­乳­房。

一手捧著一個,吞吞吐吐,邊吃邊玩,像玩面團一樣,在手中變換著形狀。

女孩粉­色­的­乳­尖很快就成了深紅­色­,覆著透亮的水光。

秋雨都能感覺到那里又腫了,明天穿內衣又要緊巴巴的,她推了推他埋在胸中的臉,「好了,明天又要腫了。」

「那就別出門了,讓我吃一天。」丁明琛目光發暗,痴迷的盯著手中兩團雪白的軟­肉­。

秋雨氣得捶他,他低沉的笑,猛地將秋雨翻了個身,又開始啃她的臀­肉­,然後一路向下,連她的腳趾也沒有放過。

沒有秋雨的首肯,他不敢直接做,到了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就握住­性­器對著秋雨擼。

秋雨被他擺弄得大張著雙腿,流水的花心正對著他,感覺快要羞恥死了。還不如直接做­干­脆。這樣簡直是凌遲。

丁明琛緊緊盯著粉­色­的花心,額上泛起青筋,手臂上肌­肉­凸顯,快速擼動著自己。

他一直在發出難耐的喘息,到了最後時刻,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忍不住發出低吼,小腹綳緊,手臂上肌­肉­形狀更加壯碩。

「啊……」

伴隨著聽起來很痛苦的嘆息,他狠狠地擼了最後幾下,­射­到秋雨雙腿間。

淡淡的粉­色­沾上了白­色­的污濁。

他看不夠似的欣賞著,好像在端詳自己的傑作。

再次沖洗的時候,秋雨從鏡中看到自己身上的紅痕,尤其是脖子上的那么顯眼,她氣得將丁明琛趕了出去,「不用你!」

沒一會,丁明琛又厚著臉皮推門進來,不顧她的拍打,強行擠到她身邊與她一起沖洗,邊洗著邊又親又摸。

男生的胸膛像堵堅硬的牆,將秋雨困在玻璃牆上,只能任他親,蹭,摸,頂,被占盡了便宜。

兩人影子交纏在一起,晃動著,映在水花模糊的玻璃牆上,朦朦朧朧的化開,洇出數不清的纏綿。秋雨是按照約定時間,提前了十多分鍾到的。

張帥和女友也剛到,雙方不先寒暄了一下。

果然,丁明琛對張帥很客氣,不再視若不見。

倒是張帥拉著個臉,非常勉強的應付了幾句就坐下了,杵在那里,像寒冬角落里抄手取暖的老大爺。

他看起來心情不怎么好的樣子,但看上去又不是跟女友吵了架。

秋雨納悶的看他,他明明感受到了,卻仍萎靡著沒有回應。

他女友都說:「這位今天吃嗆葯了,我都不願理他。我們先點菜吧。」

她就開始點菜,想問一下張帥意見,張帥心不在焉,敷衍應付,女友生了氣,就不再問他了。

那廂丁明琛對秋雨呵護備至,為她涮杯洗筷子倒茶水,撕開濕巾後直接為秋雨擦手,點菜的時候,完全是秋雨說什么就點什么,最後還不忘點一道甜食。

秋雨撅了嘴,「不吃甜的。減肥。」

丁明琛握住她綿軟的小手,用哄小孩的語氣勸著:「飯後甜點抑制食欲,不會意猶未盡吃撐。我備注低糖了。」

秋雨哼了聲,在桌子底下輕輕擰他,「什么都是你對。」

對面的張帥黑著臉,­阴­惻惻的看著他們,目光像刀子一樣,一輪輪反復刮過丁明琛身上。

丁明琛恍若不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女友身上,泰然自若的為女友忙前忙後。

張帥心里暗罵,拳頭攥得「咯咯」響。

身邊女友被對面情侶的恩愛吸引住了,眼中冒著紅心,問秋雨:「你們談多長時間了啊,還是熱戀的狀態?」

秋雨不太好意思的笑笑,「沒有。就是在說減肥的事。」

說到減肥,兩個女生可太有共同話題了,滔滔不絕地說起來。

張帥忽然對丁明琛說:「我們去後廚看看有什么海鮮?」

「好。」丁明琛站起來,跟他一同往海鮮點菜區走去。

兩人走到後院,臉上的客套也褪去。

張帥早就憋了許久,一秒變臉,咬著牙質問:「媽的,我退學,是不是你搗的鬼?」

丁明琛不明所以,眸中含著清淡的笑,回道:「什么意思,我聽不懂。」

見他事不關己,一副無辜的白蓮花樣,張帥急火攻心,氣得差點結巴:「我前女友!是你找人­骚­擾她的!我都有證據!是個男人你就給個痛快話,別當縮頭烏龜!你他媽的毀了我一輩子,我今天讓你走不出這扇門信不信——————————————————————

目前是「甜著並塌著」。

最近挺忙的,在利用碎片時間寫,明後天有空大概也能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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