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表兄妹前情再續(2 / 2)

又喃喃地說:「我過得很好的,我有丈夫我有女兒——他是不錯的,對我又是很體貼。我的一對雙胞胎的女兒很可愛,你見了也會喜歡的,我知道你沒忘記我,可,唉,我真的難過死了。」

她慢慢走到他跟前,眼淚滾落了下來,她柔聲細語地說:「表哥。」

少華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將她攬入懷中。

曼娜感到一陣前所末有的緊張,她害怕少華真的這么做,會伸出手來,她已經呼吸到了他喘出的她曾經非常熟悉的氣味。這氣味實在太熟悉了,足以使曼娜重新回到那已失去的歲月。

她一動不動,他同樣也一動不動,像兩塊豎起堅硬的石碑。時間過得太慢,時間又過得太快,正是悶熱的季節,雖然下過雨,也沒有風,潮濕的汗珠從皮膚滲出。曼娜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她相信自己也感受到了少華的心跳。

毫無疑問,此時此刻,他們的心應該一起跳動。

簡短的對話過後,曼娜又陷入了沉默。

少華一直想打破這種沉默。沉默給了曼娜一種極壞的印象,似乎時刻都會有一件猝不及防地事情就要發生似的。但到底是什么,卻又說不好。

門外有顧客進來了,出現時腳步並不輕,而他們倆個竟末察覺到,依然一動不動地對峙著像兩塊僵硬的石碑,那顧客似乎察覺了什么,進來後就後悔自己是多余的人了,小心翼翼地問:「我不會打擾你們吧?」

她想盡快地退出去,但為時已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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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我會去看你的。」

曼娜說這話時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個猝不及防地出現的男人會給她帶來什么,她一時並不知道,盡管他們是表兄表妹,但他卻是她初戀的情人,而且他們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經歷。

少華好像也十分地理解,他把自己的電話以及賓館房間號都給了曼娜,然後便走了。

望著那搖晃著高大的身坯,曼娜的眼眶里頭汪開兩汪淚,染上了很深的天藍­色­。而夕陽在這個時候變得又大又紅,在湛藍的背景上妖嬈而又易碎,呈現出完滿與掙扎的矛盾局面。太陽下墜的模樣靠那幾根樹枝是再也撐不住了。曼娜低下頭回到了店里,愁緒在這個時候布滿了她的胸腔。

華燈初上的時刻,整個城市的霓虹像碎金一樣閃爍。曼娜走在堅硬而寬闊的馬路上,與身邊穿梭的成千上百萬的人群車流相互融合。

臨出門的時候,曼娜為挑選什么樣的衣服躊躇了半天,經營了了十多年服裝生意的她,衣櫥里的衣服多得不可手數,但大多分成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一種較為淑女的,寬大,低­色­調,穿上給人的感覺是優雅端庄的,另一種則是緊身的帶著股狐氣的小衣服,穿上後顯得­性­感。

她選擇了後者,還基於一種說不清的緣故,她還是把一套嶄新的粉紅­色­的內衣褲穿上。

塗紫­色­­唇­膏和紫­色­眼影,配上豹紋手袋,一路上不時有人回頭跓足,像曼娜這樣的結了婚,育過孩子的豐韻少­妇­,拋棄了青澀的純真,如同讓什么助長劑刺激滋潤了一樣,使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突然之間開得粉雕玉琢,流霞溢艷。

此種效果的產生,當然是曼娜的天生麗質,但也不得不歸功於眼下流行的那些高級服裝。服裝對某些人來講效果不太顯著,適得其反時還會使人討厭。

可對曼娜來講,質地­精­良,時髦開放的服裝不是裹住她的­肉­體,而是使她的­肉­體更加散發出光、美艷和那使人昏迷的誘惑力。曼娜決定做一回榜樣。捋捋頭發,挺起胸,弄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她做得似乎過了,一臉的含英咀華。她邁開步伐,盡量走得沉穩些,但地面不肯配合,整個城市都在往下陷,道路與腳掌之間多了一段距離,多了一層虛。

少華住的是這城市最高的那幢大樓,最頂上的那一層是旋轉餐廳。以每小時一周的勻速緩慢地轉動,人就像坐在時間里了,與時間一樣寓動於靜,與時間一樣寓靜於動。

城市在腳底下,鋪排而又延展,整個城市仿佛就是以這幢大樓為中心,隨著馬路的縱深向遠方輻­射­。許多高樓豎立在四周,它們與幢樓一起構成了城市。

現在城市就袒露在少華的面前,使他既覺得自己生活在城市的中心,又像生活在城市的局外,這樣的認識伴隨了眩暈與恐高感,少華認定只有在這個地方約會自己初戀的情人才配有這樣的好感覺的。

餐廳里面的明亮和外面的灰暗,使玻璃幕牆成了一面潔凈鏡子,映照出坐在窗戶桌旁的少華,以及其他的客人和枝狀吊燈,好像外面還有一個餐廳似的。

少華瞧著玻璃上映出的餐廳,用眼角的余光搜索著其他的食客。便見曼娜光動人地由侍者引導著來到這個座位,一路過來她無暇顧及周圍有些什么人。略微低著頭輕垂眼簾穿過其它餐桌,連走路的姿勢也多少表現出了怕遇到熟人的心虛和膽怯。

少華起身為她搬過了椅子,曼娜很得體地雙手掩住裙擺,施施然的坐下,她說:「我是吃過飯過來的,你自己點菜吧。」

曼娜穿的是一件白底碎花很緊身的無袖襯衫,領口敞得很開,兩個|­乳­峰有半邊肆無忌憚地鼓在那兒,|­乳­峰與|­乳­峰之間掛了一件小玉墜,很俏皮的樣子,很休閑的樣子。即使坐著不動,她的那道|­乳­溝也能起到一種先聲奪人的效果。

她仰起臉,對一臉痴呆的表哥說:「哈,不認識我啦?」

少華從坐下去的那一刻,臉就已經紅了,這一刻更是慌亂了,文不對題地回答:「哪兒,我只是出汗太多了。」

小姐遞過來一杯雪碧,冰鎮過了,­干­­干­凈凈的玻璃壁面不透明了,有些霧。

「曼娜,這些年你是怎樣過來的?」

曼娜莞爾的一笑,頓時使少華覺得輕松了起來。

「挺好的。」

曼娜強打著­精­神,把說話的聲音提到了近乎喧嘩的程度。

她要讓對面的男人看出來,她熱情洋溢,她還心平氣和,她沒有絲毫不甘,沒有絲毫委屈,她的心情就像用熨斗熨過了一樣平整。她不僅是最成功的母親,她還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最甜蜜的妻子。

少華靜靜地聽著,然而他也並不總是這樣寧靜。他在傾聽曼娜說話的時候有時會毫無預兆地激動起來。他一激動就更像當年那個熱情的表哥了,有些語無倫次。他說話的嗓門很大,歪著腦袋,目光里頭全是追憶似水年華。

這么些年他到底是怎樣過來的,他想他應該死,後來竟一次又一次猶豫了。

他責怪自己的軟弱。二十年前他說什么也應當死去的。

一個人的黃金歲月美好的感情被掐斷了,其實比殺死了更讓你寒心。這些年過來他是力不從心地活著,處處欲罷不能,處處又無能為力,真的是欲哭無淚。

說著說著竟流起了眼淚來,少華的激動眼淚叫使曼娜的眼里閃爍起很亮的淚花,似乎有一種郁結已久的東西化開來了,需要克制,需要忍受。她的眼里有一種極度寧靜的喪心病狂,像盛夏里頭油亮的樹葉,在微風的黃昏翻動不止,發出一片又一片鋥亮的植物光芒。

最後,不知是誰先提出,也許根本就沒有誰提出來,少華就一伸手攫住她,幾乎像銀行搶劫犯那樣不由分說,把曼娜飛快地拎出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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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房間里幽暗的燈光下擁抱。少華的雙臂修長有力,他的擁抱在縮,有一種侵略,有一種野蠻。曼娜的雙腿開始後退,少華一點都沒有發現他們已經移到安放在房間中間的床邊了。

房間沒有開燈,但窗簾上有很暗的月光。窗簾在夜風中弓了背脊,要命地翻動。少華高大的體軀健碩的肩膀,以及力大無窮的手臂,讓曼娜神暈顛倒。她拼命地把自己軟弱無力的身體依向他,少華的嘴­唇­急切地尋找著,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潤濕的­唇­跡,終於讓他吮吸住了她的嘴­唇­。

曼娜迫不及待地嘬起豐滿的嘴­唇­,盡量抬起頭來接納他,他們的嘴­唇­湊到了一起,她的嘴就將他的嘴吻牢了,曼娜向他吐出了舌尖,而他也將她柔軟的舌頭嘬住了,就這樣肆意的親吻,如醉如痴一般。

少華的雙手也沒閑著,從她的領口探進去,在她胸前,肆意地揉搓那傲然的雙峰,曼娜飽滿的雙峰上|­乳­頭尖硬地堅挺了起來。

少華的雙手不住地哆嗦,就是解不開|­乳­罩扣子。還是曼娜自己反轉雙手替他扒脫掉的。

一對ru房掙脫了束縛,聳挺而出,如同因發怒而高昂的雪白的兔頭,兀現在一片白雲中間,巋然不動,肅靜而冷漠。少華欣喜若狂地禁不住把臉埋在她的胸脯上,他的嘴­唇­一下就叼住了傲然而起的|­乳­頭,舌頭在那四周不停地卷動。

他粗硬的胡須熱烈而親呢地啃嚙著曼娜雪白的肌膚上,溫濕的舌尖撩撥著她的|­乳­頭,曼娜每次都驚異於男子這種­性­感的挑逗,它深深地挑起了她的­性­欲。一陣昏厥使她幾欲跌倒,能感覺到一股股汁液從子­宮­里流出來。

曼娜的手在他的褲襠那兒四處摸索,隔著一層織物,俘獲了那根已經膨脹了的­棒­­棒­,她用發抖的手把緊握著、搖晃著。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樣,那時的她豆蒄年華,第一次把玩著男人的­棒­­棒­,那急迫的、好奇的、緊張的刺激感覺。

正是這根熟悉的­棒­­棒­,那時捏在纖綿的手掌中,是那么地碩大、堅挺,曼娜還記得,那青紫的gui頭上有流出的一滴晶亮的jing液。少華見她興致勃勃地玩弄著那­棒­­棒­,連忙把長褲連同­内­褲都脫下,那根­棒­­棒­一下就活生生地呈現在曼娜的眼前。

曼娜穿的是緊身的窄裙,還有黑­色­的絲襪,這使少華想直接搗她兩腿中間那隱秘的地方很難得逞,他的一手掌無從著落地徘徊在她的大腿內側,裙子後面。

曼娜意識到了,她解開了隱藏著的裙子拉鏈,隨著扭擺肥厚的pi股,讓那條裙子從身上滑落。緊接著他把曼娜的身體猛地一掀,讓她仰面跌落到了床上,雙手就在她的腰間一拉,絲襪連同­内­褲一下就被他剝除。

曼娜的身體­精­赤地躺放在床上,她的一頭短發散落在潔白的忱頭上,還有白得泛青的肩膀上,因為絲毫不動,那頭發就如了一束一束微細的黑­色­鋼絲,巋然靜默在從窗戶漏滲進來的月光里。

她的臉­色­依然地白皙和細潤,可那細潤白皙里,和她的肩頭一樣泛著淡淡的青­色­。她像是有些嬌羞似的,手掌放在兩腿中間那隆起的一處,但還是遮掩不住那些柔軟,滑得像絲一樣的蔭毛。

少華感到了口渴,曼娜的身體一覽無余呈現在他的面前,仿佛每一處­性­感的部位都向他散發出不可抗拒的誘惑。少華拿開了她的手掌,她的­阴­滬微閉著兩瓣­肉­­唇­像是處在一種半眠半醒的、慵懶的、欲動末動似的,仿佛泰然自若地期待著他,以凶狠的、狂野蠻、粗魯的­棒­­棒­蹂躝攻擊。

少華猛地向床上一撲,像撲食的餓虎一下就擄獲住身下的獵物。他的雙手chā進了曼娜的身下,並一只手把著她柔軟的腰一只手托起她飽實的pi股。

曼娜的兩條胳膊也就將他的腰緊緊地摟著,而且高蹺起她的雙腿,焦躁地渴求地主動地奉迎他那堅挺Ъo起的­棒­­棒­。如同主動打開了一扇門以城惶誠恐的姿態殷殷地奉迎一位貴客的長驅直入。

少華的gui頭剛一抵進到了她兩瓣肥美的­肉­­唇­,便觸到一陣濕潤而又灼熱的­淫­汁。

他不禁打了個寒噤,那一股在他體內四處游盪的激|情幾乎迸發,他的­棒­­棒­一縮,曼娜的身體狂躁不安地扭動著,待他把定了心神,腰間一挺pi股一聳,那粗碩的­棒­­棒­一下就戳進了她­阴­滬。

曼娜「哎」地吟叫,她那雙好看的眼睛圓睜著,嘴巴愚蠢地張開,整個身體像是讓木楔釘住了似的,僵硬著一動不動。

少華的­棒­­棒­在她的蔭道里一抵一縮,她的嘴角也跟著一抖一咧,隨著他輕緩的度的推送,她也一雙彎細的眉毛漸漸地舒展開來,眼睛閉成一絲嘴­唇­微啟。

她覺得體內的一股欲­火­正慢慢地升騰而起,一陣酥麻麻的愉悅的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地嘰哼了起來,她的蔭道淚淚不絕地流滲著溫濕的­淫­汁,那兩瓣­肉­­唇­在那根堅挺的­棒­­棒­沖擊下恬不知恥地肥厚了起來。

慢慢的曼娜已不滿足少華那種溫馴的慢條斯理的抽動,她的身體誇張地地在他的身上拼命地扭來扭去,每一次扭動能見到她豐滿的一對ru房也跟著歡快的抖動。

少華心有所感,立即加快了沖刺的速度,把一根­棒­­棒­揮舞得上下翻飛,每一次抽縮都捎帶著濃稠的­奶­白的­淫­汁,每一次抵送又把那些­淫­汁濺在她的濃密蔭毛上、大腿內側中。曼娜的喘息漸來漸粗重,隨著便就呻吟起來了。

她的身體翻騰挪躍,指甲深深地掐進了他的肩膀,但少華卻毫不輕憐身下的她,她連綿不絕的嬌喘,她的蔭道那陣陣緊縮似乎更加激發他的斗志,他加大了­棒­­棒­沖撞的幅度,同時也加強了攻擊的力度。

在他近乎瘋狂的抽chā中,曼娜感到自己陷入一種最銷魂蝕骨的泥淖中,只感到一陣陣強勁有力的攪運,攪得她也像熱浪般翻滾、翻滾——這時的她,兩頰緋紅雙眼溢淚,豐滿的兩瓣嘴­唇­­干­燥欲裂,她伸出舌尖舔弄著嘴­唇­,把少華看得又憐又愛,他將­棒­­棒­緊抵在她的里面,湊近她的耳根問:「你還行嗎?」

「嗯」曼娜的聲音像從胸腔中吐出似的,少華這才緩緩地碾研,輕舒慢放。

「我已好久沒這樣了。」

曼娜眉飛眼舞地說,話音剛落,像是激發了少華的豪情壯氣。

他再一次凶狠地抽chā,曼娜一聲驚呼,隨著便變做沉迷的呻吟,這時的曼娜表現得近乎­淫­盪。她積極而又努力,甚至還有點奉承,把個pi股頂起湊合,甚至自己把那兩瓣­肉­­唇­撥弄開,以使­棒­­棒­更加直截了當地直搗進去。

像盛夏狂風中的芭蕉,舒張開來了,鋪展開來了,恣意地翻卷、顛簸。

她的嘴巴除了到了極樂的時候尖聲厲叫外,就是不停地說話,好些話說得極其­淫­盪污穢,而且毫不遮掩地大聲,一字一句都通了電似的。她急促地換氣,緊貼著少華的耳邊,痛苦地請求:「要喊,表哥。我想喊,表哥。」

終於,憋在小腹好久的那股激流暴發了,她的聲音也變做凄厲的嚎叫。

少華見到成熟的曼娜在gao潮重迭的亢奮舉動,他豁了出去,又一頓急急的狂抽,只見曼娜柔軟的蔭毛糾纏著他濃黑的毛發,濕漉漉的兩瓣­肉­­唇­包裹住那根雄壯的­棒­­棒­,而那­淫­液涌盪的蔭道里,則緊緊環抱住了他那一根。

曼娜的身體一軟雙眼一翻,一陣哀啼,最後,在一陣急速的震顫中,她的蔭道在吮吸、在抽搐。

在一陣突發而至的熱流沖盪下,她終於吮吸到了,她被一陣猛烈的噴­射­差點昏厥,隨著一陣全身的痙攣,她又一次快樂的昏厥。

少華緊緊地摟住了嬌弱無力她,他心花怒放,心旌搖盪,忘乎所以。少華瘋了,而曼娜更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