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十一十)(2 / 2)

「你拉是不拉?不拉就算…」楊遠帆作勢回臉盆,「要是拉到桌子面上,你今晚就要睡在自己的屎尿里,不要怪我呵……」

「不……把臉盆給我……」葉姿眼看這次計劃要失敗。

「唔,給你十五分鍾,十五分鍾後取回臉盆……」楊遠帆將臉盆放入鐵籠,取了張椅子過來。

「十五分鍾不行,不夠的……」葉姿叫道。

楊遠帆沒有搭理,用一張報紙墊在滿是灰塵的椅面上坐下,抬手看看手表。

「現在開始計時!」

葉姿氣憤中一腳踹在那只臉盆上,發出「哐啷」的聲響。

楊遠帆並不理會女警官,自顧看著腕上的手表。

這個男人真是無恥透頂。

葉姿在心里惡罵,計劃又一次失敗了,但是幾天來積壓的生理問題還是要解決的。

但是在這個無恥男人面前怎么可以……

葉姿狠狠地瞪了一眼鐵籠子外的變態男人,考慮用什么樣的角度蹲下去。

籠子里的美女警官上身著警服,下­体­一絲不掛,腳上卻蹬著高跟鞋,一副局促又焦燥的樣子。

女警官雖然一萬個不願意,但她再也經不起時間的流逝,十五分鍾內要解決三天來的宿便,實在是個不小的考驗。

無論哪個角度都躲不開男人的視線,女警官最後側著身子蹲了下去,pi股騎在洗手盆上。

這個無比高傲的美女警官終於要當著自己的面大解了,楊遠帆抑制著內心的激動。

「不要看……」葉姿強忍著羞恥,兩條秀眉緊皺著,身體微微顫抖,pi眼兒急劇起伏。

「啊……」女警官扭頭躲開男人的目光,體內的洪流噴薄而出。

牆上的錄像機將女警官的大便秀全程錄下。

「慢慢享用你的午餐吧……」男人觀賞完美女警官的表演,滿意地走出實驗室。

這個地下實驗室建在市郊紅螺湖庄園的地牢里。

楊遠帆打開幾重門從原路返出,走上狹長的石級,五分鍾後出到地下室的入口。

這個入口竟隱藏在庄園紅螺湖上的太湖石假山叢中,而地下室竟是建在湖面底下。

楊遠帆按下機關打開出口的石門,一切偽裝得天衣無縫。他小心地看了看周圍,閃身而出,然後再按了一下偽裝得極逼真的機關,石門關閉後,才走出假山叢。

偌大的庄園沒有一個人,靜悄悄的。楊遠帆穿過繁花綠葉掩映的小徑,左穿右拐走了差不多十分鍾才走出這個紅螺湖上的小島,向停車庫走去。

楊遠帆將小車倒出車庫,轉了個方向開向庄園的大門。

將到大門口,楊遠帆手握遙控對著外面一指,黑­色­古典柵欄大門自動打開。

楊遠帆踩下油門開出去,一分鍾後大門自動關上。

楊遠帆對這一切十分熟悉,看得出他經常來這個地方。

其實這並不是他的家,而是院長馬青藏的寓所。

小車徑直轉上公路,楊遠帆加快了車速,全然沒有覺察到一輛黃­色­的夏利出租車遠遠的跟在他後面。

************

韓冰虹在家中一直等到下午四點仍然沒見高潔的人影。

正百無聊賴的時候台面上的西門子手機又響了。

韓冰虹拿起打開一看,又是高潔發來的短信息,說她臨時有任務,不能趕過來了,晚上再給她打電話。

高潔自從做了省高級檢察院職務犯罪預防處處長後,整個人忙得不可開交,韓冰虹和她見面的時間少了很多,韓冰虹也是做法律工作的,知道這並不出奇,所以也不見怪。

那晚跟高潔談完話後,韓冰虹的確豁然開朗了許多,好象有了一條主心骨,在這種進退維谷的困境中,局外人也許是看得最清的,而且韓冰虹也覺得這兩年高潔成熟了很多,思考問題很周全,也許人在官場中,見慣了世面,做人處事的態度都會成熟很多。

到了晚上高潔的短信再次說沒有時間,只能有空再約。

韓冰虹感到有點失落。

一夜無話,韓冰虹在床上睜著雙眼無法入眠,鄭雲天仍然夜不歸宿,在這個應該患難與共的時刻,作為男人的他竟然如此逃避,韓冰虹感到有點心寒,雖然離婚是她提出來的,但誰都看得出那只是一時的氣話,鄭雲天如果真的愛自己應該不會輕易放棄的。

獨守空房的女人感到了一絲失望,她開始對這個男人感到懷疑。

此刻陪伴她的是孤苦與寂寞。

在心痛和失落中,韓冰虹不禁想到了遠在異國的兒子,看著台面上的全家福照,亮亮夾在爸爸媽媽中間,閃動著明亮的眼睛,多么惹人喜愛,韓冰虹的眼眶漸漸模糊。

長夜漫漫,韓冰虹不知道明天等待著自己的是什么,但她有一種感覺,自已走到了一個人生的十字路口。

第二天,韓冰虹起得很早,她決定自已去找高潔。

吃過早餐,韓冰虹換上衣服,這時電話鈴起了。

「喂,你好……」韓冰虹拿起話筒。

「您好,請問您是韓冰虹女士嗎?」一把男聲有禮貌的說。

「對,我就是。請問你是哪位?」

「我叫庄奕,是正道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對不起,打擾您了,我現在受你丈夫鄭雲天先生的委托,辦理你們的離婚手續,他本人已經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現在只想看你的意見了……」

「什么?」韓冰虹幾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他……他竟然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去辦離婚手續!」韓冰虹的心仿佛一下沉到冰窖。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我好象聽鄭先生說,離婚是您提出來的啊!」男人說。

「這……不可能,我不相信。」韓冰虹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鄭雲天會如此絕情。

「這樣吧,韓女士,如果您有什么疑問,可以到我們律師事務所來一趟,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也可以上你家里……」

「好,我現在就出去。」韓冰虹說。

「那我在律師樓辦公室等您,我的電話是2462248,有什么事您可以隨時和我聯系。」

韓冰虹放下電話匆匆出門,截了一部出租車直往『正道』律師事務所。

她在法律界工作多年,知道『正道』是一家很有名氣的律師事務所。

萬秀小區距金港大道的鑽石廣場只有二十分鍾的車程,正道律師事務所就在鑽石廣場的盛世大廈十三樓。

盛世大廈處在繁華的黃金商業區,底層是物貿中心、連鎖商場,五層以上是商用寫字樓。

韓冰虹坐電梯上到十三樓,只見四處人來人往。

「小姐您好,請問有什么事我可以幫忙嗎?」一名女接待員主動上前問道。

「呵,請問這里是正道律師事務所嗎?」

「對,這邊轉左走20米就是。」接待員禮貌地說。

「我約了事務所的庄奕律師,麻煩你給我帶一下路好嗎?」

「好的,小姐請。」

接待員將韓冰虹帶到一間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下門。

「請進……」

接待員推開門走了進去,韓冰虹看了一眼也跟了進去。

辦公桌後坐著一名戴眼鏡的年輕人,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樣子。

「庄律師,這位小姐有事找你。」接待員說。

「呵,您是韓小姐吧,請坐。」姓庄的律師站起來客氣地說。

韓冰虹點點頭坐到辦公桌對面的轉椅上。

女接待員給客人倒了一杯熱茶後禮貌地退了出去。

「韓小姐,不好意思,要您親自上來。我們就開門見山吧,這里是離婚手續應有的全部材料,您先生已經簽了字,您可以先過目一下。」庄律師將一份材料放到韓冰虹面前。

韓冰虹翻開一看,果然是鄭雲天的簽字,她認得那筆跡。

「為什么他不等我在場一起簽字?」韓冰虹問道。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也問過鄭先生,說是不是等您太太來了再一起簽,他說不用了,您們之間已經完全談好了,簽字只是個例行手續,他怕你有疑慮,還讓我們將簽字的情形錄了下來,我現在就放給您看。」

韓冰虹匆匆瞥了一眼離婚協議的內容,鄭雲天竟將所有的共同財產放棄,包括兒子鄭亮在內全留給妻子。

庄律師打開錄像機,屏幕上果然是鄭雲天,也是在這間辦公室,就在韓冰虹坐著的這個位置上,他在庄奕的見證下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韓冰虹看到丈夫簽字的時候是那么的毅然,那么的決絕,她的心一點點地變涼。

「韓小姐也是做法律工作的,應該很清楚這種案子的程序,我就不用多作解釋了,如果您還要考慮的話,也不必現在就簽字,還有時間。」

「為什么?為什么他可以這樣無情?」韓冰虹知道換作自已也未必可以這樣從容地在這離婚協議上簽字,畢竟彼此間有著深厚的夫妻情義,難道忠誠對男人真的那么重要嗎?

從律師事務所回來後,韓冰虹撥了鄭雲天的手提電話,得到的回應是對方已關機,撥單位的電話得到的回答是好幾天不見人了。

三天後韓冰虹得到了確鑿的消息,鄭雲天已和本單位一名女同事私奔出國!

當韓冰虹知道那位女同事叫王凝眉的時候,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女人在這個時候是最脆弱的,也是最敏感的。

韓冰虹終於知道這段婚姻已經無可挽回。

這個家已經完了,已經變得支離破碎,韓冰虹感到心力交瘁,一向堅強的她倒下了,淚水悄悄滑落臉龐,打濕枕巾。

************

夜闌中的紅螺湖庄園一片靜謐,花叢里傳出蟲子吱吱的鳴叫,月光如水灑在透著亮光的窗台上。

卧室以浪漫高貴的象牙白為主基調,­奶­白的吸頂燈將柔和的光線折­射­到每一個角落,泛起點點溫馨。

富於歐陸情調壁爐,王室般尊貴的象牙大床和卧椅,高級的拋光石材地板,華麗的波斯地毯,一切是那么的華貴典雅。

拉滿的窗紗輕輕飄動,夜風將園中淡淡的花香送入室內。

妝台前端坐著一位絕­色­佳人,正對著面前的大鏡仔細地護理自已玉容,如果這是一幅畫,她就是這王室中最尊貴的皇後。

馬青藏身著睡袍靠在象牙大床的靠背上翻閱著雜志。

護士長林影是院長馬青藏的情人在仁東醫院是公開的秘密,在人們的眼里,他們實際上已經是夫妻,只差沒走紅地毯而已。

而事實上馬青藏也的確將他名下的很多財產注冊了林影的名字,他的起居飲食、社交日程、大小事務,甚至家中財政大權都已交給林影打理,林影在醫院中是他的護士長,其實更是他的私人秘書。

醫院里的人也不知道他們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只知道馬青藏做院長後不久,林影就調進了仁東醫院,對於二人的年齡差別,醫院中的人也感到意外,從中可以猜到他們之間有著特殊的關系。雖然林影與院長的關系非同一般,但她並不是靠馬青藏的關系當上護士長,她是真正護理學專業畢業,技術一流,醫德很好,品­性­平和厚道,深得科室中護士們的愛戴。

此刻護士長已脫下白衣天使的工作服,只穿著件薄薄的粉­色­絲質吊帶睡裙,豐韻十足的身段若隱若現,浮突玲瓏的曲線­性­感撩人。雲鬢輕挽,露出光潔美麗的脖子,對鏡顧盼的姿態嫵媚蝕骨。

「聽說今天醫院里來了幾個公安局的人,怎么回事啊?」林影護理著容顏,不經意的問道。

床上的馬青藏輕咳了一下:「唔,前段時間新來不久的林學華醫生,和急診部一個叫陳曉露的護士無緣無故失蹤啦,也不知出了什么事,竟驚動了公安廳,說跟一起連環­奸­殺案有關,已經幾次到醫院調查過了。」

「連環­奸­殺案?不會吧,這好象已經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了。」林影說。

「是半年前的事,但凶手沒抓到啊,說不定最近又出來活動了。公安廳的人就是擔心她倆人已經落入這個­色­魔手中啊……」

「公安廳的人怎么說?」

「沒什么,問來問去還不是那幾個問題,醫院里和她倆接觸最多的幾個人都說沒什么可疑的地方,現在也沒有什么消息,只能暫定為失蹤,我已經讓人事部門負責配合公安廳開展工作,希望她們兩人沒事。」馬青藏放下手上的雜志。

「唉,她倆都長得那么漂亮,我真擔心啊,這個變態­色­魔太可怕了……」林影道。

「好了,別凈說她們啦,你知不知道再過些天是什么日子啊?」馬青藏望著風姿迷人的護士長。

林影莞爾一笑:「記得!你的生日,哪一年我忘記過啊?」

「你最近老忙醫院里的事,我還真怕你給忘了呢。對了,今年准備了什么活動來慶祝呢?」馬青藏道。

「暫時保密!」林影嬌笑,笑顏如花。

「呵,還跟我保密呢?」馬青藏摘下眼鏡放到床頭櫃上,翻身下床。

「唔,讓我猜猜……」馬青藏邊說邊踱到女人身後。

林影含笑不語。

馬青藏雙手按在女人的肩上,看著鏡子里­性­感的佳人,臉湊到林影的耳畔,感受著膩人芳香,神秘地說:「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的……」

人人都知道馬青藏最想要個兒子!

「是你自已不爭氣,這可怪不了我……」林影嗔道。

「嘿嘿,這次我有十成的把握……」馬青藏­淫­笑著,一雙手徐徐下滑,按在護士長高聳的胸脯上,那對傲人的玉峰是那么的富於彈­性­。

「嗯……」女人雙眸淺閉。

馬青藏輕吻玉人耳鬢,含住那瑩玉般的耳珠,手上一緊一放,隔著薄薄的布料抓捏一對豐碩的­奶­房。

林影浴後沒有戴­乳­罩,下身只穿了一條­性­感的三角­内­褲,成熟的­肉­體在薄如蟬翼的睡衣下若隱若現,倍加撩人心魂。

馬青藏手上力度不減,嘴已吻上玉人芳­唇­,吸食著那如蘭的氣息。

護士長雙額泛起紅暈,杏眼含春,嬌態迷人。

男人慢慢地將她從椅子上扶起來,手指捻住兩粒­奶­頭來回搓捏。

「啊……」護士長從喉嚨深處發出淺吟,眉黛輕鎖。

馬青藏下­体­抵住玉人豐臀,一只魔手已探入溪谷花徑,只覺那里已是一片溫濕潮潤。

「嗯,已經濕了呵……」男人故意在護士長耳邊細語。

端庄的護士長一臉嬌羞,任由男人輕薄著,心中的情yu慢慢綻放。

馬青藏解開睡衣的腰間束帶,里面沒穿­内­褲,硬梆梆的­肉­棍徑直頂在玉人美臀上。

「­骚­貨,來,幫我吹起它……」馬青藏用下流的語言剌激護士長。

林影桃腮泛紅,慢慢轉過身,蹲下去,美目盈波,風情十足的抬起頭,無限嬌羞地望了一眼男人,玉掌輕輕握住丑陋的yáng具掏弄幾下,慢慢地張開檀嘴,將gui頭小心地含了進去。

「喔……」­肉­莖被溫暖的口腔包含,馬青藏發出快意的呻吟。

護士長一手托住老家伙的卵袋,輕輕搓捏,盡最大深度將­肉­莖吞了進去,然後慢慢退出來,開始了嘴與rou­棒­的活塞運動。

馬青藏享受了麗人的口舌服務,從妝台拉屜里取出一頂護士帽,戴在護士長的秀發上,他還是喜歡林影白衣天使的造型,從上看下去,林影閃動著美麗的睫子,護士帽有節奏的起伏,芳­唇­­淫­穢地包含yáng具的樣子,令他的硬度驟增幾分。

「嗯,好味吧…」馬青藏按住玉人臻首,前後擺動腰身,將­肉­莖盡量送入。

護士長怪嗔地瞟了他一眼,媚態可掬,嘴中香舌不停在gui頭上纏掃,美麗的臉頰陷下兩個深深的梨渦,隨著rou­棒­進出的動作一起一伏。

老家伙丑陋的yáng具不斷雄起,黑­色­的­棒­身沾上津液,突起的傘部受到貝齒輕刮,馬青藏不時顫栗。

「來……」男人抽出­肉­莖,將護士長拉起。

林影轉過身,雙手撐在妝台邊上,豐滿的大pi股向著男人拱出。

馬青藏撩起絲質睡裙下擺,完全Ъo起的老yin莖倏地沒入芳草叢里。

護士長豐碩圓潤的大pi股彈­性­十足,馬青藏手攀雙­乳­,腰身挺縱,開始從後面攻擊。

別看馬青藏將近六十的人,平時卻愛修煉一些道家房中秘術,­性­能力就象年輕人一般旺盛,控自如,技巧獨到,林影經常被他弄得gao潮不斷,欲仙欲死。

手指感受到­奶­頭已完全變硬豎起,秘道里ai液越來越多,馬青藏抽送的節奏慢慢加快。

「嗯……」瑃情盪洋的護士長回眸顧盼,柳腰款擺,配合著身後男人動作。

卧室中春­色­無限,而此時,黑暗的窗外,有一條黑影倏然掠過。

清晨的陽光灑在花園中,花葉上的露珠在慢慢消失。

馬青藏折騰了一夜,日頭上中天仍未蘇醒。

林影一早起了床,在廚房里張羅著早點,臉上洋溢著滿足。

「該起床啦……」

馬青藏打了個哈欠,極不情願地被拉了起來。

「快去漱口,要不就遲到了。」護士長說。

「能不能再睡會啊……」馬青藏閉著眼木然喃道。

「不可以,誰讓你昨晚那么不要命……」護士長不依,強拉去男人身上的床單。

馬青藏定了會神,不得不乖乖下床。

洗漱後二人共進早餐,吃完早餐林影幫老頭子換好上班的衣服,就要一同出門了。

林影身著淺­色­短袖套裝,合體的衣著勾勒出迷人的曲線,肩上掛著一只時尚的皮袋。

馬青藏打開花梨實木大門,正要走出去。

林影突然咦的叫了一聲。

「你看那是什么?」護士長指著門前石階下的一只紙盒道。

馬青藏也看到了一只包裝­精­美的禮品盒靜靜地擺在那里。

林影上去將那盒子撿了起來。

「咦,是送給你的!」林影看到盒面上有張字條,寫著馬青藏親啟的字樣。

「打開看看。」馬青藏說道。

林影便拉開禮品盒的絲帶。

「啊……」林影突然一聲驚叫,紙盒失手跌落。

馬青藏定眼一看,原來紙盒里是一根被閹割下來的男人yáng具!

切口處血­肉­模糊,血漿已經凝結,但仍十分鮮紅,可見被切下不久。

馬青藏拿了幾十年的手術刀,並不懼怕,只是心內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你看,還有一盒錄像帶。」驚魂未定的林影指著地上的盒子說。

馬青藏拿起那盒錄像帶,想了想徑直走回屋內。

林影也跟了回去,只見馬青藏將錄像帶放入機內,打開電視機。

畫面上一片雪花,馬青藏目不轉睛的盯住屏幕。

突然,電視屏幕上閃出圖像。

+——————————————————————————————————

本書由海岸#線#搜集整理!如果您不是在海岸hax!wxw線上看到的這篇文章,證明您正在一個只會采集的網站瀏覽,趕快搜索海!岸!線!文!學!網吧,更多絕版書,更多­精­等你來!萬書網提供同步下載!!!!!!!!!

如果您看到這段文字而不是在h海a岸x線w文x學w網,那么請您趕快百度搜索我們吧,只有我們才是為了用戶考慮,整理熱門和絕版小說,正如您現在看到的非海@岸@線的這個網站,不少於80%的文章采集來自我們,而且都是太監和閹割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