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慶依偎在娘的懷里,抬了眼看娘。昏黃的燈光下,娘的面容安詳柔美,看
上去竟比白天還要好看的多。心里一癢,縮著身子更緊的貼著娘的身子,炸著短
發的一個腦袋緊緊的拱在娘鼓脹的胸脯上。
剛到深秋,身上的衣裳還不是很厚,大腳透過薄薄的夾襖,感到吉慶的腦袋
在自己的胸脯上蹭來蹭去,初時並沒有感覺不同以往。大腳的心里被一股股涌動
的柔情填滿,摟著懷里的兒子越發的滿足,那一瞬間,竟有一種久違了的溫馨。
好多年了,吉慶再不讓自己像現在這樣抱在懷里,看著逐漸長大成|人的兒子,
大腳卻開始懷念起吉慶扎進自己懷里撒嬌的那些日子。
低頭看著愈來愈俊朗的吉慶,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愛油然而生,大腳忍不住低
下頭想在吉慶的面頰上輕輕的親上一口,努起嘴正要湊下去,卻正好迎上了吉慶
仰起的臉,本要落在臉上的嘴­唇­竟覆在了吉慶的嘴上。
那­唇­上已有了短短的絨須,親一下竟有些扎扎的呢。大腳突然的感到一陣異
樣,嘴上的滋味竟讓她想起了當年和長貴第一次親嘴的感覺,也是這么扎扎的卻
還有些甜。大腳忍不住的一陣慌亂,恍惚著忘了懷里的仍是自己的兒子,卻似乎
抱著個生龍活虎的男人。
這滋味兒讓大腳有些無所適從,想撒手把吉慶推了出去又隱隱得有些不舍,
莫名其妙的,心開始「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一股暖流竟開始在身子里盪漾,
剛剛還准備了的心,忽然的就又要活泛了。
大腳的手悄悄地伸到自己身後,死命的掐了自己一把,那瞬間而來的疼痛讓
她恢復了一些理智,心里便狠狠的罵自己:咋就那么­骚­呢?抱著兒子也想起男人
來,要死了!
大腳拼了命的壓下那股邪火,懶懶的推開了兒子,囑咐了一句便伸了腳在炕
下勾著鞋准備回屋,腳丫還沒掃到鞋邊,卻被吉慶又叫住了。
「娘,身子乏吧,再幫娘揉揉吧。」
大腳停下身子,被吉慶一說下意識的捶了捶腰,竟真的感覺一陣透了心的疲
憊,便又回了身,說:「中,再幫娘捶捶。」
把身子重重地放在炕上,大腳由衷的感覺到一陣舒適,忍不住的哼了一聲,
似乎一天的疲憊都隨著這一聲兒輕嘆釋放了出去,伸手拽過一個枕頭,面朝下愜
意的伏在上面,嘴里卻還在指揮著吉慶:「揉揉肩膀,再捶捶背。」
吉慶爽快的答應著,蹁腿便騎在了娘身上,噼噼啪啪的在大腳的背上拍了幾
下,又一下一下地捏了­肉­揉搓摩挲,一會功夫,大腳竟舒服得幾乎睡了過去。
從上到下的捶打了一遍,吉慶調皮的在娘豐滿的pi股上拍了一下,「啪」的
一聲脆響,打了大腳一激靈,扭了頭去看,卻見吉慶揮著手讓她翻身,那樣子倒
真像是澡堂子里按摩師傅。
大腳懶懶的把身子翻過來,四肢攤開徹底的放松了自己,吉慶卻蹭到了下面,
竟端起了娘一只光著的腳。
「­干­啥啊?」大腳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揉腳唄,老師說了,腳丫子上有好多個|­茓­位呢,揉揉舒服。」
大腳撲哧笑了一聲兒:「上學是好,還什么都教,腳丫子老師也教?」
「教呢,啥都教。」吉慶端詳著娘赤­祼­的腳面,答應的爽快卻一時不知從何
下手了。
怪不得都叫娘大腳呢,娘的這雙腳還真是挺大,至少比巧姨大上一個號,但
樣子卻比巧姨的好看。巧姨的腳豐腴肥厚,腳趾豆像五個­肉­滾滾的­棒­槌,並排著
擠在一起。而娘的腳雖然大,卻修長勻稱,白白的腳面隱隱得現出青­色­的經絡,
多一點­肉­就顯得過肥,少一點­肉­卻又看上去太瘦。腳面拱起,高高的讓腳心顯出
一個深深地窩,五個腳趾似乎是特意的點綴在那里,從腳跟處滑過來的一條優美
的曲線竟在這里又翹了起來,延伸至腳尖嘎然而止。那腳趾更是雪白細膩,柔若
無骨般纖細,如蔥白般誘人卻又粉­嫩­暈紅晶瑩剔透。
吉慶呆呆的看著娘的這雙腳,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這雙腳舔弄的樣子。
怪不得爹添得那么開心,單看這雙腳,咋也想不到這是個常常踩在地里­干­活
的腳呢,通體上下,竟沒個老繭。
吉慶小心奕奕的捧了娘的腳,輕輕的捏了腳趾揉搓,那­精­心的樣子倒好象捧
著的是一件瓷器,越捏卻越是稀罕。粉­嫩­的腳心顫顫微微地在吉慶眼前晃悠,垂
涎欲滴得腳趾像五根剝了皮的蘆根,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含在嘴里。
吉慶抬眼看了看娘,見娘閉著眼睛似乎是將睡未睡,壯了壯膽子,悄悄地伸
了舌尖飛快的添了娘的腳趾一下,又看著娘。見娘似乎並未察覺,忍不住偷笑了
一下,捧著娘高高抬起的腳丫,嘴卻湊了上去,輕輕的在腳趾的下面親著。娘還
是沒有反應,這下吉慶的膽子似乎更大了,張開了口,竟噙上了一根腳趾,冰冰
涼涼的就那么含著,眼睛卻側過去,瞄著娘安詳的臉一動不動。
娘的腳趾含在口里,吉慶就好像把娘最隱秘的地方含進了口里,胸口撲通撲
通的跳著,卻越發的感到一陣陣的刺激和愉悅。那渾圓的腳趾噙在嘴里,最開始
有些微涼,慢慢的變得溫熱,腳趾似乎也感到舒適,還在微微的顫動,每次細小
的顫抖一下,吉慶的舌尖便會抵住它,輕柔的在上面滑弄,細細的體味娘­肉­體所
帶來的那絲異樣。
那絲異樣慢慢的在吉慶的心里蔓延,順著娘揚起的腳踝,吉慶看到了娘肥大
的褲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盡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褲子里,但吉慶仍然可以想象到褲管里面的樣子,甚
至想起了娘豐滿肥碩的pi股,和大腿間密密匝匝的那叢黝黑。吉慶無法抑制的開
始喘著粗氣,顫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娘的大腿,透過薄薄的褲管感受著娘柔軟溫熱
的肌膚。
其實大腳並沒睡著,吉慶的手輕柔的在自己赤­祼­的腳上按捏,不輕不重的讓
她真要昏昏欲睡,但慢慢的從腳上傳來的感覺卻不再是揉搓了,隨之而來的竟是
一種濕潤的溫熱。大腳的眼睛張開了一條縫,看見的情景竟讓她有些驚詫。
光­祼­得腳面就那么翹著,被吉慶捧在了嘴邊,一根腳趾卻被他含進了嘴里,
那如痴如醉的樣子活脫脫竟是個長貴。
下意識的大腳就要把腿回,但腳趾處的快感卻一陣陣襲來,順著仰起的大
腿竟蔓延到了下面。那地方忽忽悠悠得就變得火熱,就像灶坑里丟進了一把柴火,
呼呼啦啦地就燃了起來,蒸騰得她幾乎要從炕上扭了起來。大腳強忍著才沒讓自
己哼叫出來,咬著牙想回自己的腳,卻又怕讓吉慶難看,那滋味卻真像上了籠
屜的螃蟹,蒸得難耐卻再沒個法子。
直到吉慶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腳便再也忍不住。下身早就濕得
磨磨唧唧,再這樣下去卻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么丟人了,就著吉慶在自己腿上摩
挲的勁兒,冷不丁的動了一下,順勢張開了眼睛,見腳趾仍在吉慶的口里允吸著,
一下子抽回來,說:「­干­啥呢,弄哪里作甚?臟呢。」
吉慶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嚇了一跳,一時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張著口有些呆呆
的,眼睜睜看著娘坐起來,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閃就不見了。
大腳逃回了屋,靠著掩好的門,手摩挲著劇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著粗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熱的要命,腳趾頭上吉慶的口水還
沒­干­,冰冰涼涼的,但剛剛傳達出來的那種感覺卻讓她興奮,興奮地幾乎亂了章
程。要不是逃得快,大腳都不知道再讓吉慶那么弄上一會兒,自己還有沒有力氣
走回來呢。
櫃子上有大杯的涼白開,大腳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驢一樣的飲了好幾大
口,那股邪火終於生生的被壓了下去。怏怏地上了炕,囫圇的鋪好了被窩鑽了進
去,涼涼的被桶讓大腳忍不住地打了個寒戰。
屋里靜悄悄的,外面起了風,風刮樹枝的沙沙聲從窗外透進來,讓本就空曠
的屋子里更加的蕭索。大腳緊緊的掖著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進去,腦子里卻有
像電影一樣的畫面忽隱忽現,都是做那事兒的樣子,白白的­肉­和不知道是哪個男
人的碩大家伙兒。大腳努力的從腦海里驅趕,但越趕那個東西卻越發的清晰,粗
壯又挺立,大腳甚至清晰地看見了那上面暴漲的青筋和紫紅紫紅的gui頭兒,就那
么在大腳的眼模前兒矗立著,散發著一股股濃熱的氣息。一下子,大腳心里的那
股火又燃了起來,閉著眼睛卻忍不住出的張開了口,一口口呼出粗氣。剛剛還冰
涼的被窩一下子變的燥熱,大腳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腦的扔進了熱氣騰騰的
籠屜里,一股股的濕潤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膩。
大腳忍不住的把手伸進了那里,就像很多個這樣的夜里一樣,伴著一陣緊似
一陣的喘息,讓自己久曠的身子顫抖起來。腦子里的畫面也不再驅趕了,放任它
更加的清晰,那里面的男人個個都有雄壯的東西,像迎風搖曳的蒲­棒­在大腳的面
前顫巍巍的晃動,又一股腦的chā進自己水漬漬的地方。大腳幻想著所有身邊的男
人,有長貴,有鎖柱,竟然還有吉慶……
想起這些,大腳無法抑制的興奮,身子拱成了個橋喘息著哆嗦,下面的手動
作的更加猛烈,像搖動得一對擼,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個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地界
兒。大腳忍不住的叫了出來,咬著牙卻從嗓子眼兒擠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那聲
音猶如一只要下蛋的老母­鸡­,急促熱烈卻透著一股滿足。
突然的,大腳感覺腦後一股涼風襲來,掩好的門吱扭一聲被推開。大腳被嚇
了一跳,驚得趕緊扭頭去看。卻見吉慶模糊的身影站在門邊,挑著門簾還在探頭
探腦,大腳忙問他作甚,吉慶卻小聲的說:「娘不舒服了么?聽娘在哼呢。」——
【楊家窪情事】第二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