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 / 2)

焦頭爛額。除了那時不時的蟲鳴,持續著的是吉慶那粗重的喘息聲。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熱氣撲打在大腳的背上,大腳敏感地覺察到了吉慶

那一絲冒著邪氣地興奮,這讓大腳越發的感到不安。雖然大腳心存疑慮,但她仍

希望著事實上並不是她所想的那樣,她在心里仍是安慰著自己,或者,再給自己

和吉慶找著更好的理由。

慶兒小的時候,不是常常這樣么?那時還光著腚,也是這樣,兩手兩腳貼心

的纏住自己,就像掛在娘身上的一只小猴崽子。而今天,又和那時候有什么分別

呢?這不還是自己的兒子么,這不還是那個總是嬌嗲地喊著自己「娘」的那個慶

兒么?

這樣的想法,讓大腳無法斬釘截鐵的回身去把吉慶推開,也無法斥責吉慶對

自己的親昵。她只好給著自己一個借口和台階,力爭讓這樣的夜晚沒有那么多曖

昧和一絲的­淫­靡。

可是,後面的那個吉慶卻越來越讓她的這種強裝出來的心安理得變得忐忑。

還是吉慶粗重的呼吸,大腳更加清晰地感覺到那股熱氣從吉慶的鼻口間噴出來,

一團團地打在自己的背上。另外還有一種火熱,卻來自下面。大腳敏感的身體體

會了那個東西從一團鼓鼓囊囊到一截堅硬的全過程,就像眼睜睜地看著一顆樹苗,

滋芽抽枝直到最後竟變成了一根梁,倔強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個東西,放肆地如頂門杠一樣杵在自己pi股上的時候,大腳的心卻是一

顫,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變得無力。不爭氣的東西,又粘糊糊的從大腿

間慢慢地滲出。

你個浪貨!大腳咬了咬牙,狠狠地罵了自己一聲,她越來越為自己的­骚­情感

到可恥,於是悄悄地長吁了口氣,讓自己又蠢蠢欲動的心平復一下。但飢渴的身

子卻沒有她的腦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繼續感受著背後傳來的那股子熱烈。慢

慢地,整個被窩里,竟充溢著一股子異常的味道。那是強壯男人的味道,青春勃

發血氣方剛,大腳猶如吸進了迷香,慢慢被這種味道弄得紛亂恍惚,她殘存的一

絲理智幾乎就要崩潰。

難道慶兒真得要像他爹說的那樣?

大腳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當初怒斥長貴的那種決絕和憤懣現在變得無影無

蹤,對這樣的改變,大腳竟沒有留意,她只是擔心著,結果會不會真的如自己所

想的那樣,要是真的那樣,自己該咋樣呢?可如果不是,自己就劈頭蓋臉的罵了

吉慶,那該讓孩子多么的難看?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沒想出個結果。這讓大腳很

是為難,心里亂成了一團麻又打成了千千結。

這原本就該快刀斬斷的事情,今夜里的大腳竟咋也撕扯不清了。

於是大腳只好就這么堅持著,就像埋伏在那一團烈火中的邱少雲,烤著燒著

卻還要熬著。

這讓大腳忽然的覺得很累。心總是那么懸著,懸得她連喘氣都變得不那么自

如,她不知道這樣的堅持要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兒,但她似乎沒有什么更好的辦

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緊緊的閉著眼,裝作對一切都無動於衷。

於是,熱烘烘的被窩里,一個躍躍欲試一個故作矜持。

吉慶飽含著飢渴的一聲輕喚,讓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間,大腳沒來由得

竟松了口氣,就像待決的犯人冷不丁的聽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卻變得不是那么

的重要了。

吉慶仍然在連聲地叫著「娘」,氣喘吁吁的還有些語無倫次。四肢把娘的身

子箍的更緊,下身竟然開始沒頭沒腦的聳動,讓兩腿間的那個物件兒一次次的在

一團軟綿綿之間亂拱。被欲望燒得迷亂的吉慶幾乎沒再去顧忌娘的感覺,甚至大

腳突然的輕輕顫抖都沒使他覺察。他幾乎把這個火熱的身子當成了巧姨,像許多

個夜晚一樣,期盼著那個地方像門一樣的為他打開,毛茸茸得泛著潤濕的光亮,

如一張飢渴的鯰魚嘴,呼咻呼咻地蠕動。

他嘗試著去撕扯娘身上單薄的秋褲。手從上面伸下去撩起小衫,摸著娘微微

隆起的小腹。那地方蜷成一層層褶皺的­肉­,汗津津熱乎乎的,讓他想繼續下探的

手變得滯阻,但吉慶仍舊努力的往下延伸。

當他正要挑起那秋褲上面的松緊帶時,卻被一雙同樣熱乎乎的手緊緊地攥住

了。

是大腳的手,顫微微的卻那么有力。

「……娘。」吉慶哀告地喚了一聲,大腳卻仍是不言不語,喘著粗氣但還是

那么堅決的死死地守護著最後一道防線。吉慶用力的掙脫,大腳拼命的抵抗,娘

倆兒個就像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角斗,你來我去的被窩里一時間竟波瀾起伏。

日常的勞作,使大腳的體力猶勝吉慶。沒過一會兒,吉慶便有些乏力,只好

氣餒的停下了執拗的進攻,呼哧呼哧的大口的喘息,想想,卻又有些不甘,兩手

兩腳重又纏繞上大腳的身子。大腳弓著的pi股正好鑲嵌進吉慶縮著的肚子,呣子

兩個竟如對折在一起的烙餅,嚴絲合縫的緊緊貼著。

吉慶堅挺的家伙兒重又抵在兩個人的中間,像釘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執而

又倔強,頂得大腳立時就有些眩暈。

天啊,這是個什么樣的玩意兒!大腳的心幾乎被這個東西頂穿了,那漲頭脹

腦的模樣兒竟比方才來得還要粗壯還要猛烈,就像一根燒火棍,慢慢地燎著大腳,

大腳清晰地感覺到了那東西的猙獰,這種猙獰讓大腳霎時便亂了方寸。

就這么一個東西,對大腳來說卻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個夜里,守著個蔫耷

耷的物件兒,大腳沮喪得幾乎要撞了牆,即使是勾上了鎖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

那稚­嫩­笨拙的一條小雀兒,也僅僅是讓大腳填了個半飽。而現在,那東西就這么

劍拔弩張的豎在身後,竟是不同以往的熱烈粗壯,這讓大腳即惶恐卻還有一絲興

奮。大腳幾乎就想伸了手去,把這玩意兒攥在手心,細細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可惜了,那玩意兒偏偏是慶兒的,想到這個,大腳懊惱的真想嚎上一嗓子。

那是幅畫兒么?觸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著,那老天咋就不長個眼呢?!

「……娘,受不了了。」吉慶的臉緊緊的貼在娘的背上,貪婪地呼吸著娘身

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么熟悉的草香,卻又有一些汗氣。兩種氣味混合在一

起,竟像一劑瑃葯沁入吉慶的心里,讓吉慶更加難以自制。吉慶狂亂地低聲喚著,

手又重新抓住娘豐滿的­奶­子,囫圇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腳幾乎叫了出來。大

腳的雙腿緊緊的夾著,但夾得再緊,她仍然越來越清晰地感覺到那里像冒了漿的

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舊無聲的掙扎,但越是掙扎大腳卻越是感到無

力。

「…。慶兒,放了娘吧……」大腳終於開聲兒央告,她幾乎就要崩潰了,她

也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作孽啊……」她喃喃地說,不知道是說自己還是在

說吉慶。

吉慶卻像個紅了眼的犢子,專心致志的撕扯著娘,大腳顧了上頭又顧不得下

頭,嘴里只是不住聲兒的哀求,那聲音戰戰兢兢但對吉慶來說卻別有一番風情。

吉慶聽慣了娘對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聲音,在吉慶聽來竟更像個女人。這讓吉

慶愈發的瘋狂,挺著個家伙兒更是如沒頭的蒼蠅一般亂撞。每撞上大腳一次,大

腳的身子都會劇烈的顫上一顫,大腳覺得那東西竟越來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

連三的摧毀著自己這堵本就不結實的磚牆。大腳甚至感覺到自己殘存的意志,如

崩塌的泥塊粉粉的墜落,又被擊得稀碎。pi股上杵著的那個東西,竟像個定海神

針般越來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腳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倫理在大腳的心里竟變得越來越可有可

無,一門心思的,大腳現在就想掉過頭去,一把抓住那個火熱的東西。

吉慶的手重又適時的勾住了娘纏繞在腰上的松緊帶,這次他發現娘的手並沒

有及時的過來,這讓他一陣竊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溜」一下就伸了進去,

撫過娘小腹上鼓囊囊的­肉­,正好放在了那一團濃密的毛發上,那地方汗漬漬濕漉

漉地糾結成一團,捻上去卻如一片順滑的麻。

大腳「啊」地一聲喚了出來,就像被點住了死|­茓­,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兩

條緊緊閉合的大腿瞬間竟伸得筆直,雙手卻再也沒有下去把吉慶撕扯開,慌亂中

抓住了被頭,死死地攥在手里。

吉慶的手指如一條彎彎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亂草中探尋,不知不覺地,大腳竟

下意識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條蛇順著狹小的縫隙就那么鑽了進來,在那一片滑膩

褶皺中左突右探,身體的所有神經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線,牽

得大腳渾身上下沒一處地界兒不是哆哆嗦嗦的。大腳終於忍不住又叫了起來,似

乎那蛇張開了獠牙,銜住了她最­嫩­的一塊­肉­。

大腳再也閉不上個口,疊疊地哼叫幾乎連成了一個音兒,情不自禁的的,大

腳最後一絲抵抗也宣告結束,大腳忽然的就想一直這樣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

隨著這一聲聲的呻吟傾瀉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關於倫理道德的烙印,這

時間竟變得那么模糊遙遠,大腳再也來不及去想它,強烈的欲望和興奮像一波接

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跡沖得一­干­二凈。

天啊!大腳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鳴,她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煎熬了,

再熬下去她覺得自己會瘋。

雷要是劈就讓它來劈吧!無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讓大腳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痴

狂。她忽地一下掀開了被,身子像被針扎了,猛地坐在了炕上,胸脯子如拉了風

箱,大口大口地喘著。

吉慶被嚇了一跳,呆呆的看著娘劇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惱羞成怒地一腳將

他踹下炕去。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么,還沒等出聲兒,卻見娘忽地一下轉過身

子,鋪天蓋地的就將他壓倒在炕上。張著的嘴沒來得及合上,一截熱乎乎的舌頭

卻如蛇信子一般濕漉漉地塞了進來,在自己的口里面如飢似渴的允吸。

事情變故得太過突然,讓吉慶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幾乎下意識的去推,

但娘豐滿的身子山一樣地覆在他的上面,輾轉著扭曲,他的手推過去,卻只摸上

一片汗津津潮濕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卻撼也撼不動。肥碩飽滿的兩團­肉­,就那么

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脯上,松松軟軟的碾成了磨盤,像寒冬里突然地續上了一蓬

棉花,說不出來的一股子舒坦,舒坦的讓吉慶情不自禁的「唔唔」地哼了兩聲,

然後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那個玩意兒拼了命的往上挺,舌頭便也伸

了上去,迎著了娘的舌尖,娘倆兒個就這么滋滋有聲地纏成了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