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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裝做一無所知,道:「不知姑娘找黃某有何事?」

白姿冷笑道:「你做的好事,自己不清楚?」

希平笑道:「對不起,我只做壞事,不做好事!」

白姿喝罵道:「你、混蛋!」

熟睡中的白芷也被驚醒,看見希平,眼中露出復雜的神­色­,全身打顫。

希平道:「我已經來見過姑娘了,若無其它事,黃某告辭了。」

白姿自懂事以來,都被人寵著,連她的父兄都讓她三分,哪里料到面前這男子如此不給她臉面,一時氣得無言。

希平就欲轉身,白姿喝道:「你准備怎樣處置芷兒?」

希平道:「早該把問題擺出來嘛!」

他走到床前俯首看著驚慌失­色­的白芷,道:「你很怕我嗎?那就是希望我離你遠遠啰?」

白芷微微地點點頭,忽地又搖搖頭。

希平看著她俏麗的臉龐,雖不及小月美,卻與小月的有兩三分相像,五官很是­精­致,有著細膩光滑的肌膚,不是白里透紅那種,而是全白的,蒼白得讓人憐愛。

他剛想伸手去愛撫她的臉,忽見她眼中現出驚懼之­色­,不禁嘆道:「不用怕,我不會再碰你,很快我就會離開的,不久之後你就不會看到我這個惡魔了。然而,你不要怨怪我不負責任哦,是你自己放棄的。」

他轉身剛走兩步,忽地頸上多了一柄劍。

白姿在他背後冷冷地道:「你毀了女兒家的清白,難道輕輕松松放句屁話就走了?」

小月急忙抽出新得到的佩劍,怒道:「你若敢動我大哥,我就殺了你!」

白姿對小月的威脅不屑一顧。

希平道:「如果我毀了你的清白,你大可以一劍把我了結,可惜我從來沒碰過你。」,忽然,他又大聲喝道:「若要我的命也輪不到你,把劍給我拿開!」

白姿架在希平脖子上的劍,並沒有抽回。

希平繼續往前走,拉起小月的手,道:「月兒,我們走!」

白姿和白芷眼睜睜地看著兩人走出去,白姿的劍垂了下來。

她痛苦地道:「芷兒,姐姐下不了手啊!姐姐這輩子還沒有殺過人,何況是一個手無寸鐵,又不還手之人?姐姐真得無法出手殺他,姐姐對不起你,你罵姐姐吧!」

白芷道:「小姐,芷兒不怪小姐,小姐是善良的仙女,怎么可能殺人哩!都怪小婢命不好,從小就失去了父母,還被大壞蛋欺負,嗚嗚!」

白姿道:「別哭,姐姐會疼芷兒的。」

白芷漸漸地安靜,重新進入夢里。

白姿看著她那稚氣未脫的臉蛋,心中一酸——自己這么多年不談婚論嫁,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這個苦命的女孩。她怕自己出嫁之後,芷兒會變得無依無靠,芷兒可是她一手扶養成人的呀!她怎能不心疼?

許久,白姿在芷兒身旁睡著了。

睡夢中,似乎聽到外面一片混亂……

走出白姿的帳篷,小月道:「大哥,剛才你真是有英雄氣概,劍架在脖子上,居然臉­色­不變,還輕松自在地走了出來。」

希平笑道:「那是因為我知道她不會殺我。」

小月詫異道:「為什么?」

希平道:「她手中的劍在顫抖,她若決心殺人,劍是不會顫抖的。」

小月「哦」了一聲,道:「大哥,你是不是對那個叫芷兒的女孩霸王硬上弓了?你真壞,她比月兒還小哩!」

希平無奈地道:「這是個錯誤,不談也罷。」

小月道:「大哥,我們真的要離開這里嗎?可是我們不懂怎么回去耶!」

希平嘆道:「看情況吧!總不能一世待在這里。今晚問問白活能不能帶我們走出沙漠,若他答應,我們明天就離開。現在我們到草原上玩玩,黃昏再回來。」

小月歡呼一聲,表示贊同希平這個建議。

※※※

草原上零零散散許多帳篷,牛羊成群結隊,趕羊的牧民吆喝著,時不時地傳來嘹亮的歌聲,比希平唱的不知好聽多少倍,然而聽在希平的耳中,他卻覺得給他擦pi眼都不夠格,什么東東?讓老子歌神唱給你們聽聽,叫你們知道什么才是歌!

他也就在草原上放聲嚎了幾首,後來覺得口渴,且又沒人欣賞鼓掌……小月雖然沒有反對他唱歌,卻也不像小時候一樣拍著小手兒蹦跳著叫好了,所以他就暫停演唱,專注於草原的風情——也不過就是綠綠的一大片,和昨晚的女人那黑黑的一片沒什么區別吧!?

天高雲淡,兩人在草原上走著,恰好遇見白活,自然更是開心。

白活又叫家將讓出一騎給他們兩兄妹,兩人不客氣地騎了上去,小月背靠著希平壯碩的胸膛,俏臉綻笑,嬌媚惹人,看得白活和其余六個家將舍不得眨眼。

希平道:「白老,你是否會去中原?」

白活遺憾地道:「老弟,說實在的,我這輩子還未到過中原,聽說要穿過耶勒沙漠才能到達。你想回中原了?」

希平據實回答。

白活為難地道:「那么,下次有中原的商人經過時,你們再跟著他們一起回去。」

希平道:「看來也只有如此了,不知還要等多久?」

白活道:「這個說不定。」

小月靠在希平的胸膛睡覺,希平不得不伸出左手攔腰抱緊她,怕她睡著了摔下馬去。

白活道:「老弟,姿兒沒為難你吧?」

希平勉強道:「沒有。」

白活神秘地笑道:「你覺得姿兒怎么樣?願不願意娶她?」

希平驚魂未定地道:「姿兒姑娘長得很漂亮,可是小子無法消受了,再說小子總有一天要回中原,我不適合姿兒姑娘的。白老,還是不提此事為好。」

一行人就這么談論著,策馬來到一條大山脈腳下停了下來。

白活道:「這條山脈把這塊莫斯草原分割成兩半,一半是我們白羊族,另一半是屬於野馬族,所以這條山脈也叫羊馬山界,野馬族的人則稱之為馬羊山界。」

希平「哦」的一聲,顯得很是好奇。

白活興奮地道:「野馬族和我們白羊族世代不兼容,雖僅隔著一條山脈,但兩族之間都有默契,從不踏入對方的山界之內。我們白羊族憎恨他們的生活方式,當然,他們也不認同我們的生活方式。白羊族里,男權至上,女人不過是男人的附庸,任男人取舍。但是,在野馬族,卻是女權至上,他們的女人像野馬一樣隨時隨地和男人交合,而且,一個女人可以同時擁有許多個丈夫,有的女人竟有三四十個丈夫。男人在野馬族里只是女人的奴隸和玩物,真是造擘!」

希平來勁道:「竟有這種事情?那些男人為何不反抗?難道他們就甘心被一群小女人奴役?」

白活仿佛與野馬族的男人身同感受,憤慨地道:「不甘心又怎樣?野馬族的女人像野馬一樣強壯,而且族中有一支由女人組成的軍隊,男人們哪敢反抗?何況世代相傳,都是女人當權,管理著那些男人的。可憐的野馬男人!」

希平道:「野馬族的男人是否都是侏儒?」

白活道:「你錯了!野馬族的男人幾乎每個都像你我一樣高大強壯,但是,野馬族的女人普遍比我們高壯,有些女人起碼比我們高出一截,你我若是往她們面前一站,可能只到她們的胸膛哩!嘖嘖,她們的胸脯碩大無比,你用雙手也無法全部覆蓋,臀部渾圓高鋌而富有彈­性­,肌­肉­扎實得像男人,膚­色­卻是光潤無比,腰部相對於她們的胸部和臀部顯得細長而韌勁十足,那雙美腿結實修長得令人Ъo起。哇,你不知道,我年輕的時候,就想和野馬族的美女歡好一次,直到現在還未達成心願。我只怕自己無法滿足她們,雖然我已經很強壯了,但是,嘿嘿,我曾經偷看過野馬族的女人和野馬在野地里交合,野馬那么長的鞭,竟然全根沒入,似乎還不夠大哩!這種女人風­骚­到極點,和她們上床一定很瘋狂,痛快淋漓!」

希平大感興趣道:「真有這么猛的女人?」

白活笑道:「你若不信,可以親身實地考察一番,你那東西比野馬鞭還要粗壯,可能會讓野馬族的女人瘋狂個夠,真不知你是什么東西轉世,居然擁有殺傷人如此可怕的武器!」

希平道:「說笑了。」

白活認真道:「這可不是說笑,你的確有令每一個女人慘叫的本領,哪怕是野馬族中最強壯的女人遇上你,也少不了要狂叫呻吟,哈哈、哈哈!」

希平覺得大腿一痛,原來是被假裝熟睡的小月用力掐了一下,他心中大叫冤枉,看來這個妹妹是吃定他了!低頭一看,卻見她滿臉羞紅,顯然是因為白活剛才的話而動情了,或者是不好意思吧?!

白活道:「小月姑娘連睡覺也這么迷人,讓老漢愛煞了。」

小月突然睜開美眸,嗔道:「白老伯,你壞死了!」

白活被小月這一嬌嗔,簡直魂飛魄散,高興得手舞足蹈,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差點連老命都不保。

活該,老­色­鬼!

第四集血龍戰獅第十二章出征之前

夜幕降臨的前一刻,希平和白活一群人回到院子,看到一片狼籍,院子的木欄柵缺了許多處,帳篷也有好幾個倒在地上,家仆傷了許多,哭聲四起。

顯然是在他們走後,這里發生了打斗。

白活的四個老婆哭哭啼啼地跑了出來,白活忙喝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鳳群道:「老爺走後,白熊帶了五百多人來把姿兒搶走了。」

原來希平和小月出去一個時辰後,白熊突然率領五六百騎士闖進來,與白活的武士家仆拚斗起來,睡著的白姿被吵醒,也出來助陣。

別看白姿柔弱文雅,卻有草原第一女劍手之稱,所以連她的大哥和白熊這兩大白羊族著名的勇士都懼她七分。

她的劍法是一對中原夫­妇­傳授的。那年她十五歲,那對中年夫­妇­到她家作客,見她資質不錯,便傳授了她一套劍法,以報答她父親的熱情款待。

她仗著這套劍法殺得白熊的騎士人仰馬翻,白熊為避自己這方的人員傷亡增加,劫了她的母親鳳群威脅她就犯,她只得棄劍投降了。

白熊走時還得意洋洋地道:「告訴白活那老不死,今晚我就和他的寶貝女兒洞房,有種就過來要人!」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白活氣得眼冒金星,張嘴噴出一口血。

恰在此時,白死帶著幾百名武士策馬而回,向白活道:「爹,我回來時,白熊已走。我帶人追趕,卻見他們守衛森嚴,白羊府周圍布滿武士,起碼有兩三千人,看來族長也包庇他兒子這種可恥行徑。」

白活咬牙道:「我們最多能集合多少人?」

「一千多。」白死道:「爹,難道你要與族長開戰?這可是背叛整個白羊族的行為。而且,不算白羊族其它武士,單單族長白羊手下就有三四千名武士,我們豈非以卵擊石?」

白活道:「不是我白活要叛族,而是他根本就已經沒有資格再當族長,他違反了白羊族世代的傳統,居然准許他的兒子強搶民女!他難道就不清楚白羊族男女之間不可以使用暴力嗎?別人怕他,我白活可不是好惹的!兒子,立即集合人馬,帶上最­精­良的武器,讓他們知道我們父子不是怕死的孬種!」,頓了一下,朝希平道:「老弟,不是我小看你,雖然你的拳頭很硬,但我看得出你不會武功,所以這件事你不要chā手,若我們父子回不來,你就替我照看一下家人,老漢感激不盡!」

希平笑笑,道:「我進去看看芷兒。」

白活嘆道:「你真是多情!」

希平和小月進入白姿的帳篷,白芷正躺在被窩里哭得死去活來、傷心欲絕,整個人活像個淚人兒。

希平坐到她的枕邊,不知如何安慰她,許久才道:「不管你需不需要,我都在這里陪你一會,之後我將與白活他們去營救你的小姐,你若恨我,就罵我打我,不然我若被殺,

你就沒有機會了。」

小月聽得心一酸,也加入芷兒流淚的行列。

白芷躺在地毯上,呆呆地看著這個剛奪去她童貞的男人。

他有著不可思議的強壯,又是如此的俊美,但為何要那么壞?然而,不管他多壞,此刻,他仿佛成了她唯一可以依賴的人。

或許不願意承認,但他,對於她來說,除了白姿,卻是她白芷最親密的人了。

強迫的親密,一種帶血的情話!

白芷忽然無助地哭道:「抱、抱我!」

希平把她抱坐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