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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干­脆脫了鞋,正坐到床上,把她抱坐在懷里,雙手環抱著她的腰腹,控制了她的掙扎,才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衣服脫光了才肯安靜?」

妙緣不敢掙扎了,卻在希平懷里合掌念起了尼姑經。

希平對獨孤雪道:「你怎么知道是夢情?」

獨孤雪把在花園里偷聽的事說了。

希平道:「這洛家兩父子也夠強的,老子泡師傅,兒子泡徒弟,夢香那臭屁也走去盟約院與洛天幽會,真是氣死老子了!」

妙緣停下念經,不滿地道:「人家約會,­干­你什么事?」

希平輕敲了她的光頭,道:「多事,念你的經!」

妙緣回首惱他一次,又乖乖地念經了。

獨孤雪道:「夢香和你有什么關系?」

希平道:「她和你一樣,都想閹了我,你說她與我是什么關系?」

獨孤雪搖搖頭。

希平白眼一翻,解釋道:「哪個女人敢來閹我,我就要閹回她,懂了吧?」

獨孤雪點點頭,妙緣竟也點點頭——因為她想起了那個溫泉的情景。

希平忽然在妙緣耳邊輕聲道:「小光頭,你是否也要閹我?」

獨孤雪在希平的大腿上重重地掐著,妙緣裝作全沒聽到似的只顧著密密地念著佛經。

希平不敢叫痛,一邊扯開獨孤雪的手,一邊對妙緣道:「喂,你別只顧著念經,到底回答我一聲。」

「是你讓我念經的。」妙緣睜眼一說,閉眼就又是經言滿口。

希平煩了,一手把她的臉扭過來,吻上她的「經嘴」,直吻得她滿臉通紅,才放過她,看著燈光中紅艷欲滴的香­唇­,不有些得意,笑道:「經書里有教你怎樣接吻的嗎?」

獨孤雪罵道:「你這小壞蛋,經書里當然沒有這些骯臟的東西。」

希平懷疑了,道:「可是這小光頭好像不是第一次接吻耶?」

獨孤雪剛想說話,妙緣已經惱火地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吻我,你這混蛋!」

咦,小尼姑罵人耶!

希平小聲道:「別沖動,有話好好商量。我的問題就是,你要不要閹我?」

妙緣不上他的當,一聲「不閹」,讓他失望而歸。

希平可惜地道:「閹我多好,我可以閹回你。」

妙緣道:「你別騙我,師姐閹你時你卻沒事,你閹了師姐之後,她就得還俗,我不想還俗的。」

希平道:「還俗不好嗎?在你頭上長出一頭黑靈靈的長發,你說有多好看?」

妙緣辯道:「可是菩薩不喜歡頭發,那叫六根未凈。」

希平睜大雙眼,道:「有這種說法?」

妙緣有些得意地道:「嗯!這是我自己想到的。」

希平嘆道:「雖然我不懂佛法,但按你所說的,我可以斷定,你這小光頭與佛無緣,佛在你的言語面前都要感到臉紅,逢人就說我怎么會有這樣的弟子?笨哪!」

妙緣轉過身來,依舊坐在希平懷里,嘴對嘴地沖著他道:「我怎么笨了?師傅說我最聰明了。」

希平的手從她的腰上滑落她的妙臀,笑道:「你師傅有沒有說你最可愛?」

「說了。」妙緣並不在意希平放在她臀部的魔爪,只顧專心回答。

獨孤雪從旁敬告道:「黃希平,得了,你別迷惑我師妹。」

「有嗎?我這樣的人會做這種缺德之事?迷惑小光頭?­操­,真缺德!」希平把妙緣抱往一旁,邊穿鞋邊道:「有五六個很高的女人,她們住在哪個院落?」

獨孤雪沉思了片刻,道:「好像是在大地盟西側的西凌院,你和她們認識嗎?」

希平笑道:「那個叫原真公主的,她曾經強烈要求我強­奸­她哩!」

他大笑著跳下床,忽地轉身捧著妙緣的小臉親了一下,放開她之後又吻了獨孤雪,才大踏步走出門去了。

獨孤雪看著臉紅未褪的妙緣,道:「師妹,你剛才真的在念經?我怎么從來沒聽過你念這樣的經?」

妙緣垂臉下去,道:「剛才我也不知道自己口中嘀咕些什么,只知道他的手在人家身上亂動,人家心兒亂亂的,嘴里就亂七八糟地呢喃著。」

獨孤雪輕輕一笑,道:「以後有得你亂的。」

第十三集一夜傾城第八章浪盪野馬

原真的西凌院里,住著五朵金花,以及仙緣谷的浪無心和水潔秋眾女。

浪無心比希平早來半個月,早就與野馬族六女打得火熱,幾乎有些冷落他所帶來的三十一個女人了。其實浪無心本不想帶這么多女人在身邊,只是既然來到大地盟,當然不能給洛天比下去,洛天的陪侍有二十七個女人——這還不算上其它的,他浪無心當然也要在數量上多過洛天。他以風流自居,是不能在「風流」這兩個字眼上輸給任何一個人的。

水潔秋不管他們這些事,來到大地盟後就開始纏著她的表哥,然而,今日遇著希平之後,就沒有了在洛天面前撒嬌的心情,也許是希平所表現出來的絕情令她無法接受,她自認為自己不愛希平,卻打從心里不願意看到希平這么地不在意她,她恨希平!

浪無心因了今日的一架,臉上不好看,卻不影響他晚上風流快活,也是,臉上的傷,­干­底下鳥事呀?

奇怪的是,他要風流,卻不找他的那群女人,而是混到了野馬族六女所在的大房間里——也許是習慣,原真六女到了大地盟之後也沒有分開來睡,而是像在野馬族時同住在一個窩里。

原妍開了門,浪無心站在她面前矮了她半個頭。

原真看到他的臉,立即笑道:「浪公子,你這英俊的臉蛋怎么了?」

房里有三張特長特大的床——應該也是特別為她們訂制的。原芒與原荷睡,原丹與原靈一張床,原真單獨躺在床上,出來開門的原妍自然是與她共枕的了。

「別提了,遇見黃希平的時候,沒有一次不倒霉,我這臉就是被他打的。」提起希平,浪無心怒火又上升,他走到原真的床沿坐下,一只手按在她高聳壯碩的胸脯上輕輕地揉搓著。

原真的雙眼發慌,一時不知作何言。

原妍走到浪無心身後,天真地道:「浪公子打不過他嗎?」

「誰說我打不過他?我打他兩邊臉成豬頭!」浪無心轉過身來,就想摟抱原妍。

原妍卻及時地閃開了,有些不高興地道:「浪公子,人家說過很多次不准你碰我的。」

浪無心一陣失望,野馬族的女人中,只有這個叫做原妍的少女最難搞,偏偏她又是六女中除了原真之外姿­色­最好的,唉!相處半個月下來,他連她的手兒都摸不到,讓他在心里暗嘆:實在有損我浪無心之風流美譽!

浪無心尷尬地笑道:「我被打暈了,差點忘記姑娘的話了。」

原真「撲哧」笑道:「那要不要我把你打醒?」

浪無心急忙拒絕她的好意,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經醒來,再打就爛了,難保我這一流帥哥啊!」

原丹由衷地道:「其實說到帥,或許那個叫黃希平的男人比你略勝一籌,因為他還有著體格的強壯健美,但是,浪公子是女人的最愛,你比我們族里的許多男人都要好幾倍哩!」

浪無心得意起來了,丑態畢露,魔手伸入原真的衣衫內,撫捏著她的**,自大地道:「聽聽,大姐說的話就是中聽,誰都知道我浪無心是女人床上的一塊寶。」

原真呻吟道:「浪公子,你能不能把黃希平的女人從他的身邊奪走?」

浪無心停止手中的動作,凝視著原真的臉,道:「你很恨他?」

原真道:「是的,我恨他!」

浪無心道:「為什么?」

原真道:「別問,我只要你的回答。」

浪無心長舒了一口氣,道:「我的回答就是兩個字:不能。」

原真的眼睛露出疑問之­色­,仿佛在說:為什么?

浪無心接著道:「我曾經試過,但我失敗了,他的女人似乎都對他愛之入骨,即使是我從他手中奪過來的唯一一個女人,也從來沒有真正愛過我,她是為了氣他才跟我,在和我作噯時她也還想著他,最後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就這點,我想不通,他有什么好的,不過是長得比我強壯一點點,倒像頭牛,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哪及得上我和洛天這種強勢男人?」

原真道:「他很會哄女人。」

浪無心不客氣地道:「我比他更厲害!」

大言不慚,他浪無心,風流第一!

原荷猜測道:「也許他在滿足女人的這方面的本事也極強,不然怎么對付那么多女人?」

「再強也強不過仙緣谷的男人!」浪無心完全不給面子——真是的,給了別人面子,不就失了自己的面子嗎?

原芒挑逗道:「仙緣谷的男人也強不過野馬族的女人。」

浪無心朝她道:「要不要立即比比?」

媽的,男人哪能在女人面前不戰即認輸,他豁出去了——為了廣大男同胞的尊嚴,不畏戰死野馬,好個浪無心,加油!

睡在原芒身旁的高大美女原荷立馬掀開被子,露出**誘人的健美**,大膽地道:「比就比,上來吧!」

浪無心吞了一下口水,立即站起來向她們走去——

「咚咚,咚咚!」

誰這么缺德——竟在這種時候敲門?

「是我,洛天。」

原來是洛少盟主,怪不得三更半夜來敲門了,浪無心覺得這掛名師弟來得真不是時候——不知道比賽時間已經到了嗎?

洛天告別夢姬後,就直接前來西凌院了。他想要女人陪,卻不找他的那些陪侍,他要的是野馬族的狂野滋味。

依舊是原妍開的門,洛天看了看室內的情景,走到原真床前,俯首吻了她的額,道:「找到你心愛的男人沒有?」

原真微笑道:「我找了許多男人,你卻依然是最好的,浪公子也一樣,你們都是真兒心里喜歡的男人哩!」

「嘴兒真甜!」洛天捏了一下原真的嘴­唇­,朝浪無心道:「師兄,我想借兩個回去。」

浪無心很瀟灑地道:「無妨。」

洛天道:「我要原丹、原芒。」

「可以。」浪無心表現出他的大度,繼續道:「如果不夠,可以到我的房里要多幾個。」

「足夠了。」洛天摟著兩女走出門去,原妍又把門鎖上了,然後爬上原真的床,閉眼就睡。

浪無心笑道:「原妍美人兒,不看我們的表演嗎?」

「有什么好看的,不過就是一根**進出一個**,不看也能想象得到。」原妍閉著眼說道。

夠絕!

浪無心失笑道:「你真不懂情趣。」

說罷,他已經把衣服脫去,露出他挺拔均勻的男體以及他那傲人的陽wu。原真等女知道他的東西比起經過重生丸改造過的原娜的六個過時寵男還要粗些許。原真有時會想:如果母親遇到浪無心,會不會也把他納作寵男?

浪無心撲到原荷超人一等的**上,經過一番**,便長驅直入了。原荷享受著他給予她的**快感,她自從經過野馬大典後,便不停地與野馬族的男人相好,到了中原,也找過許多中原男人,但最令她滿意的還是身上的浪無心,以及剛才的洛天。

老實說,在這方面,浪無心與洛天幾乎是不相上下的。但在**以及甜言蜜語方面,浪無心絕對能夠勝出。

原荷在浪無心全力的撲殺中,呻吟­淫­叫,嘴里道:「浪公子,你是中原男人中能夠給予原荷**的少數人之一。」

浪無心道:「我想,你們野馬族的男人的那根東西普遍都很粗長的了。」

原荷道:「也不是,他們都沒有浪公子的這么強悍,但普遍比中原男人的粗長倒是實情,我們族中的男人有時也能令我到達**,卻都沒有浪公子給的如此強烈,況且,許多時候都是幾個男人才能令我感到稍許的滿足。」

浪無心側身,輕拍了她的­阴­部,笑道:「你這里又深又寬,我的超人東西進到里面都幾乎沒感覺,何況其它的男人?不過,這也有些好處,就是你的第一次時不會覺得很痛,我估計

你們野馬族的女人的第一次都是不大痛的,若遇到短小一點的,或許連處汝膜都不會破哩,哈哈!」

原妍卻突然睜開眼,抗議道:「誰說的?我第一次時就痛得死去活來的。」

原荷也道:「我那時也痛得暈了過去,真的好痛的。」

浪無心停止動作,看看房里其它三女,又盯著他身下的原荷,有些不敢相信了,道:「你暈了過去?他­干­了你多久?」

原荷回憶道:「他的東西很粗很長,幾乎要把我撕裂了。進入我里面好像只有很短的時間,就像一瞬間似的,但給我的那種感覺,卻能讓我記住一輩子。我在那一瞬間里,仿佛得到天地般充塞的快感,那足夠讓我的神經在剎那間癱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