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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晶瑩道:「問個正經的吧!你到底愛不愛希平?」

獨孤雪沉吟道:「若不愛,何苦讓孩子出生呢?愛吧!女人願意為一個男人生孩子的時候總是愛那個男人的。或許也愛清風,只是已經離開了,與清風之間只能是舊情的懷念,這是恆久的。但女人寂寞的心,一旦被新的ji情激活,在她的生命中出現了新的元素,對於一個年輕強壯的男人,是任何一個曾經被愛傷過的女人都無法拒絕的。我曾經因為錯誤而受了傷,又因為錯誤的偶然撫平了傷口。我並不想對不起清風,只是事實上已經對不起他了,只能請他原諒。有些事,男人可以回頭,女人卻絕不可以。」

冷晶瑩久久地凝視著獨孤雪,道:「扶我起來,我想與春蝶睡在同一個房里,杜清風並不能撫慰我,只有在那個房里,有著我的需要,你明白的,女人若不回頭,就只有前進了。我本是個人人唾罵的女人,也不怕再被別人繼續罵著,你說是吧?」

獨孤雪點頭,道:「那小無賴也是不怕的。」

第十四集獸­性­演繹第三章獸­性­復燃

四狗對於玉蝶的受傷多少有些歡喜,但對於其它五蝶的死卻抱了很大的悲傷,雖則五蝶並不是他四狗的女人,然而,那五個女人是他與希平同入江湖時所遇到的第一批女人,且她們都是希平的女人。環山村的男人,在環山村時,也許會常常打架,一到了外面還是一家人,不可否認,在這環山村以外的世界,希平是他四狗最親的人,作為兄弟,希平的女人的死,令他感到悲痛,在任何時候,希平都維護著他,當然,他同樣維護著希平——只是能力差了一點點。

玉蝶躺在床上,四狗與他的女人在旁守護著她,四狗撫摸著她的蒼白的臉,道:「讓你受苦了,我四狗今日已是丐幫的幫主,我將讓全天下的乞丐找尋他們,替你們報仇的。玉蝶,好好養傷吧!以後不要離開我了,我現在能夠養得

你白白胖胖的,再替我生幾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玉蝶道:「也許不用你去找,他們也會找上門來。在趕來的路中,夫人說過,她覺得一路上都有人跟蹤著,我和春蝶也有這種感覺,他們是為希平而來的,當知道希平已經在龍城了。」

四狗暴怒道:「來就好,老子學的槍法還沒用過,這次就用在他們身上,媽的,把他們的pi眼捅開花。」

玉蝶笑笑。

趙子青哂道:「你那槍法看起來就惡心,比你敲爛盤的樣子還令人作嘔,難道丐幫就沒有象樣點的功夫?」

夜來香道:「丐幫的功夫還能有什么看頭,不過應該實用的,就好像他們穿著破爛衣服也能掙錢一樣,實用就好。」

黛妮道:「四狗,你好好陪陪這位姐姐,我和她們先出去了。」

「好的,待會我找你。」

四狗應承了黛妮,她就帶著她的四個天竺少女出了房。

趙子青看著她們的背影,忽道:「也不知去哪里,整日往外跑,總要到晚上才回來,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四狗的雙眼閃了閃,道:「我們不說她了,她的心里沒有我四狗這個人,她要去就去吧!是我四狗的,總丟不了,不是的也搶不回來,唉!」

趙子青哂道:「最好回她的天竺去。」,真是的,怎能讓比她趙子青漂亮的女人纏著四狗呢?她趙子青雖不是天下第一美女,若不是黛妮,卻也總能做四狗女人中的第一美女,但她知道,四狗心中最好最愛的女人還是蘭花。

玉蝶道:「我是第一次見到她,她給我的感覺很怪,只是她雙眼里濃郁的憂怨,讓我看著很是心痛。四狗,你是怎么樣得到她的?」

四狗把群芳樓之事說了。

玉蝶笑道:「群芳樓是個好地方,你們兩兄弟,一個得到了公主,一個得到了天竺,都是不可一世的美人兒。」

趙子青接著道:「差別是,他只得到了人家的**,而希平卻身心都得到了。」

四狗哂道:「我怎么能跟希平比?他比我無賴多了!」

「是了,怎么不見蘭花?」玉蝶道。

夜來香答道:「蘭花妹妹在長春堂,她們不想四處奔波,所以在長春堂待產了。」

玉蝶擔憂道:「長春堂安全嗎?」

四狗道:「碧綠劍庄把大部分人手派到了長春堂,加上遠揚鏢局的兄弟,還有我四狗特意安排在紫煙城的丐幫弟兄的照顧,應該是沒什么問題的。聽說獨孤老頭子也派了人手過去,加上她們也都是會武的,更不必擔心了。況且,如果長春堂遇事,趙傑英也會率領神刀門火速支援。玉蝶,長春堂並不像蝴蝶派的孤立,實力也比蝴蝶派要強大許多,就憑那四五十個東洋人,並不能傷害她們。有時候想想,人多就是好,踩也能踩贏,不過,我就是想不通,以前我們那么多人打希平時,為何就是打不贏?」

玉蝶放下心,道:「因為他根本就不是常人,有時候我就覺得他不是人。」

四狗驚道:「那像什么?」

夜來香道:「像俊美的古代之神!」

趙子青道:「是充滿磁­性­般吸引力的天魔!」

玉蝶想了一會,緩緩地道:「我見過更多的是他的獸­性­,我從他在作噯中所顯現出來的獸­性­,能夠感受到他野獸般的張力。別看他今日很冷靜,我的五個姐妹的死給他帶來的痛苦,超出你們的想象,他平時都很無賴,只有今日,我在他的眼神里從沒看見過一絲兒的笑,我看見的,只是血,隱藏在黑白之間的那一點紅。我喜歡這樣的他,他在為我們而憤怒,這世上,很多人都在罵我們、看不起我們,只有他這樣的維護我們,這令我感到很滿足,我在九泉之下的五個姐妹應該也感到欣慰了。四狗,報仇時,讓玉蝶跟著,好嗎?」

四狗道:「我會的,我要你看著,我是怎么樣地把我的槍從他的頭刺穿他的pi眼。」

四狗抓緊豎靠在床桿上的金槍,眼中神芒一閃,金黃­色­的光芒從金槍逼­射­出來,刺得人的眼都白了。

※※※

從希平抱著她的時候,春蝶就覺得世界開始變小,變得只有她和希平了。

她是蝴蝶七姬里年齡最小的女人,只有二十三歲。在她十六歲那年,她曾被五個男人**,路過的蝴蝶夫人冷晶瑩救了她,但卻放了那五個男人,並對她說,仇你自己報。後來她從冷晶瑩那里學了武,報了仇,也就跟著冷晶瑩墮落了。

她覺得這世上的男人沒有一個值得相信、值得去愛的,與其讓男人玩,不如自己去玩男人。只是從遇到希平開始,她的心便有了主。她雖歷經過許多男人,但愛,卻是在遇到希平的那一刻。

人生有許多突然,本是沒有愛的心靈,忽然對一個男人產生了愛,這令人覺得不真實。可是,怎么樣才算真實呢?她不懂,她是女人,她只知道,女人總是要依靠男人,她以前沒想過要依賴任何一個男人,遇見了希平,她的心便有了依賴。

是的,她想,像一個正常的女人一樣一世地依靠一個男人。她又有些怕,怕這想法太奢侈了,因為她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一個女人,一個曾經與許多男人有過無數次放盪的女人,還能有資格要求一個男人的守護嗎?

她不敢想,然而,希平用行動告訴了她:不論她是什么樣的女人,他都願意留她,作她最後的依靠。

這么一個無賴甚至無恥的男人,也許在世人的眼里並不是好人,在她春蝶以及許多女人的心里,卻是最真實的男人。女人對於男人的要求,從來不分好壞,只論愛與不愛,只要是她所愛著的,哪怕是一個罪人,她也期待這個罪人的愛撫。

她曾經有過許多男人,所以對於希平身邊有著許多女人這個事實,她很輕易地就接受了,這有點像野玫瑰,只是野玫瑰比她幸福,因為野玫瑰的肚子里有了一個小可愛。

希平抱著她跟在尤醉身後,尤醉打開了門,三人進去,正想關門,卻看見小月跑了過來。

尤醉道:「月兒,有急事嗎?」

小月道:「沒有什么事,他們在商量事情,我沒興趣聽,所以來這里。姐姐,你不喜歡月兒來嗎?」

尤醉笑道:「哪有?誰敢不喜歡月兒呢?」

她把小月拉進了房里,關了門,希平已經把春蝶輕放好在床上。

這房里只有一張床,是尤醉和施柔雲睡的。

希平道:「醉姐,你晚上到我房里睡吧!我那里床多著。」

尤醉道:「不行,我不去,我叫人再搬多一張床過來不就得了?」

希平皺眉道:「這么麻煩?」。他轉臉凝視著床上的春蝶,忽道:「不怪我在這種時候還想著占女人的便宜嗎?」

他的聲音很輕,似乎怕刺痛了春蝶心靈的傷。

春蝶眼中泛著淚光,輕聲道:「我剛醒來的時候看見你,你那時候好可怕。」

「嗯,」希平道:「因為我的臉有點豬頭腫?」

春蝶在床上擺了擺頭,道:「不是,你是個無比好看的男人,無論怎么黑腫著臉,也不會嚇倒人的,但你那時雙眼中的悲憤,讓人看了就心懼,好像你眼睛里有著兩個很深的洞,而洞里在噴血哩!真的,我不喜歡看見你那個樣子,哪怕是我和她們都被殺了,我也不要你替我們報仇,我不想看見你殺人。你在我們的心目中,一直都是個俊美可愛的男人,你有著與別人不同的善良,一個無賴的良心。你擊敗地傑的瞬間,是我能想象到的最美好的瞬間,不是因為那一刻的你的強大和魔邪的魅力,而是因為,你讓地傑活著。」

希平轉眼看了看其它兩女,突然站起來在房里走了幾圈,停下來,看著床上的春蝶,道:「你是讓我不殺他們?」

春蝶沉默了許久,道:「我怕你眼中的悲憤——」

「殺了那兩個混蛋,你才會常看到我的笑。也許我是個很無賴的男人,但是,對於某些事,我很認真。」希平說得很堅決,他邊說邊走到床前坐下,撫著春蝶的臉,繼續道:「我的女人死了,我的心能不痛嗎?他們讓我的心痛了,我能無動於衷嗎?乖,別怕,我還是以前的我,即使我殺人時會變成最可怕的野獸,這顆野獸似的心,對著

你們時,也還是一樣的溫柔。」

「我愛獸­性­化的大哥!」小月想起了在狼道時,希平為了救她,而爆發出來的強大獸­性­。那種從靈魂乃至身體里逼出來的獸化形象,真實地體現了她在希平心中無可替代的地位。她知道,她這個大哥,為了他所愛的女人,是可以做任何事的——大哥並不是什么英雄人物,只是一匹自私的野獸。

「但我更喜歡大哥的無賴本­色­,因為那時的大哥最親切。」

希平的臉上現出一抹笑,這是打從他重遇冷晶瑩三女以來的第一次笑,這笑容出現在他依舊有些腫的臉上,令三女的心突然輕松了許多,他朝小月招招手,道:「月兒,過來,讓我抱著,我有兩天沒抱

你了。」

「你現在才知道呀!」小月開始撒嬌,走到希平身前,希平摟抱著她,把她放在大腿上,擰著她的巧鼻,嘴­唇­湊到她的耳邊,以最細的聲音道:「月兒的小肚子里有了個可愛的寶寶哩!」

「真的?」小月驚喜之極,忘情地喊叫出聲,忽覺得不對勁,便埋臉在希平懷里,兩腮粉紅。

尤醉道:「希平,你和月兒說了什么,弄得你妹妹羞紅著臉卻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

希平道:「沒說什么,醉姐,你坐下來吧!站著會累的,你不怕,你肚里的孩子可是還沒學會站的。」

尤醉嗔道:「我又沒叫你的孩子站,你急什么?充什么好心,以前不是整天想把孩子打掉嗎?」,說是如此說,她還是找了張椅子坐好了。

希平聽她提起舊事,知道她怨他以前那樣捉弄她,就不敢多言,忙對懷里的小月說:「月兒,有人生氣了,你去幫大哥勸勸,乖!」

小月抬首出來,看著尤醉,然後站了起來,讓希平放開她,她走到尤醉面前,牽起尤醉的手,道:「姐姐,我們出去和她們玩,讓壞大哥單獨陪春蝶姐姐,好嗎?」

尤醉看了看希平,嘴兒噘了噘,掉頭卻對小月笑道:「好的,我們出去。」

兩女出了門,希平把門關了,轉身的時候,聽到外面的尤醉道:「月兒,你為何總是叫我做姐姐?,我尤醉應該是你大嫂呀?」

小月嬌笑道:「我就是喜歡這樣叫,你是我的大嫂,也是我的姐姐,而我喜歡後者多於前者,嘻嘻,姐姐,你臉紅了。」

此時,兩女已走近,希平在屋里搖搖頭,嘆息:妹妹也是她,嬌妻也是她。

春蝶道:「你的妹妹很可愛。」

希平道:「可愛的,同樣也是你的妹妹,因為你是我的妻子。」

這隨口說出來的一句話,令春蝶的心如同吃了蜂蜜,她道:「我也要像她們一樣為你生孩子,行嗎?」

「當然!」希平道:「不過,要你身體恢復後,我才在你的身體上耕耘、播種!」

「你好壞!」頓了一下,春蝶幽幽道:「其實姐姐們都想替你生個孩子的,只是一直不敢要求,她們怕你拒絕。我們都知道,你在做那種事的時候,是可以控制隨心的,如果你不想給我們,我們也得不到。」

希平道:「我怎么會拒絕你們呢?只是你們不說,我想遲些再為你們安排,誰料會有如此多的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