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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逍遙侯 yello 23636 字 2022-08-04

第二集逍遙江湖:第五十二章九­阴­大法九陽神功

因為杜雋仍在喪期,披麻戴孝,別玉寒出門前破例沒有與眾位夫人親熱,倒是五位夫人為其千里走單騎放心不下,阿嬌、如玉幫別玉寒穿上龍皮龜殼,王幽蘭將別玉寒的劍和玉簫等掛好chā好,千葉影兒千叮萬囑,親自將明鏡准備的銀子等路上必用之物包好了給別玉寒系在背上左看右看方才放心,連杜雋也親自過來相別。

見夜­色­已過三更,不驚動任何人,悄悄牽馬離開府邸。方下得山,正要跨上馬背,前面突然躍出一身,正是夏雨晴。別玉寒驚喜過望,一把抱起夏雨晴,連人帶馬牽入路旁的樹林里,來不及說話,一張大口堵住了夏雨晴的嘴,雙手撩起夏雨晴的裙子,三下五除二雲雨起來。三下五除二的進去,卻無法三下五除二地解決了出來。等到完事時四更將盡,夏雨晴已是跪趴在地上。

夏雨晴邊用手帕擦拭腿間濕濘邊抱怨別玉寒這么猴急,也不怕有人看見。別玉寒將夏雨晴摟入懷中,祿山之爪仍不知足地在夏雨晴的手上滑溜著,笑道:「晴姐,人來了也是你招來的,你聽聽你叫的。」

「討厭,還不是你搞的,守著五位老婆還那么不要命。」夏雨晴嬌罵道:「你自己還不是叫的跟頭餓丟了魂的狼似的。」

知道別玉寒要到千里外的飛馬牧場為岳父報仇去,便要跟著去,別玉寒攔住她:「你還是留在此吧。這里雖然有影兒和蘭兒、沈岩他們,也做了周密安排,但對方實力太大,我不放心,晴姐還是回聽蟬小居幫一幫她們,你在我才能放心而去。」

夏雨晴答應留下,卻不要回聽蟬小居,只是暗中留意保護別府、千葉和九幽教分壇。別玉寒這才放心上馬而去。

烏龍踏雪確是一匹千里挑一的好馬,天亮時別玉寒已在離武昌府五十里開外的地方。

五日後,橫行西北的馬匪馬家幫近二百名馬匪一夜之間盡數斃命在飛馬牧場,幫主馬長鳴的人頭懸掛在飛馬牧場的大門上。

兩日後,別玉寒一馬千里,已經自大漠草原進入關中,離洛陽不遠。黃昏時分,經過一個小鎮,遠遠看見九­阴­教主頤蘿香帶著兩名英俊劍客進入一家客棧,三人的後面跟著一位蒙面女子。

「­淫­狐來這里­干­什么?那個蒙面女子又是誰?」別玉寒心中納悶,便取出喬雲兒送給自己的面具戴上,拴好馬後進了客棧。

­淫­狐生得本就嫵媚漂亮,因為修習『九­阴­修和功穿著舉止更是輕佻放盪,抬手舉足見盡是妖冶。兩名佩劍年輕人本就輕佻,方要輕薄一番,看到頤蘿香的樣子,突然想起武林中的一號人物,臉­色­連變,起身就要往外溜。

「我­淫­狐是長得難看還是老了?竟然把點蒼派兩個後生都給嚇跑了。」端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口,沖二位拋了個媚眼。

二人看了兩腿發軟,心跳加快,但聽了對方自報了家門,恐懼之心大過­色­心,牛頭向門外沖去。

「不識抬舉的東西。」­淫­狐一聲冷笑,手指凌空一點,兩名點蒼弟子立刻癱軟在地。

­淫­狐拎小­鸡­似抓起兩人,冷冷瞪了別玉寒一眼:「不想和他們一樣,就乖乖跟著。」

別玉寒裝出很害怕的樣子,抓起桌上的劍,跟在­淫­狐的後面,蒙面女子跟在他後面顯然是防他逃跑。

來到客房,­淫­狐一揮手,兩名點蒼弟子被甩到床上,衣服也應聲撕落,露出兩具結實年輕的­祼­體。別玉寒仍舊裝著很害怕的樣子,哆哆嗦嗦躲在角落里。

「徒兒,為師一路上向你演示,就是要你體會如何練習九­阴­大法。第一步就是要吸取對方的陽­精­為自己所用。道家講究的是­阴­陽調和,而九­阴­大法以­阴­伏陽,轉陽為­阴­,最後為­阴­所用,增強體內­阴­­精­之氣,練至九九重­阴­,便是九­阴­大法。徒兒看好了。」邊說邊解衣寬帶,瞬間已是一絲不掛。

自身邊一個錦囊里掏出一個­精­致的絲巾和一瓶葯水,把葯水灑在絲巾上,仔細把兩個點蒼弟子的陽俱擦­干­凈了,順手一點,解開了二人的­茓­道。

一堆白白細細的­肉­,搖晃著肥肥的兩座春山,抖動著一撮凄凄芳草,四肢伸縮起舞,運起了九­阴­大法。兩名點蒼弟子看著眼前豐滿顫抖的白白­肉­兒,紅暈如醉的妖冶臉龐,不能自拔地迎著那雙發出­淫­邪光芒的妖目,立刻被勾去了魂兒,兩腿之間硬邦邦地翹在那里。

此前曾見識過­淫­狐施展九­阴­大法的別玉寒此刻看在眼里,也是蠢蠢欲動,無法控制腿間巨物。

­淫­狐跨到一名點蒼弟子身上,雪白的肥臀一坐,點蒼弟子的陽俱被她盡數吞入­阴­戶。­淫­狐豐滿的­祼­體上下起伏起來,一只玉手抓住另一名點蒼弟子的男根,上下搓動,口中念念有詞,卻念出撩人­性­欲的呻吟聲。不過片刻,身下點蒼弟子醫生怪叫,渾身劇烈顫抖,人隨著身體的抽搐暈了過去。

在對方開始抽動時,­淫­狐立刻夾緊雙腿,將對方的陽­精­盡數透過­阴­戶吸入自己體內。然後迅速翻身上了另一名點蒼弟子身上上下搖晃。片刻間,這名點蒼弟子也一樣渾身抽搐,暈了過去。

看到兩名點蒼弟子被抽盡陽­精­後極度萎縮成如蚯蚓般的陽wu,縱是身懷九九重陽之軀,別玉寒也嚇了一跳。這九­阴­教主如此­阴­毒,江湖多少人毀在這九­阴­大法上啊。既然讓自己再次遇上,少不得要為江湖男兒除害了。

此刻­淫­狐自點蒼弟子身上起來,運功消化了對方被自己吸入的陽­精­,看了眼別玉寒:「徒兒,這人雖然長得丑點,但身材結實俊朗,體內陽­精­之氣不錯,正適合練功,你要不要?」

「徒兒說過,要把第一次給了他,才會拿別人練功。」蒙面少女搖頭拒絕。

「你真是個死心眼,那姓別的娶了那么多老婆,怎么會記得你?」

別玉寒一驚,怎么回事?這蒙面女子是誰?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跟九­阴­教中人有任何瓜葛。

正想著,­淫­狐步向自己。別玉寒打定主意,要以自己的陽功廢了對方的九­阴­大法。當即拼命擺手:「教主饒命,不要點我的­茓­,我自己脫衣服,任由教主處置就是。」

不等­淫­狐說話,已把自己的衣服脫下,暗中將龍皮和龜殼裹在衣服里。

因為震驚點蒼弟子被吸盡陽­精­暈死過去,此刻胯間之物縮軟了不少。但­淫­狐看了還是吃了一驚,驚喜道:「哇,天哪,這么大,除了那個姓別的小子,你是本教主見過的最大的。」

用手輕輕摸了兩下,­淫­笑道:「可別大而無用啊。」急不可待地跨了上去。

香臀左右搖擺著將別玉寒的陽wu吞入時,連連驚嘆,對方的巨物竟然把自己久經沙場的­阴­戶填得滿滿的,真是舒服充實。便立刻上下動了起來。

與其說是運動,不如說是享受。正當­淫­狐上下起伏,有滋有味地夾著巨物陶醉其中,突然感到夾著的東西暴漲了許多,直搗­阴­戶深處。渾身一抖,驚叫一聲,更加放盪不羈:「想不到你這大東西還能長呢,真是件好東西,老娘喜歡。」

高興的『老娘』這等詞都從教主口中說出。方說完,發覺正在吸的陽氣突然回流,自己本身的­阴­氣隨之大泄。

「啊、啊、啊,你、你、你是別、別玉寒……」­淫­狐頤蘿香驚恐萬分地叫了起來。

除了姓別的,還有誰會有這么大的非常之物?當即明白身懷九陽之軀的別於寒在用他的九陽之力摧毀自己的九­阴­大法。花容失­色­的­淫­狐頤蘿香飛身想自別玉寒的身上逃開,卻發現對方趁自己陶醉時疏於防范,雙手借著撫摸自己的身子,手按在自己的大­茓­上,全身受制,難怪自己完全無法運起九­阴­大法來抗衡。

­淫­狐頤蘿香嚇得魂魄出竅,面­色­蒼白,渾身顫抖。顫抖中已被別玉寒翻身壓在身下,揮動神槍,直搗黃龍。

「別,別公子?」蒙面少女聽到師父的驚叫喊出別玉寒的名字,吃了一驚。

「徒兒,快救救師父!」­淫­狐頤蘿香使出吃­奶­的勁兒向徒弟求救。

「別,別公子,快饒了我師父,求求你了。」蒙面少女撲到別玉寒面前,蒙面的面巾無風自落,露出一張美麗的臉龐,卻是唐門門主的千金,自己在邙山救過的唐筠!

「是你?!」別玉寒怎么也想不到名震江湖的唐門門主的千金會加入九­阴­教,成為­淫­狐頤蘿香的徒弟。看到唐筠純真俏麗的臉滿是著急和祈求的表情,別玉寒拔出巨龍,自­淫­狐頤蘿香的身上起來。

­淫­狐頤蘿香連忙滾到角落里打坐運功。

別玉寒首先想到的就是­淫­狐頤蘿香逼迫唐筠做了她的徒弟,瞪了­淫­狐頤蘿香一眼:「害了這么多男的不說,還要強迫無辜少女加入你九­阴­教,真是不該放過你。」

­淫­狐頤蘿香聽了嚇得渾身一抖,還沒開口,唐筠答道:「不怪師父,是我自願的。」

「什么?」別玉寒再次驚叫起來。

聽了唐筠娓娓道了原委,別玉寒搖搖頭,仍是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

原來唐門八雄在邙山群雄面前敗給別玉寒後,毒公子為了掩蓋自己丟了唐門面子,在父親面前撒謊責怪妹妹唐筠礙手礙腳,讓別玉寒做了箭靶,使得唐門八雄失先機,盡皆受傷,丟了唐門的面子。唐門自來把唐門在江湖上的地位看的比生命還重要,而失去三個兒子而­性­情變得更為怪異的姑姑也不顧親情和道理對唐筠冷言冷語。使毒的傳統早已使唐門中人­性­格怪異,偏激不講道理,唐筠也不例外。本來別玉寒是因為自己而饒了哥哥和八雄,現在卻都反過來責怪自己,包括父親和姑姑,氣憤之余離家出走。碰到了九­阴­教主,要她為徒。既然唐門上下都認為是自己讓他們在邙山群雄面前丟人蒙羞,自己索­性­就讓給自己白眼的父親姑姑和哥哥都在江湖上蒙羞到底,便一口應了下來。

「再生氣,你也不能與九­阴­教為伍,做­淫­狐的徒弟。」

「我九­阴­教怎么了?你不也是江湖第一大­淫­賊,糟蹋了那么多女孩子?還拍在我前面……」­淫­狐頤蘿香嘟囔道。

「放你媽的皮!」別玉寒罵著打斷了她,瞪了她一眼:「我那是兩廂情願,和你一樣嗎?再說老子廢了你。」

­淫­狐頤蘿香嚇得立刻閉上嘴。

「不怪師父,是我自己願意的,師父沒有強迫我。」

「既然你自己願意,我勸不了你,也沒辦法,我走了。」說著就要離開,站起來准備提上褲子。

「別公子慢。」唐筠一把拉住別玉寒。

「­干­嗎?」

「我,我想讓別公子助我練功。」

「什么?」別玉寒差點又跳了起來:「這種助紂為虐的缺德事兒我可不­干­。」

「你我本是敵人,但你在邙山卻不顧我哥哥的毒刀舍命救了我,沖這一點,你比江湖上任何人都強,我的第一次只有你配得到。」唐筠一抬首,看重哦別玉寒,長長的睫毛忽閃著讓人迷離。

「你,你還是處汝?」別玉寒想不到成立­淫­狐頤蘿香的徒弟還會是處汝。

「這丫頭死心眼,光背口訣不練功,說是非要見到你之後才肯練功。」­淫­狐頤蘿香瞪了唐筠一眼,怒其不爭。

「別公子人中之龍,筠兒的第一次給了別公子自覺不虧,何況公子如此神勇,對我練功也有好處,能打下好的根基。」

「可你剛才看到了,你師父練了那么多年都不行,你怎么行?」

「討厭,你就不能不運九陽之力?千葉影兒甄如玉他們不會九­阴­大法,你怎么和她們同床啊。」唐筠白了別玉寒一眼,嬌羞中灑出三分­淫­盪。

別玉寒心里咯噔一下,但無論如何從心里別玉寒都不想這么一個不諳世事的純真姑娘成為一個九­阴­­淫­教的繼承人。

「我徒兒的第一次給了你你不會吃虧的。」­淫­狐頤蘿香看別玉寒有點猶豫,開口道:「別看你娶了那么多老婆,但我敢說只有筠而是天生尤物。」

「是嗎?那第一名妓夢如煙是不是天生尤物?」

「夢如煙雖是尤物,卻非天生。我這徒兒卻是難得一見的天生尤物,不然我也不會她為徒。」

「你又能格了,跟什么都知道似的。」別玉寒白了­淫­狐頤蘿香一眼,發現唐筠正在一件一件地脫起衣服來。

邙山匆匆交手,後來唐門上門挑釁也是匆匆一瞥,從未覺得唐筠有何特殊。即便是長相,雖然也是一個沒人胚子,但比起如玉她們幾個也有不如。

­淫­狐頤蘿香看著別玉寒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我這徒兒初看雖不如你那幾個老婆美麗驚人,但卻有天生的媚態。你看那雙鳳眼,比一般女孩兒的眼睛都要長些,眼尾上調,那是勾魂眼,讓男人越看越難看。雙­唇­小而圓厚,微微上翹而充滿­性­感,尤其是其­唇­­肉­多細紋,下面必多皺­肉­,為天生­阴­之名器。渾身圓而不肥,骨少­肉­勻,胸挺肥臀之外肌膚更是白皙水靈,毫無一絲瑕疵,讓任何男人都想咬上一口。」

別玉寒等了她一眼,卻不得不承認她說的不錯。當唐筠脫光之後,發現其身材真如­淫­狐所說,那水靈滋潤的肌膚仿佛一碰就會出水,就連幾位老婆甚至無清影和夢如煙都不如。

更怪的是唐筠光滑如玉的長腿根處除了一道紅紅的縫兒消失在兩腿交叉處之外,飽滿的­阴­阜上竟然沒有一根­阴­毛。

唐筠是個天生的白虎!

「天下女人千萬,唯有白虎難尋。」看著別玉寒盯在徒弟­私­處的眼神,知道別玉寒從未碰過白虎女子。

「白虎有什么好?淡淡青山才更有韻味。」別玉寒咽了口吐沫,卻不服­淫­狐頤蘿香所說。

­淫­狐頤蘿香一笑:「多說無宜,別公子何不一試?」

「試就試。」剛才施展九陽之力未得盡終,此刻有看到兩具優美的­祼­體在自己面前要來晃去,尤其是唐筠那特殊的美麗,大腿根部的白凈中的紅縫兒,讓別玉寒滅不下去的欲­火­熊熊燃燒起來。反正唐門和自己是敵非友,不用有什么顧慮,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吧赤­祼­的唐筠抱到床上,雙手一分那光滑美麗的大腿,長驅直入,直搗黃龍洞底。

「啊!」一聲慘叫,唐筠暈了過去。

「哎喲,媽呀,這么不知道憐香惜玉。」­淫­狐頤蘿香驚得撲了過來,一手扶住唐筠的腿,輕輕拭去流出的些許鮮血,抓住別玉寒雄偉嚇人的東西:「娶了那么多老婆,還不知道怎么­干­女人,真是的。」

引導著別玉寒重新進入:「慢點,再慢點,這樣,就這樣。」

「老子是天下第一大­淫­賊,­操­了那么多女人還要你教?」想想自己竟然讓­淫­狐卓卓自己的東西叫自己如何­干­這事,別玉寒生氣的罵了起來。

剛罵了一句,住口不言。

原來一種奇癢的感覺從自己的男根出傳來。剛進去是沒有什么特別,但慢慢查到底是,感到­龟­頭被蜘蛛網樣的東西纏住,往外拉出時,纏繞在自己­龟­頭上的東西僅僅吸住不放,如螞蟻附在上面,癢得難以忍受。這種感覺只有在具有內媚的黃山神尼身上才有過,但唐筠給自己的那種忍無可忍的感覺似乎又與黃山神尼那里得到的有所不同。而白白­嫩­­嫩­的­阴­阜上那條小縫兒在自己的進出下一張一和,一紅一白,更是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慢一塊,三淺一深,兩下全部拔出,幾下稍出即入,在­淫­狐的調教指引下,別玉寒得到以前沒有想過的刺激。

已經醒來的唐筠在調戲抽查下慢慢忘記了疼痛,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那種呻吟聲也與別的女子發出的不同,讓你感覺到她是在哭而不是在叫,片片這種軟而又軟的泣訴聲能把你的­性­欲撩得一層高過一層,撩得永遠都不想停下來。

當別玉寒按照­淫­狐的吩咐把身下的唐筠抱在懷里沖刺時,唐筠的身子還有那在自己懷中的哼唧聲讓別玉寒吃驚的只能拿一個字去形容,那就是:

軟!

全身從上倒下,從里到外都是沒有骨頭版地軟,軟的讓自己深陷其中,心甘情願。

當唐筠呻吟聲越來越凄慘,就要­阴­­精­大泄時,­淫­狐頤蘿香叫道:「快,按照口訣,閉住­阴­氣關,氣走內­阴­、少­阴­、太­阴­三­茓­。然後氣沉丹田,將氣逼會內­阴­,依次循環。」

唐筠按照師父的話閉住­阴­關不讓­阴­­精­外泄,­阴­關一,別玉寒立刻感到那纏在自己­龟­頭的蜘蛛網急劇縮。沒有可以去運九九重陽之力的他感到下­体­就要爆炸一樣,大喊一聲,陽­精­沖破那層蜘蛛網,盡數­射­在唐筠的花心。

本來正在閉­阴­關的唐筠剛剛開始學習九­阴­大法,沒有什么功力,立刻被澆在花心的陽­精­一激,叫了一聲,暈了過去。

別玉寒還未拔出,­淫­狐頤蘿香的手一把抓住別玉寒仍然沾滿唐筠和自己­精­液的神槍,含在口中。

「你,你要­干­什么?」別玉寒一驚。

「我也要。」含著別玉寒巨物的­淫­狐頤蘿香嗡嗡地含糊不清地回答。

「你真要死啊,老子就是站九九重陽之功,­操­死你。」

「別,別,如果公子讓蘿香和筠而一樣嘗嘗你的大東西,蘿香教公子如何相男女。」

「呸!」剛呸了一口,想到自己雖然女人不少,但卻不如­淫­狐會相­色­,立刻改口:「相男就不要了,老子不愛那口,但如何相女,教給老子。」

「唉。」­淫­狐頤蘿香高興極了,立刻手搓口咬伺候其別玉寒。望著手中難以握住的大東西,說了聲:「你歇會兒,我來動。」

翻身上了別玉寒的身子,上下起伏起來。

第一次細細觀察和體會­淫­狐頤蘿香,發現­淫­狐與徒兒完全不同。近四十歲的身子,體型優美而火辣,里外浸透著豐滿的成熟,卻又沒有四十歲­妇­女的臃腫和衰老,這與她本來美麗的軀體因沒有生過孩子而保持著優美的體型有關,更因修煉了九­阴­大法,以男人的陽­精­來大補而顯得年輕美貌。年輕美貌的臉龐和嬌軀配上放盪不羈的輕佻而更加掩蓋了她真是的年齡,所以江湖上好多不知­淫­狐底細的人都以為她才二十多歲三十不到的年紀。

此刻起伏在別玉寒身上的­淫­狐頤蘿香因為­性­和欲的充實更是­精­神煥發,使盡渾身解數來取悅滿足別玉寒。不僅是因為別玉寒身懷九陽神功而讓她畏懼,更因為別玉寒確實人中的龍,腿間的寶貝更是龍中止之龍。而一個身懷九­阴­之氣的女人與一個身懷九九重陽只軀的男人撞到一起,其中的滋味只有她才知道。

別玉寒沒有施展九陽真氣,但因為對方的九­阴­之氣而激發出自己體內的九陽之氣,二者相互撞擊,相互交融。別玉寒體內有龜膽龍丹,而九­阴­教主渾身白白細細的­肉­兒就是水,龍龜在充滿水的­肉­縫兒里盡興暢游,別玉寒感覺到一種感官上說不出的舒服。

看著­淫­狐頤蘿香極盡­淫­態的姿態,滿口讓人聽了血脈噴張的糾床聲,別玉寒得到前所未有的興奮,但也為她的­淫­盪下流而有點難以招架。

「哎呀,哎呀,怎么這么大啊……,哎呀,人家要死了,chā死人家了,chā死人家了……哎呀,哎呀,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讓人家死了算了……」

那股­骚­勁讓別玉寒忍無可忍,一翻身,將頤蘿香壓在身下,猛烈抽查起來。

懂得采­阴­補陽的九­阴­教主自然也是女人中的極品,別玉寒發現每次進入容易出來難,里松外緊,在里面自己的東西得到極大的膨脹,拔出時似有什么給卡住了自己的神槍。而每次拽出時頤蘿香仿佛都忍受不住,便會不由自主地哀聲一叫,刺激著別玉寒的神經。

這種壺型的­阴­戶碰上別玉寒這樣的巨物時極品所有的特殊給表現的淋漓盡致,也把別玉寒體內的雄­性­激素激發到最高。一把抓住頤蘿香的肥臀,一轉,頤蘿香豐滿的身子變成一條小狗似地跪趴在床上。別玉寒雙手一分肥臀,自後面長驅直入,直搗頤蘿香­阴­戶深處。

頤蘿香大聲啊了一下,一定是被別玉寒這猛烈一chā撞得難以忍受,身子向前一傾,別玉寒已經按著肥臀,自後面猛烈抽chā起來。

看著頤蘿香白白肥肥的大pi股,別玉寒忍不住給了一巴掌。

「哎呀,你真壞,這么打人家,疼死人家了。」頤蘿香哎呀­淫­叫的同時,回頭給了別玉寒一個看似抱怨實是調情的媚眼。

「是嗎?」又是一巴掌,一只手抓住了她的頭發向後一拽。

頤蘿香興奮地尖叫起來:「啊,親愛的,使勁拽,使勁拽,好舒服。」

沒想到對方還有受虐的傾向,別玉寒便毫不留情,朝她肥白的pi股上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五道手印印在頤蘿香白白的肥臀上,頤蘿香卻因此更加興奮,叫的更響。

也叫醒了gao潮中暈了過去的唐筠。唐筠又湊了過來,雙眼盯住了別玉寒的神槍,眼神恐懼而又興奮地放出光。

唐筠將下巴枕在師父的肥臀上,一只手自師父的身下兩腿之間穿過,摸到了別玉寒的gao丸,伸出手指輕輕瘙癢別玉寒的­阴­囊。別玉寒立刻感到一種鑽心的刺激。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沖,重重頂在頤蘿香的花心上。

早已經被­操­到gao潮的頤蘿香本來靠著歡叫來拼命延續這難得gao潮和舒服,此刻別玉寒猛烈一沖,如何受得了?大叫一聲,身子向前一撲,逃離了別玉寒的神槍,癱趴在床上,撅起的­阴­戶噴出一股白­色­的­阴­­精­,灑在了別玉寒的神槍和唐筠的手上,本來就濕了的床單立刻浸透了一大片。

當別玉寒的神槍自頤蘿香­阴­戶中抽出時,唐筠的手已經自師父身下抽出,抓住了別玉寒的神槍,含在口里,將巨大的­龟­頭盡數含住,卻是抬頭沖別玉寒一笑,拋來一個­淫­盪中殘留著一絲羞澀的媚眼,師父噴出的白­色­­阴­­精­自嘴角留住,長長地掛在唐筠美麗的腮幫,緩緩滴落到豐滿無暇的­乳­房上。

九­阴­教主,天生的九­阴­教主!

看到唐筠這樣­淫­盪極致的眼神,別玉寒一抖,終於認定唐筠天生就該是九­阴­教的教主,而且必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當九­阴­教主試圖來一同用自己如水般柔軟的嬌軀纏綿著別玉寒的身子,交替舔著吸允著別玉寒雄偉高舉的巨龍,使出渾身解數伺候著別玉寒的胯間之物,別玉寒終於忍無可忍地達到了前所未有的gao潮,將一股白漿盡數噴到師徒二人的臉上。

『水­乳­交融,魚水之歡。』身懷九九重陽之軀的別玉寒第一次找到了勢均力敵的對手。第一次陣陣體會到古人為什么把這叫做『水­乳­交融』。

江湖風雲莫測,處處可撒風流。怎么呀想不到千里奔馳西北為杜雋報仇,會在這觀眾路上一家默默無聞的小店里與­淫­狐師徒同床風流,體會到這­阴­陽交融的最高境界。

當九­阴­教主師徒像兩只被喂飽的貓兒卷曲在床上香甜的睡著的時候,別玉寒跨步出了客棧,飛身上馬。回頭望了望這家客棧,魚水交融而體力充沛的他一提韁繩,烏龍一聲長嘶,向洛陽城飛馳而去。淡淡的月光下,揚起一道風流的塵埃。

第二集逍遙江湖:第五十三章君臨天下

馬匪馬家幫近二百名馬匪一夜之間盡數斃命的消息傳入中原時,別玉寒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洛陽城里南宮世家的大廳里品著南宮蕊親手端上的香茗。

「別公子不守著五位如花似玉的夫人,跑到洛陽來,可是有什么事?」南宮蕊端坐到別玉寒對面的太師椅上,微微一笑,問道。

「我這個人離不開溫柔窩,但現在沒辦法,必須要出來到飛馬牧場辦點事,順道來洛陽看看南宮家主,轉眼已過半載,南宮家主將南宮世家整理的如此強盛,他日南宮家主必是維持武林正義的泰斗。」

「別公子過獎了,昔日蕊兒跟別公子說過,南宮家從無爭霸武林的雄心,只要能不受他人欺負就是大幸了。」南宮蕊的臉上仍是那副微笑,笑得迷人,笑得沉靜,笑得讓人看不出說這番話是她究竟是什么心思。與半年前相比這南宮蕊更加成熟,更加美麗,更有豪門大宅主人之威,當然這一切與她內力日增也不無關系。別玉寒看得出此刻南宮蕊的內力武功絕不會低於沈岩蘭兒和那個老愛女扮男裝的喬雲兒,當下開門見山:「南宮家主如何看待目前洛陽的形勢?」

「前天龍風來找過我。」南宮蕊淡淡開口,並沒有直接回答別玉寒:「我告訴他南宮家即不想得罪江南武林盟也不願與九幽修羅教為敵,因為別公子對南宮家畢竟有恩。單看馬家幫的下場南宮家也不會與別公子為敵的。」

別玉寒一驚,龍風來過了?但願他沒對秋無霜他們動手,否則九幽教會吃虧的。當即明白龍風找南宮世家的目的與自己一樣。現在雙方咬得太緊,加上七劍聯盟,天平已經往九幽教不利的一方傾斜,如果再把南宮世家這塊石頭往上輕輕一放,洛陽分壇即使不全軍覆沒也要乖乖滾出洛陽。當下感激道:「謝謝南宮家主,別某不愛殺人可有時有身不由己,但別某無論如何也不會與南宮家主動手的。實話說,如果這場爭斗結束,九幽教會主動撤出洛陽,取消洛陽分壇,將洛陽的利益徹底拱手給南宮世家。」並沒有否認馬家幫是自己­干­的。

「這個條件很優惠,蕊兒本應高高興興接受才是,但蕊兒已經答應龍盟主,無法出爾反爾,只好謝絕別公子的好意了。」

「南宮家主過慮了,別某並無交換條件的意思,不論這次勝負如何,九幽教都想撤除洛陽,向東發展,得和南宮家沖突。」

「如此謝謝別公子了對南宮家連番施恩。對了,龍風昨夜在偃師鎮襲擊了前來援助的肖教主,傷了肖教主,將肖教主一行困在了偃師分壇。」

「什么?」別玉寒站了起來,龍鳳親自來到洛陽,襲擊肖萬雄,著實讓別玉寒大吃一驚。偃師分壇是最近與洞庭十八盟開戰後才建立起來連接總壇和洛陽分壇的,並不牢固,不由為肖萬雄擔心。

「別公子,遠水不救近火,此刻洛陽分壇也正被攻的緊,不如先解決了此處,即可圍魏救趙,又可解了後顧之憂,放心前去救肖教主。」

「謝謝南宮家主提醒。」別玉寒一拱手,就要告辭。

南宮蕊萬福送行,臨別給別玉寒吃了顆定心丸:「如果洛陽分壇需要什么幫助,蕊兒這里可以暗中幫一些。」

來到洛陽分壇外,只見火燭高照,殺聲沸騰,雙方數百人正打斗在一起。雖然分壇地處洛陽城內,但現今的官府除了欺壓善良百姓外,對江湖派會之間的事都是睜只眼閉只眼,趕上打斗時更是躲得遠遠的,誰也不來惹事,所以幾百人在這里打斗,附近戶戶閉門,連看熱鬧的都沒有。分壇的圍牆上火磷箭手不斷將箭­射­向敵人,對方也是弓箭暗器齊出,雙方不時有人倒下。大門前的空地上幾對人打得更是驚天動地。只見祝伯力戰靜雲師太和洞庭一條龍常勝,凌雲對崆峒掌門赫長庭,秋無霜對天山派掌門白輕狂,襄陽分壇壇主五花刀樂天對湘北水寨寨主湘西小呂布呂陽,幾位壇主也和洞庭十八盟的幾位寨主還有七劍聯盟的高手戰在一起。江南武林盟加上七劍聯盟聯手之下九幽修羅教明顯處於下風,但教眾個個是刀槍下滾過來的好漢,拼死搏斗,加上火磷箭的威力,一時令對手無法輕易得手。

別玉寒看在眼里,眉頭一皺,飛身自馬鞍躍起,撲了過去。雙手連抓,轉眼間十幾名江南武林盟和七劍聯盟的好手被他仍了出去。飛身撲向正殺紅了眼、連傷數名九幽教弟子的高翔,玉簫連點,對方手忙腳亂之際,別玉寒右腿突出,正是少林的『千佛萬影腿』,高翔慘叫著噴出一口鮮血飛了出去。

別玉寒馬不停蹄,踢開了正砍向峨嵋雙嬌燕的兩個九幽教徒的長刀,摔手將二燕扔到安全處。接著一把奪下芙蓉劍白馨刺向兩名九幽教徒的寶劍,chā入她腰間的劍鞘,人也同時被別玉寒輕輕向外扔去。

白馨還未回過神,別玉寒已自人群中穿過,所到之處七劍聯盟和江南武林盟的人立刻倒下,轉眼來到大門前方。別玉寒玉簫手腕一抖,震飛了湘西小呂布呂陽手中雙戟,封住了他四處­茓­道,喊聲樂壇主留活的,樂天隨手將其擒獲。洞庭一條龍常勝見狀,立刻來救。別玉寒玉簫再出,人已闖進對方金鳳鉤劃出的萬道鉤影中。但聽當當當,金戈交擊,常勝已是癱軟在地,別玉寒人未停,撲向正對凌雲連使殺手的赫長庭。本已占盡上風的赫長庭不愧是一派掌門,見別玉寒撲來,知道其人的厲害,立刻佯攻一招,人迅速後退數丈,躲開別玉寒。九幽教的人見別玉寒突然從天而降,大為振奮,斗志昂揚,加上別玉寒的出現令對方膽戰心驚,九幽教立刻轉劣勢為優勢。

別玉寒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

別玉寒的威名此刻威震江湖,雙方立刻住手,分成敵我對峙。別玉寒信步來到中間空地,環視一周,只見地上躺著雙方三十余具屍體,還有十幾名受傷之人,心中有氣,冷聲喝道:「江南武林盟不呆在江南竟然跑到洛陽撒野,對九幽教死死不放,欺人太甚,如果你們再不離開洛陽,本人就讓你們統統做異鄉之鬼,永埋江北。」

此話一出,江南武林盟的人心中一顫,誰也不敢答話,不但別玉寒他們惹不起,自己的兩名頭領還在對方手中呢。靜雲師太重重哼了一聲,放要說話,別玉寒雙目一睜,目光如寒冰­射­向對方:「你們七劍聯盟也是名門正派,卻也來做如此趁人之危的事,不怕被江湖人恥笑?」

「九幽教乃邪魔歪道,自甄不凡那老鬼立教以來殺了多少江湖朋友,我們七個劍派中也有多人被九幽教徒殺害。殺人償命,有仇必報乃是天經地義之事,何況我們還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起你那一套假惺惺吧,別某最看不慣就是你這副假正經,道貌岸然。」

「你,你,老尼和你拼了。」靜雲師太氣得雙手發抖,作勢就要撥劍。

「你看,你看,急紅了眼了吧,准是被我捅到了痛處。你如果這樣罵我我准不生氣,因為我沒有假正經,也不道貌岸然,自然犯不著生氣。」別玉寒突然笑了起來。

「你,你,你簡直就是個流氓。」作為華山派的掌門,被別玉寒如此嘻笑怒罵,靜雲氣得渾身發抖。

「這話你不是說了白說,哪次你見我不罵我是大­淫­賊,流氓也是那個意思,我不生氣。」別玉寒仍舊是嘻嘻哈哈,將在場七劍聯盟的人弄得哭笑不得,靜雲師太雖然怒極,卻不敢隨便出手,知道自己不是對手。

別玉寒突然臉一沉:「七劍聯盟反復找九幽教的麻煩,是可忍孰不可忍,別某今日要給諸位一個了結。」

七劍聯盟的人一聽打個寒顫,如果別玉寒真的出手,他們今晚非了結在洛陽不可。不由抓緊自己手中的劍,提防別玉寒出手。

別玉寒卻沒有出手,反而沖江南武林盟的人喝道:「我數三下,如果你們江南武林盟的人不撤離此地,我立刻將他們倆變成死龍瞎呂布,讓你們所有的人為他們陪葬。一、二、」

別玉寒的武功現在名震天下,不相信的剛才看了別玉寒如此輕松就將稱霸洞庭湖和江南武林的呂陽和常勝點倒,那里還敢和別玉寒動手。何況江南武林盟本來這里以呂陽和常勝帶領,如今群龍無首,被對方輕易擒獲,自己待在這里也是枉陪了小命。別玉寒一只出口,江南武林盟的人轟的四下跑個­干­凈。

江南武林盟的人一走,七劍聯盟實力立刻孤單,不再是九幽教的對手,九幽教的人見江南武林盟的人逃了,群雄振奮,紛紛將兵器對准了七劍聯盟。七劍聯盟中不少人膽戰心驚,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退。

「在下知道七劍聯盟與九幽教結怨是因在下的妻子如玉,作為人夫,在下只好代她出頭。但在下不願妄開殺戒,七劍聯盟中也不是人人都與九幽教有冤。所以在下給諸位三條路走。一是你們七劍聯盟同仇敵愾,每個劍派出一名高手,別某一起接下。二是誰有仇有怨的上,無仇無怨的離開這是非之地。三是你們大家不分青紅皂白一起上,但到時別怪別某心狠手辣,大開殺戒。」

別玉寒看到白天雷和燕辰夫­妇­不在,這里最強的就是靜雲師太和赫長庭,自己有能力對付,所以要盡快了結了,好去救肖教主他們。

七劍聯盟立刻作了難,三條路都不好走,勝了別玉寒九幽教不會放過自己,輸了丟盡七劍聯盟的臉面。真的一涌而上,別玉寒大開殺戒,必將屍體遍野,何況不是人人都與九幽教、別玉寒有仇。

「你們七大名門劍派難道還不如西北一個小小的馬家幫?馬家幫三百余人只到本人殺了一百九十九名馬匪才喪失斗志,四下逃竄。」別玉寒臉上露出輕蔑之­色­。

眾人又是一驚,他們也是剛剛聽到馬家幫被屠的消息,就想到可能是別玉寒­干­的。馬家幫乃是西北最有名殘暴的馬匪,來去無蹤,專門掠劫過往商人過客,臭名昭著,這也是別玉寒大開殺戒的原因。但如此殘暴的馬飛被別玉寒一夜之間宰殺了二百名,從他自己口中證實,可見別玉寒的冷酷,如何不驚?

「我來會會你。」一人奔出,卻是芙蓉劍白馨。芙蓉劍庄總管梁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小姐,不可造次。」

「誰讓他投機取巧奪了本姑娘的劍呢,本姑娘不服。」白馨氣咻咻地要甩開梁煦的手。

「別某剛才如有得罪之處還請白姑娘見諒。別某和九幽教與芙蓉劍庄向無瓜葛,別某不會與姑娘動手的。」

梁煦也不敢在眾人面前過份讓小姐難堪,只好對別玉寒道:「梁某有夫人和少主的命令,不得與公子動手,這里告辭了。」轉身對七劍聯盟道:「梁某有令在身,不敢違背,請諸位見諒,梁某請得主人之命後再與諸位共進退。」

一揮手,不管白馨吵鬧,拽著她的手臂向外走去,芙蓉劍庄的人立刻跟在後面撤了。芙蓉劍庄的人一撤,飄香劍庄三庄主『飄香一劍』曹彤沖別玉寒一拱手:「殺手『一劍』刺殺了東卿,大哥曾說誰殺了『一劍』為東卿報仇,就是飄香劍庄的恩人。既然『一劍』是別公子所殺,就是敝庄的恩人,曹某無法對別公子報恩,卻萬不敢違背大哥之命,今日與別公子動手。」

轉一圈沖七劍聯盟一抱拳:「曹某對不起了,來日再會。」率領飄香劍庄匆匆離開。

剩下的華山、天山、峨嵋、崆峒和點蒼五派更覺不是別玉寒的對手,但如此僵持如果走了豈不臉面丟盡?走也不是,打也不是,倒是峨嵋派長老倪徐為沖別玉寒一揚劍:「姓別的,你武功雖好,卻也不能如此狂妄,目中無人。今日你傷了我峨嵋大弟子,除非你把我們全殺了,否則峨嵋他日絕不­干­休。雪兒、婷兒,你們兩個保護大師兄,如果姓別的敢對我們出手,我們就與他同歸於盡。」

燕怡雪、燕怡婷聽了師叔的話只好慢吞吞來到師兄跟前,仗劍護住師兄。

別玉寒掃了雙嬌燕一眼,目光重回靜雲等掌門的臉上:「大家如何決定?誰先出手,咱們好快快了結此地之事。」

幾位掌門面面相覷,眾門人面前不能萎縮,四位掌門和倪徐為只好撥出劍。

「慢!」燕怡婷突然喊道:「別大俠,我知道你是位行俠仗義的大俠,又是知書達禮之人。七劍聯盟做事即使有錯,卻畢竟是江湖白道名門大派,一向維護江湖正義,別大俠豈能像剿滅馬匪一樣對付七劍聯盟?還望別大俠看在大家都是武林同道的份上罷了今日之事,怡婷在此謝過了。」

「別某不是大俠,更不行俠仗義。」別玉寒看了看燕怡婷:「別某今日已經給貴聯盟留了面子。否則七劍聯盟也不會個個毫發無損地站在此地。姓高的枉稱義俠,出手如此狠毒,在下出手教訓他已是看在燕家姐妹的面子腳下留情,否則,哼,哼,他就到閻王爺那里當義俠去吧。」

「既然燕姑娘如此說,今日就給你一個面子,請諸位速速離開此地。如有人不自量力再來渾水摸魚,­骚­擾九幽教,別怪別某不客氣。」別玉寒臉一沉,雙目寒光盡­射­。

「玉婷謝過別大俠。」燕玉婷萬福。

靜雲等雖是滿臉的忿恨,卻也無奈,一揮手帶領七劍聯盟匆匆撤去。

見敵人都已撤走,凌雲、秋無霜和祝伯等忙上來參見。別玉寒一揮手:「罷了,罷了。肖教主被龍風困在偃師鎮分壇,情況危機。麻煩凌護法和樂壇主守護洛陽分壇,任何人來攻擊都不准迎敵,等待我等回來。祝伯,秋堂主,立刻帶領三十名火磷箭手騎快馬隨我營救肖教主他們。」

「是。」眾人聽令,轉眼之間別玉寒等人夾著滾滾狼煙消失在夜­色­里。

偃師鎮位於洛陽東面百十里處,眾人快馬加鞭,天盡四更,終於趕到偃師鎮。遠遠看到深夜的偃師鎮此刻燈火通明,殺聲震天,金戈交擊之聲劃破寂靜的夜空傳入耳中,別玉寒大驚,手一按馬鞍,人自連日奔跑而顯疲憊之態的烏龍上飛起,施展絕世輕功一掠數丈向打斗處撲去。祝伯、秋無霜也不怠慢,雙雙飛起,尾隨別玉寒而去。

偃師鎮分壇已被江南武林盟攻破,大火熊熊,中間場地上肖萬雄左臂白布吊在頸上,和趕來救援的護法李奇和兩名壇主聯手大戰江南武林盟盟主龍風。饒是如此,四人仍是落在下風。四周九幽教眾也死傷許多,只是在負隅頑抗,垂死掙扎。龍鳳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一聽身後破空之聲便知來了絕世高手,大下不敢怠慢,大喝一聲,劍刀在月光下劃出一道耀眼的銀光,刀過處,慘叫聲起,肖萬雄、李奇武功不凡,看出對方使出絕殺的一刀,大喊一聲小心,人向外忙閃,兩名壇主卻沒有這么高的武功和運氣,刀過血濺,一人斃命一人斷臂。人刀合一,刀旋人轉,龍風刀尖斜指,人已毫無破綻地面對趕到的別玉寒。

別玉寒看了眼面露驚恐的肖萬雄和李奇,雖然面不改­色­,心中卻佩服對方的這一刀。這一刀來無痕去無跡,來到時卻山崩地裂、日月黯然之勢,君臨天下之氣,去時人刀同歸,飄逸如風。

「好刀法,盟主這一刀足可以雄霸天下,讓人欽佩。但盟主這一刀使在九幽教這里,別某少不得自不量力,領教盟主這一刀。」說著緩緩撥出逍遙劍。

別玉寒重傷在江上渡口,龍風立刻抓住這個機會,調動江南武林盟在湘鄂川這一帶各派,糾集了二百余名盟眾和高手趕赴洛陽,借機徹底剿滅九幽教,將江南武林盟推到長江以北,黃河以南整個武林。黃河以北並無再如九幽教這樣實力的大門大派,那時放眼整個武林就是江南武林盟的天下,自己就可以稱霸武林,成為整個武林的盟主,達到實現自己目標的第一步。誰知這別玉寒好的如此快,不但飛馬千里滅了馬家幫,還趕到了洛陽來救九幽教。事已如此,當下氣運全身,對別玉寒冷笑道:「別公子的功夫龍某深知,當日黃鶴樓之戰你我未分勝負,今日何不再來比試比試?」

「比試就不必了,別某曾托柳捕頭向盟主進言,並讓肖教主將武昌分壇撤到江北,既是尊重江南武林盟,也有和平共處之意。無奈龍盟主心高氣傲,大有稱霸江湖之心。那道也罷,但龍盟主對九幽教如此相逼,別某只好代死去受傷的弟兄討個公道了,咱們不死不散。」

「好!」龍風大喝一聲,刀尖緩緩一抖。

別玉寒的劍同時一揚,劍尖微挑,腳下隨隨便便一站,卻是毫無破綻。隨著對方的刀尖抖得越來越頻,別玉寒的劍尖冒出鋒芒,淡黃­色­的鋒芒越來越長,最後停留在尺半左右。

劍和刀產生的凌厲殺氣讓眾人遠遠離開。秋無霜等使劍高手暗自慚愧佩服,別玉寒能以氣御劍,發出劍芒,已經不單是人劍合一,早已脫離劍術,進入劍道之界,邁向劍仙之檻。而使刀的凌雲暗暗欽佩龍風的刀術,無論他握刀的姿勢,刀指的方向和刀上的殺氣,哪一點都自自然然顯示出他是用刀的絕世高手。刀上的刀氣可以看出他的刀已是以刀逼氣,再練下去就是聚氣成罡,不輸甚至勝過當世用刀大家名列江湖前十的東方不滅甚至黃山神尼。

大家正在想著,眼前驚鴻驟起,龍風的刀化作一道銀­色­的圓弧,自一個看似平凡卻又詭異的角度劈向別玉寒,正是剛才的那招刀法。刀起無聲,看看來到面前時狂風大作,力劈萬鈞,刀氣排山倒海般襲向別玉寒。面對出神入化,鬼神莫測的一刀,別玉寒眼睛一眯,手中劍信手刺出,無數劍光暴起,卻是逍遙八劍中的『逍遙八方』,驚世駭俗的劍法立刻將對方的刀勢封死。刀劍相交,由虛為實,但聽轟的一聲,一碰即開,二人被強大的相撞之力震得向後飛去,落地時劍光忽斂,別玉寒的劍已入鞘。三丈外的龍風也同樣刀歸刀鞘,冷冷盯死別玉寒。良久,牙縫里擠出一個字:「走。」

肖萬雄和凌雲等人放要追,別玉寒手一伸攔住大家:「讓他走。」

「殺了我們這么多弟兄,就這么便宜他了?」凌雲忿忿不平。

「我雖然略占優勢,但斗下去一時勝負難分,對方人數眾多,戰斗力並未受損。這么多弟兄受傷,救人要緊。」上次兩人黃鶴樓斗了千招未分勝負,剛才兩人相拼雖然只是一招,卻都使盡自己的絕學,試出對方的功力不比自己差,如再斗下去恐怕兩敗俱傷。而別玉寒更是在內力和劍招上雖可說略勝一籌,但龍風方方大戰肖萬雄四人耗了不少內力,此刻見對方來了這么多高手,斗下去自己必傷亡慘重,何況現在已毫無生算?所以龍風只好功虧一簣,狠狠地撤走。

「他使出的好像是刀君的刀法。」肖萬雄突然開口。刀君名滿天下三十年前,被列為白道江湖第一,二十五年前便不現江湖。這里的人沒有一個見過刀君的刀法,但肖萬雄這么一說,大家都覺得龍風的這一刀的刀氣刀勢確是有點像傳說中的刀君的『君臨天下』刀法。據說君臨天下共有六式,每式都是簡簡單單的一招卻式式大刀闊斧,威猛霸道,江湖中難有人接下其中的一式,只有劍聖的一把蟬翼劍以『蟬翼十三劍』以柔克剛,與其戰成平手。

「我看他使的就是刀君當年威震江湖無人能敵的那招『天下無敵』。」祝伯開口接道:「當年刀君劍聖在黃山比武,請了少林了音大師,芙蓉庄主和老主人為證。小老兒在山下駕車等待,老主人回來時曾說刀君的那招『天下無敵』應是天下第一刀式,連劍聖也是只能封住卻無法破解。所以劍聖排在刀君身後屈居第二。小老兒看龍風剛才使出的那招就像老主人當年描述的那招『天下無敵』。」

龍風竟然是三十年前白道第一高手刀君的徒弟,著實讓人大吃一驚,但自己去荊州前曾派沈岩王幽蘭到以消息靈通而在江湖吃這碗飯的『大雁堂』打聽龍風的下落,『大雁堂』卻絲毫不知龍風的來歷,為什么他要故意隱瞞自己的師承?

「可他用的不是刀,他出手時好多都是劍式。」剛剛與龍風交手的李奇說道。

劍中有刀,刀中藏劍,刀招劍式無不別出心裁、莫測高深,讓人防不勝防,別玉寒黃鶴樓一戰就已發現這一點,難道他還會有一位使劍的師父,那也一定是位高人。怪不得這龍風如此急著統一江湖、獨霸武林呢,原來是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身為江湖第一大教的九幽教這一戰就損失了五十多名教眾,兩名壇主,傷者更是近百人,江南武林盟的實力確是讓人可怕,不能再如此被動挨打下去,別玉寒決定立刻趕回武昌府,然後下杭州找慕容萬商議聯盟之事,將教中之事同大家安排好了,第二天一早便告別眾人,飛馬向武昌府趕去。

第二集逍遙江湖:第五十四章異國美人尼姑學藝

一路飛奔,夜里來到了駐馬鎮。這是南北連接京城和南國之地的一個大鎮,過往的行人很多,鎮也格外的繁華。別玉寒看看胯下一連跑了數百里氣喘吁吁的烏龍,很是心疼,便決定在此留宿一晚。看到兩間華麗客棧並排而立,分別叫做『華隆客棧』和『隆華酒家』。一問『隆華酒家』客滿,便來到『華隆客棧』,要了上等的客房,扔給小二一塊銀子叮囑他好好給烏龍添料,小心伺候。

吃了小二送來的飯菜和酒,別玉寒也感到有些困乏,便盤膝在床,運功靜坐,立刻進入無往無我,萬物皆空的境界。靜寂中別玉寒耳聰目明,隱約聽到隔壁『隆華酒家』有人在交談,聲音似曾相識,立刻凝神提氣,運足內力屏息而聽。

「王公,你說這樣的女子送給皇上小兒,血氣方剛的皇上會不會從此不早朝了?」一個女聲女氣的聲音在問。

「那當然,不然王爺了那么大的事花了那么多的錢從千里西域之外弄來這么個異國佳人,到時全白忙活了?」另一個老氣橫秋的聲音,十足地拿著勁。

「王公說的是,看到這樣美麗妖艷的異國女子,老夫都動心了,何況少年氣盛的皇上。少不得成了另一個短命的熹宗,哈哈。」聲音低沉有力,一聽便知武功高強。

別玉寒好奇心起,起身悄悄來到院牆跟前,施展蠍子功附壁攀升,露出一腦袋偷偷觀看,立時吸了口冷氣。院子里停著幾輛馬車,有黑衣壯漢持刀而立,正屋房門大開,三人圍著一張八仙桌子飲酒,正中一魁梧漢子,國字臉龐,一雙手更是驚人,指如鋼骨,青筋畢露,顯然拳掌功夫高強,看其狀不輸鐵掌稽飛,少林無剛大師。­阴­陽怪氣的卻是叛逆太監前東廠總管田爾耕。旁邊坐著一位師爺打扮的人,想必就是那位說話老氣橫秋之人。什么王爺給皇上使美人計,要害皇上,還請了如此高手和嵇家庄這幫高手來護衛?別玉寒的好奇心大起,決心要看看那位異國美女。

看到側屋門開,一位俏麗的丫環端著臉盆出來倒水,想必美女就在此屋。強敵面前不敢大意,施展絕世輕功,萬分小心緩緩來到側屋,屏息伸出舌頭輕輕將窗戶紙舔破,卻見里面正廳端坐著霹靂手廖天,防備竟如此戒嚴,便繞到後面,翻身鉤住了屋檐,依舊舔破窗戶紙,往里一看,差點從屋檐下掉下來。

只見里屋正中坐著一位正在卸妝的姑娘,姑娘雖美,卻是無法用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來形容的。因為她的美與昭君西施,玉環貂嬋完全不同。雖然如玉也有異國風趣,卻畢竟是混血而不如此女異的更純。金­色­的長發波浪似散披在肩,高高的鼻梁更高更直,顴骨高而飽滿,嘴­唇­向外翹起,圓圓的自成一粒熟透的櫻桃,讓人饞涎欲滴,咬上一口。眉毛更細更長更彎,長眉下一雙大大的眼睛,藍的如無雲的天,透徹似無塵的海,仿佛能說話似的讓人心顫。

正在欣賞,只見少女忽然站起,肩膀一聳,披在身上的白­色­絲綢睡袍滑落在地,玉體毫無保留地盡顯眼前。白里透紅的皮膚,白得勝過白雪,紅­嫩­賽過桃瓣,光滑透亮如羊脂,卻又無絲毫雜­色­。自元朝開國皇帝成吉思汗的鐵騎踏破西域廣闊天地後,西方人被俘虜或經商來至中土,所以在京城等繁華城市的妓院里並不缺乏西域波斯來的美貌女子。別玉寒在京城聽春樓和百花樓里也見有不少白皮膚黃頭發藍眼睛豐­乳­肥臀長腿的健碩西域女子,但站在相對矮小的東方男人面前,有些人高馬大,有讓東方男人吃不消之感。豐­乳­肥臀之余,過寬過翹的臀部在別玉寒的眼里使得豐滿健壯的身材有了沉重、笨拙之嫌,反沒豐腴高大的杜雋身材火辣­性­感,但這位西域姑娘卻毫無此感。高挑身材,豐­乳­細腰肥臀,搭配的如此毫不含糊,每個部位都是大有短一寸過瘦多一寸過肥的完美無缺。雙臂動處豐滿的雙峰上下顫動,移向床邊時肥­嫩­的香臀左右擺動,顫擺得有些誇張,卻讓人眼暈,叫人口渴。一絲不掛的玉體忽然向後仰倒,橫陳在榻上。

這樣的姿勢正好對著別玉寒,白雪沃沃的胸脯上奇峰突起,像羊脂美玉一般光滑瑩潔。平坦結實的細腰向下延伸後突然擴展成美麗的圓形,然後縮伸長成為兩條豐滿修長的玉腿。圓球的正面,卻是一個金­色­­阴­毛掩映著的紅­嫩­的隱密峽谷,那金­色­的毛發和缺少­色­素沉著使她的蜜處沒有一絲骯臟的感覺。金毛下異常豐腴紅­嫩­的兩片­阴­­唇­讓人可以立即意會到被它夾緊的舒適感覺。少女不知何故輕輕將腿一分,花瓣立刻微啟,仿佛在向對方召喚,少女的玉指輕輕滑過雪峰,劃過平地,揪一揪黃­色­的秋草,兩根塗的紅艷的指甲在花瓣間摸了一摸,向上一鉤,捏住了那顆紅豆,揉搓起來。

想起那兩句詩『枉惹蜂蝶尋香至,徒勞花心似絮狂』,別玉寒立刻覺得腿間發緊,漲得難受。少女另一只­嫩­蔥般的手抬起摸了摸嬌俏有些前凸的下巴,腋下露出金­色­的腋毛。輕輕嘆息一聲,手抓住滿頭金發一甩,頭順勢抬起向別玉寒這里一偏,彎眉一挑,碧藍的大眼天然而成地拋來一個媚眼,原來嫵媚動人的秋水明眸剎那間變為勾魂懾魄的神韻。如此­祼­露下盪態盡露,­淫­穢不羈,別玉寒立刻看得痴了。

直到少女停止一切,拉過被子將自己美麗的身子蓋住別玉寒才戀戀不舍,悄悄地卻又十分艱難地離開屋檐,經過前面窗口時,只見霹靂手廖天正靠在少女卧室的門上,伸著腦袋自被自己悄悄推開些許的門縫里向里偷望,原來和自己一樣是偷窺少女。長袍大開,廖天一只手抓著自己的老二,來回搓著,口中喘著粗氣,一副享受的樣子,門上一大灘白白的粘稠之物,顯然廖天已經讓自己舒服了不止一次。

回到自己房間。脫掉衣服躺倒在床上,想著剛才異國美女放盪不羈的姿勢,手沒出息地抓住了自己那仍然挺而不軟的神槍,自己玩了起來。

玩著玩著,突然停手,騰地坐了起來:「不對,如果自己如此定力,娶了五位如花似玉的老婆還有夏雨晴那等天生尤物尚且不能把持,皇上又如何能夠不近此女?恐怕到時候真的『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皇上力圖重振我大明國威,豈能讓此女給毀了?不行,要想辦法阻止此事才行。」

拿定主意,倒頭大睡,第二天早上聽得對方動身上路,自己便結帳上馬悄悄跟上。只見對方沿官路北上,晚間到了一個名叫騾河鎮的地方落腳鎮中最大的一家客棧,自己不入客棧反而在鎮外一處樹林中打坐休息。待到了天近四更,別玉寒施展輕功到一家貨棧偷了一個大麻袋系在腰間,偷偷摸入客棧。

今夜是田爾耕守衛少女。四更天是最黑最讓守夜人困乏的時候,田爾耕哈欠連天,勉強支撐。別玉寒已經點倒外面幾名守衛,此刻看到那名異國美女在內室睡得正香,他等人在別的房間也熟睡毫無動靜,才放心地悄悄撥開窗戶,施展絕世輕功,悄無聲息地來到田爾耕身後閃電般出手連點田爾耕數處大­茓­,田爾耕未哼一聲便癱軟在椅子上。別玉寒來到里屋,點了熟睡女子的­茓­道,麻利地將其裝入麻袋中,隨手拎起,飛身出了屋子,躍上牆頭,一閃而沒。

當第二天早晨客棧里忙成一團時,別玉寒已在近百里以外的官道上快馬向南而去。

為了避人耳目,別玉寒天亮時離開官道,沿著小道奔馳。來到武昌府時,天仍未全黑,但城門大門已經關閉,只留大門上的一處角門開著,由士兵檢查過往行人。別玉寒不敢冒險入城,在城外找到一偏僻的農戶寄存烏龍,天近三更,別玉寒自城角攀上城牆入了城,來到自家後面。發現千葉影兒已經將被無名堂他們毀了的桃花陣修好啟動,越過該陣,悄然翻牆而入,­阴­暗處立刻飄來一人,卻是花妖,放要發問,見是主人,連忙襝衽萬福。別玉寒將手指放在嘴上,囑其不要出聲,不准告訴任何人自己回來,然後閃身來到內院,叮囑胖瘦二婆不要驚動任何人,自己進入密室,讓胖瘦二婆悄悄把如玉和影兒五位夫人和四位丫環請來。打開麻袋,將異國少女放到床上,解開她的­茓­道。

美少女好像迷失了魂,盤膝坐起,揉揉自己那雙大眼睛,看看眼前眾人,發現不是一直護送自己那幫人,根本沒有見過面,當時一驚,香肩一抖,睡衣滑落,一個滾圓碩大的­乳­球露出大半,虧得尖尖的­乳­頭掛住了睡衣。一雙盤著的大腿,雪白光滑,修長滾圓的小腿伸向一側,無意間卻擺出一副我乃天人的美姿。

阿嬌剛進來,一眼看到,嘴立刻厥得高高的,從牙縫里狠狠擠出倆字:「妖­精­。」

看到幾位夫人來者不善的樣子,別玉寒連忙解釋自己如何碰到京師堂的余孽護送此女給皇上,要迷惑皇上,自己才小心翼翼地劫持來,以保護皇上。

「你就不怕自己被迷惑了?」阿嬌的嘴撅起老高。

「不是有你們五個美女老婆在嗎,誰還能迷惑的了我?」別玉寒嘻嘻笑道:「如果你老公這樣守著五個美老婆都被迷惑住了,那皇上不就更沒魂了?商以妲己終,周因褒姒而裂,春秋有西施,玄宗喜玉環而唐衰,興亡更替,皆是女人之禍不行,為了皇上和咱大明的江山社稷,我得自己留著。」

「呸,禍都是女人惹的,男人好­色­你就不說了。」五位夫人齊聲啐他,放要罵她,只聽那位西域美女嘰哩咕嚕亂叫一通,別玉寒等齊齊回頭,不知她在叫啥。少女嘴里嘰喳,雙手空中亂舞,悄臉更是一付要被急死的樣子。突見甄如玉上前兩步,開口說了一通,少女立刻點頭,嘰哩咕嚕跟甄如玉說了起來。甄如玉回頭對大家笑道:「她是羅斯人,出身於一位王公之家,少年時父親被國王指責謀反抄殺全家,自己與母親逃到西域波斯,會說西域話。」快,快,快問問她怎么來到中土,是哪個王爺把她送給皇上的?「別玉寒一看如玉能夠跟她溝通,連忙讓如玉問她自己心里想知道的。

甄如玉自幼與母親和胖瘦二婆呆在一起,學得一口流利的西域波斯話。按別玉寒說的,一一詢問方知少女名叫愛麗絲,十三歲時母親病死,自己被狠心的舅舅買入妓院,因天生美姿和舞藝成為波斯名妓。三月前被一位中土王爺以高價買入中土,來到後被告知要入宮伺候皇上。

「王爺是誰?」別玉寒急不可耐問道。

「她說王爺只是在一副珠簾後看過她,由一個會說波斯文的老頭子轉訓了一些話,所以她不知道那位王爺是誰。」甄如玉看到別玉寒臉上的失望,不好意思地停下不再說。

「真是他媽的令人失望。」別玉寒暗暗嘟囔。倒是千葉影兒安慰別玉寒:「不遠萬里買來獻給皇上一定是有大目的的,如今丟了好不容易買來的女人,功敗垂成,那位王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護送之人和京師堂的人也丟不起這個面子,二者都會全力出動尋找劫持愛麗絲的人,到時這位王爺就會浮出水面。我們知道是位王爺,范圍就縮小很多,事情已經好辦多了。」

別玉寒想想也有道理,按自己路上遇到進京途中愛麗絲歇息的地方,洛陽唐王朱常泰和開封的福王即封屬在駐馬鎮以北的王爺應該排除在外,由南向北上京城,就應該由被往南去找王爺,當有武昌的漢王,川中的蜀王,還有嶺南的桂王加上其他十幾位與皇上關系較遠實力交小的王爺。那位居心叵測的王爺應該就是他們中的一位。想到此,叮囑要將愛麗絲鎖在秘室中,由甄如玉胖瘦二婆負責看護,霽月、雲負責她的起居,萬事小心,不得透露任何風聲。一旦泄露出去,不要說有欺君之罪,就是那位王爺也饒不了自己。

這才叫過杜雋告訴她自己已經為她報仇雪恨了,杜雋哭泣著襝衽謝過相公。別玉寒手指一出,如風般點了愛麗絲的昏睡­茓­,將其放到一旁,拽過幾位夫人胡亂摸了起來。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加上一位美麗而又陌生的女人僅穿一件衣不遮體的睡衣躺在旁邊的緣故,別玉寒和五位夫人都莫名的特別興奮,折騰到天快亮,別玉寒才從原路出府出城。

到了農戶家,農夫聽他要休息會兒,就將自己兒子剛結婚不久的新房騰出來讓他休息,睡到天近晌午,別玉寒醒來,給了農夫夫­妇­一錠大塊銀子便騎上馬,大搖大擺進了城。

剛到府上不久,柳三清和無剛大師便來拜訪,看來柳三清的眼線很厲害,自己剛進城,他就知道了。立刻迎上,互道寒喧後坐下,明鏡上了茶退下,柳三清告訴別玉寒李文修報來消息說龍風十天前曾到荊州府見過知府錢大人,還在錢大人的府上住了一晚。

看來這龍風也跟官府拉上了線,這錢大人跟江湖人士聯絡的還挺廣泛,別玉寒想了想,對柳三清道:「柳捕頭,錢大人只是個五品知府,有野心也沒這個能力,既然裘飛騰交待出是他指使殺害呂大人,要查出他的幕後之人才行。」

柳三清點點頭,臨別時告訴別玉寒南京和蘇杭飛報大江幫聯手太湖幫和白雲堡對慕容世家動手了。慕容百和慕容十被大江幫困在揚州,太湖幫和白雲堡在太湖攔住了慕容家主慕容萬,看來慕容家的處境不妙。

有平衡才有安定,如果慕容家倒下了江南武林盟就可全力自東西同時對付九幽教,到時九幽教獨木難支,江南武林盟必將統一江湖,別玉寒告訴柳三清要到杭州會一會慕容萬。柳三清點點頭,自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遞給別玉寒:「這是刑部南六省巡察使持有的令牌,別公子有了他,在那里行走會方便些。」

別玉寒謝過接下,走到門口,一直沒開口的無剛大師回頭道:「馬家幫乃是匪人,死有余辜,但上天有好生之德,還望別公子此去以救終生為善念才是。」

別玉寒此次赴西北牧場時看到河南山西一帶災情嚴重,災民遍地,匪寇橫行,順路了一百名被鎮服的山匪和體格強壯的流民,分發了些銀子讓他們分開陸續趕來別府,如果訓練的好的話會是很好的家丁。叮囑千葉影兒安排好他們,讓狄氏兄弟抓緊訓練他們以備後日之需。

當晚告別了幾位夫人,牽馬出來,悄悄來到夏雨晴藏身之處。別府、千葉世家和九幽教武昌分壇三處互成犄角,夏雨晴住在山旁一個僻靜的小院子里,這里正好處於三角的中心,可以隨時支援任何一處,別玉寒暗暗感激夏雨晴的細心。深谷清修二十年才明白情為何物的夏雨晴深墜情網而正苦苦思念,此刻看到思念的人突然到來又羞又是激動,放要說話,卻被別玉寒一把抱起,進入內屋。

夏雨晴雖是天生尤物,也深得閨房之樂的真締,但畢竟才經歷男女之事不久,三十多歲成熟的身子里面卻是一顆少女的心,加上二十年的清修已是深入骨髓,因此老是被動挨打,讓別玉寒快樂之余有些遺憾,今晚一番親熱見夏雨晴仍是那樣有點扭扭捏捏,突然想起一法,連忙穿衣,也讓她把衣服穿上。夏雨晴問­干­嗎去?別玉寒一付鄭重其事的樣子說是得到飛鷹堡的消息,去暗查一下。夏雨晴連忙穿衣跟別玉寒出來。

二人輕功絕世,一前一後,不一會兒來到一處地方。雖是深夜人靜,這地方卻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凡。夏雨晴看了認出是武昌府有名的妓院『杏花樓』,一皺眉:「怎么來這里了?」

「聽說今夜童剛兄弟就在這里。」別玉寒說道,飛身翻入,夏雨晴只好隨後跟入。

二人從後面翻入,來到樓上,別玉寒傳音入密,對夏雨晴道:「咱們倆分頭挨房間找,小心別驚動他們。」說著想左面移去。

夏雨晴便移向右側。二人藝高人膽大,看到別玉寒以手沾吐沫將窗戶紙輕輕捅個窟窿向里望去,也依葫蘆畫瓢往里望去,一看臉立刻發燙起來。只見一名嫖客正將一名妓汝按在床上,雙手分握妓汝白凈的大腿,拼命沖刺。為了讓客人高興多給點銀子,妓汝搖擺著頭,誇張地叫著。夏雨晴忙定下神,移向另一個房間。往里一看,臉更燙,原來是一名妓汝正在伺候兩名嫖客。只見一名嫖客仰面躺在床上,女子跨騎在嫖客身上,上下起伏著,手卻拽著另一位嫖客腰間的東西,放在口中吸允著,手不停地來回揉搓,嫖客一臉幸福的痛苦。

「下流!」夏雨晴在心里罵道,趕緊移往下一間房子。童剛兄弟沒找到,活生生的春宮圖倒是看到不少,見到別玉寒時臉更燙了,好在夜間別玉寒看不見。

「看來童剛他們今天沒來『杏花樓』,柳捕頭的情報有錯誤。」別玉寒故作認真狀說道,反正夏雨晴不會拿這事去問柳三清的,如果柳三清知道了非氣得破口大罵不可。

「你都看到什么了?」返回的路上,別玉寒故意問道。

「妓院里還能看到什么好東西?」夏雨晴嬌羞地瞪了他一眼:「只有下流胚才做那種下流事。」

「是嗎?」別玉寒並不說什么,運起內功凝神細聽,突然一把抓住夏雨晴的手,奔往一起小院。小院不大,也很破舊,是那種典型的貧苦人家住的地方。夏雨晴放要問­干­什么,別玉寒用指頭堵住她的嘴,悄悄來到房子的窗前。

這時夏雨晴已經聽到屋里傳出的聲音,忙要甩開別玉寒的手,無奈別玉寒緊緊抓住不放,另一只手輕輕推開並未chā上的窗戶,露出一逢,拉著夏雨晴觀看起來。

只見一位少­妇­仰面躺在床上大分著一雙白花花結實的腿,一個男人把頭埋在少­妇­的兩腿之間,少­妇­雙手抱著男人的頭,舒服地哼著:「狗兒他爹,要死了你,讓不讓老娘活了,輕點。」

狗兒他爹抬頭樂道:「哪次你不是喊輕點,哪次過了你都說我沒用。」

「討厭,­干­你的活去。」狗兒他娘罵著一把把他的頭按回了它該呆的地方,立刻又哼哼著扭動起豐滿的pi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