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盧矜的下一個動作完全扭轉了李琮對他「天真浪漫」的評價。
「這是什么東西?」
李琮手里多了一條紅­色­的軟鞭,那小鞭子由頭層小牛皮制成,放在特殊的葯水里泡過,鞣制得軟而有韌­性­,揮起來呼呼作響,確實能唬住幾個人。
「殿下不會用鞭子么?」
盧矜挑釁說道。
李琮試探­性­地甩了盧矜一鞭,正抽在盧矜胸前,一道駭人的紅痕霎時炸裂開來,從粉­色­的­乳­頭一路蔓延到凝脂般白潤的肌膚。
「看著嚇人而已。」
抽在身上沒那么疼。
也就是說,這件武器根本不合格嘛。
盧矜羞澀捂住胸前,在李琮看來這真是多此一舉,除了那條手臂後的一點皮,其余的身體部位全都暴露在她的視線之內。
真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本就是情趣,要那么疼做甚?殿下難道還真想把我給打死呀?」
李琮恍然大悟地點頭,輕輕一腳把盧矜踢了出去,盧矜順勢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曲線畢露,無端勾人。
誰不喜歡細細的腰和翹翹的臀呢?
「有去找別人嗎?」
盧矜一愣,喃喃道:「什么別人?」
李琮笑得很危險。
「本殿是說,盧郎君有叫別人碰你的身子嗎?有沖著別人百般勾引嗎?有背著本殿去和別人做噯嗎?」
「沒、沒有。」
他知道昭陽公主的規矩,她不會碰別人碰過的人。
「殿下,我是­干­凈的。」
李琮無可無不可。
她用腳尖碰了碰癱在地上的盧矜,問:「盧郎君就是這么給本殿當狗的?」
盧矜是喜歡玩兒花樣,理論知識極為豐富,一落實到行動上卻還要李琮來帶他。
「做狗,就要有狗的樣子。」
盧矜悟了李琮的意思,頭向前伸,雙肘伏地,臀部抬起,擺出一個標准的狗爬姿勢。
赤­祼­­祼­的,既誘人又羞恥。
他的腰是那么細,似乎一踩就能踩斷;他的pi股是那么翹,叫人忍不住上手拍一拍。
「啪——啪——啪——」
是鞭子抽在身體上的聲音。
准確來說,是軟軟紅紅的小鞭子抽在盧矜的­乳­頭、­阴­莖和pi股上面的聲音。
李琮從前沒在做噯的時候用過鞭子,可她一上手就拿出老手的架勢,打的全是盧矜的敏感地帶,抽得他連疼帶癢,除了學狗爬引起的臣服感和羞恥感外,他還感到一股難以忍耐的熱意,從那條鞭子注入他四肢百骸。
「你的身體怎么這么紅?」
像是被煮熟了的蝦子。
盧矜捂著臉,不想叫她看見自己爽得快哭的窘態,同時還要憋住下­体­傳來的近似gao潮的快感不能­射­­精­。他從牙縫兒里擠出一句話:
「鞭子上……抹了葯……」
李琮低頭細細觀賞盧矜一副要被她玩壞了的表情,玩味地說:
「盧郎君,好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