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生活瑣事(2 / 2)

不過任憑啞嬸怎么軟磨硬泡,張東還是嚴禁她做任何家務,哪怕是今天來了客人,她想去買菜,他也不允許,晚飯依舊是從老飯館那邊送來。

在啞嬸熱情的邀請下,那些親戚也留下來一起吃,不過張東沒和她們一起吃,一是覺得自己在的話,她們會覺得拘謹,二也是跟她們說話沒有共同話題,與其傻坐,還不如出去圖個樂子。

吃完晚飯後,啞嬸等人繼續在房內聊天說笑,張東則在樓下大堂擺上功夫茶,一邊喝茶,一邊看著電腦上的資料。

雖然張東是幕後老板,不過也不可能閑到無所事事,且他不會讓自己閑著,最起碼得知道個大概,也才不會閑出病來。

張東打了幾通電話交代一些事,也和李世盛溝通工作上的事。

電話那頭的李世盛匯報工作後,忍不住向張東吐起苦水,讓張東汗顏的是,林正文還真是飛揚跋扈,這次來松山看來不開個掬花展什么的,他是不會罷休。前段日子,林正文竟然要李世盛打著遠東集團的旗號,占下別墅區的其中兩棟別墅給他住,據說也快裝修完畢,就等著入住。

對於這一點,李世盛倒沒有不滿,反正房子是在遠東集團的名下,他也清楚林正文不會在這邊待太久。

不過李世盛含糊其辭地說那兩棟別墅的裝修很奢華,奢華得有點過頭。按理說,別墅奢華點是正常的,畢竟林正文這種大少爺住的地方不能寒酸,可是一棟別墅三分之一的面積是浴場和桑拿之類的,可就不正常,而且這段時間李世盛代了幾個國外包裹,他一查,全是來自國外有名的情趣用品公司,讓他更不高興。

按張勇的話說,林正文是那種平常你要送他禮都不稀罕的人士,能花錢和他攀關系,是絕對穩賺不賠的買賣,所以張東當然不會心疼這些錢,李世盛更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也不是心疼這一點小錢。

林正文雖然後台強硬,不過能花的錢沒有多少,既然他肯這樣光明正大地拿張東的錢當自己的錢花,也證明他的態度最起碼與張東是親近的,或者可以說他已經把張東當自己人,這是一個好的信號,證明林正文起碼對張東不見外。

但如果是正常的開銷,林正文要多少錢張東都會給,問題是照別墅的裝修來看,林正文是要搞成大­淫­窟啊!

李世盛說這些事情的時候,聲音都在發抖,因為那些包裹已經有十多份,而且每一次寄來的都是大包裹,就算是開妓院也用不了那么多,看來林正文現在自由自在,沒了拘束,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連李世盛都有點擔心年老的掬花會不會被他覬覦上。

林正文現在可以說是肆無忌憚,開了基地酒吧,有了認識男同­性­戀的平台,現在又公然裝修兩棟別墅,那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這些錢對張東來說是九牛一毛,李世盛也見過大世面,自然不會放在眼里,他就是擔心這么亂搞,要是被林正文家人知道可就不妙了,到時不知道該怎么辦。

要知道林正文家可是三代單傳,更是清風正氣的傳統門第,家風嚴謹,極為古板,事情再鬧下去,他家里的老爺子一急,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雖然李世盛說得含糊,但也委婉地說出林家老爺子的脾氣暴躁得很,一發起脾氣,殺個人都不足為奇,因為林家本就是靠著槍桿子殺出來的好漢。

林正文是獨苗不假,但林家老爺子疼他歸疼他,也是有原則的,要是真的生氣,搞不好會來個大義滅親,說不定還會把矛頭指向張東、遠東集團和李世盛,到時候無名火燒下來,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最後李世盛希望張東趕快跟張勇說這邊的情況,最好能通一下氣,撇清和林正文的關系,畢竟林正文搞得太肆無忌憚,要是偷偷暗爽也就算了,那么明目張膽,萬一鬧出什么亂子,丟了臉的林家肯定會把氣出在他們頭上。

「媽的!」

掛掉電話後,張東越想越惱火,心想:老子招誰惹誰了,你家孫子就是掬花愛好者,關我屁事!什么教唆、什么為虎作娼的,你怎么不說助紂為虐啊?真他媽的扯蛋,又不是老子硬生生把你掰彎的!

張東也知道現在得罪不起林正文,目前這情況就是請神容易,送神難,最不爽的是這神是不請自來。

現在李世盛的狀況是進退兩難,不敢得罪林正文,又怕因為他招惹來更大的麻煩,真是騎虎難下,要不是事態讓他很擔憂,他是不會在遠東集團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分這個神。

問題是林正文已經擺明他打算在這邊待一段時間,張東也不可能趕他走,而且他要怎么過生活,也輪不到張東chā嘴,再者按之前的情況來看,張勇和他家人的關系不錯,似乎也倚仗著他家的老爺子。這等於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張東得和他搞好關系,按理說他要多少錢都得給,就算他不要也得想盡名義討好他。

張東心想:唉,李世盛擔憂得沒錯,最大的問題是他把錢全拿去做荒唐事,要是林家的人不滿,我就很容易落得里外不是人,到時候林家的人一怪罪下來,絕對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遠東集團才剛起步,李世盛躊躇滿志,自然不想招惹這個麻煩。

雖然李世盛沒有明說,不過張東也明白他是希望林家趕緊帶走林正文這尊瘟神,他猶豫良久後,還是決定打電話給張勇討論這件事,不過電話卻打不通。

張勇現在神龍見首不見尾,家里的市內電話還是保密狀態,連張東都不知道,除非他主動聯系,否則哪怕是張東這個親弟弟都聯系不上他。

「­操­!」張東忍不住罵道,他最恨這種官僚作風,有急事的時候反而找不到人,心想:什么意思嘛!

就在張東心煩意亂的時候,林正文卻打電話過來,張東不由得心想:這他媽的是心有靈犀,還是怎么了?可老子不要和你這死玻璃有個屁的什么靈犀!這電話來得那么准,簡直是活見鬼了。

雖然心里暗罵著,但張東緩和一下情緒後,還是接起電話:「喂,正文啊!」「東哥好啊!」

林正文那邊的環境很吵雜,看來他是在那間基地酒吧,身邊有幾個男人的聲音,完美地詮釋什么是男同­性­戀的後宮,那是一個滿身大漢,遍地掬花的天堂啊!光聽那背景聲音,張東瞬間感覺汗毛都豎起來,這毛骨悚然的感覺比見了鬼更凄烈。

「怎么突然想起我了?」

這番話一說出口,張東都想打自己一巴掌,心想:難不成是這小子­色­心大起,想起老子了嗎?媽的!這不太可能,老子可不需要他想,怎么樣都不可能跟這家伙有孽緣發生!呸呸呸,怎么往這方面想了?老子是個正常的­色­狼,­性­取向正常得很!

「還不是老李那家伙不厚道,他應該跟你說了對吧?」林正文抱怨道:「這家伙整天就會杞人憂天,亂想一通,前幾天還婉轉地要我注意一點。我思來想去,覺得得給你吃定心丸。那家伙現在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也不曉得沒有你和勇哥,他什么都不是,居然還敢來教我做人,怕我連累他,明哲保身這套還輪不到他來和我說。」

「是,就說了一點。」張東苦笑道,心想:老李的擔憂也沒錯啊,萬一你這小子搞基的事鬧得人盡皆知,你家的老頭子還不得把我們宰了?而你家三代單傳,估計大義滅親的可能­性­不大,但你搞基就不能稍微低調點嗎?搞得這么轟轟烈烈­干­什么?現在別說老李整天煩這件事,老子也開始頭疼怎么把你這瘟神送走t!

林正文倒是長話短說,他之前和家里吵鬧一段時間,現在也算達成共識,雙方在這方面是各退一步,畢竟是三代單傳,再怎么門風嚴謹的家庭,老一輩的人還是選擇妥協,畢竟再強硬下去也只會傷了自己家族。

對於林正文,林家實在是無計可施,最後林家老爺子讓步,容許他這半年在松山胡搞瞎搞,只要不再鬧出大動靜,他們就會視而不見,這也是林正文有膽子開酒吧,還大肆裝修別墅的原因,看來他打算趁這半年的時間玩個夠,多搞幾個男人,好好墮落一番。

之前張東是外人,林正文自然不可能說這些事,畢竟林家家風嚴厲,林家老爺子又極為威嚴,林正文再怎么叛逆,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因為要是沒老爺子點頭,他才不敢亂來,畢竟名義上是跑路,也得老實地待著。

林家老爺子點了這個頭,林正文可就肆無忌憚起來。當然,按林正文的話來說,這種事他沒必要和李世盛交代,因為李世盛不過是靠著張勇的扶持才上位,根本不夠格跟他這個少爺平起平坐。

而林正文妥協的條件,就是這半年後要老實地按家里的安排上班,畢竟林家是體面的人家,不希望因為他的事丟人現眼,何況林正文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太子爺,注定得走上家里為他安排的仕途維持門楣,雖然這次的事很離譜,但鬧得再大,也只在特定的小圈子里,壓還是壓得住。

林家老一輩的思想很傳統,希望林正文和正常人一樣結婚生子,不要再鬧出讓他們感到門風喪盡的丑事,因此第——i個條件就是半年後他必須結婚,如果他找不到結婚的對象,那家里就會安排婚事。

老人家不可避地在意抱重孫子的事情,或許也是希望這樣能改變林正文的­性­取向,或者是委屈求全點,至少讓他不再排斥女人,最少在踏上仕途後不要留有被人詬病的污點。

當然,之前林正文在圈子里鬧的事實在太大,想找權勢上門當戶對的人家婚配是不可能的,畢竟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總是有流言蜚語,其他好人家絕對不可能把女兒嫁給一個同­性­戀守活寡,因此林家退而求其次,政治­性­的聯姻已經別想指望,只要找一個可以忍受這一切的女人和林正文結婚生孩子就好,家庭環境之類的因素他們也沒資格去計較。

這些事在來松山之前就已經談妥,因此李世盛還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林正文當然不爽,再說難聽點,這些閑事才輪不到他來管,他算什么東西?

林正文越想越上火,就打電話給張東說個明白,要他安心,畢竟他還得待在這邊半年,除了那些男同­性­戀外,他也是需要幾個朋友,再加上張勇的關系,他也覺得沒必要讓張東像李世盛那樣整天擔心會被他牽連。

「東哥你放心,不會有什么麻煩的。」電話那頭的林正文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林正文直接把李世盛罵個狗血淋頭,這倒不是說他故意要給張東難堪,相反的,像他這種世家子弟這么做,就是因為他把張東當朋友看,否則以他那種內斂的­性­格,是不會輕易把話說得那么難聽。

「我明白了,我也沒擔心過好不好!」張東為人八面玲瓏,雖然不會罵李世盛,但起碼會順著林正文的話說。

只要這事不招惹麻煩,什么都沒問題,關於錢張東倒是不會吝嗇,只是想想還真不爽,這是林正文的隱私,林正文不跟他說還情有可原,但以張勇和林家的關系,沒道理不知道這些事,想必林正文在來松山的時候張勇就知道了,卻不先跟他通氣,心想:這家伙還真是難搞。

林正文一陣抱怨後,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對了,東哥,我結婚那件事,要不你和你老婆幫我張羅一下,家里幫我找就麻煩了,就算不是門當戶對,起碼也得有點權勢,到時候娶一個母老虎進門就慘了,我下半輩子就毀了。這結婚的對象還是自己來選比較好,你最好幫我挑一個家里沒什么勢力,又很窮的,這樣的家庭雖然老爺子他們不會滿意,但好歹我還能罩得住,對吧?不用擔心結婚後,這個老婆會給我鬧出什么亂子……」

張東越聽越火大,心想:他媽的,你這個基老就不該給你投胎做人的機會,還什么下半輩子!自己搞基就算了,還要害別的女人守活寡,娶個老婆就是為了應付家里,連起碼的夫妻感情都沒有,想來就算是結婚,但結完了也會形同陌路,太他媽的喪盡天良了吧!

張東心里暗罵著,不過嘴上還是用很理解的語氣說道:「這個倒是,不過你要找什么樣的女人我們可不知道,要是不合適的話女人怎么辦?還是……」

林正文嘴里的張東的老婆應該是左小仙,這話要是被左小仙知道,不知道她會高興成什么樣子。

林正文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開門見山地說道:「最好是家境不好的女人,我可以給她家富足的生活,但前提是她絕對不要打擾到我的生活。還有啊,最好把話都說清楚,結完婚後,我們互不­干­涉,我不想碰她,所以生孩子就去做試管嬰兒,這方面我在外國有個同學,他們醫院有成熟的技術,只要她幫我圓謊,這事很容易就可以瞞天過海,還有就是如果我想離婚的話,她不能阻攔,錢的方面好說,但我不想讓人家產生假戲真做的非分之想,你明白嗎?」

明白你個屁,還非分之想呢,­操­!張東心里罵著,嘴上還是好聲好氣地應著。電話一掛斷,張東翻了一個白眼,開始琢磨要不要­干­脆找一個妓汝包她幾年,幫林正文生孩子,畢竟在不缺錢的情況下,這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

可是張東想了想,覺得這樣不可行,畢竟林家權大勢大,怎么可能不調查未來的兒媳­妇­,要是事情這么簡單,林正文也不必拜托他。

要是真找個小姐,說不定林家一查起來,連她在哪些店上過班、什么時候po處、被什么人包養過,乃至得過幾次­性­病都查得出來,更狠一點連有沒有sm過、墮過幾次胎、和多少男人上床都能查個一清二楚,張東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不過張東仔細一琢磨,覺得林正文會開這個口,也不是沒事亂說,心想:唉,他該不會是把希望放在左小仙身上吧?

張東從左小仙那邊得知,這段時間林正文蠻關心她酒吧的生意,還會不時送東西討好她,當然,林正文是不可能求左小仙幫他這個忙,畢竟他要找的是身家清白的女孩子,甚至最好是處汝,可能符合他那么多的條件,想來想去,最合適的就是女同­性­戀吧。

在這個世俗的社會里,同­性­的愛是不受祝福的,再有權有勢,也不是石頭里蹦出來的,也得考慮家人的感受,因此林正文在這方面是愁白了頭。如果真能找到這樣一個人,可以彼此成全對方,也能避世俗的煩惱,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想法,雖然不是什么狗屁愛情,但起碼幸福了兩個人。

男同志和女同志真結婚,其實也是假結婚,不但可以應付家人,婚後又互不­干­涉,能過彼此的生活,孩子的話用試管嬰兒來解決就行,如果­性­格合拍,還可以當朋友。

想來雖然­性­取向截然不同,但因為情況比較類似,也可能有不少共同話題,按這個情況來看,找個女同­性­戀還真是最理想的選擇。

張東吃下林正文給的定心丸後,又打電話給李世盛轉述此事,講完才發現竟然不知不覺就已經十一點了,茶都涼了,而且是第二泡。

想起今天徐含蘭那饒有深意的話,張東心頭發癢,琢磨著要不要打電話給林鈴,恰好這時候啞嬸家的親戚要走了,陳楠和陳玉純送她們下來,張東只能起身相送。

送走那些人後,張東見陳楠咬著下­唇­看著他,沐浴過後的她穿著睡衣,顯得很撩人,正想跟她甜言蜜語幾句,她卻什么都沒多說就往樓上跑。

今晚陳楠母女倆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張東能理解。

陳玉純已經換上休閑服,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親了親張東的臉,說道:「東哥,晚上燕子姐回來陪你睡,明天我二叔和我弟弟過來這邊,我得早起,我就先去睡了。」

陳玉純和陳楠早睡的作息習慣讓張東又成了郁悶的孤家寡人,那邊的房間房門緊閉著,現在林鈴基本上不會回來住,房間自然而然地就成了啞嬸的起居地,不過地方太擁擠,又是寄人籬下,實在不方便。

現在啞嬸在,張東就得老實了,兩個少女一個都吃不著,讓張東更迫切地想搬到別墅住。

張東回到房間後洗了個澡,心情倒也輕松,好在今天發泄得夠爽,也沒有特別多的想法。

洗好早後,張東穿著四角褲躺在床上,一邊傳著簡訊,一邊琢磨著林鈴到底是什么情況。

林燕等女在一起,張東想打電話過去又怕厚此薄此,引起不必要的醋勁,就沒有打擾她們,昏昏欲睡地等了大半夜,直到凌晨的時候,樓梯口才響起腳步聲。嘎吱一聲,房門打開了。

在昏暗的燈光下,張東看著打扮得端庄迷人的林燕走進來。

林燕俏臉微紅,帶著幾分酒意,眼眸里盡是動人的情愫。

張東還沒來得及開口,林燕咯咯一笑,將包包丟到旁邊,便一邊朝浴室走去,一邊對張東說道:「老公你等一下,人家先洗個澡,等一下有件事情跟你說。」林燕並沒有關浴室門,就直接寬衣解帶,畢竟老夫老妻了,倒不用有這避諱。張東一邊欣賞著林燕的身材,一邊笑眯眯地抽煙等著。

過沒多久,林燕美人出浴,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她柔媚地一笑,就鑽到被窩里抱住張東,將飽滿的­乳­房靠在張東的肋骨上磨蹭著,沒有任何扭捏,反而因為酒意濃郁,多了幾分撒嬌的感覺。

「老公,今天不做了吧?」林燕陶醉地枕在張東的胸膛上,不過問話的時候,語氣里倒是有點忐忑不安。

林燕受不了張東的持久,盡管每次都欲仙欲死,但最後滿足不了張東總讓她有幾分愧疚。

林燕會說出這話,顯然後宮集團已經溝通過了,今天張東做了什么事,想來徐含蘭也沒隱瞞。

林燕帶著隱隱的醋意,不過也沒有那么濃郁,看來已經接受這些事實,不過她看到徐含蘭滿足過後舉手投足間散發出的嫵媚,再一聽張東的風流韻事,也不心里發酸,畢竟再怎么說,女人都有私心,雖然她允許張東亂來,但不代表她能豁達到什么醋都不吃。

「老婆,吃醋啦?下次我們也找個刺激點的地方怎么樣?正好現在有新車,咱們是不是試一下車震啊?這開­苞­的第一次還是得留給你哦。」張東哈哈大笑,抱緊林燕,擠眉弄眼地挑逗道。

「得了吧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林燕紅著臉嬌嗔道,頑皮地在張東的胸膛上畫圈圈。

林燕琢磨了一會兒,突然問道:「老公,你後天應該沒事吧?」「老婆有什么指示啊?」張東頓時­精­神一振,心想:後天,似乎和徐含蘭說的時間不謀而合。

「到底有沒有空啊?不管了,反正再重要的事你都得給我推掉。」林燕抱緊張東的腰,嘆息一聲,說道:「後天鈴鈴有點事,不管怎么樣你都得去幫她。」「她有什么事?」張東急切地問道,心想:看來果然是和小姨子有關的事。「同學會。」林燕憤憤不平地說道:「鈴鈴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她一向內向,沒多少朋友,原本這種同學會之類的活動是不喜歡去的,之前礙於同學情面去了兩次,可是每次都被人冷嘲熱諷,第一次回來的時候還偷偷哭了。這丫頭有時候就是倔強,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不肯跟我說。」

「被人欺負到哭了?」張東立刻躺不住了,猛的坐起身,咬著牙問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詳細情況我也不清楚,我問了幾次她也不告訴我。」林燕皺著眉,道:「後來她倒是和蘭姐提了兩次,好像是因為參加同學會的那幫人就是去炫耀的。我妹個­性­好,按理說再怎么炫耀她也無所謂,更不會主動招惹麻煩,但好像是她讀書的時候有人追她,雖然都拒絕了,不過招惹到一些不要臉的人,記恨在心。我妹那人不會說話,被人幾句話一刺,也不知道該怎么回嘴,所以受氣了。這次同學會她礙於情面不好意思不去,但我怕她又受人欺負。」

「好,我跟她去,天塌下來都去。」張東沒好氣地說道:「管他什么同學會,不就是有幾個臭錢想裝闊嗎?老子別的沒有,就有錢,到時候保證咱們小姨子不被人欺負!你跟鈴鈴說,後天我陪她去,把以前受的委屈全都要還回來!我們鈴鈴那么好,憑什么被別人欺負。」

「言下之意是你還沒欺負她啰……」林燕滿意地笑著掐了掐張東的肋下,引來他一陣裝模作樣的告饒聲。

突然林燕沉默了一下,半晌才幽幽說道:「假戲真做也好,不管你想怎么樣,只要鈴鈴願意,我就不反對。老公,我妹妹很懂事,我真的很心疼她。我不是那種爭強好勝的人,也不愛跟人比較,不過這次你真的要幫她出一口氣。我知道我妹最恨別人說她是孤兒,雖然她一直把話藏在心里,但我知道她之前很不開心。」媽的,都多大年紀了,還說這種風涼話,真他媽的低級!說人沒爸媽就不怕挨揍嗎?張東越聽越來氣,忍不住拿起手機打電話給林鈴,想安慰安慰她。

不過手機響了一陣子林鈴也沒接,想來應該是睡覺了,張東一腔熱血無處可噴,差點被活活憋死,那種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覺實在太他媽的惡心了。

「老公,別氣了,先睡吧!你放心,我和蘭姐會跟她談的。」

對於張東的態度,林燕很滿意,那俏美的小臉上盡是滿足之情。

盡管張東亢奮的態度也帶有­色­心,說起「小姨子」三字時更是賊光流露,不過林燕不會去計較,她現在只希望林鈴過得開心,既然這一切都是她允許的,就沒必要去吃這些不自在的醋,她甚至有點開心,因為張東的態度代表他是真心在意林鈴,不是單純只有上床的目的,那她就放心了。

燈一關,房內一片寂靜,寧靜中的溫馨透著越來越融洽的幸福,張東與林燕就這樣緊緊相擁著進入夢鄉。

這一夜沒有原始的愁望,不過卻充滿讓人愜意的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