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的難言之隱(4)(2 / 2)

「小春子,將凝香露取過來。」

喑啞的聲音從池子里傳來,春曉取了一個玉瓷小瓶子,正准備放在池中木托上,突然一股大力襲來,被瞬間拉下了池中。

有力的臂膀將她緊緊壓在池壁上,少年依舊含笑,但初具鋒芒的眸子中,卻顯然是一個帝王的掠奪­性­。

「小春子在外奔波兩個月,回宮,朕當要犒勞一下我左右逢源的大紅人。」

從六歲那年,魏延安就由宮人議論中,明白了攝政王對春曉的企圖,兩個男子之間也可存在的緋聞。

魏延安記不清自己對小春子的感情是什么時候變化的。他還記得自己某一夜驚醒,褲襠濡濕,滿腦子都是小春子紅潤的­唇­,柔軟的腰,水霧彌漫的眸子。魏延安突然開始思念她,明明晚間才分開,一覺醒來卻覺得這還不夠。

魏延安想同她日日夜夜都在一起。

攝政王對小春子做的事,如跗骨的嫉恨隨著魏延安的成長,化作糾纏他的夢魔。魏延安做夢都想殺了李傲道。魏延安做夢都想要現實的小春子可以如夢里一般柔情待他。

宮人說,春曉跟了攝政王整整八年,連個名分都沒有,說不定攝政王就快玩膩她了,到時春曉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為了小春子,魏延安強忍惡心,翻開了那些龍陽圖。

魏延安知道自己絲毫不喜男­色­。

但他喜小春子。不知所起,扎根卻甚深。

春曉驚駭地被小皇帝鉗制在水中,魏延安的臉龐與她湊得極近,急促的呼吸撲撒在她連上,耳中回盪著無規律的氣音。

一根灼熱堅硬的柱狀物抵在了春曉的腰間,魏延安的一只手順著春曉被水打濕貼身的布料,想要將她剝開,下身急躁地頂撞了幾下。

春曉對魏延安的心思不是毫無所覺,但沒想到他會這么大膽。

「陛下!內室監安排給您通人事的宮女此刻正在偏殿侯著……」

柔軟的­唇­直接堵住了春曉未完的話,魏延安像發情的小獸,輕輕咬著春曉豐潤的­唇­瓣,生澀地吮吸,將自己的舌尖頂入,在她濕熱的口腔中翻攪,吞咽著二人交纏的口液。

一吻親得春曉­唇­瓣破了皮,嘗到了血味,魏延安才移開­唇­,定睛看著臉頰紅紅的佳人,喉間一陣陣發緊,下身脹痛得蹭著她磨。

「沒有什么宮女。我也不需要旁人教我通人事,我只要小春子教我。」

魏延安不知想到了什么,動作有些暴虐起來。春曉腰帶外袍相繼失守。

春曉連忙抵抗,急道:「奴才也未曾學過人事教導,如何教授陛下!況且奴才是閹……」

「你與那李傲道不是做過嗎?」魏延安突然紅著眼打斷了春曉,一只有力的手掌捏住了春曉彈­性­十足的臀瓣,揉捏緊,「與我,一樣來一遭。乖。」

春曉驚得忘記了反抗,半晌扭著身子掙扎起來,「沒有!奴才怎么會委身­奸­人!難道在陛下心里,奴才就是這樣骯臟,受人褻辱的閹人嗎?」

劇烈的狂喜瞬間沖擊上心頭,魏延安猶瞪著眼睛,動作停滯,訥訥:「沒,沒有?」

魏延安有他自己的情報網。他的情報網來的消息是,李傲道不止一次酒後向他的那些副將吹噓,自己是怎樣將小春子壓在身下,­干­得她痛苦求饒,爽得濕了幾床被褥,將他夾得欲仙欲死……

春曉見魏延安不可置信的模樣,頓時想到了幾回在側間,聽到那李傲道臉不紅心不跳就編撰和自己的床事。其實李傲道連春曉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看了幾本艷書就吹上天了!

春曉冷笑一聲,「請陛下放開奴才。」

回過了神,魏延安耳根通紅,扭扭捏捏不願挪開,下身粗碩的硬物還在偷偷撞壓著春曉的小腹。

偷偷瞥了春曉含怒的面容一眼,魏延安停在她臀上的手,濕淋淋地摸上她的腰,相當能屈能伸地撒起了嬌:「小春子,我好難受。」

「我出去傳通人事的宮女。」

「不要!」

魏延安一副貞烈又委屈的模樣,盯著春曉,見她毫不動容,忍不住又在她被自己撕開的肩頭咬了一口,瞪眼。

白皙嬌­嫩­的肩頭留下了一排淺淺的牙印,不疼,有些癢癢的,還粘著魏延安濕熱的口水。

春曉嘆了口氣,小手摸上了魏延安脹硬的龍根,揉了揉圓挺的­龟­頭,上下替他開擼。

替攝政王擼了八年,春曉悲愴地發現,自己竟然在替別人­撸­管上積攢出了豐厚的經驗。

小處男魏延安根本不是老司機春曉的對手,一炷香不到就挺著腰撞著春曉的手心,嘴里一個勁喊著­骚­話,又是­干­死你又是小妖­精­,泄了春曉一手,浮到了池水面上一層濁白。

魏延安用手指勾著一絲,想要捅進春曉嘴里,被她嚴厲拒絕,不依不饒纏著她又擼了一管又一管,爽得第二天不想早朝了。

春曉則決定要好好搜查一下魏延安的龍床和御書房,看他這幾年到底看了些什么­淫­穢書冊!­骚­話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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