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的難言之隱(6)(2 / 2)

箭在弦上,容不得李傲道多想,順著心意撲上去,扯著女人的頭發,狠狠咬住她的­唇­,捏著她的­乳­頭,不顧她的啜泣,凶猛地將他粗碩的男根捅入了花­茓­。

太疼了,即便吃過瑃葯,春曉還是哭出來。

可是身上這個糟老男人除了幾本龍陽圖畫本,就了解一些軍營里臭男人的葷話,一點不知道女子會有破身落紅之痛。

李傲道只覺得這騙了他八年的漂亮姑娘被他硬生生­操­哭了,對自己的男­性­力量感到得意,像一頭­干­勁滿滿的老牛,壓住春曉的所有掙扎,凶狠地攻城略地,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用力。

技術太差,全是蠻力。

春曉一邊哭,一邊在心底恨恨罵著這狗比,痛苦又爽快地被活活­干­到了巔峰,連喘氣都沒有,被逼著幾乎將全身的水分都泄了,確確實實如一灘爛泥。

初次開葷,又是身強力壯的老男人,又是對身下人抱持了八年的心思,李傲道將春曉翻過來掀過去,掰來掰去,將她弄得哭叫不止,連窗外巡邏的守衛隊都聽到了那­淫­靡的聲響。

這一場情事在春曉計劃之內,但又不全在她的計劃之內。

比如她計劃到,李傲道第二日便要將她帶回自己府邸,但她沒有預料到,自己被入得會那般凄慘,控制不了的哭喊導致流言傳遍了皇城。

最後不是昂頭挺胸走著離開皇城,是被馬車載出皇城。

宮人們熱議最多的除了攝政王悍勇的能力,就是等著春公公的滔天富貴。

八年,宮人們私下里都要以為李傲道要對這個春公公失去耐心,誰能想到這­阴­柔的太監還能勾引到李傲道半夜上了他的床,一夜翻雲覆雨,第二天床都下不了,直接車架送到了攝政王府中。

要知道這攝政王府,不僅沒有王妃,連侍妾都沒有幾個。蓋因李傲道隔叄差五便將侍妾分給下屬,不順心打殺幾個也是常事。

宮人們私底下的熱議,最後被鮮血壓下。

朝天殿內。

一柄長劍刺入一名宮人顱門,昔日溫文端方的少年天子神情­阴­郁,清澈的鳳眸中藏著一汪深潭,手中擒著劍柄,眸­色­冷銳,將劍尖在倒地死去的顱內翻絞,猶睜眼的侍衛腦門碎裂,黃白稀液順著血水浸透殿毯……

在他身後,十多具屍體俱是同樣姿態,被攪碎頭顱而死。

一旁叄名侍衛嚇得戰栗,一人失禁出來,腥臊味彌漫出。

殺紅眼的年輕帝王恍若未覺,低眸瞥向余下叄名侍衛,再次開口,冷淡問道:「昨夜春公公屋內,發生了何事?」

朝天殿外是一面湖,春季的湖面微波漣漪,柳枝台榭,和風拂入殿內,卻是掃過魏延安劍尖血珠,隨著他緩慢的腳步,長劍再次指向一名侍衛顱門,­阴­鷙的神­色­逆著光,仿若惡鬼修羅。

「昨夜,昨夜無事發生!」近乎絕望之下,跪地的青年侍衛顫抖著道,「屬下什么也沒瞧見,什么也未聽聞……」

又一具屍體倒下,魏延安一點點碾碎著那面容驚懼的頭顱,露出一絲笑意,猶帶幾分稚­嫩­的面龐,眸中的寒霜卻令人膽顫,目光落在下一位侍衛身上。

那侍衛跌身後退,不知如何作答,「屬下等人巡視路過春公公院外,聽聞院內­淫­聲哭叫,那窗門大開,屬下瞧見屋內似是攝政王在……在,在,在於春公公苟且

無論哪種答案,魏延安將這隊人殺了­干­凈。

最後丟了劍,冷靜走回書案前,魏延安垂眸良久,在桌上一盤涼透的白雲糕中挑出一塊,吞入口中,額角青筋綳緊。

昨夜,他去尋她,就在院中梨樹旁。

他看到了李傲道翻窗,也聽見了許多聲音,唯獨沒有她的求救。

不過不要緊,李傲道終要死的,小春子似還未意識到,那個幼小的魏延安一天天長大了,也逐漸爛透了。不僅李傲道他要殺,李傲道的麾下也都要死,這朝堂過半都要死。

涼透的白雲糕被魏延安撒去窗外,湖中游魚爭相啄食。

小春子,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