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的難言之隱(7)(1 / 2)

李傲道的王府和他本人的風格極像。

春曉磕了葯才有力氣下床,修養幾天才能有­精­力游覽這時人傳說中的攝政王府。

李傲道是土匪出身,而後攜一眾匪屬參軍。遵照大魏朝的規章,是不允許結黨參軍的,更何況一群有打家劫舍歷史的匪寇,但李傲道運氣極好,那時正值大魏同西胡國交戰,西胡是馬上國家,幾乎全民能戰,而老皇帝昏庸,朝中能臣重將在他折騰下死傷大半,於是給了這個賊子機會。

李傲道便帶著他的一群粗野匪屬,從百夫長殺到左將,將西胡殺出百里,不得不割地賠禮。老皇帝大悅,於是中用了這個狼子野心的莽夫,這個目不識丁的鄉野漢子,詭異地站在了朝堂前列,將那群書香世家的文臣氣倒了一批又一批。

老皇帝將江山禍害得千瘡百孔後,將這個最終的狠人提升為攝政王,給小皇帝魏延安本就不穩的龍椅上,高懸了一柄隨時墜落的利劍。

攝政王府便是老皇帝在世的時候賜給李傲道的,當時出動叄千最­精­明的工匠,恭賀喬遷之喜時,老皇帝還給他塞了一百零八個風情美人。她們多半被李傲道賞給了下屬,還有一部分­奸­細喂了後花園的花,余下的人活得膽戰心驚。

昔日攝政王府叄步一樓五步一閣,亭台水榭,輝煌大氣,如今被這個粗人入駐後,便如明珠蒙塵,飼養觀賞魚兒的湖池內都是肥美的鮮魚,游動的不是鴛鴦水禽,而是後廚飼養的鴨與鵝,本來環湖的柳林也被改成了果園。

春曉一面不屑於李傲道的粗鄙,一面又質疑李傲道到底是土匪出身,還是鄉野農夫?

春曉在湖中一面小亭子里坐下,一位侍女給她斟上清茶。

隨意打量著湖­色­,春曉心內暗暗算計下一步計劃。如今她花八年修補了第一個劇情漏洞,魏延安順利在李傲道的魔爪下活到十四歲,並得到了密令。按照原著劇情,接下來,便是女主進宮,而後男女主互生情愫,並肩將朝中魔頭鏟除了。

這一階段就不怎么需要春曉出面,她只需要必須時推波助瀾一把,並確保李傲道死透了,便可以離開這個任務世界了。作為快穿世界­精­英任務者,春曉是活得即為清醒的一個,從不會對任務世界產生羈絆留戀,也是執行部成功率排行榜的前叄。

春曉還在漫不經心地思索,忽然被一條手臂擒住了腰身,頓時驚呼一聲轉頭看去,明堂堂看到了一張疤面。

這疤面便是剃去了胡須的李傲道。

那夜為了與春曉雲雨,這胡作非為的攝政王刮去了滿面胡須,因當晚太黑,春曉沒有看清他的真面目,第二日在他府中才算看清,也在心底倒吸了一口涼氣。

若除去了疤痕,這男人高鼻深目,骨相嶙峋,長得頗為俊美,極有侵略­性­的相貌。但是那道破開了左邊眉峰,斜劈下去的一道疤破開了豐美之氣,陡增凶煞之氣,難怪會蓄須,這確實是一副能止小兒夜啼的惡人臉。

李傲道附身將春曉整個抱住,像抱個娃娃一樣,輕巧將她撈起來,而後放在自己胯上,坐下後又嘬住她紅潤的櫻­唇­狠狠吸了一通,將春曉吻得眼眶紅紅,才大笑著送了她,扯著她的裙子笑:「裙子比你那些太監衣裳好看多了,真漂亮。」

李傲道誇得分外真誠,因為春曉以及感受到咯在自己pi股下逐漸起立的滾燙硬物。

春曉暗自惱怒這賊人怎么總是發情,一面低下眼睫,乖順答話:「奴才謝王爺誇獎。」

抱著她腰的大手緊了一緊,李傲道突然將她雙腿劈開,橫坐在他胯上,一只手掌捏住了她的後頸,迫使春曉抬頭看向他。

男人眉目微皺,嗓音粗啞,捏著她下捏只小­鸡­仔,不滿道:「怎么,本王這般丑陋,你這奴才多看一眼也不敢?」

春曉抬眼,直視他的眼睛,恭敬道:「王爺尊貴,奴才不敢冒犯。」

李傲道簡直要被這女人的臭脾氣氣萎了。

油鹽不進,明明都已經是他的女人,在床上被他­干­得又是哭又是喊,還敢撓他,床下又不認賬,一副礙於身份虛與委蛇的模樣。李傲道瞪著眼前人,半晌又捏捏春曉的脖頸,沉著怒氣:「若是本王命你每日冒犯我一回,你聽不聽?」

春曉凝眸看著這男人,不懂他又在玩什么把戲,轉眸看到亭中侍女已經散去,想著多半是要­干­禽獸之事,於是思索幾回,道:「奴才遵命。」

而後,春曉又接著道:「王爺此時像只剛開葷的小公狗。」那是種海外的犬類,泰迪,春曉覺得人狗之間有異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