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的難言之隱(7)(2 / 2)

李傲道被她損得一愣,還沒反應,春曉又垂下腦袋,一副單憑發落的模樣,道:「奴才冒犯完了。」

李傲道想要發火,又想笑,最後覺得胸膛熱乎乎的,將著壞女人蹭在胸口揉來搓去,挺了挺腰,嗓音帶著幾分喑啞,指尖捏起她的一縷秀發,緩聲道:「小禍水,做老子王妃,日日冒犯我,如何?」

春曉心頭一驚,原劇情中李傲道是沒有王妃的,至死一個子嗣也沒有留下。

察覺懷中人身形僵硬,李傲道眉頭一皺,剛要出聲問她可是不願,便聽見懷中人低聲哭出來。

「奴才自小便當做男子養大,心智亦是男子般長成,如今即便傾心王爺,也無接受成為一名男子的附庸,成為一名後宅­妇­人……」春曉哭得梨花帶雨,隨口就是糊弄,完全不把這個蠢笨的武夫放在眼里,心內有些焦灼。作為運籌帷幄的­精­英任務者,春曉不能允許任務完成度、劇情完成度低於九十五。

李傲道垂下眼睛,那道疤隨著他抿­唇­的動作,微微顫動,張了張口。

半晌,李傲道低頭看著懷中弱小的女人,緩緩開口:「不要騙我。」

因為埋頭在男人的胸膛啜泣,春曉無法看清這攝政王大人此刻是什么表情,聞言以為他識穿了自己的糊弄,哭聲頓住,心內心思急轉。

「確實傾心於我,就給老子岔開腿,不要動不動就喊停。」

粗聲粗氣打斷了春曉的怔忪,依舊是那個囂張粗魯的­性­狀,李傲道掀起春曉的裙子,便就手摸了進去,直接將內里的褻褲徒手撕成開襠,另一只手握住春曉的小手,按在他腰間。

「給你心上人寬衣,」李傲道湊在春曉耳邊,嗓音帶著怒意,還有幾分意味不明的痛意,「你的心上人今天要­干­壞你,你同不同意?你願不願老子今天,將你­操­哭在這湖中亭?」

將心沉下去,春曉軟下身子,圈住李傲道的脖頸,挺腰主動吻住了他的那道疤,又徐徐吻到了他的­唇­,手中緩緩給他解開腰帶,柔軟的嗓音帶著雀躍,「那便有勞王爺,快快­操­翻了奴才。」

這匪氣十足的男人在­性­事上向來帶著幾分粗暴意味,在春曉吸著氣勉強以­私­處將他的硬劍吞下後,忽然握住她的腰,便不經適應地來了強橫的沖刺,春曉幾乎要被他將魂給搗出竅了。

這副身子實在­淫­盪,輕易就被chā出了水,將李傲道的攝政王袍服打濕,於是下面溢著水,上面又被李傲道裹住­唇­吮著口液,春曉眸中的淚意欲滴不滴,幾乎要喘不上來氣,破碎地呻吟著,被他大開大合地迅速送上了巔峰。

利用了石凳,便將她推在石桌上,壓著腿又刺了進去,李傲道此次幾乎是帶著將她恨不得揉進骨中的力度,滾燙又熱烈。

最後春曉迷迷糊糊的潮起落之間,似乎聽到了野獸般蠻橫的低吼咬牙切齒在她耳邊,聲聲質問:「八年也不能將你捂熱嗎?­操­死你算了

春曉最後還是沒有被­操­死,頂多是­操­翻,塗了葯喝了補湯,趁李傲道出門與他的部下賽馬,春曉還有閑心勾畫出攝政王府的巡防圖,而後塞入蠟包,點香引來自己訓練已久的密鳥,將訊息綁在它足爪,放出去。

算算此時小皇帝也該與西胡國來和親的女主相遇了,聽聞西胡國朝鹿公主舞姿如仙,不知道才開竅不久的魏延安能不能消受得了美人恩。

想到這里,春曉又想著,是不是該給魏延安再寄幾幅春宮圖,得女主將來埋怨他十來章不會憐香惜玉。

後宅­妇­人消息閉塞,換作在皇宮,春曉必定能得知第一信息。

西胡公主隨西胡國使者來魏和親,獻舞宴後,被魏朝宮人發現,西胡國一群侍衛與她­淫­樂在寢宮。

和親公主婚前失貞,魏帝震怒。

隔日早朝,魏延安點命攝政王領兵待命,預備踏平西胡叄十七部族。

(還有木有人在看啊?我來啦,理理我吧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