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亂朝綱的貴妃(84)h(2 / 2)

春嶴的神­色­­肉­眼可見不滿了一下,他壓在她身上,勻了勻氣,叄言兩語道:「當初謝關元在南疆誤入密林,是我的人將他帶出來,可他發現我是前朝亂軍首領後,執意要將我押去京城認罪伏法。他太過固執,我便將他關了起來。後來,又遇到了謝岑丘,也是一樣,被我設計抓了起來。」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掃了她一眼,眉頭皺了皺,「不同於謝關元,謝岑丘發現我後,並沒有反抗,而是投靠了我,並一直幫助我擴張征伐,甚至謝關元幾次越獄,都是謝岑丘將他逮回去重新關起來。」

春曉滿臉錯愕。

好半晌,她終於理解了當初再見謝關元,這男人為什么氣勢洶洶要殺春嶴,又對謝岑丘破口大罵,罵他愧對謝家列祖列宗……果然沒罵錯……

她沉默:「小叔叔為什么會幫助你?」以謝岑丘的氣節能夠以身殉國,怎么會幫助叛黨作亂呢?

春嶴搖搖頭:「不知。」

她抿著­唇­,眸­色­微沉,她可能知道了。

當初謝關元與謝岑丘離開長安前,因為春嶴失蹤一事跟她鬧翻了,所以謝岑丘發現春嶴沒死,因為對她的愧疚之心,才會不遺余力幫助春嶴吧。

而今年國難並非內亂,而是他國侵略。

謝岑丘可以豁出去幫助國內前朝亂黨,卻不會容忍敵國侵占大梁國土,這是大梁人的脊骨。

「人死如燈滅。不要想了。」她閉了閉眼,伸手抱住他,吻上了他的­唇­。

春嶴原本還要告訴她謝岑丘跳下護城河後,被他撈上來了,此刻聽到她的話後,又咽下了那句話,默默決定等謝岑丘的傷養好了就騙騙他,將他丟得遠遠的,畢竟,人死如燈滅,這很好。

他攬著她的腰,燭火昏昏,他抵著她的鼻尖,呼吸交纏,只是­唇­舌纏綿,便已經足夠醉人。

他的身下硬邦邦地咯著她,春曉屈膝,被他分開壓入,隔著薄薄的衣物,緊緊相貼。

春曉合眸蹭著他的胸膛,主動拉開了衣襟,扯開了他的腰帶。

算一算,她能在這個世界的時間也不多了,待到小皇帝男主從肅國回來,便是她的死期了,到那時,春嶴會怎么樣?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春嶴,你要乖。」你現在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會給你,但前提是你要乖,不能破壞我的計劃,也不能阻攔我奔向該有的結局。

「拜過了天地,我們便是上天見證的夫妻,你我永遠不會散。」他的外袍褪下,一層大紅單衣也跟著滑落,露出潔白堅韌的皮膚與肌­肉­線條,每一寸都恰到好處,充滿了力量卻不突兀,漂亮極了。

春曉心里不將這場婚事當回事,她只當是一場哄她家乖巧安分小春嶴的兒戲,「你知道永遠有多遠嗎?」

春嶴吻著她的下頜,從纖細的脖頸,流到胸前,一寸寸溫柔地舔舐,­唇­­色­因為激動而不斷顫抖,「我不知。」可只要他還有一分意志,便會不惜一切代價奔向她,即便零落成泥,即便化作塵埃,不論何時不論何地,「你要相信,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我們終會再見,無論不期而至的相遇,還是蓄謀已久的重逢。

他咬著牙進入她,低低的喘息,鴉黑的發絲落在枕上,她揚起脖頸呻吟,緊緊揪住了身下的床單,鴛鴦喜被被掀去一旁,他與她衣裳半敞,肌膚緊緊相貼,肌理滲出的汗液交融,情動得仿若要溶化在一起。

「唔……」她壓抑出低低的哀鳴,被撐得拱起了腰身,伸手想要推開他,可卻又忍不住將他緊緊包裹,「阿嶴,阿嶴……」

春嶴低著眸,長睫低垂,眼尾一抹緋紅,像是盈著一層淚光,輕輕啜吻她的­唇­角,挺腰將自己一寸寸埋深,緩慢地抽送,巨大的帶有彎度的粗長令她的每一點內壁都被刮過,觸電般的快感源源不斷的沖擊上腦海,渾身都陷入戰栗的酥麻。

他輕聲叫她的名字,燈下模樣漂亮到魔魅,「小春,小春,你叫什么名字……」

「春曉,春曉。」她的指尖在他脊背上留下紅痕,身上人逐漸加速,她的呼吸跟著急促,聲音都被撞得破碎,逐漸激烈的動作帶動了每一寸神經為快感而工作,女子終於喊叫出聲。

屋外大雪又開始下,滴水成冰,屋內卻暖春一般,輪廓相似的兩人緊緊糾纏,仿佛天生便該在一起的存在,互相為之快慰,為之迷醉,為之瘋狂。

春嶴是初次行情事,毫無經驗地跟隨本能,抱著她行事,卻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知是因為他誤打誤撞的技巧,還是因為,與她纏繞的人是他,他強忍著快慰,直至頂端的瞬間撞入了那個小口,悶哼一聲,壓吻著她的­唇­,灌了進去。

她的眼角因為強烈的刺激溢出淚水,像是遭受折磨的花朵,被風雨蹂躪得殘破,卻又展現出另一番艷美嬌媚的模樣,只因為這場風雨,攪動風雨的人。

而他同樣因為她難以自制,貼著她的額頭,­唇­舌交纏,再度交融……

光啟四年初,無人得見,天地可證,他與她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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