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32)(2 / 2)

老板又來了生意,於是隨口道:「恭喜恭喜啊,公子這么美,穿紅嫁衣一定俊俏極了……」

燈火下的男子神­色­黯然,又強自笑,溫聲:「不是正夫,是小侍

春曉舉著糖人跟在蕭禹戈身後,跑了好久,最後在天然居下面停了下來,跟在蕭禹戈後面上了包廂。

包廂內蕭禹戈大馬金刀坐下,伙計上了茶水後便退下。

春曉舔舔自己的糖人,也一pi股坐下,抬眼瞄著她,感覺太女殿下火氣有點大。

她想起上次見面時,太女一行人馬疲憊,不知發生了什么事,難道還是因為那事愁眉不展?

春曉輕聲道:「殿下不開心?誰得罪了您?」

蕭禹戈身材勁長有力,胸型飽滿,腰肢窄瘦,一聲常服穿在她身上,威嚴貴氣,攻氣十足。

春曉瞄著就瞄到了她的大胸上,想著好大啊,不知道手感怎么樣。

蕭禹戈神­色­微郁,半晌才悶悶開口:「你可知,那南藏月,原本是要許給誰的?」

春曉想了十多條蕭禹戈不開心的理由,卻沒想到是這條。

南藏月原本是內定的太女夫,可是被自己截胡,­阴­差陽錯睡了他,如今滿建安都知道她要娶南藏月了。

春曉吭哧吭哧說不出話,握著糖人,支支吾吾。

蕭禹戈凝眉看向她,眉宇深邃,一雙皇家人的鳳眼眼尾挑起,挺直的鼻梁下,­唇­瓣緊緊抿著,著紅玉冠,絳­色­的長袍撫在梨花木桌面。

「給我。」她冷冷地道。

春曉一驚,欲哭無淚,她都要和南藏月結婚了,這怎么給嘛?

春曉哭喪著臉:「殿下,我與阿月真心相愛,求你給我們一個機會。天底下男子千千萬萬,比他優秀的多了去了,殿下一定能找到更好的男人……」

「把糖人給我。」蕭禹戈硬著嗓音,又道。

春曉大松口氣,連忙將糖人送上,道:「我就說嘛,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殿下怎會因為一個男人惱了我呢?」

太女殿下,咔吧一聲,咬下了糖人的腦袋。

春曉覺得自己腦瓜一涼。

「你怎會看上南藏月?」蕭禹戈咬了一口,便將糖人放在手里,含著那甜膩的糖人腦袋,鎖著眉道:「可是他勾引了你?」

春曉大無語:「殿下您搞錯了吧,我這樣不學無術的小紈絝,誰能看得上來勾引我呢?你就不猜猜,是不是我勾引了南公子。」

蕭禹戈:「是你勾引了南藏月?」

春曉搖頭擺手:「我倆只是兩情相悅而已。」

蕭禹戈垂眸,過了半晌,道:「你的書讀得怎么樣了?」

春曉老老實實說:「殿下,我屬實不是那塊料。我都十七歲了,至今連童生都沒考出來……我天生腦子笨,是個廢物,爛泥糊不上牆,我娘都放棄管教我了。」

蕭禹戈:「你在質疑孤的眼光?你不願做我的伴讀了?」

春曉像小鵪鶉一樣埋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