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56)(2 / 2)

春曉只能無奈地和他解釋,自己給他規劃的科舉之路,好說歹說,也不知道他聽進去多少。

最後為了哄他,她還給他取了個小字。

取自他那纖長濃密的燕睫,叫燕娘。

結果第二個月,回來的小阿柳,給她帶來一個噩耗。

他興奮得臉頰通紅,告訴她,先生給他取了個名字,叫柳覬綢……

後面的話春曉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只傻傻地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漂亮又脆弱的面貌,耳中一陣陣血液流過的轟鳴,最後喃喃地念著這個名字。

虧她苦心為他謀劃前程,想要他在劇情之外,過自由自在的日子。

可是全天下,只有他是最不自由的,柳覬綢是唯一被原著大綱寫進去的男主名字,注定要追隨穿越女,成為她後宮之一的男人。

短短的一下午,阿柳在身邊羞澀又興奮地忙活,春曉想了許多,最後將他趕走了。

柳覬綢是留給女主的男人,不應該和炮灰前身扯上關系,她們之間除了交惡沒有別的選項

想著想著,梧桐葉翩翩落下,春曉將一包袱的小玩意,重新埋回地下。

這是她幼時和阿柳約定的時光盒子,約定十年後,再一起打開,看看那時候他們是怎樣的光景。

算來,十年還差兩個月,但她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挖出來也就挖出來了吧。

春曉將土踩實,踏著落葉,熟練地翻牆,離開了這座荒了的小院落。

有時候,這破世界,真是充滿了宿命的感覺。

春曉負著手,一頭鑽進賭坊,一擲千金,輸了八萬兩銀子,丟下一張欠條,施施然離開了。

離開了賭坊,她又鑽進了一棟青樓。

不是改明成摘星樓的摘月樓,而是另一間從事皮­肉­生意花樣更多的紅緋院,鶯鶯燕燕被鴇爹帶上來,春曉坐在上首,虛著眼睛挑選,鴇爹熱情地介紹,都是鮮­嫩­雛兒。

春曉擺擺手,讓她換一批活好的來,無所謂雛不雛兒。

春曉撐著腦袋,在那些古早小說里,原主通常是被一個烈­性­子的美男子推倒,撞破頭被穿越的,而這種烈­性­子的男人去哪找呢?這些青樓男人,一個比一個溫順。

她的花酒喝到半夜,暈乎乎地被人帶回了家中,迷迷糊糊中有人衣不解帶照顧了她半宿。

她仿佛知道是誰,故意不配合,還用手推搡他,發酒瘋。

那人卻不惱,也不顧她一身酒氣,攀上了床,丟下手中濕帕,含住了她的手指,親親熱熱去吻她的面頰,婉轉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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