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對王妃還挺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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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說?」郁青青眼睛斜斜朝她一瞟:「我同王爺的事,為什么要找你說?我可以說,你有資格聽么?」

她此次如此囂張,虞側妃被她弄得有些氣惱,便也凌厲了起來,語氣強硬道:「姐姐,那姐姐有什么事便自己去同王爺說吧,妹妹可要辦王爺吩咐的事了,牙人已在此,姐姐若不讓開,妹妹只讓強迫姐姐讓開了。」說完就朝身旁命令:「還不去把那丫頭送上外面馬車?」

小蓁驚得身子一抖,郁青青則看向那牙婆:「沒有賣身契,你這是公然到睿王府搶人,還是在本王妃身邊搶人?怎么,逼良為娼么?」

牙婆一笑,從懷中摸出一張紙來打開,看向她道:「王妃,賤|婦手里有她的賣身契呢,不算強搶。」

郁青青陡然一愣,怎么會?難道小蓁的賣身契不是在姚舜英手上嗎?

茫然間,她轉頭看向小蓁,小蓁連忙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

「姐姐--」這個時候,虞側妃輕笑道:「因為王爺生著氣,要妹妹快點把這事辦妥,妹妹便去姐姐的房里找了這賣身契了,牙人手里的賣身契是真的,買賣事宜都已交涉好,姐姐就不要再耽擱王爺吩咐的事了。」

郁青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人還能這樣賣,賣身契還能這樣拿嗎!他們把她當什么,把她當什么!

再次將手捏緊,郁青青厲聲道:「你好大的膽子!本王妃的東西是你亂拿的嗎,把賣身契給我!」

她的強勢讓虞側妃越來越忍受不了,自己一個王府管事人怎能在一個已經被下令關起來的無用王妃面前如此窩囊,為了樹威信,當即也不再同她作面子上的客氣,下令道:「楊媽媽,錢婆子,去把王妃扶下來吧。」

那楊媽媽正是之前闖進她房里准備捂死她的人,力氣大得像個男人,而錢婆子更是生的魁梧,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眼看自己在她們面前只有被拉開的份,郁青青當即便一不做二不休,推開拉著自己的小蓁沖下去,一把抽出虞側妃頭上的簪子,抵在了她脖子上。

「你們敢動一下,我便刺死她!」

虞側妃被她緊緊扯著後腦的頭發,強迫著仰起頭,而那簪子的尖頭正抵在她脖子上,幾乎再往前進一分就要將她脖子刺穿,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姚舜英竟然會這樣,心里怕得發顫,竟是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你你」了半天。

郁青青沒管她,看著前面的幾人道:「去給我把秦悅叫來,他要不來,我便刺死他的女人!」

下人們呆滯著沒動彈,虞側妃急忙道:「快……快去叫王爺……」

聽到這話,那楊媽媽才急著朝後院跑去。

不一會兒,楊媽媽跑回來了,後面跟著輕蘿,卻沒有秦悅。

輕蘿走近,朝郁青青點點頭,說道:「王爺已歇息,吩咐王妃若有什么話去無憂閣說就是了。」

郁青青本想堅持讓他來,怕去的途中有什么意外,卻又想到叫他來這大門口確實不現實,而且他那種人,已經這樣說了肯定不會再過來,便只好同意。

一邊環顧著四周,一邊朝虞側妃冷聲道:「聽見沒,你的命都在我手上,你那王爺卻還躺在床上摟著別的女人歡好呢,為他的一句話就跑得屁癲屁癲的,我可真為你不值!」

虞側妃沉默著,什么話也沒說。

郁青青接著朝面前的人吩咐:「你們都背過身去,往前走,有什么動作姓虞的立刻沒命!」說完又接著道:「小蓁,你在我身後,看著後面!」

小蓁為她這行為深深吃驚害怕著,可到此時此刻,也不得不如此,甚至萬分佩服郁青青的勇氣,因為至少,她贏得了同王爺理論的機會,當即便忍了心中的害怕,朝郁青青肯定地答應:「好!」

郁青青脅持著虞側妃,一路行到無憂閣。

這是她第三次來到這個地方,第二次步入秦悅的寢房。

秦悅穿著貼身的白色單衣躺在外間的睡榻上,一手拿著文書之類的東西看著,一手枕在腦後,一條腿又是以舒服的姿勢翹在另一條腿上。

到了他面前,郁青青將虞側妃往旁邊一推,將頭簪扔在了地上,直直看著秦悅。

進來時,她已看到他院里院外的層層護衛,若是秦悅真不願聽她說什么,她再脅持虞側妃也沒有,先不說秦悅在不在乎虞側妃,就說那一個個護衛,隨便一個就能將她和小蓁不廢吹灰之力制住。

秦悅緩緩側過頭來,朝她一笑,然後放了手上看著的東西,從睡榻上坐了起來,「每一次見王妃,都能讓本王大吃一驚啊。」

郁青青沒心情同他閑扯,只冷聲問道:「你憑什么賣我的丫環?」

秦悅一笑:「因為王妃的丫環,勾引了本王的手下的人,本王的王府,怎能容得下這樣的人呢?」

「我沒有……」小蓁在郁青青身後急忙辯解著,郁郁自然知道一切都是子虛烏有,盯著秦悅緊接著問:「勾引的誰,如何勾引的,請王爺把那人叫出來問問!」

秦悅回道:「此事,本王已經決斷了,確實是王妃身邊的丫環心性不好,無須再問。」

「憑什么不問!」郁青青立刻道:「王爺這是強加之罪!就是官府里審犯人也要犯人服法畫押呢,我的丫環沒承認,我沒承認,又沒有鐵證如山,王爺憑什么斷定我的丫環心性不好?就憑王爺一句話么?那也就是說,王爺自己就是王法?」

秦悅看著她,笑得極為舒暢,這一次開口,卻是爽快,「既然王妃如此說,那只好再把那人叫來說一遍了,畢竟,本王可不是專斷的人。」

很快,一個二十上下的年輕人便走了進來,在秦悅面前跪下身來。

秦悅道了聲「起身」,然後說道:「王妃不信,把這丫環勾引你的事,再說一遍。」

那人便起身回道:「小的經過後院的洗衣房,聽見有人叫小的,小的回過頭去,便看見了這丫環,本來奇怪她為何要叫小的,她就說她擰不動衣服,讓小的去幫她。小的見她一個弱女子,夜深了還在洗衣服,便有些可憐她,心想她力氣小,擰不動衣服也是正常的,便沒懷疑什么,過去了。沒想到待小的過去,她竟一下子撲到小的懷里來,說……說一些很,很不要臉的話,還脫衣服,小的要走,她還拉著小的不讓小的走,小的怕被人看見了誤會,連忙推開她走了。」

他說完,秦悅問:「那你看看,是王妃身後這丫環嗎?」

吩可有自。那人很快地朝小蓁一看,點頭道:「正是。」

這時,秦悅便看向郁青青,帶著幾分得意:「王妃聽到了沒,這便是過程,事實面前,王妃還有什么好說的?」

郁青青不慌不忙地轉身看向小蓁:「他說的是真的么?」

小蓁連忙搖頭,「不是不是!全是他胡說的!我沒有!」

郁青青便回頭笑道:「一面之詞,有什么可信的?我的丫環認了嗎?實話說,我今天不是也目睹了王爺的惡行?今天碧雲山上那一對夫婦,王爺見那婦人長得有幾分姿色,便起了色心,甚至綁了婦人的丈夫而當著其丈夫的面侮辱他的妻子,王爺現在這樣,莫非是報復我當時對王爺的反對?」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以驚異的目光看向秦悅。

萬萬想不到,外表儒雅的睿王,家里有姬妾無數的睿王,竟會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不知廉恥的事!

秦悅笑著看向郁青青:「本王何時做了這事,王妃怎么如此血口噴人?」

「我親眼所見,我能作證我剛才所說的句句屬實,王爺的確做了此事!」郁青青說得更加肯定,一時讓旁邊人更加驚奇了起來,連看秦悅的眼神都有些變化,又懷疑,又害怕。

秦悅緩緩道:「王妃一人所說的話,如何能信?」

郁青青馬上道:「那這下人一人所說的話,如何能信?我的丫環還說是他意圖調戲我的丫環呢,王爺為何不聽?難道只是因為他是王爺的人,而丫環是我的人么?」

經她這樣一說,下人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王妃的話不過是要證明僅憑一人胡說根本不能算數,一時又覺得,要斷定那丫環真的勾引了人,的確是要拿些證據出來。

秦悅看著郁青青:「那王妃要如何?」

郁青青坦然道:「不要如何,我將當時情形詳細問一問這人,如果有漏洞,那就證明他在說謊,王爺同意么?」

這樣說,秦悅如何能不同意?除非是真的要不講道理將罪責加在小蓁身上。

靜默中,秦悅點頭:「好,那王妃就問吧。」

郁青青便看向那個上來指認小蓁的下人,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下人回道:「王普。」

「年齡?」

這樣的問題十分簡單,王普很快就回道:「二十二。」。

郁青青也問得極快:「在王爺手下做什么?」

「送信。」

「今晚為何來王府?」

王普遲疑了一下,才回:「有回信交給王爺。」

郁青青十分具壓迫性地緊接著問:「什么回信?誰的回信?為何要在夜里急著送來?」

王普一時沒了應答,秦悅淡然道:「這有關本王的機密,不能透露。」

「那好,你什么時候進的王府?」郁青青問。

王普想了想:「大概半個時辰前。」

「是拿著信去見王爺?還很急?」

「是。」

「那你為什么走到了遠離王爺住處的西北角?」

「……」王普愣了愣,好一會兒急忙道:「當時天黑,小的走錯了路。」

「天黑得連路也看不見,直到去了洗衣房都不知道走錯了?」

「是,王妃知道,這兩天沒月亮,小的後來本來是知道走錯了的,可因為西北角實在太黑,根本分不清方向,所以就轉到洗衣房去了。」

「好,你既然急著送信,那在小蓁叫你去幫她的時候你為什么要同意去幫她?王爺的信不是更重要嗎?」

「這……小人見她年齡小,身體又瘦弱,一時余心不忍,才同意的。」

「當時她要擰衣服,是什么衣服讓你覺得他擰不動?一個年輕女子在夜里叫你,你不會懷疑她有別的動機嗎?」

「是……是床單,很大的床單,還帶著水,小的看她的樣子可憐,又實在是擰不動那么重的床單,所以才一時疏忽過去的。」王普的神色越來越緊張,每一次回答問題,都是一場煎熬。

郁青青又問:「然後呢?你過去後,她就撲進了你懷里?」

「……是。」

「她手上不是拿著床單嗎?」

「……當時,她把床單丟進木盆里了。」

「她是怎么撲進你懷里的?」

「就是……突然靠到小的懷里,然後緊緊抱住小的,並且說,說讓小的陪陪她……」

「我沒有,你胡說,你胡說!」小蓁急忙開口辯解,郁青青扶一扶她的肩,看著王普接著問:「接著呢?」

「接著她就開始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