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奪舍之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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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大意失荊州,落到被囚禁奪舍「身份」的地步,靳長恭不得不說,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樂絕歌。

為什么會是他呢?一則,樂豪與樂珊都是他們樂府族人,原先她一直在猜測究竟是何種利誘才能讓一個在族中位高權重的族人,背叛了自己的親人與信仰,選擇去投靠暗帝勢力,為其做事。

而現在的情況,她或許可以選擇逆返思維,如果不是天大的理由便不可能成立,那么如果不是個人,而是整個樂府呢?

如果是樂府與暗帝暗中勾結,他們之間存在的是結盟關系,那么樂豪與樂珊的背叛便是蓄意,便是有計劃地為了一個目的——引蛇出洞,那么這一切順理成章了。

而樂絕歌以嫌疑犯的角度分析的話,第一他是樂族的執掌者,這一次他代表風國前來靳國,明義上以結訪友國的理由,但實際上她卻一直懷疑他的動機,也一直沒有弄清楚他的最終目的。

假設連風國都與暗帝有利益關系的話,他便完全有理由欺騙與設計她了。

試想,他計劃了種種一切,獲得她的信任後,利用她賦予的這一層合作關系,故意將樂豪與樂珊的消息透露給她,又偏偏選擇她被靳微遙打傷後,最脆弱的時候,再通過一則迫切的消息引誘她單獨前來國院闡福寺,與暗帝里應外合,最終目的便是將她擒獲囚禁,順利讓暗帝重惑帝位。

暗帝,他被她取代後,舍了名字,便取名暗帝,哼,其寓意是指暗中一直在窺視她靳國帝位的意思嗎?果然狼子野心!

是他嗎?靳長恭雙瞳一黯,透著猩紅的犀利光澤。

如果真的是樂絕歌的話,那么這一次暗帝的行動必須是籌謀已久,策劃周詳,她必須盡快離開這里!必須!

她清楚暗帝的目的,他會奪回曾經屬於他的一切,然後徹底將她取而代之,她必須在一切尚末成定局的時候拆穿他,奪回主權才行,否則一切都晚了……

剛才果然不該太沖動,為了成全華容她竟然強制動用被禁制住的內力,如今丹田受損,又被不知何種秘法壓制住全部內力,想要恢復,談何容易!

如論如何,先嘗試著調息一下,靳長恭盤腿端坐,雙掌上下合十,闔目靜靜從丹田處調動氣息……

靳國皇宮養生殿前

「靳長恭」身後跟著十名黑袍勁裝的侍衛,他們裝扮有些像少數名族一般,帶著異域風格。緊隨在「靳長恭」其後則是國院闡佛寺的主持——搖光方丈,此刻他們一行人正踏著瑩雪,朝著養生殿膠行。

遠遠看到那抹黑袍氳動,養生殿前的兩排紅胃御林軍與藍袍太監,立即跪地兩旁進行迎接。

「召戶部羽尚書覲見。」「靳長恭」入殿前,下了一道命令傳給內侍太監。

「奴才立即去辦。」內侍太監磕首令命,離去時他暗中覷了一眼陛下身後那些不熟悉的侍衛,眸斂暗光。

同時在看到陛下以往一直十分厭惡的禿驢頭頭——搖光主持,更覺錯愕不已。

陛下怎么會跟他在一起,還如此和諧的模樣,這真是一則意外的消息?!

「靳長恭」與搖光主持剛落坐,便聽到一聲聲咋呼,腳步「踢塔」由遠而近傳來。

「陛下,陛下……」契風風火火地沖進殿內,那豪邁的聲音幾里遠都能夠聽清。

「靳長恭」擺手讓奉茶的太監下去,他的侍衛滿臉冷然手按腰間刀刃,他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他們立即退身垂首。

而「靳長恭」黑黝的雙眸盯著殿門,看著一道野性十足裝扮,俊美而體魄壯碩的男子急匆匆地跑在他面前,拿起他面前的一茶杯毫無顧及地牛飲了一杯。

「哈!累死我了,陛下,您一大早去哪兒了,找你半天不見人,我剛才已經將剩余的兵器圖譜弄好分類,按你吩咐送去兵器坊了,陛下,可憐一下我連早膳都沒有吃,昨兒個又被您蹂躪失血過慘,就放我幾天假吧。」

契十分沒大沒小趴在桌上,逮著「娘」就哭窮,哭累,一副悲慘樣。

「靳長恭」黑眸凜光流轉,看著被他奪出的茶杯,直接一掌便刮過去,那危險的氣息令人汗毛一立,契平日個被虐得多了,自然反應一流,迅速跳後。

「嘿,就知道您有這一招!」他微驚,感覺剛才那一刻的氣息有些陰森,跟以往陛下的「純打」有些差異,但是他也沒有太在意,反而嘿嘿地勾起嘴角,眼梢吊高。

但是得意還沒有掛滿臉,下一刻便哀嚎地叫了一聲:「等等,哎呦,不帶又扎針的啊!」

「下次再亂動寡人的東西,寡人就讓你跟花公公作伴,怎么樣?」「靳長恭」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勾起嘴邊邪邪一笑,這與平時抓弄完契的靳長恭表情一模一樣。

他的聲音亦沒有區別,如果靳長恭在此,估計也很難分辨究竟有何差別存在。

所以,契毫無懷疑,他抱著屁股就哀怨不已,道:「每次都來這一招,陛下您越來越腹黑了!」

腹黑這個詞是靳長恭偶爾說過的,他當時還特意問了意思,現在正好就逮出來現學現賣。

腹黑?什么意思?「靳長恭」眼底迅速劃過一絲疑惑,不過掩飾得很好,沒有人察覺,但看契的表情就能猜測出,必然不是什么好話。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靳長恭」危險地眯起眼睛,晃了晃手中銀針。

「呵呵,別~我不說了。」立竿見影,契收起爪子,乖乖得像一只小貓咪。

「說吧,兵器圖譜的事情怎么樣了?」「靳長恭」不動聲色,將話題引回原貌。

契古怪地睨了陛下一眼,什么怎么回事,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

「陛下,您吩咐重鑄的兵器模型,我剛才拿去給兵器坊了,您的圖紙他們有些看不懂,不過我叫鶴那小子從商族叫了一批的造器師前來協助,不過還需要點路程,對了,這個老頭是誰啊?」

契有些弄不清楚陛下想問什么,這些事情她不是比他知道得更詳細才對嗎?他不就一個跑路的,所以也只挑自己曉得的事情說了,說到最後他才發現角落里坐著一個慈眉善目的禿頂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