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惹上一個禍害!(2 / 2)

天啊,這禮也太太太貴重了吧?一匹都價值連城啊呀!

還有金的箱子呢?里面會是什么?他們所有人的目光火熱火熱地朝著金的箱子看去。

要說那金的箱子可比這銀的大多了,這里面又會裝著些什么物品呢?難道是一樽金佛玉像?雖然他們猜到里面的珍貴,卻沒有猜到會珍貴到如此程度!

莫巫白心中游激盪不已,連手心都冒汗了,他穩住情緒接著打開第二箱子,卻瞬間怔愣不已。

舉著金鑰匙托盤的太監,梗著脖子繼續報禮:「至尊金簪,天仙姐妹玉(一對),千年古海明珠貴寶,至尊奇玉珍珠,至尊金玉佛御寶,金銅水晶石,千年古寶玉,古海金幣(3塊),沁琳寶玉(3塊),水晶玉塊(3塊),各色彩心寶鑽(分別3塊),送子玉觀音(6式),茴音古玉與金鑲首飾,羽海珍珠(8顆),銀鑲首飾有:靈瀏玉配(2對)玉佛(3樽)玉童(3樽),玲瓏玻璃球(3顆),冰雪之玉(6塊),龍慕翡翠玉(10快),南海珊瑚珠(200顆)……」

這一大長串的報名數多得令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雙眼出神,靈魂出竅了。

他們從來沒有聽過這么多的寶物,更別說看了,看著那一箱國寶級別的寶物,他們倒吸一口冷氣,只覺心在跳,眼在燒,渾身的血液倒流啊!

而莫家的人則羨慕嫉妒恨啊!

而莫巫白拿著鑰匙的手都在哆嗦著,他按住那顫抖不停的手,望著靳長恭巍巍顫顫,似也受驚道:「陛,陛下,您,您太客氣了吧,這,這些禮,草民,承受不起啊!」

跟莫家與周圍群眾那眼珠子快掉地上的震精相比,靳長恭從容而大氣,她上前執起莫巫白的柔荑,溫柔的目光巡視在他俏麗的眉目間:「巫白,這些俗物怎么能跟你相提並論,在寡人眼中,它們比不上你的分毫。」

嘶~有奸情!有內容!有黑幕啊!齊唰唰別有深意的目光粘在他們身上。

原來如此,原來這莫巫白憑借一個女兒身竟能夠成為莫家家主,原來是因為有永樂帝在背後當靠山,怪不得啊,怪不得!

周圍人的恍然大悟,而莫家的人既恨又忌諱,卻又無可奈何,誰叫他們得罪不起永樂帝這尊大神擋道!

而莫巫白的父親,也就是即將下台的莫家前任家主莫衛,他則用著一雙即擔憂又欣慰的目光看著莫巫白,輕嘆一聲。

他擔憂的自然是怕陛下會發現巫白的男兒身,也怕陛下會對莫巫白出手,若巫白真的是女兒身,她嫁給如今的陛下也無妨,可是他偏偏就是男兒身,哎!

欣慰的則是,巫白以後不需要孤軍作戰地對付莫家那一派老奸巨滑的人了,有陛下坐鎮,量他們也不敢有絲毫反叛的膽子。

與莫家的人隨意寒喧了幾句,靳長恭並沒有隨他們進莫家,接下來該是莫巫白的舞台,靳長恭傾身在她耳朵悄然低語一句,便推脫全部挽留,毫不猶豫地帶著一大批人浩浩盪盪地離開了。

「巫白,剛才陛下跟你說了些什么?」莫衛感覺莫巫白自從陛下離開後表情就有怪異,遂趁人流量減少時,輕聲地問道。

莫巫白回神,勉強勾唇笑了笑:「爹,沒事,陛下只是預祝我順利承受家主之位。」

莫衛雖然覺得他的話哪里怪怪的,不過即使莫巫白解釋了,那他就不必再多問了。

而實則,靳長恭臨走前所說的是這些嗎?

非也,其實她對莫巫白耳語的是:「那些東西暫時擱在你哪里充充場面,完事了便要歸還的,若少了一件,或損壞了一件,你該知道後果?」

這世上竟然有如此摳門的皇帝,送的禮還得還回去!他勒了個去!

回到皇宮後,小岳子依舊規矩地守著殿門口,靳長恭疑道:「靳淵柏怎么樣,回去了沒有?」

小岳子躬著身子,表情訕訕地搖了搖頭,他道:「陛下,淵伯候看起來情況有些不妙,您還是進去瞧瞧吧,還有剛才聽前邊兒說平徹候幾番進宮,好像是為了淵伯候失蹤一事而來。」

靳長恭頷首,徑直推門入殿,一股暖風撲面而來,她抬步走到床榻前,便看到一臉紅撲撲的,唇紅似桃瓣殷紅,額滲汗濕,濕黏的發絲沾在臉頰,昏迷鼻息粗重的靳淵柏。

她愣了一下,怎么感覺情況好像更惡化了?

「熱嗯~」靳淵柏睡得不踏實,他無意識將蓋在身上的厚被子推開,然後撕扯著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服,香肩半露,早晨剛換上的薄質絲綢寬袖袍被扯得七零八落,蜜色光潔的大腿袒露,內底不著一縷,私處遮掩得苦隱若現。

昨夜囚型室昏暗,靳長恭並末看清楚他的身材,今天一看才知道,他的身材很好,他是那種脫了衣服精塑完美,而穿上衣服卻不顯肉型的,那性感而誘人的線條,足以令女人血脈賁張。

但靳長恭看著,卻額頭一抽,上前拉過被子替他蓋上:「你想冷死嗎!」

「熱……」燒迷糊了的靳淵柏腳再度一蹬,將剛蓋好的被子再次踢在腳底下。

「有那么熱嗎?」別說,剛進來一會兒,她也覺得身上冒汗了,不經意掃過腳邊的三爐火通通的火爐,靳長恭嘴角一抽。

這廝燒得更厲害,是不是因為熱過頭了呢?靳長恭不由得考慮起這個問題。

「小岳子,將火盆端出去,然後叫算了,你先出去吧。」本想讓他叫雲莫深來的,可是一想到那家伙絕逼是一個來事兒的主,干脆又放棄了。

靳長恭摸了摸他滾燙的額頭,暗驚:該不會將人燒傻了吧?卻不想,一個沒留情便被靳淵柏一把抓住。

「涼快,嗯~好舒服啊~」他火熱的手掌抓住她的溫涼的手貼在紅通通的臉頰,像愛不惜手地眯眼蹭著。

靳長恭並不急著抽回手,她想了想,從腰間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再壓下他拱起的腿,攤開他的四肢,想替他針灸。

但這貨偏偏生病了就愛折騰,他懵懵懂懂地半眯略顯朦朧的桃花眸,神智迷迷糊糊,咬著下唇,若不順他的意,並且惹急了還會假哭,就是那種哭個半天卻沒有半滴淚型。

「嚶嚶嚶,乃欺負我,乃不愛我,乃拿尖尖的東西刺我!」混似二貨上身的靳淵柏癟著嘴控訴道。

靳長恭額頭青筋一突,但看在他神智不清的份上,便耐著性子哄道:「乖,刺一下就會好很多了。」

「哦~」他睜著一雙水霧彌漫的眼睛,一雙細長的桃花眼此刻不顯嫵媚勾人,反而有一種蠢蠢的呆萌感。

幾針刺下後,二貨瞠大眼睛,又哭道:「嚶嚶,痛,痛,你欺負我,嚶嚶嚶,我好可憐,好可憐,沒有人愛沒有人疼,娘……」

娘你個頭啊!斷奶了沒有呀,還叫娘!你將你爹置於何處啊!

靳長恭深吸一口氣,扭曲地笑容,再度安撫道:「乖啊,別吵,否則我會將你全身上下都扎成一個篩子,你信不信?」

二貨似嚇得倒吸一口冷氣,瞪圓了眼睛。

靳長恭見此很滿意眯了眯眼睛,繼續施針,這時二貨才遲疑地,扭扭怩怩地問了一句:「什么是篩子啊?」

靳長恭手中針一偏,頓時殿內傳出一聲響亮的尖叫:「啊~」

靳長恭趕緊撫上他的嘴,陰聲道:「你給寡人閉嘴!」

二貨癟著嘴,淚眼巴巴地眨了眨,委屈地點了點頭。

「痛啊~」一放開,他卻故技重施再重尖叫。

靳長恭關節一緊,再次按住他的嘴:「你究竟想怎么樣!」

二貨聞言,咧嘴傻x一笑,臉頰高溫熏染得緋紅妖冶,但眼睛卻水亮亮地「你好涼快,給我抱抱吧。」

抱你妹啊抱!靳長恭忍耐已經到了底限了:「閉嘴,如果你再叫,寡人一定會將你的嘴巴縫起來!聽懂了沒有!」

二貨腦袋昏沉沉的,似在做夢又似在想事情,呆呆地看著她。

靳長恭懶得再理他,再度低下頭專心施針,這時二貨突然拉起她的另一只按在他肩上的手,巴嘰一聲地就含進嘴里,吞吐著粉色舌頭舔弄著。

「很好吃嗎?」

靳長恭指尖顫抖,抬起眼,一雙黑瞳一暗,咬牙切齒陰聲一字一句道。

二貨頓了一下,用一雙無辜又可憐且無助地眼神瞅著她,吐出她那根濕轆轆的手指,偏過頭糯糯道:「冰冰的,涼涼的……嗯,好吃。」

一說完,像是證明自己所言不虛,再度又是一口含上去,也許是舔著不過癮,他眼睛一眯,微張殷花瓣唇,便用力一咬

卧槽!忍無可忍了!靳長恭牙綳一緊,掄起一拳便揍去。

靳淵柏眼睛一翻,便呯地暈倒地床上,再度不醒人事。

而靳長恭抽著嘴角,從他嘴里取出那一根沾滿惡心黏液的手指,上面紅果果一排牙齒痕。

她究竟造了什么孽才惹上這么一個禍害!

趁他昏了,趕緊給他施完針,看著他出了一身汗後,靳長恭便讓小岳子進來替他擦凈身子,才收拾一下離開寢宮。

今日因著棲鸞與田圃村發生的災情一事,靳長恭召集一群相關朝臣於內閣臨時開了一個朝政會議,這時金銘顧不得情勢,便急沖沖地趕進宮來了。

靳長恭聽到內閣外的侍衛報告,便使了一個眼神,其它朝官都接受到,便默默地退下了。

金銘得到首肯,步履有些急促地走進內閣,可他一看到陛下那張面無情的臉時,神智一瞬間便回籠了,他躊躇在原地,尋思了半晌,才硬著頭皮道:「陛下,您讓臣訓練的禁衛軍已初步有了成績,還有」

「你幾度進宮,可是想問靳淵柏是不是在宮中?」靳長恭直接打斷他的廢話開場白。

禁衛軍的事情他每日一封奏折,她還能不清楚他們的情況?

「呃,是的。昨日,臣聽他府上的管家說過,他至昨日進宮後便一直沒有回去過,所以」金銘抬起臉,嚴肅的表情帶著擔憂。

「你跟他認識多久了?」靳長恭挑眉,端起桌面的茶盞,遞於唇邊輕抿一口,悠悠問道。

金銘聞言微怔,看陛下似認真要聽的模樣,便如實一一道來:「我們有三年了,當初臣追擊一組別國暗探於羊腸關借道,途中遭到了城關方面的為難,便是淵柏出手幫了為臣,淵柏雖然性格有些不羈,但他卻是一個有能力的人。」

靳長恭放下茶杯,彎唇淺笑道:「放心吧,他沒事的,寡人留他在宮中只是有些事情需要他處理,事後自然會放他出宮。」

金銘聽到靳淵柏的確在宮中時,心中暗松了一口氣,再看陛下明顯不願多談的模樣,那句有什么事情要處理,便也問不出口了。

但至少知道他在宮中無恙,他便也安心不少,想必陛下看遍天下美色,不會強行去非禮一個與她有血親關系的堂兄吧?

想著那些不停勸戒他要注意陛下為人的下屬們,他感覺他們有些之過其實,他覺得陛下根本不可能是那種人。

「金銘,這里有一份名單,你挑選幾個適合的人代替你前去邊關進駐吧。」靳長恭在他怔神的時候,從案台抽出一份名單折子拋給他。

金銘醒神接過,再垂眸展開一看,他沉吟一會,才道:「陛下,臣就算留在京中或許也幫不了您什么忙,臣覺得臣還是比較適合邊關。」

靳長恭倏地起身,她直視他的眼睛,道:「金銘,邊關的生活艱苦難熬,你真甘心一直留在邊關長年駐守嗎?」

金銘對於她的目光,不閃不避,認真如立誓般鄭重道:「陛下,臣無怨亦無恨,只盼臣的一切努力,能夠換得靳國百姓過得安居樂業,不受戰爭的侵擾!」

「既然你堅持,那此事寡人會再好好地考慮考慮的,你先下去吧。」

靳長恭在確定他眼中的堅持與認真後,便若無其事地轉過身去,完美地掩飾住了眼底閃爍的精光深邃。

這一次的試探,果然沒有令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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