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暗帝X靳淵柏(1 / 2)

AK小說 www.06ak .com,最快更新男色後宮太妖嬈最新章節!

在得知靳長恭已經跟花閭丘在西方大陸成親、生娃,且渡完蜜月後,暗帝感覺心底火燎火燒地嫉妒、羨慕、恨!

特別是再知道,公冶夙跟她在八歧塢的紫荊壇上成過親,玥玠跟她換血於異域習俗儼然已是夫妻,華韶是她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夏帝跟她是生死相許……

種種撓盡撓肺的真相,令他徹底坐不住了,於是他便暗地里決定,在她即將歸來之際,密謀策劃了一宗「登堂入室要名份」案。

這「登堂入室要名份」案的名字,別誤會,並不是暗帝那毫無幽默細胞的腦子能取出來的,想當然能取出如此奇葩的名字,當然非靳淵柏此二貨莫屬。

這段時間,皆是他在暗帝耳畔煽火點火,制造一系列危言聳聽的謠言,導致暗帝情緒極度不穩定,決定了一次由靳淵柏策劃協助,暗帝實施的這一事件。

七月初七,上京由柳街采泉閣領銜一風尚標,創作了一出浪漫的花都節,各色滿街滿巷的花卉馨香,整個單一色澤的上京頓時浸入一片奼紫嫣紅的色澤,令人迷醉。

靳長恭堪堪一回京,便被上京這嶄新的艷田麗面貌給震愣了,街道處,房檐下,窄道小巷,一溜眼望去,紫的,紅的,黃的,雜色,如花海一片疊浪,美不勝收。

仿佛進入了異域的花都城鎮,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粉紅色澤的馨香。

將哭鬧的寶寶交給花公公帶著,她感興趣地挑眉,率先跳下了馬車,令軍隊暫時原地停駐。她緩步走到街道中央,此刻整條北街一片安靜,竟空無人煙,只剩下那些綻紫灩紅的花朵於晚風的搖曳。

究竟是誰搞這么大陣仗啊。靳長恭疑慮一閃而過,只見從天空四處飄來起漫天霏霏靡靡的花瓣,她伸出接住一片,空氣中那異樣濃郁的馨想有一種迷惑人心的詭異,就在靳長恭覺察到異樣屏息時,她已被一道隨著花瓣降落一道黑色身影,他二語不說,便將她掠奪而去。

而馬車內的花公公見此卻不急不憂,他抱著已經被哄得笑呵呵,還留著口水的小寶寶,不重不癢了刮了一把她的粉紅小臉蛋,陰下鳳眸,笑罵道:「有個魅力太大的妻子,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

另一廂,像壓寨夫人似擄走的靳長恭,其實在聞到那詭異的濃郁香味時,便警覺起來,並沒有吸入多少,裝作無能為力,亦不過是想套出幕後人。

擄她之人十分狡猾,似怕她被香氣熏得不夠徹底會反抗,還順便點了她的穴位,按理來說本應是暈迷過去的,但她早學會了一招移穴換位,一切皆是假意裝的。

飛檐走避,沒一會兒,她被帶到某一房內,感受到軟軟的身體地被人溫柔地放在床上,緊接眼睛被蒙了一層黑布。

接著他解開了靳長恭的穴道,卻並未說話,但靳長恭能感受到有一道一瞬不移如實質般的眼神緊緊地注視著她,看她並沒有醒過來。

良久,他轉身離開了。

為什么不擔心她逃跑呢?看來那香氣重則令人昏迷,輕則會清醒,卻仍舊會手腳無力,剛才他一直在等她清醒,怕她知道什么,所以蒙上眼睛,但最終她依舊一動不動,但他也也沒有懷疑。

是以這葯的特性,她算是已經摸透了。

等他離開後,靳長恭正准備扯下眼上的皮巾起身,卻不料一陣聲響,房門再度被人推開,她一僵,趕緊閉上眼睛,裝著若無其事地放松身體。

一道身影躥進來,靳長恭於空氣中一嗅,來者有一種甜膩的香味,仔細感受一下,倒像是某只痞性二脫的家伙。

果然,來者興奮地撲倒在她身上,像只大型犬類似的在她胸前蹭了蹭,感受到那隆起不同往常平坦的部位,然後驚喜道:「咦~竟然比原來大這么多了?!」

說著,那厚顏無恥的家伙,直接伸爪子來量襯,順便揉了揉,捏了捏,十分滿意地享受著那柔軟的觸感,似喟嘆一聲:「堂弟,你終於長大了……不對,我不能再叫你堂弟了,再叫你堂弟,我們如果ooxxooxx不是**斷袖了嗎?這樣不好,會引起誤會的,可我以後要喚你什么呢?」

他耷拉著腦袋,思考了一下,終於放開了她那無辜的胸,繼而捧著她的臉,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似征詢地問道:「小心肝?」

沒回應。

再親一下她的鼻尖:「小寶貝?」

不回答。

再親一下她的嘴唇:「小恭兒?」

沒聲響。

最後再,親一下她的臉頰:「小恭恭?」

靳長恭被糊了一臉口水,心底掀桌:艹,老紙喚我家寶寶都沒有用過這么惡心的稱呼,好不?!

「不喜歡嗎?」靳淵柏舔了舔她的下巴,眯起略顯邪氣的桃花眸,輕笑一聲:「那就喚小親親,好不好?」

不好!靳長恭袖袍底下掩蓋的拳頭握緊。

「小親親這個專屬稱呼你喜歡嗎?哦,喜歡啊,那好,以後咱們在私底下親密的時候,我就這么喚好了,小親親,嘻嘻——」

靳淵柏一番yy的自言自言,且自我滿足後,再親了親靳長恭的小嘴兒一會兒,發現耽誤了不少時辰,才離開了。

此刻,躺在床上的靳長恭困惑地想著,這對堂兄弟將她擄來這里想干嘛?

不一會兒,她偏頭,好像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傳來,門外腳步聲匆忙來來去去,似有人在指揮運作某項重大布置。

她翹起腿甩一甩,考慮了一下,終於還是再次躺下來,安靜地等著,她也好奇等一下究竟會發現什么事情。

等到外面的吵鬧的聲響漸漸平息,靳長恭已經等得昏昏欲睡了,這時房門再度被推開,一聽她就猜出該是暗帝來了,因為他推門的聲音屬於隨性地粗魯,而靳淵柏則稍溫和聲。

她睜著眼睛,裝作一無所知地被他抱了起來,等離開了房門,她才將眼睛眯成一條縫,覷著他們沿著一條長廊走去,長廊上,柱子上,懸檐上結著喜慶的紅綢。

晚霞的色彩是火艷的,天空似燃燒的火焰,將她的衣擺染上一層緋麗似穿著火紅的裙子搖曳,晚霞亦將長長的走廊染紅,似鋪陣了一張長長的紅地毯,神聖而絢麗。

他穩穩地抱著她,來到一間卧房,看布局跟擺設倒像是女子的閨房,下一刻,她重新闔上眼睛,感受到暗帝將她放在椅子,一手托著她的身子,另一手親手替她換衣,髻發,描眉——

他的動作笨拙而生疏,卻有著一種異常的執著熱情,就像那種最簡單的挽發對他來說,亦是一項艱巨的任務,但他卻不願意假手於他人,試了一次又一次,替她挽了一個很普通,松松散散的發髻。

等他將她像一具精致的娃娃一樣裝扮妥當後,他一雙灼灼炙熱的目光,認真地觀察半晌,才道:「長恭,你很美——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