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五蛇廝纏·狠狠愛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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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是何意?

他瞳眸深凝著她,目光流轉在這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上,紅唇含笑,靠近她頸邊痴迷深嗅,有淡淡的桃香在鼻端。

「你……是你女子?」鳳肆撩起她一縷青絲輕嗅,眸中盡是邪佞。

花容雙手交叉,斜靠在門框上,細長的眸子浸了冰,擋開他一雙纖長的比女子還精致的手,冷諷道:「我說我是男子了嗎?」

鳳肆唇邊的笑意愈發擴大了,看著花容拍拍衣服轉頭在他面前離開不語。

女子么?

長信子倏然吐出,上挑的鳳目中皆是玉石俱焚般幽暗邪佞。

花容抱著後腦勺,在眾人看英雄般的目光下,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逢源樓。掌櫃的這時候才剛剛趕過來,從匆匆見了她的側面,佘骨那張臉立刻黑了。

這不是那位大佛玉王妃嗎?

「還這么悠閑!那兩條青蛇當真是讓人不喜!」緋嫵見花容終於出來,立刻將她拉到自己身邊。

花容被她拉的一個趔趄,斜瞥了她一眼,從懷里掏出一把紙扇,刷的展開,往自己臉上扇了扇。

「兩條蛇?不是一條嗎?」她怎么沒看到另外一條?

「那位上官凌是不是一跤摔死了?他身上隱隱有鳳氏那族的蛇味!」

「是嗎?」花容不甚在意,她與那上官凌本來就沒什么交情,何況當初還欺負痴傻時的子玉。大概是得罪了誰,丟了性命被人占了身體借屍還魂。「難怪沒感覺出來」

「以後還是不要再出來,那個鳳肆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緋嫵有些不爽快,鳳氏之中青蛇為尊,緋氏赤蛇,兩家爭地盤爭了數千年,如今各自出來了,但是連雲谷依舊是兩家心中聖地。

兩家人見面雖然不至於你死我活,卻也是相看兩相厭。

他們相爭的時候,花容還是哪座仙山上的一朵桃花,她也不太明白他們之間的爭端,不過今日遇到的那兩個顯然和青樓之時散發的妖氣不同。

「緋姨,這個鳳肆好像不是剛開始的那殘留妖氣的蛇留下的」

「自然不是,如果是他,我也能辨認出來」鳳氏那熟悉了數千年的「臭氣熏天」,她怎么會認不出來?

「你能辨認什么出來?又不知檢點,跑出來拈花惹草!」醉氣熏人又暗諷至極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緋嫵眉頭擰成一團,一抬頭就看到了某個道士正倒在屋檐上打酒嗝。

花容一愣,瞥了一眼緋姨那忽青忽白不斷變換的臉色,涼涼道:「木老頭子身上怎么有一股子妖氣?大約是被蛇妖追殺的滿世界跑吧?」

「哼!他怎么沒被妖怪給吞了!」

「他都自動送上門讓緋姨吞呢!」花容繼續潑涼水,曖昧的朝一旁的某人拋媚眼。

「你個死丫頭!」

「哎呦!我想起來,我還要給我的一雙寶貝買鞋買木馬呢,我就走了!」花容見勢不妙,趕緊腳底抹油,一陣風似的沿著街道溜了,還不忘回頭喊兩聲。

一轉眼就沒影兒了。

花容跑了一陣子才停下,墨扇一攏,放慢了腳步。

她其實還是挺羨慕那兩人的,緋姨被人糾纏,木道長一看就是悶騷葫蘆,表面正直,時不時的諷刺緋姨水性楊花,背地里八成去尋情敵,從**上消滅掉,不然也不會滿身的妖氣彌漫。

緋姨明明知道,卻也是嘴硬心軟。

花容搖搖頭,她這時候不開溜就實在不識趣了。

如今,成了她一個人了。

喧鬧的青石街上,到處皆是叫賣聲以及孩子爭相笑鬧的歡笑聲。

現在時辰還不算晚,她還是先去吃點東西為好,剛剛去逢源樓根本就只喝了兩杯茶,從早晨到現在,她都沒進一點米水,肚子已經在唱空城計。

玉樓城左右皆是擺攤的小面館,花容隨便找了一家坐下,看了看左右,只是三把桌子擺著,零零散散的有客人過來,一對老夫妻來回的忙碌。老婆婆正在後面下面,花容坐下時,老伯走了過來。

「公子要來碗面?」

花容點點頭,將紙扇放到桌旁。有些百無聊賴的坐在桌前,撐著下巴觀看來往的人群。

花容看著看著,感覺懷里一熱,心下微怔。

「怎么了?」這么大反應?

花容雙手向兩側展開,懷里出現了紅楓血絡琴。人多了,她這般動作倒是沒什么人去注意。

血絡淡淡的紅芒從琴弦散出,花容有幾分奇怪,這是什么情緒?高興還是憤怒?

「安靜點,到處都是人呢」花容放下琴時,琴弦恢復了正常的模樣。檀色溫暖的色澤熠熠,琴弦光澤流轉,花容看著心中高興,似乎化靈也是指日可待。

「公子,您的面來了」

「有勞了」花容點點頭,將琴放到一旁。

血絡安靜的躺在一旁,可惜這樣的東西太貴重了,即便斂了鋒芒依舊乍眼,平常惡霸或許對這種文質彬彬的東西沒興趣,有興趣的就不是一般的人了。

當花容面前突然暗了下來,五個身影出現在桌前。其中三人直接坐到她這張桌子上,更有兩人直接就摸上了血絡琴,嘖嘖贊嘆。五道目光射過來,花容好像沒感覺,依舊埋頭吃自己的面。

這地方的面很是可口,湯汁清澈鮮美,青色的蔥花飄在清可見底的面湯上,十分討喜,味道也不膩口。

「窮小子!你的琴我們兄弟看上了!」

「這琴是即將化靈的琴靈,竟然落到這凡人手中,當真是命途多舛!」

五人說完,拿起血絡琴,抬腳就走,好似沒看到這琴還是有主人的。

「五位公子!五位公子這是這位小公子的琴……」老伯見狀,匆忙停下手中收拾碗筷的動作,攔住了五人,這分明就是仗著人多強搶。

「卑賤的人類!竟敢管我們的事!」

「死老頭子!死一邊去!」

其中一人,抬起一腳,毫不留情的踢向弓背佝僂的老伯!

「吃個面都不讓人省心……」一聲低嘆傳來,一陣白芒瞬間留流星般掠過,尚未等五人反應過來。

「哐當!」一聲巨響,那踢向老伯的男子被一腳踹到了數十丈之外,撞倒了路上數名行人,直直撞向對面的一家肉鋪!

花容收回長腿,瞪了瞪眼,有幾分不好意思,朝那大路上的驚叫眾人喊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是故意要撞你們的!」

一群人罵罵咧咧的站起來,一瞧花容那張清絕漂亮的臉正頗為抱歉的望過來,立刻什么氣都沒有了。搖搖頭,什么都沒說就散了。

花容吐了吐舌,沒想到一時用力過猛傷及無辜了。

「多謝小公子」老伯顫巍巍的站起身,對花容道謝。

「老伯,應該我謝你才對」花容將他扶到安全地帶,沒想到一個素不相識的老伯會為她出頭。

「四弟!」

「四弟你怎么樣?」

那位被花容踢出老遠的男子在另外四位的攙扶下好不容易才站了起來,五人皆凶戾的盯著花容。

「本公子今天要殺了你!」

一個小小的人類竟然敢乘他不備如此侮辱他!

「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竟敢在本少年的地盤上撒野!」

「殺了這小子多可惜?帶回去慢慢弄死!」

有兩名身穿華衣的錦衣男子,細挑的眸子緊緊盯著花容的臉,摸著下巴似乎是在看待價而沽的貨物,眸中盡是猥褻的目光。

花容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目光曾經在鳳來儀的清倌樓的嫖客眼中見過……

人類中有這么蘇旃檀好男風也就罷了,怎么妖怪里也興這個?

她一想起這嘔心的愛好就反胃。換身男裝也是因為女裝容易招惹麻煩,貌似她這換了男裝後,也沒平靜過。

如果她沒感覺錯,他們就是當時和緋姨在青樓時感覺到的妖氣!

五人看著年歲不大,二十五六的模樣,錦衣華服,艷麗晃眼,上挑的眸子有幾分蛇類的妖魅。

「幾位看上了本公子的琴?」花容撐著腦袋,挑眉斜瞥了這幾人一眼,緋唇輕勾,魅絕清麗。幾人眸光微晃,交換了個含義豐富的眼神。

「自然,不如小公子跟著我們兄弟如何?保證小公子樂不思蜀……」其中一名男子靠近花容,伸手搭上她的肩,俯下身,雙手撐到她兩側,湊近低聲誘哄。

花容薄唇斜勾,這么點魅惑人的手段,連自家的那位萬分之一功力都沒有。她甚至不用做什么,神智都是清醒無比的知道他在對自己使用媚術。

素指勾起桌上簡陋的茶壺柄把玩,空茶壺在指間打著轉,看著好不愜意。

「小弟也想與幾位哥哥交個朋友呢……」然後找沒人的地方解決掉!

「是么?這感情好,哥哥我求之……不得……」錦衣男子見她竟然神智清晰,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不由暗暗吃驚,雖然沒有使全力,但是一般人類都會迷糊才對!而且,她身上似乎淡淡的有桃香?

桃樹是所有妖物忌諱的東西,但是桃香卻不會,只是,這位竟然喜歡用這種香?

「我們兄弟五人的府邸正在不遠處,不知小公子可否賞光?」

「我們這是否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呢?」

「可不是,小公子,不如到哥哥的家中……」

幾人眸光深暗,湊近花容身邊,低聲哄騙。

「好啊!小弟會彈奏一兩個曲子,不知幾位哥哥喜歡不喜歡?」花容眸光微亮,簡直就是干凈跳脫的小白兔,眉目清亮,嗓音清越。

「喜歡喜歡!自然喜歡!」

幾人呆了呆,手不自覺的就往她身上放,花容站起身,從其中一名青年男子手中直接就將自己的琴抱回了懷里。

那人一怔,回過神,手已經空空如也,心中正微微疑惑,花容清亮的聲音就打斷了他:

「幾位哥哥,走吧!旃檀彈琴給你們聽哦!」花容回頭莞爾,露齒一笑,電倒了身後一群人,連下面的老伯都呆了呆。

「好好好!哥哥這就帶你去!」

幾人有些迫不及待,心跳漏掉了幾拍,手心都興奮的冒汗,以前的孌童這么一比簡直都是渣,就是鳳來儀的艷妓都缺少那么一兩分韻致!

花容抱琴,被五人圍在中間,噓寒問暖的一陣「關心」。

「哥哥是住在一起嗎?旃檀不喜歡生人呢……」花容笑意彎彎。

「沒什么生人!一群孌童和小娘子,都沒你好看!」

「嗯?」花容似乎有幾分不解,漂亮的眸子中盛滿疑惑。「孌童是什么?」

「別聽他胡說!就是我們收養的沒家的孤兒罷了!」

「是啊是啊!」

花容對他們的解釋點了點頭,垂眉輕撫已經開始迸射紅芒的血絡,不著痕跡的斂去了眸中一掠而過的冰冷。

「小弟弟,你這琴是你的嗎?」

有人見她手中的琴隱隱露出紅芒,暗暗吃驚,這琴的確是快化靈了,但是化靈自己本身很難達到,只有借助外力才可以促進,他怎么會快化靈了呢?

「是一年多以前別人送給我的……」

「這樣啊……」恐怕以前的主人看他快化靈了才送給了這個人類……

「哎,到了!」

幾人停在一座高宅大院門前,兩座威武的雄獅雄踞兩側,花容抬頭,看向藍底燙金的牌匾,眸光微閃。

「鳳府?這姓氏真好聽呢……」怎么最近老是碰到?難道是巧合?

「那是當然!這可是我們一大族的榮耀!」

「小兄弟進來吧」

大門兩側竟有六人守門,花容暗中留意,並無不妥,只是普通的家仆。只是主人回府,家仆都會躬身或者起碼的頷首行禮,這幾人看到這五人連眼睛都沒斜一下?這是為何?

花容踏進門,入目景致令人心下暗驚,竟是假山蔥茸,精致的林木錯雜期間,假山後是曲折的回廊,一座半月形的湖泊清澈碧綠,小橋流水,垂拱畫柳,湖旁連著一座小池,小池中荷香飄揚,沁人心脾。

湖中連著白玉欄回廊,廊道湖中央有一座小亭子,再往後是庭院住處。府中右方是另一番江南精致,樹木之後,是一排排回廊連接的院子。

這般的景致與面前這幾人簡直是天差地別的審美!

「這里真漂亮,皇宮御花園才能如此美輪美奐吧?」雖然沒有皇宮那么恢弘,但是這鳳府也絕對是和她家差不多了!好歹,玉王府是王爺府邸,又因子玉頂著皇上的一母所生之故,所以比其他王爺更尊貴,這鳳府是什么身份?竟然如此奢華?

她除了知道鳳來儀的那位姓鳳之外,還沒從玉樓城見過比他身份更高的姓鳳的。

只是,就算是風澈的府邸,也不可能是這樣的,他應該是以鳳來儀為主才是。

這位姓鳳的又是誰?

「小兄弟可是有眼光,這里恐怕整個玉樓城,只有那皇宮和玉王府才能與之一拼。」

「小兄弟喜歡嗎?如果喜歡也可以一直陪著我們,保證讓你高興……」

幾人擁著花容走到右邊的院子中,穿過了一道拱門,算是到了右院的里面,五人的手腳動作越加不安分。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

「小兄弟,你可真香……哥哥可真是越看越喜歡……」

「小弟弟,我們五個保證讓你以後日日欲仙欲死……」

到了後面的院子中,花容與他們邊說邊走,也不知走了幾道門,現在左右路過的仆從都少了很多,想來是到了他們的地方。

其中一名青年男子關上身後的院門,花容進來這里隱隱聽到了啼哭聲,微微皺眉。

「幾位哥哥,這是什么聲音?」

「沒什么,只是我們沒回來,那群孤兒心中難受,一會兒就好了」幾人挨近花容,幽暗的眸子逐漸妖邪。

「過來這邊,小弟弟就知道了……」

花容聞言,剛踏進里房,門後重重的一聲關門聲!

細長的眸子微寒,指尖按住血絡的琴弦,面上墨瞳懵懂。

「哥哥,這是做什……你們這是……」

「啊啊啊!」

花容眼角微抽,看著面前這寬敞的過分的房間,綉屏後竟然有三個衣衫不整,跌坐在地上的女子,看上去大約十七八歲,看見他們進來,尖叫一聲,縮到角落里不敢出來,驚恐的看著他們。

而那紗帳半掩的床上竟然有一個渾身赤條的小少年?!

花容眼角開始不正常抽搐。

那小少年看上去弱不禁風,青絲散亂,凌亂的披散在身上,勉強擋住重要部位。看見這五個熟悉的身影進來,蜷縮成一團躲在大床的最里面,大大的眼睛中好像沁了水霧,抱膝不敢看他們,渾身都在哆嗦。

腳踝上系著極細的銀鏈子,他一哆嗦,那細細的鏈子撞擊聲便清晰可聞。

竟然是拴在床上的孌童?

花容覺得自己今天真是見著了了不得的事情。

「哭什么哭!再哭都扔去窯子!」

一聲低喝,那三位少女瞬間蜷縮了一下,只敢低低的唾泣。

「哥哥,你不是說她們是……你們做什么!」

其中一人伸手就去摸花容的臉,旁邊幾人更是勾著唇,將花容逼到牆壁上,伸頭在她頸下輕嗅,似乎極為陶醉,開始動手動腳的撕扯她的衣服,隔著衣料揉捏。

花容抱琴,縮到角落,驚恐的看著他們。

「幾……幾位哥哥,你們干什么?」

「哼!當然是疼你!」扯下錦衣,青袍男子上前一步,伸臂就往那嬌嫩的臉上摸,細膩的觸感真讓人想捏壞……

「大哥,今日四弟非要狠狠愛死她!」那名被花容一腳踢出老遠的蛇妖,豎瞳妖異,冷凝著花容,伸手撕開她的衣服!

白皙的肩露出,瑩潤如玉,幾人豎瞳瞬間妖異,條條長長的信子抑制不住的吞吐。

「味道真是不錯……」

「我來」

撩開的衣襟下,淡淡的桃香彌漫。溫潤的暖玉般,數條猩紅的長信子鑽入。

花容低垂下的青絲遮住了眼底的嗜血冰冷,五條蛇妖瘋癲了般皆半露出了妖態,豎瞳妖絕,狹長妖魅的眸子隱隱的赤紅,迫不及待的纏遍她。

「嗚嗚……」

壓抑的低泣聲似乎駭然的壓制不住,那三名蜷縮在一起的女子抱成一團,捂緊嘴害怕得罪他們,招來和眼前這被蹂躪的少年一樣的下場。床上不著寸縷的少年更加抱緊雙膝,渾身顫抖的腳上的鏈子叮嚀作響。

這幾條蛇似乎已經忘記了一切,甚至來不及撕掉花容的衣服就將想將自己送到她身體,花容唇邊勾起一抹邪肆,抱著紅芒爆閃的血絡緩緩站起身,半裸的衣衫使得艷色若隱若現。

「把琴扔掉!礙事!嘶嘶!」

「嘶嘶!」

「是……她是女的!」

花容似乎並不在意自己半裸的衣衫,也不甚在意這纏上身的妖物,薄唇斜勾,素白的指尖調了調血絡的弦音,清越的嗓音已是低魅冰涼:「哦,我忘了說了」

「嘶嘶!」

「今晚我們兄弟保證讓美人體會什么是天堂……」

「美人真香……真想頂死在你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