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春夢(01)(2 / 2)

尤三姐說道:「一道罰就一道罰,你要怕就我一個人來好了。」

尤二姐伸手捏著尤三姐的兩個奶頭,輕笑道:「這會子又充好漢,就怕待會兒主子懲罰起來它們兩個會遭殃咧……」說著,低頭在尤三姐奶頭上「波」地親了一口,笑道:「它們兩個小寶貝可憐見的,平日里粉嫩尊貴的可從沒遭過罪,姐姐先親親它們,一會可別象你主子那樣哭天抹淚的就阿彌陀佛了!」

尤二姐、尤三姐姊妹倆是天生的怕疼,可偏又喜歡疼痛帶給她們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樂,這種即喜歡又害怕的矛盾心理,讓她們即興奮、期待,又踟躕不已。

平日姊妹倆個中,姐姐尤二姐雖然臉嫩矜持、溫柔和順,骨子里卻有一種堅忍的性情,妹妹尤三姐,自有種柔中帶剛的嬌憨小女兒之態,雖姿色容貌略勝於乃姐,但對疼痛的忍耐力卻是乃姐占優。每每賈珍和二尤姊妹玩這種吊奶頭的淫虐之戲,第一個討饒的必定是妹妹尤三姐,故尤二姐才有此語。

尤三姐不以為意的「哼」了一聲:「假心假意的,沒人領你的情!」

尤二姐抿嘴笑道:「誰讓主子變態來著,喜歡瞧咱們姐妹倆個兒一起肩並肩的吊奶頭受罰,第次主子聽見我們的哭叫聲、呻吟聲,歡喜的跟什么似的。」

賈珍忽然大力在二尤姊妹的屁股上拍了一記,命令道:「還在這亂嚼舌根磨牙,還不快點……」

尤三姐拉著尤二姐的手,嫵媚的橫了賈珍一眼,膩聲溫馴的說道:「知道了主子,沒的又打人家屁股。」

說著,姊妹倆個手拉著手,「咭咭」笑著,就這么光著身子從床上跳下來,徑自走到床邊立著的一個、兩邊各立兩根相同大小、有兒臂粗、漆著黃色雕花雲紋、在高過頭頂處橫卧著一根同款式的圓木,形似『門』字形的木架下邊。

木架下垂著一排形似流蘇的細繩線,賈珍從木架下挽起一根細繩線,打了個活扣套在尤二姐的奶頭上,然後拉緊。細繩線立即將尤三姐的奶頭拉緊,細繩線拉扯奶頭時的痛楚,讓尤三姐忍不住「啊」地輕呼出聲。為了緩解奶頭的痛苦,尤三姐被迫向上墊起腳跟,只用腳尖著地。

賈珍對尤二姐如法炮制,一切妥當後,又用皮套固定好二尤姊妹的手腕,現在,姊妹倆都只能被迫用腳尖著地,支撐全身的重量。

做完這一切後,賈珍悠閑的坐在楠木圈椅上,端起幾上海棠花式雕漆填金雲龍獻壽小茶盤里放著的成窯五彩小蓋鍾,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略帶苦味的六安茶,他知道,每每玩這個吊奶頭的淫虐秘戲,二尤姊妹堅持不了多久。

果然,賈珍的茶還未喝完,二尤姊妹就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腳尖,時間略略一長就再也無力支撐,二尤姊妹的身子開始不由自主向下墜,身子越向下墜,綿線拉扯奶頭的力道就越大,二尤姊妹豐滿的nǎi子慢慢被拉成長長的筍形,二尤姊妹痛苦的呻吟聲也就越發大了,身子也跟著開始不受控制的顫動。

為了緩解這種難以忍受的痛苦,二尤不得不重新墊起腳跟,可惜沒一會,因腳趾酸軟無力而又重新墜地,nǎi子再一次重新被拉成長長的一條。如此反復了幾次,二尤姊妹體力用盡,再也無力用墊起腳跟的辦法暫時緩解nǎi子被細繩線拉扯時的痛苦,絕望的任由身子向下墜去,眼睜睜看著自已可憐的奶頭被拉成可怖的長條,錐心的疼痛一陣緊似一陣。

尤三姐首先「嚶嚶」哭泣起來。尤二姐咬牙苦苦忍著,眼淚在眼圈里打轉,看到尤三姐邊哭身上的肉不住的顫抖著,說道:「剛才說什么來著,現在可算是現在我眼里,明明最經不住痛,偏偏喜歡搶著受罰,真真的賤骨頭哩!」

尤三姐哭泣道:「不用你管,我偏喜歡被爺轄治,就算活活痛死,也由得人去……」話未說完,只聽尤二姐「嗯」地一聲,呻吟聲中已帶著極輕微的哭音。

尤三姐得意的說道:「就算你比別人強,也犯不上說一次打趣一次,也不知是誰報在誰眼里,可見這滿天神佛是有的。」

尤二姐一邊輕一聲、重一聲的「哎喲」痛極呻吟,一邊斷斷續續的忍痛道:「死蹄子,別叫我替你臉紅……就是哭也沒你的聲大……」

坐在一旁的賈珍不禁莞爾。賈珍到現在也沒搞明白,明明是一個媽生的的親姊妹,卻處的即相妒又相得。

姊妹倆個說了幾句就顧不上斗嘴,只聽見「嚶嚶」的哭泣聲。畢竟,虐乳時的巨大痛苦壓倒了斗嘴的閑情逸致。賈珍倒是很享受這種不堪虐乳痛苦的哭聲,賈珍調教姊妹倆個時,最喜歡聽的就是姊妹倆兒吃痛不住的哭聲,對賈珍而言,姊妹倆兒的哭泣聲是世上最動聽的天音妙樂。

聽到二尤姊妹的哭聲,賈珍不由得心中動火。賈珍走到二尤姊妹身後,伸手在尤二姐的屁股上來、回撫摸著,手上略微用力,尤二姐的身子向下猛地一墜,奶頭被綿線拉扯的力道立即加大,尤二姐立即哭出聲來:「好主子,奴兒疼的厲害,奶頭快被扯掉了,饒了奴兒吧!」

賈珍喝道:「死促狹的小淫婦,把腿分開,爺要摸摸再決定是否饒了你這小淫婦。」

尤二姐一邊忍著痛,一邊分開雙腿,賈珍探入尤二姐的雙腿之間,指尖感受到一股溫熱的濕潤,細細品味了半日,方抽出手放在嘴里嘗了嘗,說道:「一會子就出了這么多水,這味道也好吃,真真是個能浪出人的火來的小娼婦咧!」

尤二姐哭著肯求道:「奴兒是爺的小娼婦,主子快解奴兒下來,奴兒疼得實在受不了,這氣都似喘不上來,偏又暈不過去。」

賈珍充耳不聞,徑自走到尤三姐身後,命令道:「小淫婦,你也和姐姐一樣分開雙腿,露出sāo穴和屁眼……」

尤三姐本哭的甚是傷心,聞言反倒並攏了雙腿,口中說道:「爺即然摸了,理應都摸,這會子即然只摸了姐姐的,合當死活由我去,沒的又來撩拔人家。」

賈珍笑道:「這當口還有閑心說這個,爺瞧你是嫌不夠……」說著,雙手扶持著尤三姐的小蠻腰,用力向下一拉,只聽尤三姐「娘啊——」慘叫一聲,身子痙攣般不受控制的顫動,然後半晌沒了聲音,雙腿也不自覺的分開。賈珍伸手一摸,一股熱流順著雙腿根向下流淌,待抽回手已是摸了一手濕漉漉的yin水。

賈珍再看地下,已有兩灘濕漬,尤三姐身下的濕漬明顯比尤二姐身子下的濕漬大一些,賈珍知道,這是從二尤姐妹雙股間、順著雙腿滴濕地下的yin水。

賈珍瞧的心頭火起,解開小衣,掏出胯間早已粗硬不堪的ji巴,雙手扶著尤三姐屁股,用力向里一頂,尤三姐輕輕「嗯」了聲,賈珍只覺尤三姐的雙股間淫濕膩滑無比,只輕微用力,ji巴就刺入了尤三姐的花蕊中。

尤三姐故作浪語,道:「好姐夫,大姐這幾日正供著娘娘,你也該忌兩日,倒為我們姊妹臟了身子。快解開我們,離了這里才是正經。」

賈珍一面大動,一面頊喘吁吁的答道:「你們就是娘娘,我那里還管什么娘娘!」尤三姐越是淫態浪語,賈珍越是丑態畢露。

尤三姐扭動著屁股,昵聲道:「姐夫,你答應的是不會忘了吧?」

賈珍笑道:「小蹄子放心,這就去操你姐姐。」說罷抽出沾滿yin水的ji巴,走到尤二姐身後,說道:「小淫婦,你妹妹讓爺接著操你昵!」

尤二姐迷亂的說道:「好爺,快操奴兒吧!奴兒這上面、下面,都似蟻咬蟲爬癢的難受……」

賈珍挺著粗硬的ji巴,一面刺入尤二姐的花蕊內,一面說道:「乖奴兒,你的恩物來了!」

事畢,賈珍讓渾身癱軟的二尤姊妹入內室休息,自已披了件褻袍,坐在外間吃茶歇息。一會,聽到門外丹犀上有人高聲宣報,說是小大爺來了。賈珍命人讓賈蓉進來說話,只聽門外簾子一響,接著一路靴子響,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輕裘寶帶,美服華冠,正是賈蓉。

賈蓉見到賈珍,垂手說道:「給父親大人請安!」

賈珍鼻子里「哼」了一聲,問道:「不在房里好好待著陪侍可卿,巴巴的跑我這來做什么?」

賈蓉答道:「兒子今個來是可卿的意思,一大早,可卿就急著打發兒子過來給父親大人請安,說是父親前陣子忙於修造大觀園事宜,未能得空給父親請安。」

剛才父親又正忙著,也不好進來打擾,是以現在才得空進來請安問好。賈珍喝道:「撿要緊的說,平日倒也沒見你這么孝順,有什么要緊的話就直說,不用在你老子面前繞圈子。」

賈蓉仍然不急不躁,輕聲細語的說道:「父親教訓的是,是可卿讓兒子過來請父親過去,說是父親有好一陣子未到天香樓了。」

賈珍聽了半晌,沒言語,好一會子才緩緩說道:「我知道了,回去告訴你媳婦,等我到榮國府辦完事就去。」

賈珍想了想,又補充道:「你晚上也別跑了,和你媳婦一塊在天香樓等我回來。」

賈蓉會意,忙應了聲「是!」,又說道:「還有一件事,前些日子和璉二叔叔從鐵檻寺回府的路上,璉二叔叔對兒子誇說『二姨如何標致,如何人好,言語溫柔,無處不令人可敬可愛。』還說『人人都說你嬸子好,據我看,那里及你二姨一點半星兒昵?』聽璉二叔叔的口氣,竟是把二姨誇上了天。」

賈珍說道:「在鐵檻寺為你爺爺扶樞殯殮,賈璉就對你二姨百般撩撥,眉目傳情。你二姨她也十分有意,只是礙於人多,無從得手罷了。合當我是瞎子,看不出來她們二人打情罵俏咧。賈璉把你二姨這般誇贊,不會是打討你二姨做二房的念頭吧?」

賈蓉笑道:「父親所言極是,璉二叔叔他確有此意,還對兒子說,人人都說他們家的夜叉婆齊整,如今據他看,連給二姨拾鞋也不配,只是璉二叔叔擔心父親不許,特意托兒子前來作個媒。」

賈珍說道:「即這么說,你去回了賈璉,他不稀罕他們家的夜叉婆,我可是很稀罕,平日看他們家的夜叉婆倒也嬌俏動人,只是無緣得手罷了,現在有這么好的機會送上門,如何不要?只要賈璉許了這件事,你二姨的婚,我也斷無不話之理。」

賈蓉喜道:「父親是想吃個雜燴湯?」

賈珍笑道:「正是這個理!」想了想,又道:「對了,還有平兒那個丫頭。平兒那個丫頭也是個極清俊的上等女孩,比不得那等俗物蠢貨。」說完,見賈蓉欲言又止,喝道:「有什么屁就放,難道說還要我請你不成?」賈蓉說道:「父親即然吃了這份雜燴湯,兒子理應也沾沾這份喜氣才是。」

接著半是抱怨,半是提醒說道:兒子可是把媳婦都送給父親大人了。賈珍笑道:「你快去把此事辦好,爹若得了好處,自然也少不了你的。」

賈蓉這才滿意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