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春夢(02)(2 / 2)

話未說完,賈蓉的牙齒就放開了尤三姐的奶頭,改用舌頭在尤三姐奶頭四周細心地舔著,然後問道:「三姨兒,這樣是否舒服些?」

賈蓉抬臉一看,尤三姐卻是淚流滿面,唬的賈蓉連忙問道:「是不是咬疼了三姨兒?」

尤三姐只是默默的流淚,此時雖不是嚎啕大哭,然而越是這等無聲之泣,更覺氣噎喉堵,越發利害。聽了賈蓉這話,心中雖然有萬句言語,只是不能說得。

不管賈蓉在旁怎么問,尤三姐只是搖頭不說,急得賈蓉直跳腳。

半日,尤三姐方抽抽噎噎的問道:「傻子,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你是大家的公子哥兒,我只是個遭人嫌的『拖油瓶』罷咧,值得你這樣嗎?」

賈蓉一把摟住尤三姐,說道:「只要三姨兒願意,從今以後,小侄願意為二姨兒、三姨兒一道活著,死了,我們也一道化成煙去。」

尤三姐一把捂住賈蓉的嘴:「什么死呀、活的?也不忌諱?」

賈蓉握住尤三姐的手,拭去臉上的淚水,柔聲說道:「答應我,以後不許再說自個是什么勞什子『拖油瓶』」!

尤三姐點頭嘆道:「也不知怎么,看你那么溫柔的舔著它,心里就發酸,忍不住就想哭。」

賈蓉說道:「除了爹、大娘、可卿外,就是二姨兒和三姨兒了,小侄自是要疼的。」

尤三姐伏在賈蓉懷里,抽噎的說道:「有你這句話就成了,三姨兒會記住你今個說的話,如果你以後存心哄我,就當我瞎了眼,再怨不得人的!」

賈蓉還欲再說,卻已被尤三姐冰涼的唇堵住,悄然間,一條滑膩的小魚帶著香存的芬芳游進了賈蓉的嘴里,舌尖輕觸,溫柔的互相纏綿。唇分,倆人怔怔的凝視著彼此。賈蓉痴痴的凝望著尤三姐,淚光中依稀看見尤三姐點漆雙眸,在柔波盈盈流轉中溫柔的注定自已。

攸然間,賈蓉摟住尤三姐,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雨點般的吻落在尤三姐的唇上、額際、發間、脖頸處。尤三姐輕閉雙眸,發出輕微的喘息聲,在賈蓉耳畔柔聲說道:「如果上天可憐見我和姊姊是倆苦命人兒,紅顏彈指芳菲去,將此剎那變成永恆,我願與蓉郎攜手今生。」

賈蓉斷斷繼繼含糊說道:「我也是,三姨兒,給我吧!」

尤三姐輕輕「嗯」了聲,道:「這會子全身都還怪疼的,君若憐惜,就……輕些……不要……啊……」尤三姐攸地一聲驚叫,余下的衣物已被賈蓉近乎粗暴的撕毀,身子被賈蓉用力翻轉過來,四肢著地,跪趴在炕上,賈蓉用雙膝分開尤三姐的雙腿,胯下粗大的ji巴就往里面捅。突然,賈蓉慘叫一聲,雙手捂著下體退了出來。

賈蓉這才看見,尤三姐胯下鎖著貞操帶,ji巴正巧頂在貞操帶上鑲著的銅環上,急切間頂得生疼。

尤三姐歉然道:「都是我糊塗,忘了告訴你,這里被你爹鎖住了,沒你爹的應充,你那里進得?」

賈蓉咬牙切齒說道:「那里有這樣的怪事,許他滿山放火,就不許別人屋里點燈?」

尤三姐抿嘴笑道:「你好大的膽子,教人聽到,小心你爹揭你的皮?!」

賈蓉陰著臉說道:「聽見又怎樣,小侄正在興頭上,偏又使不得,心里正不舒服呢!」

尤三姐笑道:「這有什么難的?你若是把你爹和我的事辦好了,這貞操帶我就讓你爹解下來,轉戴在你媳婦底下,哄得高興了,我就讓人操,不高興了,就急死你們倆個!」

賈蓉陰笑道:「那有這等好事?他今日不許我吃到嘴,我就想法子讓他也吃不著大娘,大家都扯來才能算,否則,拚得大家都不得趣也說不得了。」

尤三姐眼睛一亮,問道:「有什么好法子,說來聽聽?」

賈蓉笑道:「咱們璉二爺屋里那位嬸子是個厲害人,心里歹毒,嘴甜心苦,兩面三刀,上頭一臉笑,腳下使絆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璉二嬸子都占全了。爹不知抽那門子瘋,想要吃璉二嬸子的雜燴湯,沒有我從中幫襯,指著璉二爺降祝蝴們家的夜叉豈非白日做夢?璉二爺也算是個好的,又那里見得她?」

尤三姐笑道:「聽你的意思,只要你把屋里的夜叉拿下,你爹就把大娘許給你,這我可不信!」

賈蓉道:「我就知三姨兒不信,我也不是憑空胡說,當然是有根有據的,」說著,賈蓉苦著臉,看著自已胯下粗大不堪、青筋畢露的ji巴,接著說道:「三姨兒,我這里似著了火似的,偏又無從泄得,又如何是好?」

尤三姐嫣然笑道:「死了張屠夫,就吃得渾毛豬不成?你呀!枉你平日家混放著小聰明,偏這會子糊塗。你眼前明放著這么個聰明、能干、漂亮的三姨兒,還能讓你餓著?」

賈蓉被尤三姐驚人的美態迷得暈頭轉向,連連說道:「小侄要三姨兒一邊去火,一邊再細細的說。」

尤三姐握住賈蓉粗大的ji巴,上、下套弄一會,纖纖柔荑又略略放松了些,才堪堪握住賈蓉ji巴,只覺手中正握住一根不斷膨脹、又粗又硬的火熱凶器,驚訝的說道:「它如何這等厲害?比你爹的那根厲害多了!」說剛說完,尤三姐只覺手中凶器的硬度又強了三分。

賈蓉得意的說道:「三姨兒說得正在理上,小侄這根家伙,萬中無一,就連可卿也是又愛又怕,每次和她弄一會子,她就開始哭,每每都是她求我,說是再弄下去,一定會把她的xiāo穴弄壞了,哭得我心軟,才肯放了她。」

尤三姐伸手在賈蓉胯下昂立、粗大的ji巴上打了一下,撅著嘴嗔道:「它壞死了,你也壞死了,你們父子倆個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壞人。」

賈蓉神秘的說道:「知道嗎,三姨兒?!爹都好些日子沒有碰過大娘,大娘獨守空閨,寂寞難耐,爹每每略沾沾大娘,大娘那次不是欣喜若狂,纏著爹再不放的。可惜爹是個得新忘舊的人,現在迷上璉二嬸子,早已把大娘忘在腦後,只要爹得了璉二嬸子,爹再無不許的,咱們關上門,還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尤三姐高興的說道:「果真如此就好,你等會把事辦利索了,咱們去把大姐姐討了來好好調教!」

賈蓉興奮的說道:「三姨兒這話越發撞在我心坎上了,我早有這等心思,每每看到大娘在外人面前端庄持重的賢淑模樣,我心里都冒火,只是爹看得緊,一直不曾得手罷了。」

尤三姐恨恨的說道:「大姊姊每次看見我和姊姊,都是一臉不待見的模樣,每次看到大姐姐眼中那等無言的不屑樣子,真真的要把我氣死。」

想了想,尤三姐又擔憂的說道:「不過,大姐姐好歹是你爹的正妻,東府名正言順的大奶奶,你爹舍得?」

賈蓉不以為然說道:「有什么舍不得的?!爹現在想那璉二嬸子都想瘋了,比我都還急,有道是利令智昏,只要事辦妥當,關起門來存了爹的臉面,那里會顧上我們?!」

尤三姐說道:「我最見不得大姊姊平日里一副端庄持重的賢淑模樣,好象天底下只有她是好的,我和姊姊就是騷的。真要是成了,你狠狠的弄她,我就想看看大姊姊到底騷到什么程度。」

語音剛落,就聽賈蓉呻吟道:「三姨兒,我被弄得快要出水了。」

尤三姐扭動著嬌軀,膩聲嗔道:「不嘛!我不准你射出來,你要是沒我的准許就射出來,它以後就休想……」說著,在賈蓉的ji巴上用力捏了一把,接著說道:「……使死……」

賈蓉哭喪著臉道:「若不射出來,渾身就象被火燎了一般,難受得緊……」

尤三姐柔聲安慰:「乖蓉郎,二姨兒給你套上這個就好了。」說著,從炕上摸索出一件三個環箍連在一起的奇怪物件,順著賈蓉ji巴擼套上去,說道:「這下好了,沒我的准許,想射也射不出來。」

賈蓉問道:「這是什么古怪的勞什么?」一邊放開精關,果如尤三姐所說,怎么也射不出來。

尤三姐得意的說道:「這叫牡奴環,專給雄性狗狗戴的。」

賈蓉一邊苦忍,一邊問道:「難不成還有牝奴環不成?」

尤三姐捏著賈蓉的俊臉,說道:「狗狗真真的聰明,那牝奴環是兩枚乳環加一枚陰環,是留給你媳婦戴的,再給你們夫妻倆一人戴一個頸環,外加一個毛絨絨的狗尾巴,才叫真真的好看。」

賈蓉聽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好是好,可現在小侄渾身著了火一般,卻是如何是好?」

尤三姐強忍著笑意,說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和主人說話要用求的,求主子讓你這賤奴射出來!?」

尤三姐雀躍道:「以後我要天天過主子癮,你這賤奴答不答應?」

賈蓉說道:「賤奴一千個答應,一萬個答應,只求主子開恩,讓賤奴射出來吧!」

尤三姐說道:「你猴急巴巴的干什么?你不是做夢都想沾二姊姊的身子嗎?要不要讓我和二姊姊一起幫你套弄出來?」賈蓉聽得呆住了,半晌才結結巴巴的說道:「三姨兒,你該不會是哄我吧?會有這等好事?你用力掐我一下,我該不會是做夢吧?」尤三姐用力在賈蓉的臉頰上掐了一下,掐得賈蓉「噯哎、噯哎」叫個不停,然後「咯咯」笑道:「當然是真真的,瞧你這傻樣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東府的小大爺患了失心瘋。」

賈蓉大喜之下,似乎人真的傻了一截,問道:「三姨兒一定是哄我開心的,二姨兒如何還不出來?」

尤三姐強忍著笑意,說道:「你叫兩聲,二姊姊就現身了。」

賈蓉四肢著地,在炕上轉著圈,興奮的「汪、汪」叫著。

還沒等賈蓉叫完,尤二姐的大笑聲已傳了出來,只見簾子一響,尤二姐站在簾子外,笑得直不了腰。

尤三姐對尤二姐嗔道:「姊姊!你怎么才現身,我都快給他煩死了。」

尤二姐邊笑邊搖頭嘆道:「尤三啊,以後這種頑事還是適可而止,傳出來就不好聽了。」

尤三姐撒嬌道:「那我可不依,姊姊不是很想和尤三一道,象真真的主子那樣,牽著東府小大爺和可卿妹妹,平日里看著尊貴的主子、奶奶,象狗一樣被我們牽著,在園子里的月色下散步嗎?!」

尤三姐的嬌嗔美態與尤二姐溫柔麗色,賈蓉越看越愛,越瞧越喜,在旁看得眼都直了,不知怎生奉承討好這二位姨娘才過得去,復又煩惱不已。

經尤三姐這么一形容,尤二姐的呼吸立即急促起來。好半晌,才說道:「好是好,就怕小大爺和可卿妹妹不聽我們的,鬧個沒臉,大家都不好看。」

尤三姐跺足嗔道:「姊姊,你就是平日太老實了,才會事事受人欺負,有我幫你,怕什么!?」

賈蓉急道:「兩位姨娘再不幫小侄出火,小侄這就一頭碰死算了。」

尤三姐嬌嗔道:「有你的、就有你的,急什么!」

尤二姐搖頭笑道:「你呀、你呀,男人家受不了這個的。」

尤三姐說道:「還沒近身就幫他說話,以後戀奸情熱,我這個做妹妹的只怕要舊人哭了。」

尤二姐走到尤三姐身邊,親親熱熱的說道:「瞎說!現在不說這個了,你要前面還是後面?」

尤三姐走到賈蓉身前,蹲下身子,邊將賈蓉的ji巴的含在嘴里套弄,邊「咭咭」笑道:「要後面是女孩子家的,我當膩了女孩子,我要學著當野男人。」

尤二姐用手指刮著臉羞她,見賈蓉粗大的ji巴將尤三姐的小嘴塞得滿滿,只發出「嗯嗯」的呻吟聲,尤三姐將賈蓉的ji巴含在嘴里,吞吐不定,不覺十分有趣,走到賈蓉身後,用手撫弄了賈蓉的雙丸,問道:「小大爺,二姨兒撫弄得可好?」

賈蓉前面的ji巴在尤三姐紅潤的雙唇間進進出出,馬眼被尤三姐的舌尖來、回掃動著,自已胯下雙丸又被尤二姐冰涼滑膩的手指撫摸著,那里說得出話來,半晌才回過神,感嘆道:「我的娘呀,真真的太爽了,小侄被兩位姨娘侍候得魂都要飛了,要是夜夜如此,只怕換個神仙當,小侄也不願去。」接著又提醒道:「三姨兒,等會別忘了,把那勞什么牡奴環放松些。」

尤三姐吐出賈蓉ji巴,恨恨的又打了一下,說道:「不准射、不准射……」

接著,又自顧自說道:「若是不射出來,只怕你們這些男人死的心都有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