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 / 2)

徐辭年羞憤的臉都漲紅了,但是全身的欲=火已經被瞿城挑了起來,這時候眼前一片昏花,只覺得爽的頭皮發麻,鬼使神差的張開嘴巴,把瞿城堅硬的家伙吞進了嘴里……

「操……孔雀,你真熱真軟。」瞿城舒爽的揚起脖子,護住徐辭年控制不住跟著亂晃的肚子。

濕潤、柔軟,帶著比體溫略高的熱度,絲緞一樣緊緊地裹住最敏感的部位,跟進到下面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又緊又滑,喉嚨不斷地顫抖,給他強烈的刺激,讓瞿城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更深的埋了進去……

「咳……咳……」徐辭年被嗆得難受,眼眶濕漉漉的都紅了,左右搖擺著脖子想要躲開不斷往自己喉嚨里插,可是這東西就像是怎么都吞不完一樣,不斷地往里深入,甚至抵到了他的喉嚨口。

他憋得闖不過氣,張嘴就要咬,這時候瞿城簡直像心靈感應一樣把自己快速抽出來,拍打著他的臉,「收起牙齒別忘了你的寶貝也在我嘴里呢。」

說著他做了一個深喉,把徐辭年完整的吞下去,用牙齒輕輕一咬,在他覺得疼的時候瞬間收緊喉嚨,兩旁的嫩肉收縮,把徐辭年一下子夾在里面,隨著呼吸不停地顫抖。

「哈啊……不行了……」徐辭年抖得越來越厲害,四個月的禁欲讓他全身都敏=感的要死,這時候碰上瞿城這么厲害的手段,差一點繳械投降。

瞿城捏住根部不讓他釋放,舌頭模仿xing=交一樣往入口戳刺,舔舐著柔軟的腸肉。

「忍著點,用後面身寸。」說著他更用力的把自己挺進徐辭年的嘴巴。

「唔……唔!」

巨大的柱=身戳的徐辭年的嘴巴很疼,喉嚨也疼,嗓子眼又像是被棍子使勁攪和過一樣,麻嗖嗖的帶著點癢,每一次他想用牙齒逼著瞿城推出去,自己下面的東西就會受到同樣的懲罰,折騰的他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不得不放松手里,把瞿城更加深入的含進嘴里。

「比傻愣著,用舌頭仔細舔,前面也要舔,對就這樣,乖孔雀。」瞿城慢條斯理的指揮著,舌頭和手指並用的逗弄著徐辭年,下面卻凶猛的大舉進攻。

徐辭年唔唔的悶哼,沒有任何經驗的學著瞿城伺候自己的方式來撫=慰他,沒一會兒嘴巴就酸了,可是瞿城沒有一丁點要釋放的意思。

快點身寸,快點身寸!

他心里不斷地嘟噥,手指恨恨的薅住瞿城的恥毛,使勁的拉扯,無師自通的用柔軟的舌尖往前端小孔里鑽,好不忘像用吸管一樣不停地嘬。

「操……孔雀你他媽……啊……」瞿城舒服的口申口今幾聲,更加用力的把自己往他嘴里撞,同時往徐辭年已經濕潤柔軟的入口里捅=進兩根手指,隨著他進攻的動作,不停地抽=cha,每一次都精准的戳到徐辭年身體里最敏感要命的一點。

「啊啊……啊……」徐辭年嘴里含著瞿城,全部的口申口今都被堵在喉嚨里,舒服的全身顫抖,肚子里的小豆子都在來回的晃。

巔峰來臨的那一刻,瞿城把三個手指狠狠地抽進去,抵在最敏感的位置上死命的戳弄,同時不斷擼=動著柱=身,頂端冒出來的黏液隨著手掌的摩擦變成煽情的乳白色,隨著迅猛的動作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徐辭年仰著脖子,發不出聲音,眼睛半眯著,隨著瞿城的攻擊不斷地吸氣,把堅硬的肉塊更加用力的往喉嚨里嘬。

巔峰來臨的時候,他全身發抖,發出短促的叫聲,接著激烈的噴發出來。這個時候,瞿城性=感低啞的喊了一聲,像困獸瀕臨死亡一般的低吼,用力撞進徐辭年的嘴巴,跟著一起噴出了一道道濁液……

激烈的浪潮過去,兩個人滿身大汗的抱在一起,第一次沒有進入,甚至連位置都沒有動一下,就這樣瘋狂的達到了巔峰。

徐辭年感覺自己簡直像死過一次一樣,到現在還頭暈目眩,四肢癱軟在柔軟的床上,大口喘著氣,肚子里的小豆丁游的很快,似乎很享受他「運動」過後升高的體溫。

瞿城回過頭,把手臂當做是枕頭讓徐辭年躺著,左手撫=摸著游來游去的小豆丁,低下頭吻了吻徐辭年的嘴唇,笑著開口,「對這個『運動』還滿意嗎?」

「呸。」徐辭年瞥他一眼,心有不甘。

「你剛才都答應讓我干了,結果又耍賴折騰我,說什么想當個好爸爸,還不是個有*沒腦的禽獸。」

瞿城摟著他失笑,「明明是你仗著兒子的面子要挾我,剛才也不知道是誰,一臉yin=盪的沖我發=騷,我要不是好爸爸,早他媽操的你屁股開花了,還能讓你有心思惦記我的屁=股?」

「滾!你他媽的才yin=盪發=騷!」

沒把瞿城吃到嘴里,徐辭年非常的不爽,翻身壓在瞿城身上,張嘴咬他的臉和脖子。

「喂孔雀,你屬狗的啊!嘶……你還真咬?」

徐辭年的牙齒一對,在瞿城的脖子和下巴上咬了兩個鮮紅的齒痕,結果還是覺得不滿意,又摟著他的脖子留下一圈齒痕,乍看上去鮮紅刺眼,跟帶了條項鏈似的。

雄性的本能決定一個男人與生俱來的占有欲,就像是小狗尿尿占地盤一樣,總是忍不住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痕跡。

徐辭年咬人,瞿城當然也不甘示弱,張嘴在徐辭年的脖子上用力嘬出一個鮮明的吻痕,像個刻章一樣打上自己的烙印。

兩個人啃了半個多小時,嘴巴怎么也分不開,滿身是汗也不嫌棄,膩膩歪歪的摟著抱著,兩條腿交纏在一起,被抵在兩人中間的小豆丁無知無覺,繼續安靜的當小電燈泡。

剛經歷一場酣暢淋漓的xing=愛,彼此的身體都很敏=感,隨便撩撥幾下就又有了反應,兩個堅硬的肉塊抵在一起,像頂卯似的互相戳弄,讓兩個人控制不住的笑了起來。

徐辭年無聲的蹭了蹭瞿城,眨了眨眼睛。

瞿城咬住他的嘴唇往外一拽,啪嗒一下又彈回去,發出輕微的口水音,「又發=騷了?」

「就一次還不行嗎?事後我給你煮紅雞蛋,還給你發紅包當開=苞費不行嗎?」徐辭年不死心,兩只眼睛水亮,簡直像在說:快點兒點頭啊點頭。

這個神情跟窩窩撒嬌的時候如出一轍,讓瞿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都說那小兔崽子長得跟他像,其實骨子里的性格還是像這只死孔雀。

起身把徐辭年一下子抱起來,在他驚呼聲中走下床,「別說一次,半次也不行。先去洗個澡,一身汗熱死了。」

「喂!憑什么我次次都要在下面?」

「因為我是大老爺們。」

「那我就不是爺們!?」徐辭年瞪眼。

「行,咱倆都是爺們,都不去洗澡,等咱倆渾身上下都長蛆吧。」

兩個人不咸不淡的斗著嘴,瞿城重點保護著徐辭年的肚子,把他打橫抱起往浴室里走。

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長毛覆蓋住腳面,瞿城只顧著跟徐辭年說話,一時忘了看腳下,邁出去幾步突然腳下一陣尖銳的刺痛,讓他下意識的抬起腳,身體一瞬間控制不住平衡。

不知道什么時候溜進卧室的雞腿兒被這個變故驚得喵的尖叫一聲,慌亂的躲到門後,只露出毛茸茸的小尾巴。

在他懷里的徐辭年嚇了一跳,生怕兩個人同時摔倒會傷到小豆丁,下意識的抬手扶住旁邊的電視櫃,結果動作太猛,胳膊肘一下子撞到瞿城的鼻子,兩個人同時倒在地上,瞿城頓時流了鼻血。

「你沒事兒吧?肚子疼不疼?」

「你沒事兒吧?鼻子疼不疼?」

兩個人都顧不上自己,抓著對方同時發問。

徐辭年摔在瞿城身上,又被他仔細的護住,壓根一點事兒都沒有,倒是瞿城被他撞的有點慘,鼻血一直流,腳上也破了一個大口子,這會兒也在不停地冒血。

「怎么搞的,這地毯里怎么會有釘子?」

徐辭年心疼了,趕忙抬起瞿城的腳,釘子已經捅進去一截,把雪白的地毯染紅了一大片,剛才瞿城落腳的地方,被長毛毯覆蓋,用手撥開一看,里面和赫然散了七八個釘子,地毯旁邊的木地板上放著還沒做好的嬰兒床,原本放在上面裝釘子的盒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倒了。

「估計是雞腿兒剛才撞翻的吧。」瞿城疼得嘶了一聲,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都怪你剛才叫的太大聲,害的我都沒聽見雞腿兒搗蛋的聲音。」

「閉嘴,不許說話,我給你止血。」徐辭年瞪了他一眼,從櫃子里翻出葯箱,拿出酒精和紗布,看了一眼門後說,「雞腿兒,出來,釘子是不是你弄撒的?」

聽到被點名批評,雞腿兒好像也知道自己犯了錯誤,小心翼翼的挪出來,尾巴耷拉著,奶聲奶氣的蹭到徐辭年腳邊,拉長聲音喵喵叫了兩聲,沖著瞿城的腳丫就伸出了粉色的小舌頭。

「好了好了,知道錯了就行了,這傷口你可不能舔。」瞿城舉起手仰面防止流鼻血,還不忘揉雞腿兒的腦袋。

雞腿兒耷拉著腦袋,把自己團成一個球滾到徐辭年腿邊,露出粉嫩嫩的小肚皮。貓咪把自己的弱點露出來是認錯低頭的意思,徐辭年看到它就想起窩窩,肚子里也沒氣了,揉了它一把,小心翼翼的給瞿城處理傷口。

兩個人鬧了這么一個不大不小的插曲,誰也沒了再打一炮的心思,拔掉釘子,包扎好傷口之後,徐辭年把瞿城按在床上,哼笑一聲,「讓你不乖乖送上屁=股,現在遇上血光之災了吧?要是讓我給你破了處,流了血不就沒這一出了。」

瞿城哼哼兩聲,「就你那牙簽大小,還想讓我流血?那我還不如被釘子扎一下呢,至少那東西還粗。」

「瞿城你他媽欠收拾是吧!?」一句話讓徐辭年翻臉,上去扯瞿城的臉,使勁又肉又捏,往死里蹂=躪。

某人鼻子里塞著衛生紙,被媳婦兒搓的一張俊臉都變形了,還不忘得意的哈哈大笑。

正在兩個人膩歪的時候,房門突然敲響了。兩個人愣了一下,對視一眼都有點疑惑。

這個新房子才買了一個多月,周圍也沒有鄰居,知道他們兩個要搬到這里的人只有羅小茂,這個時間會來敲門的人能是誰?

「操,不會是阿四那幫小兔崽子吧,我讓他們去買壁紙了,別是現在就送來了。」

瞿城抓了抓頭發,披上件衣服,單蹦著一條腿就要去開門。

「你腳丫子還上著呢,我去吧,反正他們也認識我。」

徐辭年制止了瞿城的動作,搬著他的腳放在桌子上止血,接著隨手拿起瞿城的深色大襯衫披在身上,蓋住自己略微鼓起的肚子,慢悠悠的跑去開門。

「阿四嗎?來送東西怎么也不打個電話。」

他念叨了一句,伸手打開房門。

房外站著一個人,看到徐辭年的時候樂呵呵的笑了起來,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了他脖子上落下的好幾個鮮紅吻痕,襯著他偏白的膚色和深色的襯衫尤為刺目。

手里的東西啪嗒掉在地上,徐辭年也傻了,「鍾……鍾叔?您怎么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次寫69肉……不知道寫出來的成果怎么樣,大家湊合著看2333333

昨天竟然有人猜到了鍾叔會來,簡直神了,給妹子點個贊~這一章沒有把這一段完全寫完,明天繼續,城哥果斷多年媳婦熬成婆的節奏╮(╯▽╰)╭

ps:謝謝八月桂花香、你的冷溫暖我心扔的地雷(づ ̄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