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8賽馬,風家男子(2 / 2)

夕顏耐心的聽完來龍去脈,只是略微的沉默幾秒,也沒見得有多驚訝,只是道「宇忻,既然你阿哥要去,那就讓他去,你應該尊重你阿哥的選擇。」

夕顏的回答令宇忻熱心澆滅,他撅著嘴,眼珠子快要溜出來,怎么阿哥一副淡然的樣子,顏姐姐也是這樣啊?阿哥愛著顏姐姐他看得出來。顏姐姐關心阿哥他也看得出來。

可是有時候,他真的覺得這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對愛人。

「阿哥說過要娶顏姐姐的!」

清澈的眸子頓時染上白晰的霧氣,宇忻一氣,再也不想說什么便跑開了。夕顏站在原地,詫異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里微微地有些惆悵。

在不知道自己懷上孩子之時,若風銀君說娶她,那么她一定會相信他的意志和決心,然而如今懷著孩子的她還有什么理由阻止他前進的步伐?

他能夠保護著她的孩子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她還想要什么?

長卿應該要有自己的天空,自己的土地,自己的理想。而她,不能成為他的牽掛,不能成為他的絆腳石。

夜晚降臨,風銀君一身疲憊,吩咐侍女們淋浴之後,躺在溫池邊閉目養神,侍女從這香園摘下的花瓣扔進池中,細心之極,香園里的花卉向來是奇珍異草,有減輕疲勞功效。

風銀君猛然地睜開闔上的雙眼,突然間問那侍女道「今日顏姑娘都做了些什么?」

回懷若之後,便一直忙於公事,因為夕顏懷孕,所以每天非常早便睡了,夕顏心中對孩子的概念非常的強烈,每天都要固定的時間睡和醒。

他白天都很少回到殿中,除了那些守衛是挑選的精英之外,還特別吩咐了暗夜組織保護,並且將每日她的情況告知他,久之,便知道她的作息時間。

「回皇子,姑娘今日早晨待在書房看了些書,吃了午膳之後便到花園里澆花,中途八皇子來了一次,奴婢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么,總之最後八皇子便生氣的走了,姑娘有些傷心,看她偷偷落淚,便回屋子一直沒出來。」

風銀君的心一震,突然間感覺心在狂跳,聲音突然變得有些沙啞:「她哭了?」

侍女恭敬地如實說道「姑娘站在八皇子離開的地方很久了,然後便看見她落淚,奴婢湊巧經過,她隨意地擦干眼淚就回房了。」

她為什么要落淚呢……

以往無論如何的困難或者受傷,都是硬撐著自己,不讓人發覺。溫池如煙般繚繞,將這浴室覆蓋著有些朦朧的美,他的眼中似乎閃過一些希翼,這種希翼令他非常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她。

風銀君突然從水池便站了起來,水花四濺,將那侍女的衣服都濕透。他面色冷淡,卻隱隱含著一些笑意,衣服雖濕透,但那侍女也不慌不亂,非常熟稔的為他擦身,更衣。

「帶本皇子去見她。」

月光皎潔,灑下一地的清輝,風銀君的臉突然變得那般溫和,他輕推開夕顏的房門。

屋里的油燈還亮著,只是伊人已經沉沉的睡去,在寬大的清紅色桌椅中,一件小巧的還未完成的嬰兒衣呈現在眼前。

風銀君輕輕地拿起,光滑的絲綢材料,這一針一線縫的密密麻麻,無一絲的缺陷,可見做這東西的主人用了多大的功夫。

他的心又痛又傷,放下布衣,輕輕地走到夕顏的身邊,她的身子側躺著,看不清她的睡顏,掀開被褥,腳便伸了進去,在沉睡中的夕顏迷迷糊糊地感覺床的左邊突然塌了下來,還未睜眼,便感覺整個身子被人圈進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她身體一僵,整個背靠在一個溫暖的胸膛,她還能聽到那強烈的心跳聲,以及溫熱的呼吸,和淡淡的香氣,她睡意頓時全無,身子卻不敢移動分毫,只能緊緊地閉上眼睛。

她知道是長卿。

祈禱著風銀君能夠快點離開,這樣她就不比面對這樣的尷尬,而這屋子此刻卻特別的寧靜。

還能聽到彼此強烈的心跳聲。

「我知道你醒過來了。」他的聲音突然響起,在這屋子里顯得特別的突兀,連呼吸都顯得好大聲。

將她的身子掰過來,讓她正面對視著他,許是沐浴過,夕顏能問到他身體里散發的香氣,這種香氣非常特別,她聞的出來,是香園花瓣的氣息。

「今天你為什么哭了?

他非常了解,像夕顏那樣的女子,是不輕易落淚的,除了有什么令她的心特別的疼之外,才會如此的表現。

唇角輕輕地牽起,有些期待她的回答,夕顏只能選擇沉默,緊緊地將唇抿起,她心里知道這四周都是他的眼線,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他知道。

然而,當宇忻如此生氣的走開,她看著他消失在視線中的背影,她應該一如既往的保持著沉默,如她的情感一般,對長卿也僅僅只是因為內心里潛在的牽掛和淡然。

「我是被宇忻氣的有些傷心。」烏黑如泉般的長發松散的滑在他的手臂上,她雪白如凝脂般的手指輕握成拳抵在他的胸口,避免著他溫熱的呼吸一直紊饒在她的耳畔。

然而當他聽到她這樣的回答,眉頭蹙緊。

突兀間,不容置疑地手臂用力朝她的背一壓,她整個人就這樣被強制性的壓在了他的身上。

如此的緊迫……

##王妃出牆記6

「難道不是因為我去參加招親大賽?」他的聲音低啞的傳來,原本的期待漸漸地被澆滅,余下的只剩下疑問,剩下失落。

「你應該娶一個非常優秀的女子,況且,長卿,我已經是……」她聲音低低地,可是說完這些話之後,她儼然有些後悔。

那個已經,她無法說出。

從下午到現在,她一直在反復的思考著一個問題,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

若長卿真的娶了一個部落的女子,那么就無暇的顧忌到她,那么她在懷若能否安然的生下孩子呢?

這個問題反反復復,一直在腦中不斷的盤旋著,侵蝕著她,她為自己一個如此自私的想法嚇了一跳。

嵇夕顏啊,嵇夕顏,你以為你是誰?

你以為全天下的男子都必須為你神魂顛倒,甘願為你付出所有而不需回報?

你心里念叨著的許恆弋,心里恨著的許恆弋,在懷了他的孩子之後,你卻毅然的想要生下他的孩子,你忘記了嗎?

是誰間接性的害死了你最親的人?

「你若希望這樣,那也好,我會全力以赴。」頭頂傳來一聲如夢般的沉甸,他剩下的話只剩冰冷,淡漠。

『砰』的一聲,夕顏的心像是被某種東西炸的粉碎,然而她想要去拼湊,卻根本無能為力。

只能鎮定地閉上眼,就這樣吧,就這樣吧……

但願長卿有天能夠明白,她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好,在利益的面前,她所選擇的依然是為自己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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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若的賽馬場廣袤遙遠,一望無際。

初踏上這草原,便能迎面感覺春天的氣息,懷若的冬日是短暫的,春日卻異常的緩慢而冗長。

遙望遠處的煙台,一縷縷青煙如絲綢般的蔓延開來。鎮守在上頭的哨兵如鐵塑般剛毅佇立。

天空一群白鷺行人字的劃過天際,五彩的笙旗迎風飄揚,在一個用上等木架起的金字塔狀台場,一顆璀璨地明珠,在湛藍的天際中閃閃發光。

這是懷若的鎮壓之寶:定海明珠。

這時,馬蹄聲在結實的地面上轟隆隆地響起,一大批駿馬呼嘯而至,馬上眾多的俊朗男子揮舞著長鞭,相互的想要將對方的馬絆倒。、

但是!

每個人的馬都是汗血寶馬,警惕性非平常的馬可比,驟然間,有長鞭落下,卻見一馬上身穿紫衫男子倒掛在馬肚上躲過了一擊!

他反揚起手中尼龍鞭,輕輕一躍,站在駿馬之上。

卻在一秒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劈空而來!

另一白衫男子險險的躲過一擊,怎料,就在他暗自慶幸自己無恙之時,那長鞭如長了一雙銳利地眼睛般將他卷起,狠狠地摔落在馬下,然前面駿馬上的紫衫男子露出勾出一抹凌烈地譏笑,那雙紫色的雙眸如那長鞭般,寒冷之極!

他重跨馬上,朝著那定海明珠馳聘而去。這是一場關於駿馬奪珠的招親比賽,若能在規定的時間內奪取定海明珠放入不遠的鎮壓之鼎上,那么將會從眾千的男子中脫穎而出。

而在看這場競賽的不僅僅是懷若的人民,各大世家,各大部落齊聚一堂,前面的樓閣金碧輝煌,四大部落首領,加上宮都大臣,以及國主風希禮、藍國妃藍貝拉、德妃瑪德惜、幾個皇子。

最引人矚目的便是站於樓閣之上,一臉笑意的北部落首領之女—於露敏。

翹首盼望,卻見最前的兩匹駿馬飛馳而來,將那些馬甩在了身後,兩匹馬爭先恐後,互不相當,風希禮眼角一開,見那兩人熟悉的身影竟是如此的熟悉,待他仔細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兩個兒子,三皇子風銀君和五皇子風詢幽。

「江山代有人才出,國主之子真乃不凡,看來,這戴冠女婿不管是誰都屬國主之子了。」

風希禮聽北首領如此誇獎,更是舒坦一翻,無論是風銀君還是風詢幽,得到了北首領子女的賞識,將來,四大部落首領將又會增添一個自己的孩子,豈不樂哉?

風詢幽氣喘著持著馬韁,有些氣憤道「皇兄為何如此執著於露敏?非要和皇弟一爭高下?」

兩人策馬均飛身而出,落在金字塔形台下,兩匹駿馬感覺主人已不在背上,奔跑幾圈之後,長嘶一聲,前蹄一揚,便止於笙旗之下等候。

「原來你喜歡於露敏?」風銀君笑意濃烈,似早看出了他的心思,風詢幽臉一紅,不再言語,便攻身向前。

「你離開懷若多時,又怎會知道?」一面掌劈來,卻見一側身,手抓台柄,輕身躍起。風詢幽鼓足力道,化手為爪便將風銀君的腳拉直向下。

「戴冠之位,我絕不讓你!」風詢幽伸手借力,已比風銀君多躍了一個台格。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冷哼一聲,紫瞳一撩,只輕一抽,軟如泥的短刀劍劃破風詢幽的衣衫,卻見一抽,風詢幽感覺褲腰一松。

他暗叫糟糕,沒想到皇兄竟是如此卑鄙,居然敢將他褲腰割斷。

若此時用力,將會丟人現眼,也就在他一愣神間,不到兩秒,風銀君卻借他的肩膀躍上高台,定海明珠抓如手中,舉手向上,比賽落下帷幕。

風詢幽面色一青一白,咬牙切此狠狠地看著他,卻見他俯身看他,一雙紫色的眸子一如平常般的冷漠,卻夾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

「皇弟,承讓了。」

這場比賽對於風銀君來說游刃有余,他已不是當年那個在宮都里被那些兄弟們罵的無能妖孽,歲月讓他成為了一個凶猛又狡猾的獅子。

這場駿馬奪珠賽不允許將對手打傷,他知道五皇子風詢幽愛慕於露敏,這也是竟賽前一個晚上得知。

風詢幽實力一向略勝於其他皇子,警惕性異常高,卻酷愛面子。若是讓他在戴冠和丟面子間選擇的話,他一定會猶豫不決,也就是這一愣神間為他爭取了足夠的時間。

不過是一個小伎倆而已,將定海明珠放在鎮壓之鼎上,於露敏遠遠看見那俊美的身影,她的呼吸如暮春的小草遇到一絲的風般,是他……

其實她看向的是風銀君身後的風詢幽……

恍然間,卻見風銀君步履沉穩的朝她走來,下一秒立馬收回視線,臉上無任何情緒波瀾。

有絲竹的樂器頓時響起,巨大的敲鼓聲不絕入耳,他一身紫色衣衫,面色冷淡,輕俯身一彎,執起她的手,輕輕地在她的手背上一吻,冰冷的涼意。

這是競賽後戴冠之主對於露敏的禮儀,她的臉徒然間有些燒了起來,但是是否故意臉紅,只有她清楚。

卻風銀君已經坐在席中。大家也開始紛紛入座。

珍饈佳餚紛紛被端了上來,風希禮顯得異常的高興,幾個首領紛紛道賀了幾聲,於露敏就坐在他的身旁,那個位置是特地的留給他們的,以便於交流。

她仔細的看著他似乎無心在此處,修長的手指在酒樽來回的徘徊著,雙眉如劍,眼若寒星。

「既然三皇子已成了我部落女婿候選人,就應當讓露敏和三皇子多多相處,以便了解對方,咱們懷若可沒天朝那么多繁瑣的規矩。」北首領的聲音高昂地傳來,於露敏臉一羞,沒有說話。

風希禮大笑著確實應該如此,正開口想要說讓露敏暫且住到宮都處一段時間之後,讓各個首領表態,如果兩人通過了四首領的許可,接下來,娶於露敏又有何難?

可好死不死的,樓閣之中突然闖入一個身影,正想叱喝那個不規矩的人闖了進來,卻聽到那清朗的聲音焦急地對風銀君道:「阿哥,不好了,不好了,顏姐姐說她肚子痛,她痛的快要死了,阿哥,你說顏姐姐是不是要生了?」

話音一落,在坐的每個人臉上無不露出詫異地神色,這才看清原來是八皇子風宇忻。

風銀君臉色一變,卻見風宇忻毫不猶豫的抓起他的手就要往外走,然而,下一秒,風銀君隨即恢復鎮定,恭敬地對眾人道「本皇子今日有要事離開,還望父皇多體諒,告辭。」

露敏的臉色微白,卻見他阿瑪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酒濺灑出來,「我想,國主應該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大帳幕簾打開,他步履沉重,待他推門一看,只見夕顏端坐在房中細細地揣摩著一件東西,聽到聲響才抬起頭來,對他的出現顯得有些茫然和驚訝。

有些情緒在胸腔里升騰起來,讓他的雙眉刀子般深深的皺在一起,他語調微變:「風宇忻。」

觸及他冰冷的眼神,風宇忻有些害怕,他惶恐地緊抓夕顏的衣襟,見宇忻小手冰涼,長卿臉色沉黑,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卻見風銀君叱喝一聲:「風宇忻,你現在立馬給我滾回宮殿,若讓我看見你從里頭出來,從今以後就別認我這個阿哥。」

風宇忻眼淚巴拉巴拉的砸落在夕顏的手中,他不過是個孩子,又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更何況此刻讓他受委屈的是他的親哥哥?

「長卿,宇忻到底做個什么事情讓你如此惱怒?」

他大步邁進,一把就將宇忻拉出,冰冷的沉默,宇忻見他根本沒有要說出的意思,便氣恨的摔開,他箍住的手讓他無法掙脫。

「顏姐姐,阿哥是個花心鬼,他愛顏姐姐,卻想要娶於露敏,阿弟不過是想讓他回心轉意罷了。」

風宇忻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因為他的攪和,讓這場理因平靜收場的婚姻無法畫下帷幕,反而越演越烈。

風銀君的臂下中永遠是他一成不變的港灣,一旦觸及政治,一旦卷入,如漩渦,如暴風,如洪水。除非,你經得起考驗,否則,下場,只有一個。

死。

死其實不可怕,可怕的是,連怎么死都不知道。

「啪」一巴掌摔了出去,風宇忻的小臉赫然地浮起五只鮮紅的掌印,他厲聲道「拓也!」

只見,眼中一閃,拓也鬼魅般的出現,「將他拉直宮中,從今起,讓雷武教他射箭,若任務沒有完成,就不許他吃飯,不許他回來。」

宇忻面色蒼白,那是自他出生以來第一次受他掌摑,只覺得此刻天崩地裂,萬物萎靡,還沒在他想要哭喊之時,兩只修長的手臂已經被拓也扛了出去。

一雙紫瞳深深地凝視,對望一眼,夕顏臉雖露出失望,卻還是強忍鎮定。

「看來你勝券在握,已決心不改了,北首領之女……」她沉聲一頓,語氣平靜,心中卻已激起無數的浪花。

「值得你為她這么做。」

一向對風宇忻寬容的他,今日如此,看來北首領帶給他的利益能讓他所想走的路便的更近一些。

冷淡地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香茶,入喉雖暖,卻嘗不出有什么味道。

她的小肚已經隆起,在殿中待了三個月,好生休養著,原本蒼白無血色的臉早已經比從前好了許多,臉色紅潤,身上還淡淡的散發出母性特有的一種味道。

他只覺得神情一晃,一顆心此起彼伏,可是想到這肚子里的孩子卻不是他的。恍然一醒,暗惱自己,語氣冷淡。

「北首領之女於露敏生性豪爽,既是懷若第一美女,又是首領之女,論地位,論才能,娶了她,沒有任何損失。」

夕顏的唇角有些僵硬,卻微微的浮起笑容,「但願一切如你所願。」

因八皇子在場中那一說辭,頓然的在懷若掀起大波,起初對自己的兒子風銀君帶女子回國頗有耳聞。

風銀君性子冷傲,從小對女子也不冷不熱,風希禮只想那不過是他一時性起帶回來的侍妾罷了。

所謂侍妾,在天朝至少還算是個妾,有一定的地位。但在懷若,侍妾連侍女都不如,若主子不想要了,送給奴才都可以。

然而,風銀君所帶的女人居然懷了孩子?是誰的?他的?

風希禮思考幾許,又覺得不太可能,風銀君是他的孩子,他豈會不了解他?一向冰冷孤傲,眼中只有自己。及第之年也曾送他幾名世家之女讓他瞧瞧,卻見他不冷不熱,一概拒絕。寧可隨便的找個侍妾解決生理需要,也不讓政治羈絆自己的前程。

而他,又豈會那么輕易的讓女人懷上自己的孩子,在這節骨眼上,前功盡棄?

北首領回部落後,覺得自己顏面盡失,原以為風銀君這妖孽有點本事,讓女兒嫁他的話,將來這懷若宮都之地,權利豈會少了他?可是,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他戲耍了自己罷了。

於露敏見北首領一臉怒氣,不想他大動干戈,雖然部落之間權利統一,國主有時也需要看部落的臉色,但若要真打起來,他們也吃力不討好。

安撫了自己父親的心,她雙眼漆黑,猛地翻身上馬,抽出腰間的小匕首,毫不猶豫的狠插在的馬股上。

駿馬哀鳴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陡然疾奔,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就已經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之中。

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女人,讓他傾心?

不過,她更好奇於,傳聞中冷血的風銀君愛上了怎樣的女人……

是否,風家的男子都喜歡那一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