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26逃跑,如此愛你(1 / 2)

在試圖逃跑嗎?

這樣的想法讓他顧不得一切想要殺了她,整個眼神徒然間變得嗜血,她若想要再一次的逃離,下一次的羞辱是絕對不會這么簡單的!

身後是尾隨的士兵,他冰冷地吐出字眼:「給我將整個山林包圍了,看緊點,別讓任何活著的東西從山中逃脫,給我抓活的。!」

「是!」

這些士兵其實就是『西京大戰』中剩余的五百精兵,個個武藝高強,至那戰之後,許恆弋便將他們調到了自己跟前,做了近衛軍。

此刻,他們紛紛的四處散開,就算是一只蒼蠅,也插翅難飛!

蘇林麒敏銳地聽到了非常整齊的腳步聲,他心一緊,暗叫糟糕:「狗兒,有追兵,咱們趕緊躲起來。」

狗兒突然間恐懼起來,他囁嚅道:「蘇林麒,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啊?」

他的手冰冷的捏在蘇林麒的肩膀上,兩人躲在了較高的草從中,蘇林麒立馬將他的頭按下,食指湊近唇邊,示意他別說話。

遠處的腳步越來越近,燈火瞬間將山林照亮,兩人只感覺眼前一亮,不到片刻鍾就被精兵們發現。

長劍指向他們,狗兒整個身子似乎要癱瘓了一般,他顫抖地舉起手說道:「不要殺我……」

蘇林麒鎮定地看著這些士兵,手里緊緊地抱著雲兮,一個精兵嚴肅的對另一精兵道:「你去稟告王爺,王妃暫時沒有找到,但抓了兩個男孩,他們手里還有一個孩子。」

那精兵頷首,不到片刻便消失不見,蘇林麒一陣錯愕,而此時,迎面趕來的卻是一張清秀玉結的臉,她看著蘇林麒,驚愕道:「是你?」

兩人對望,視線相撞,紛紛怔愣。

正如人們總說的,你永遠都不知道你下一秒會遇到怎么的事情,但命運這種東西,和你有緣分的,不管過程如何,最終還是會遇見。

夕顏的聲音仿佛要碎了,她的腳步越來越虛浮,嗓子越來越微弱,許恆弋隨著自己的感覺在山中不斷地快速的走著。

有時候,有著感覺是奇妙的,似情人間的心靈感應。

每當他感覺心臟邊有刺骨疼痛的時候,他總能感覺到一種悲傷似乎是從另一個人身上傳來的,他知道是誰。

在河南夕顏遇到野狼的那一次,他也是感覺心臟邊痛的他幾乎要死去,他快步的隨著這種感覺走,這時,他眼前豁然的出現了一個嬌弱的身影。

單薄的如一陣風,仿佛只要輕輕地一吹,便要倒下。

夕顏朝前走了一步,突然,感覺腳步落空,整個人跌入了一個水泥地中,那是個細小的小水坑,長期被雨水沖刷後,泥土融進水中,變成了泥水。

她艱難地呼喚一聲:「雲兮……」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許恆弋還沒來得及扶住她,就看到她的身子墜入了水泥中,以狼狽的姿勢在他的眼前。

看著她暈倒水泥中的樣子,那原本從山下凝聚得肅殺之氣瞬間消失了,他輕顫地將她從水中拖起,她的臉上覆蓋了許多的污泥,輕輕地擦拭她的臉,才注意到她的手指已經流了許多鮮血,由於赤足,那雙蓮足早已經被血液覆蓋,看不出本來的面目。

將她緊緊地抱緊,他眼底有些濕潤,仿佛在為自己的心軟哭泣一般,那曾一年來總掛在臉上的冷硬剛烈幻化成一種疼痛的悲傷,他輕聲道:「為何我要如此愛你……」

他沒有看到不到五米的距離,燈火明亮,幾名精兵震撼地看著他緊抱著夕顏暈過去的身子,一臉失態。

*********

夕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五日後的事情,當她面對著金碧輝煌地宮殿時,仿佛自己是因為已經死去了,才在夢中。

她驚慌得掀開被褥,錯愕間,已經有侍女魚貫而入,齊齊地對她跪下:「奴婢們參見皇後娘娘,請皇後娘娘更衣。」

她的腦子轟然炸開,疑惑的目光,不驚脫口而出:「你們叫我皇後娘娘?」

「是的,皇後娘娘。」

話語後,林遙捧著一盆的花放在了窗台,然後道:「你先將東西放在這里後,便下去把。」

「是,林管事。」

林遙隨即走到夕顏的身邊,有些開心道:「主子……不,從今天開始應該叫你皇後娘娘了。」

她輕啟蒼白的唇,瞳仁中染上了些許的涼意「這是怎么回事?」

「主子,您昏迷了五天了,四皇子許問天派蕭大人到懷若,陰謀已經被王爺識破,王爺五萬大軍攻破了四皇子最後一個領地,抓住了他,而蕭大人也死在懷若了……」

夕顏的手越發有了涼意,她顫抖道:「那我的孩子呢……?」

林遙似乎在躲閃著夕顏的目光,看著她有些失去焦聚荒蕪的眼神,她只能輕聲道:「主子……你的孩子雲兮……被王爺送去給富大人領養了……他說……您此生都別想見到這個孩子……」

「什么?」夕顏下意識的緊抓她的手,許恆弋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不讓她見孩子?

「主子,您不應該再奢求什么了,這是王爺最大的寬容了。」

她輕顫著眼睛疲憊地說道,:「你下去把,我想要安靜。」

林遙默默地退下,夕顏長長地睫毛掛上了幾滴淚珠,也許這就是上天對她的懲罰吧,她為了長卿將雲兮拋棄,卻讓許恆弋找到了她,而她知道雲兮相安無事之時,卻再也見不到她了,而燕楚呢……

他應該在長卿的懷里吧,但願他們都相安無事。而她要怎樣才可以見到雲兮,見到燕楚呢……

她的眼皮又再次的輕顫,蕭宏然已經死了……

那個儒雅般的男子,死在了懷若,她見他的最後一面,是他放走她的那一日。

夕顏永遠也不會知道,許問天讓蕭宏然去懷若的目的只有一個,抓住嵇夕顏。

若那時,蕭宏然那一秒沒有隨手的將雜草蓋上,沒有說出洞中什么人也沒有,他抓住了夕顏,或許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

天國十一月初。

許恆弋登上了皇位,被封為恆帝,於年三日後,夕顏被封為後,太後追封為太皇太後。

跟許問天有關的黨羽一縷被處斬,而許問天將會在十二日後,午時三刻處斬!

夕顏不知道許恆弋是如何當上皇帝的,但從他們的口中得知的便是,先帝許玥江臨死前寫的詔書,上面就是寫著許恆弋的名字,無一絲的虛假。

就算那是假的又能怎么樣?這天下已經是他的了,詔書只是為了堵住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的嘴巴而已,是為了給天下一個名正言順的交代。

雨簾沿著屋檐溝壑垂漣,雨滴如柱般的落下。

鳳鸞宮中,宮燈華燭。

夕顏斜靠在軟塌上,青絲如瀑般散落,神色有些漂移般的望著窗外的雨滴。

侍女的聲音輕輕地響起:「皇後娘娘,您幾日已經看這雨好幾個小時了,依夫人已經來過好幾次了呢……」

夕顏這才回過神來,她輕輕地將長發攏在耳後,淡淡道:「依夫人現在走了嗎?」

「沒有,此刻正跪在殿外內,那雨下的很大,奴婢勸過很多次了,可是她依舊不起身,她說要見娘娘之後才可以……」

她垂下眼眸,無聲的嘆息,依兒,你這又何苦呢……

而我又有什么能力將他救出……

你太高估了我如今的能力了……

依兒跪在雨下,飄落的雨水濺濕了她的衣衫,冰砌的雨水沿著手背滾落,濡入掌心。

濕潤的長發,水珠隨著發絲墜落在她的脖項,這時,她看到宮殿緩緩地打開了門,夕顏佇立在殿門外,侍女為她撐起了傘,她緩緩地走向她。

「依兒,你回去吧,本宮幫不了你什么,就算你跪到明天也沒有用,十二日後,許問天依舊會死。」

雨水進入她的唇中,變得苦澀,她哽咽的看著她,眼中早已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娘娘,請看著妾身曾經伺候您十年的份上,救救他吧,哪怕是苟活在這個世界上,也請您請求皇上饒他一命。」

「你既不愛他,又為何要為他求情?他死了,你就解脫了,就再也不會受他擺布了,讓你嫁給他,是皇太後的意思吧?」

「不是,是奴婢自己願意的。」

雨輕輕地下著,將兩個人的身影映襯在這如畫的雨中。「你讓我救他,而你卻沒有足夠的理由讓我信服。」

夕顏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幾分冰冷,轉身便要走,卻見依兒情急地拉住她的衣角,雨幕中,她的聲音分外的輕,卻足以讓夕顏聽見。

「我懷上了他的孩子……娘娘……」

夕顏吃驚地看著她,緩緩地蹲下身子,聲音似飄渺的霧,「你怎么會?」

「妾身昨日才知道的。」

她看著如今依兒雍容華貴,卻慘淡的沒有笑顏的臉,心里感受到一種悲涼。

他們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到當初,若她還是嵇府的千金,若她還是跟隨在她身邊的丫頭,她們生活的定會比現在快樂,而不是憂郁的在紅牆高瓦中,受盡一生的束縛。

想到雲兮還在富路那里,她的心一陣悲涼,淚水落入臉頰,她的手緊緊地攥緊,她一定要想辦法將雲兮帶回身邊,無論怎樣。

她輕輕地彎下腰,扶起她,「既然懷了孩子就應該珍惜自己,依兒,你回去吧,我會想辦法的。」

這一刻,她沒有用本宮二字,那是她的真心話,依兒略微地欠身,便站起身,在雨幕中漸漸地遠去。

依兒輕抬起頭,任由雨水沖刷自己的臉。

皇太後,依兒已經盡力了,十年的『親如姐妹』的情誼,依兒用了懷孕的謊言欺騙了她,獲取了最後的希望,這一次依兒再也不欠你什么了,交易已經結束。

許問天,她如今的夫君,十二日後的命運將會天翻地覆。

成王敗寇,恆古不變。

但她也知道,身在帝王家,注定要爭斗,這不是他的選擇。

第二日清晨之時,夕顏便在龍華殿中請求見面,以前他與許恆弋何曾有過這樣的規矩?

只不過如今的一切已經大有不同了,年輕的曹公公進去片刻,便宣布她進去,夕顏走進殿中之時,便看到許恆弋與容貴妃在殿中品酒。

封後那日,沈庭兒被封為沈昭儀,正二品。容大人的女兒容婕妤便是她去懷若一年後許恆弋所封的妃子,如今許恆弋成了皇帝,她被賜為容貴妃,位居一品,僅次於於她這個皇後。

許恆弋的後宮如今便只有這三個女人,夕顏知道,不久後,將會有大量的女子來充蘊這個後宮,而那些女子都必須經過自己的精心挑選。

這心萬分的疼痛呵,但她再也不會怨什么,直徑的走進他,他向她揮手,笑容一晃而過,深意不明。

容婕妤的笑容里原本夾帶著幾許的幸福,見夕顏進來,笑容頓然消失,卻見許恆弋原本冷峻寡言的臉朝她說道:「容愛妃今日品酒也過了,朕和皇後還有事商量,你且下去吧。」

容婕妤掩飾心中的不滿,低低一副,便邁著小碎步離開。

夕顏深吸一口氣,卻見他拉住她的手,有些強硬道「既然來了就坐下吧。」

她艱難的從口中擠出字眼:「皇上,我們談談吧。」

他眼中閃過一抹訝異,從臉中顯示後,變成了一絲的淺笑:「皇後,這可是你第一次主動來和朕談,若是關於風雲兮的問題,朕一律不想談。」

夕顏臉色微僵,她又怎會不知,若是提到關於雲兮,那么他定是死也不會和她談判。

……

封後的那個夜晚,他邪惡地湊近她的耳邊,用前所未有的殘忍告訴她:「嵇夕顏,看見了嗎?如今,這天下,已經是朕的了,這紅牆將束縛住你的自由。而朕,,從這一刻開始,已經不再愛你,從此你當安分守己的當你的皇後,若是做了什么錯事,朕依舊會國法處置。」

……

那一刻,她心如死灰,任由淚水流入自己的臉頰,她顫抖地隱忍著,原本要告訴他真相的心思,戛然而止。

他已不再愛她……

也不許自己愛上她……

如今她與他的身份,只剩下,一個皇上,一個皇後。

掩飾住心中的痛楚,為他倒上一杯酒,他舉起,沉默的看著酒中的酒水遞還給她。「若想要和我談,替我將這杯酒喝了。」

她伸手准備接過,他的手卻一松,那被酒被摔落在地,酒杯碎成了一地,酒水濺了她一身。

她震愣地呆滯幾秒,晃過神來,便蹲下身去准備拾起破碎的瓷片,猝不及防的,他一把箍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起,眼中顯示出幾許的狠厲怒氣:「你是一國的皇後,這卑賤的事情是你應該做的嗎?」

平穩了自己的心情,夕顏的聲音里冷淡地又倔強的看著他,低語輕笑:「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嗎?你不就是希望我在你面前變得卑微,變得毫無人格可言,我做了,可為什么你卻不滿意了?」

摔開她的手,他面目冷清道:「你想要和我談什么?」

「許問天如今對你已經無法構成威脅,請你放過他,將他關進塚人府也好,只要他能活著。」

聽完她的話,卻見他低語輕笑,「你有怎樣的條件可以和我交換?朕如今已經對你厭倦,你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價值。」

「那么,我要怎樣,要怎樣,才有條件和你交換?」

觸及他的目光仿佛將他的心思透入心底,然而,他心底卻再也無法看見。

他逼視著她,輕撫她頭上鎏金花座上綴嵌著血瑙珊瑚,這珠子映襯著她嬌嫩的容顏,每日,當從夢中醒來之時,總害怕有一天她這樣的容顏會消失,他是如此的愛她呵,可也是如此的恨她。

輕抬起她的下顎,他眼眸漣漪,挑起眉頭,笑的有些虛假:「如今的你,什么條件都沒有。」

「好,臣妾知道了,那么臣妾告退」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她沒有必要再去強說什么,若是再說,她就是自取其辱,她沒有必要犯傻。

然而,就在她轉身要離開,仿佛心里某些東西在落空,也許為了留住什么,情急之下,他踤然開口:「等一等。」

他已邁步上前,從後面圈住了她,她身子頓然僵硬,然而溫熱的氣息噴在了她的耳畔,即有些調笑又殘忍道:「朕要你侍寢十二日,若你每日能在床上讓我滿足的話,那么我答應你。」

她驚愕地看著他,頓然間啞口無言,明亮的龍華宮殿,此刻在她的眼中竟是這樣的刺眼。

他板過她的身子,親吻著她,用這世間最殘忍的語言繞進了她的耳膜,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我要讓你擁有最珍貴的身份,卻過著最卑微的生活。」

她的嬌顏瞬間變得慘白,,緊緊地用手抓住衣袖,她不能,不能在他的面前認輸,即便輸了她也要傲然的離開,帶著最後殘余的尊嚴。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么你成功了。如果你開心了,那么臣妾何樂而不為,這天下是你的,臣妾也是你的人,就算你日日讓臣妾侍寢,臣妾也應該,因為這是皇上賜給臣妾至高無上的恩寵。」

她句句里透出她的倨傲,不認輸,仿若她又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曾經她狡黠的模樣,只不過卻沒有表現在臉上。

他恍然失神,這時,曹公公尖細地嗓子從殿外傳來。「皇上,刑部尚書富大人求見。」

許恆弋抓住夕顏的手臂一松,眼中再無波瀾,:「你且下去吧,晚上我會親自過來。」

她垂瞼,心中卻起了驚濤駭浪,富路,他此番去見他是什么事情呢?

關於雲兮的事情嗎?許恆弋會如何處理雲兮呢?

從門中走出去,胡思亂想間,連階梯也沒有看到,腳步一落空,眼見自己要摔下,下一秒,有雙手已有力的扶住他。

觸碰地依舊是富路一雙總笑嘻明媚的眼,只是今日這笑眼看起來卻更像是敷衍,「夕……娘娘走路要小心點,龍華殿的階梯比其余的宮殿高了些呢,應該朝平坦的路走才行。」原本想要叫她的名字,徒然間覺得這樣的稱呼似乎太過於親密,富路拱手微拜,便向龍華殿中走去。

目送他的背影,夕顏躊躇著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很想去偷聽他們到底說了些什么,然而,現在,她什么也辦不到,手扶著宮外的欄桿,抬眼望著今日這有些湛藍的天空,昨日還下著雨,今日卻又如此不同。

這天氣啊,也不隨著人的心情變化的,惆悵滿懷的失落,來時,她也沒有讓侍女跟著自己,想來,現在輕松了許多,現在她可以毫無顧忌地走著,只要沒有人看到她,那么是否可以等到富路?

她靠在一個花園小小的角落里,靜靜地等待著,天朝已經面臨了冬天,河水雖然清澈,但在花園里依舊會比殿內冷許多。

這花園是臨龍華殿不近不遠的地方,去龍華殿有兩條路,一條是簇集著許多奇異花種的御花園,那里有幾座金檐的八角亭,來往的宮女有許多,而這個小花園極為的少人來,因為這里通過的另一個邊,便是先帝曾經的妃子蕭妃住的地方。

如今許問天要問斬了,這是他母親的宮殿,這等不吉利的事情,看是誰也不會去自討苦吃吧。

靠在花園的角落中,不知不覺的感到很疲憊,闔上眼眸,便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手臂在搖晃著,她輕輕地睜開眼,便看到富路正定睛地看著她。

面露驚喜,睡意全無,凝神看她眼中出現瀲灧的光華,看來她見到自己很高興,便輕聲道:「你怎么知道我會在這里經過?」

環顧四周,無一侍女,略微心下放松,夕顏唇角露出淺笑:「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富路『哦』了一聲,假裝無辜不知,道:「我什么告訴你了?」

夕顏拍了拍身上的塵屑,這動作映入他的眼中如小女兒的姿態般嫵媚,微微側臉,掩飾自己的失態,但夕顏卻萬分高興:「你告訴我龍華殿的階梯比其他殿的階梯高,你讓我走平坦的小路,這小花園,沒有階梯,只有鵝卵石鋪蓋的小道,我見你一個人去見他,身邊也沒個傳信的人,我想,是你暗示我來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