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27毒發,伺候君王(下午2更)(1 / 2)

他的笑容越發的深刻,抱著雲兮的手越發的緊切。

「小雲兮,以後就讓叔叔帶著你,你娘親什么時候想說真話了,叔叔就帶你走,你爹爹人可是很凶的,叔叔吃過他很多苦頭呢。」

小雲兮囁嚅了一聲,將臉埋在了他的胸口,這小家伙,要是仔細看的話,可真像他啊……

許恆弋有這葯丸他一點也不奇怪。當日在河南之時,因夕顏冰炫毒發,滲入體中,許恆弋不知和風銀君做了什么交易,血液救回了夕顏。先生給了許恆弋一個錦囊作為夕顏若毒發時的零時葯丸,許恆弋自然是心里感激萬分的,於是每日隨身帶在身上,一年前如此,沒想到,一年後,這習慣依舊沒變過。

許恆弋只要一遇到夕顏的事情就會方寸大亂,估摸著他只知道夕顏的中的冰炫毒可以治療百病,卻惟獨只有火殞可以救她這一點。

至於先生最後一句的:相生相克,卻相互相溶。

他是一點也不知道,如今先生在他奪下天朝之後,早已經歸隱山林了,貌似去了天朝最高的巫山。

車輦不停地開往宮中,殿門緩緩而開,夕顏整個人被拋在了軟塌之上,還未等她開口呼叫。

他整個身子欺身而上,帶著凌厲地氣勢涼涼地注視著她,感覺到他的寒氣逼人,夕顏下意識的要推開他,然而他禁錮的力量不容她小視。

一手將她的雙手控制住,他的手撩進衣襟是一股陣陣的涼意,大手便已經覆蓋了她的雙胸。「已經第二天了,嵇夕顏,朕要的侍寢十二日,這十二日也必定要讓你永生銘記,你的身子里殘留的將是朕永遠洗不掉的氣息,生下別人的孩子將是你一輩子的痛苦。」

對上他的清寒,夕顏的心彷如在無邊的地獄中彷徨,徘徊不前。

雲兮和燕楚呵,居然都帶著她身上的冰炫之毒,縱然她現在想開口告訴真相,早已經不可能了。

她和長卿一生的羈絆,居然牽扯著兩代人!

這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思,她與許恆弋將要一輩子受盡苦難。若燕楚還在懷若的話,長卿定能保護他安然的成長,他會用他的血液給燕楚一個健康的身子,他們還是個孩子啊,離開了火殞的血,根本無法存活。此生,她一定要緘口,再不告訴他,這是他們的孩子!

是她的錯,牽連了兩個孩子的生命,她只希望他們能活著,活著就好。縱然許恆弋擁有了這天下又能怎么樣呢?

而他唯一沒有的便是,能解開冰炫的血液。而她,不愛的那個人,卻擁有……

『撕啦』衣衫被撕裂,裸露在空氣外的肌膚染上了涼意,隨之而來的是一雙滾燙的雙手,這一次,沒有任何侍寢前的准備,他卻已經開始行動了。

密集的吻上她的唇,她的下顎,濃郁的火焰染進了他的眼底,看不真切,她要閉上眼睛,然而,他卻強制性的捏住她的下巴。

「嵇夕顏,看著朕,看清楚,朕才是你的男人,能讓你痛的人只有朕。」

她眼中一陣清明,對上他暴怒地眼,愧疚,復雜,悲傷,絕望,愛戀。這一切的一切,她都該怎么辦,她所要承受的,是一輩子的負擔。

「只有朕才能讓你痛。」

吻上她心臟邊的肌膚,隨之而來的是狂亂的密吻,緊接著,這絲絲麻麻的痛感遍布全身,帶著一種極為歡快的戰栗。

驟然間,身子的疼痛突兀的襲擊而來,隨著他身子的一沉,炙熱的滾燙仿佛洶涌的海嘯在她的身子沖擊而過。

痛。

無邊無際的痛。

他不讓她閉上眼睛,強制性的要她睜開,「許……」她的話還未吐出,隨之被他的吻堵住,深諳的明眸,他俊目的眉眼,兩人的對視,在這明亮的宮殿里,形成了旖旎的春色。

握住她的手強硬的讓她放在他的腰上,一浪又一浪的炙熱的沖擊,仿佛要將她的意識磨碎。

她不得不用盡全力的抱緊他,否則,她會因為過度的沖力,而暈眩過去。

細手抱住他的雙肩,她不得不弓起身子,去迎合他,兩人緊密的身軀,夕顏的手突然感覺到他背上的溝壑,在極度疼痛的情況下。

她摸到了一個類似傷疤的痕跡,緊接著,她攀岩而下的手摸到了更多的痕跡,然而,還不容她多想,身子隨即被他一翻轉,瞳孔一陣陣收縮,眼神漸漸變得縮緊。

她的手一掐,掐進了他的肉里,略微的疼痛,她聲音痛如蚊螻般:「你受傷過?」

一陣靜默,他的身子徒然間停下,深深地凝視了她,隨之還是如猛獸般的撲過來,撕咬著她的唇瓣,凝稠的血液在兩人的唇中散開。

低吟,輕喘,身子的酥酥麻麻,可此刻即便是疼痛,她還是固執的想要探究竟,這明晃的宮殿,他的身子根本就是一覽無遺。

更加用盡的掰開她的雙腿,炙熱的滾燙抽動她的身軀,緊迫地想要忘卻她的話,一瞬間,她的身子似乎痙攣了一般,頭靠在他的肩上,一抹淚水滴落在他的脖項中。

「你的背怎么會這樣?」從唇出溢出痛苦抑制的低喃之聲,脆弱的如絲竹一般。

他背上無數的劍傷,層層疊疊的出現在她的眼眸中,她眸光復雜,昨天的侍寢中,她根本就沒有發現這個。

那一夜,她滿腦子空白,一心想著關於雲兮是否有冰炫之事,為了討好他,疼痛讓她根本就無法注意這些東西。

這樣明亮的光芒中,她稀里糊塗地仿佛探竊到他的秘密一樣,他眸光早已經深沉。

一度的想要讓她不再問起,然而她的固執卻讓他無法逃脫,敷衍一句:「打戰留下的。」

沒有再說什么,抽身離開,剎那,身子一空,痛感消失了,隨之而來的卻是心中一陣空洞的疲憊,沉默地穿上錦袍,她還來不及問他什么,他卻已經邁出了宮殿。

知道這樣的冷漠是她必須所承受的,頭枕在上方,她疲憊地閉上眼,在這樣昏昏沉沉之中,她仿佛做了個夢,這樣的夢讓她感到迷惘,無助。

幽靜的山谷,她不斷地走著,她背著燕楚和雲兮,在竹林中逃竄,後面是他的追兵,不斷地追趕,不斷地奔跑,許恆弋抽出一把劍,居然將她背上的孩子抓起,只聽『刷』的一聲,孩子還沒有來得及叫,就死在了他的劍下。

「啊——」她狂亂的尖聲叫著,手指泛白,冷汗連連,這時,宮殿的門被推開了,林遙見她,跪拜,隨之關心道:「娘娘是否做噩夢了?」

夕顏不知道,她去見雲兮,許恆弋為什么會知道?幫助她的林遙卻沒有受到懲罰,這些疑惑她卻只能吞進肚子,因為現在的許恆弋心思太難測,剝繭撕腹,到頭來,傷心的還是自己。

「沒什么,現在幾更天了?」

此時,這殿中有些冷清,月光朦朧,萬籟俱寂。林遙扶起她,正准備為她更衣,腳底虛浮,她定睛地看著林遙認真服侍的樣子,很誠懇地問道:「遙兒,你知道皇上曾經有受過什么重傷嗎?」

滿臉的疑惑,林遙突然躲閃的眼神讓她心里更加的想要知道答案,他為什么如此的恨她?

每當看著她的眼神為什么如此的冰冷?

這樣冰冷的夜,讓她無處可遁,無處可逃,她僅僅以為是她離開了一年他才會這樣,可是到底發生了什么?

「娘娘,請您不要問奴婢,行嗎?」林遙低垂著頭,恐懼地低下眼,逃避她的問題,她終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原來,他們,已經咫尺天涯。

「好吧,你下去吧,本宮不問你。」攏上自己的衣衫,見她眼中的疏離,終究還是多嘴了一句,有些時候,林遙分不清這兩人之間,到底誰錯的多一點,誰錯的少了一些?

「娘娘,請莫怪遙兒多嘴。一年前,不管皇上是否真的殺了香兒,讓娘娘的哥哥間接的死在了河南。奴婢知道,當時娘娘的心是憤怒的,是悲傷的,慕晟對於娘娘來說,是親人,是哥哥,也無法割舍的人。」

「娘娘的離開,確實逃避了許多的東西,可是,這一年來,奴婢跟隨在皇上的身邊,看著皇上,奴婢心里很疼,該承受的皇上都已經承受過了,該懲罰的皇上也受了懲罰,奴婢只希望,從今以後,娘娘能夠真心的對待皇上,畢竟皇上是愛著您的,您不能總是擔心著別人的孩子,這樣無疑是在皇上的心口上撒鹽。」

她呆滯地看著林遙這段長長的話語,久久的無法言語,他愛著她嗎?可是她的心口卻是苦澀的,收起眼中的黯淡,下體依舊是劇烈的疼痛,她不再說什么,只是輕輕地闔上眼睛。

窗外迷迷蒙蒙的下起了雨,庭外,雨聲淅厲,樹枝沙沙,與雨聲響徹空中,風聲鶴礪,如離人的挽歌。

將近四更天了,可她卻睡意全無,就這樣看著殿外中,那些被風吹打的樹花枝蔓,漫步的走在庭院的迂廊中,此刻這樣寧靜的夜,她才可以冷靜的思考。

這時,一個小太監,手里端著一個熱騰騰的罐子,正焦急地通往龍華殿,連夕顏都沒看見便已經越過她身,滿臉疑惑,夕顏情急道:「站住!」

小太監一聽到女聲,急急地剎住了腳步,險些不穩地將罐子灑了,一見這膚如凝脂,一襲白衣委地,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額間明珠雕成的蝴蝶的高貴女子,象征著皇後的明珠,太監惶恐地跪下。

她打開這罐子,迎面撲來的是一股濃郁的草葯味,她略微地皺眉,這么晚的天了,這小太監偷偷摸摸地拿著葯罐去做什么?

「這東西是送到哪里去的?」

「回娘娘的話……是……是送到龍華殿的。」小太監說話有些結巴,許是在這夜晚居然碰到了如仙般的女子,而這女子卻是當今的皇後。

她怔了一下,有些緊張道:「給何人喝的?」

「是皇上喝的。」小太監如實道。

「皇上最近得了什么病嗎??」

「回娘娘的話,皇上的病已經是舊疾了。」濃濃的葯味,襲來,充在她的鼻間,她震驚地無法言語,有種苦澀涌進了胸口。

林遙的話還在耳邊嗡嗡的響著,讓她一陣的恍惚。

……

該承受的皇上都已經承受過了,該懲罰的皇上也受了懲罰……

……

龍華殿的門被打開,小太監低垂著頭,屋內的暖爐使得整個殿,如春日般溫暖,許恆半仰在軟塌上,俊美的輪廓染上了幾道陰影,太醫在為他把脈,卻頻頻地搖頭,信耶一臉嚴肅地沉默不語。

「信將軍,皇上這舊疾越發嚴重了,龍華殿離這御花園太過於近,這天要是下了雷雨,定是痛苦不堪的。」

那太監微微睥睨,看到的卻是一張熟悉的臉,居然是只為皇親國戚治病的太醫扁鵲(此人出現在公眾版中第5章)

「扁太醫的意見是怎樣的呢?」信耶面色越發清冷,許恆弋痛苦地在軟榻上翻轉,背上似鑽心刺骨的疼,每當這樣的雨夜,他所要承受的便是這樣的苦。

唇色青黑,額頭青筋直冒,淡見他聞到這股葯草的味道,臉色更是陰沉,輕闔的眼,冷寒道:「我不是說了,不吃這葯了嗎?快給朕拿走。」

扁太醫恭敬道:「皇上,正所謂良葯苦口,這葯雖然不能完全治愈你的舊疾,可是卻能緩解痛苦。」

輕瞥這小太監,無趣地大手一翻,薄怒道:「滾下去,下次若是再帶這難聞的苦葯味,朕都賜你們死罪!」

滾燙的葯水,倒在了小太監的手上,那肌膚凝脂般的手頓時腫起,信耶瞥見一雙白皙的手,不由的多看了這小太監一眼。

卻見這太監,沉默的蹲下,撿起這些碎片,卻不小心割傷了自己的手,扁鵲瞧見許恆弋一臉痛苦,卻倨傲得不肯吃葯的模樣,嘆了一口氣。

從他當上王爺,成為帝王之後,一路的坎坷。那一夜,他承受著巨大的痛楚,是他硬將他身上的暗器拔出,青紫的臉龐,他死咬著布褥,硬是不肯發出聲音,這男人,能夠成為帝王,卻是擁有極大的忍耐力。

「陛下應該多保重身子才是,這雨下的太大了。信將軍應該多注意這殿中沒有漏風的地方,若是這雨下幾天,陛下就得多痛幾天,還是想個法子讓陛下喝了這葯吧。」

扁鵲說完,便獨自一人的離開了,這太醫,本身就是個頗有個性的人,不喜歡說謊,也比較直白,許恆弋不喝,也不惶恐什么,就這樣邁著腳步離開。

一浪波及一浪的痛楚,許恆弋的意識逐漸有些模糊,那小太監將和未倒在地上的半罐葯放在桌上,正准備走,眼尖的信耶,便輕聲走到她的後面。

用只有她聽得到的語言說:「陛下,就勞煩你去照顧了,本將軍已經困了。」

小太監一臉驚訝,卻見信耶輕勾唇角,雖然笑容淡淡,但卻屬於真誠,拍了拍小太監的肩膀,便也隨之離去。

摸了摸紅腫的手,那雙琉璃般的眼眸如星辰的夜空,看著空盪盪的殿中,居然沒有一個人伺候,脫下太監的帽子,夕顏走了過去,此刻他意識模糊,應該也不會知道自己。

想起,今日在廊上,居然和小太監換衣服,夕顏為自己的行為大膽感到驚愕,她很久沒有做如此觸犯底線的事情,然而,她真的很想知道,林遙所說的痛苦的原因,現象,到底是怎樣的?

長發如瀑,映襯著她消瘦的小臉,傾城的臉如天上的皎月,雨磅礴的下著,劇烈的痛楚,迷糊間似乎感覺到有人來了。

若在以往,除了信耶和幾個熟悉的人之外,他非常厭惡有人看見他的狼狽,因此,現在的他比較不喜別人親近。

夕顏將剩余的葯倒入嶄新的杯上,想要為他灌上,卻見他半仰著身子,眼前模糊不輕,嘴角卻在吃力的怒道:「你是誰?給本王滾出去。」

伸出手向要再次打翻那葯,她垂眉,見他痛苦,冰冷的唇蒼白卻青紫,不斷地冷汗交織,在這沖刷的雨夜,他的隱忍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手持杯子,一咬牙,喝入自己的唇中,一俯身,她的手如禁錮的蔓藤,緊纏著他的身子,這迷糊間看不清是誰,身子無力,卻感受到一雙及其溫柔的手攀上他的肩膀。、

緊接著,撬開他的貝齒,口齒交合,將濃烈的葯水源源不斷地灌入他的喉嚨中,難聞的感到舌頭的味蕾出現了排斥,他討厭這樣的葯水味道,又苦又澀又辣,想要吐出這水,卻見那雙手拼命的按住他,嘴唇按住他的唇,不讓他吐出。

他似乎聞到了一股香氣,屬於女人身上的香氣,這香氣他記得,他能感受的到,模糊,扭曲間,原本不動的唇,他猛然地伸出舌頭,如靈巧的蛇般攻城略地。

越發想念這味道,葯水的氣息夾帶著她的清香,痛苦中,他一翻,夕顏整個身子被壓在冰涼地地上,想要哀叫一聲,卻見他痛苦的眼眸猶然間睜開,葯水進入喉嚨下,緩解了些許的痛楚,這時,他看清了身下的人兒。

星眸澄如秋水,唇齒間好殘留著她的溫度,她見他醒了,當下暗叫糟糕,沒有想到,這葯效一減輕,他的眼卻已經有些清明。

想要逃離,卻見他深不可測的眼中,吐出一句:「是你?」

夜半四更,他以為她應該睡去,怎么會出現在這兒,莫非剛才喂他……

心下震驚,她窘迫般的想要側身離開,卻見他手指一扣,已將她按入地下,淡漠的瞳眸夜色浮動。「你為何出現在這里?」

「我只是路過的……」啞然,卻不知道該怎么找借口,一瞬間,她已經被他抱住,他的身子冰冷如極地的雪,寒冷的雨夜,盡管暖爐充實著整個宮殿,而他卻找不到溫暖。

他想,應該不會是她的,這是夢吧。

以前也出現類似的情況,有侍女給他灌葯,卻反之被他擒住,他總是迷糊間將侍女看成了她的模樣,稍微有些清醒,他便開始強行地解開衣物,無數次的夜晚,醒來時,居然發現床榻中點點的殷紅,他怒不可遏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侍女,卻再也不讓任何人在他病發之時,給他喝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