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風水師X春夢鬼夫【十三】(第二更)(1 / 2)

</br>快速的寫下三行字,她吹了吹墨跡,移到了薛江沅面前。

薛江沅低頭去看:

百年凶煞,枉死孤魂,至陰之女

他看的迷迷瞪瞪的,不知這是何意,就詢問的望向黎莘。

「你想復活,這三者缺一樣都不可。」

黎莘點了點桌子,

「百年凶煞最為難尋,可你運道好,上回在姜府里的邪物,正好滿了百年。」

一開始她也沒想到,還是用系統查看時才發現的。

薛江沅聞言,眉心微蹙:

「那這枉死孤魂,和至陰之女」

他對這類術法實在是一竅不通。

「枉死孤魂多了去了,隨手捉一只來,全當為民除害。」

黎莘滿不在乎的說完,話語一停,眼中透出幾分意味深長:

「至陰之自然是陰年出生的處子。」

薛江沅猛然一驚:

「你要殺人 」

黎莘:「

她捂了捂心口,對這人的榆木腦袋實在是無話可說。

「為了你去殺人,這是造孽,我還沒那么傻」

黎莘駁斥道:

「我是讓你尋個陰年處子交合,呆子」

非得逼著她把話說這么明白。0o9

薛江沅聞言,先是松了一口氣,既而反應過來,一時語塞:

「這,這等事如何能胡來」

他好好的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即便日後復活了,如何同姜媳交待

黎莘撇了撇嘴:

「恁多事,好在我聰明,替你算了算,姜二姑娘便是陰年出生的。」

未婚夫妻,就當作是婚前預習了。

「你同她說明了,讓她助你一次,日後你復活了再迎娶她過門,不是皆大歡喜」

饒是薛江沅在軍中待久了,被她一番話說下來,還是忍不住面紅耳熱。

當然,他是一只鬼,看不出來。

「這般於她清譽有礙

薛江沅猶豫道。

黎莘掀了掀眼皮,向後一靠,懶懶的歪在椅背上:

「你自己選,尋別人,抑或是姜二姑娘,誰都不要,就當個孤魂野鬼罷了。」

反正不是她的男人,她一點都不在意。

薛江沅說不出話來。

黎莘就由著他去想,他若是清醒,就知曉姜二姑娘是最好的人選,否則無論尋了哪個,都容易有後患。

再者說了,他們得交合兩次次,一次魂體,一次可是屍體。

除了姜二姑娘,哪個女子敢這般。

黎莘忙著整理自己的小金庫,留了薛江沅一人在院中。

他這一想,直接想到了隔日的晚上。

「這事,我還得去見一見清霜。」

經過整整一天的掙扎,不可否認,復活的誘惑還是大過了他心中的關卡,

「若她願意助我,是最好不過。

薛江沅隱隱的有些不安。

黎莘點點頭:

「我明日帶你去見她。

兩個人達成了共識,黎莘便將需要做的事同他一一說了,得知要交合兩回,薛江沅不由自主的移開了視線,輕咳 聲。

雖然作為鬼魂,他面,上看不出多少情緒反應,但黎莘明白,這貨約莫是害羞了。

堂堂一個侯爺還挺純情。

她暗暗嘲笑他。

轉眼就當了第二日,黎莘白日遞了帖子言明要上門拜訪,姜媳應下之後,就吩咐下人整治了一桌席面。

不能摘面紗,黎莘就沒用多少,略填了肚子,就讓姜鍶稟退了丫鬟,和她說明來意。

某亘:我的伏筆已經埋下了在前一章和後一章,等你們發現~

女風水師x春夢鬼夫十四第三更

為了給薛江沅拘魂,黎莘耗費了一月有余,因此她突然上門,還是讓姜鍶十分疑惑的。

多的黎莘也不說,而是讓指環里的薛江沅出來。

她功成身退, 繼續去外頭守門。

這一次明顯比.上回的告別來的久,黎莘百無聊賴的等了一一個多時辰,幾乎將天.上的寥寥幾顆星辰數的清清楚楚。

良久,姜媳終於開了門。

只是比起上一回的傷懷,黎莘意想之中的羞怯,欣喜並未出現在她面上。

她拿了指環遞給黎莘,別開視線,不悅道:

「姑娘走罷,我今日乏了,不能再款待。」

得,仙姑也不叫了,口氣也冷淡許多,這是鬧別扭了

黎莘滿肚子的疑惑問不出口,只得拿了指環,勉強笑著和她道了別。

見黎莘拿過指環,姜媳一轉頭就進了房,順手還將門「砰」的一聲關了,擺明了是逐客。

黎莘更覺莫名。

她匆忙回了小院,將薛江沅放了出來:

「你得罪她了」

顧不上他失魂落魄的神色,黎莘直接開口問道。

薛江沅垂著眸,雙唇緊抿,面容一片黯然。

躊躇半晌,他才低低道:

「她不願。」

是的,不願,無論如何都不願。

還道黎莘是胡言亂語,世上哪有死而復生這等事,別是被她誆騙了。

然而這些話,他不會和黎莘說。

憶起姜媳苦苦勸慰他早日投胎,薛江沅的心口就一陣陣的抽疼。

投胎,他哪來的胎可投

若不抓住這次機會,他從此只能做孤魂野鬼了。

薛江沅知曉姜媳頗多顧慮,這是人之常情,他不可勉強。

然而她如此堅決的拒絕,還是讓他的心寒了大半。

哪怕她有一絲的猶豫,他都不會多說什么。

黎莘蹭了蹭鼻尖,不知該怎么安慰他。

原先她還以為姜緦必定會同意,畢竟她之前哭的那樣悲戚,必定是將一顆心:都寄托在薛江沅身.上的。

不成想

她輕咳一聲:

「她不願就罷了, 你若還想復活,我就替你去尋人。」

薛江沅不由抬頭看她。

黎莘就把自己想好的第二種方法說了出來:

「陰年處子並不難尋,你若不想日後有礙,就去勾欄院里找個清倌兒,蒙了眼睛過去,事成以後,錢貨兩訖。」

薛江沅聽完,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可一想起姜緦的話語, 那句不願就梗在了喉頭,如何都說不出口。

黎莘就當他是默認了。

「現下是五月,頭一回得在六月初六之前,與你的身子交合。」

她列出時間,侃侃而談:

「第二回在七月初七之前,待得中元節,鬼門開,我便將凶煞放出,助你復生。」

薛江沅還沉浸在情緒中,聽罷只輕輕點頭。

黎莘不想再刺激他,說完這些,拿了一匣子金葉子,轉頭就出了門。

不怪她這么積極,頭先為薛江沅拘魂,功德條竟然前進了足三分之一,替他復活以後,興許自己的功德條就能滿了。

系統答應過,功德條滿了以後,她可以在這個世界放縱玩樂,不必立刻進入下個世界。

難得的古代游機會, 不用攻略人物,不用勾心斗角,別提多舒坦了。

黎莘美滋滋的想道。

某亘:三更完畢,你們期待的合體即將上線~要猜下是什么體位嗎噗 :3

女風水師x春夢鬼夫十五第一更

某亘:今天說好的四更昂 :3還有猜誤認梗的,不是誤認哦~陪侯爺的的確是姜媳~

陰年出生的女子,按照大周的歷法來算,最合適的都是十六七歲的光景。

這樣的女子多了去了。

但要去勾欄院里尋一個十六七歲,容貌不差的清倌兒,且不說那些被賣來的知不知曉生辰,就是對上了,也有些難度。

黎莘自個兒進去不大合適, 就在附近轉了轉,尋了個機靈的小子拿錢去問。

這里的一整條巷子都是勾欄院,那小子跑了個遍,出來時同黎莘說找著了三個。

黎莘就賞了他一片金葉子,讓他找模樣生的最好的出來。

總得對得起薛江沅才是。

小子見她出手闊綽,興奮的應了一聲,抹了抹汗又匆匆跑了進去。

這些勾欄女子是能隨客去的,但凡多出些銀子,容貌生的不是出類拔萃的,老鴇子也不會攔著。

黎莘給了十幾片金葉子,綽綽有余。

她在巷外等了一會兒,那小子就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個垂著頭的小姑娘,神色懦懦。

「女郎,這便是了。」

小子將人推過來,讓黎莘瞧瞧。

這小姑娘顫著身子抬起頭,眼珠子不敢往黎莘這里瞥。

她生的尚可,只不過頂天了才說一句是眉清目秀,黎莘猜測她並非勾欄美人,而是伺候人的小丫鬟。

約莫是老鴇子看中了銀橋,這才將她推了出來。

不是就不是吧,年齡到了,身子清白就行。

她點點頭,又拿了一片金葉子給他。

這小姑娘顯然不知買自己的竟是個女子,咬著唇不聲不響,單薄的身子抖的篩糠一一般。」

拿了賣身契,黎莘就帶著她回了小院。

自己的屋子是不能給她住的,黎莘想了想,把她安排在了對門的人家。

對門是個老嫗和守寡的媳婦同住, 黎莘打過交道,知曉她們生活的清貧,就給了銀錢托她們照顧著。

小姑娘喚做鶯兒,黎莘應承她事成之後就放她自由,還能給銀錢讓她離開。

鶯兒本就是被伢婆賣了來的,聽了黎莘的話,忙不迭的答應了。

比起下半輩子在勾欄院中,黎莘給的條件顯然更好。

安排了鶯兒,黎莘就回了自家小院。

薛江沅還枯坐在院中,聽見聲響,視線就落在了推門的黎莘身.上。

黎莘反手栓.上門,見他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 忍不住撇了撇嘴:

「成了。」

若不是看在功德條的份.上,她才不做這苦差事呢。

薛江沅不語,緩緩移開目光。

黎莘累了大半宿,也沒心情同他說話,徑自入了屋內梳洗,准備歇一晚再准備。

一夜沉眠。

次日晨,黎莘早早的便醒了。

她伸了伸懶腰,起床拾掇好了自己,趁著茫茫天色,徒步去了城外,將需要的東西一一尋了過來。

本就是五月的底,離六月初六差不離幾日,她早出晚歸的,連軸轉的暈了頭,才預備妥當。

薛江沅還是那副模樣,成日里的沉默著。

日子眨眼就過了,及至六月初六的晚上,黎莘給鶯兒蒙了眼,懷里裝著玉指環和黃符,牽著她來到了郡王府。

上一回,她一個人,又有系統相助,才順順當當的進了薛江沅的院子。

這一次多了個鶯兒,自然不能馬虎。

女風水師x春夢鬼夫十六第二更

掏出兩張黃符貼在自己和鶯l的額上,黎莘心中惴惴不安。

雖說是按照系統流程畫成的隱身符,她畢竟是個冒牌貨,誰知曉這玩意兒能不能管用。

但天色漸晚,耽誤不得。

黎莘深吸一口氣,見郡王府的角門開了,出來兩個婆子,就趕緊上前,拉著鶯兒從那縫隙里擠了進去。

兩個看r門的果真沒見著她們,只顧著同兩個婆子說話。

安全的過了一關,黎莘心里的石頭落了地。

額上的黃符被風吹的起起伏伏, 時不時的遮住她視線,讓她郁卒不已。

她覺著,現在的自己像極了那些湘西趕屍人手下的僵屍

薛江沅從玉指環里出來,漂浮在黎莘和鶯兒身側,見她們這滑稽模樣,不由嗤笑一聲。

黎莘用力剜他。

若不是因為他,自己何苦遭這罪

兩人一鬼暢通無阻的來了這院子,出乎意料的是,之前在兩旁廂房誦經的僧人不見了蹤影,院子門口也無人看守。

黑漆漆的夜,除了他們再無活物,只有屋中那碩大的棺槨,並白燭的凄凄火光。

黎莘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她封住了鶯兒的五感,來之前已說了,她有一遠房的表兄,之前叫人打斷了雙腿,年紀輕輕便癱瘓在床,身子也日益虛弱。

家中長輩憐惜他,總得在他死前為他留下一兒半女。

可他未經人事,這才讓黎莘尋個清倌兒為他破身。

雖這說辭漏洞百出,鶯兒還是信了。

她同樣是處子之身,但先前在姑娘們身邊伺候,耳濡目染之下,對房中事略知一二。

黎莘,又給她打預防針,她那表兄已說不出話來,身子不能動,需要鶯兒主導才是。

鶯兒略有羞意,但終究還是應承了。

黎莘帶著她到了棺前,對薛江沅使了個眼色。

薛江沅其實並不想這么不明不白的,可頭先姜鍶傷透了他的心,自暴自棄之下,也就隨黎莘去了。

他攥了攥手,聽黎莘不停的催促他,忍了半晌,還是拂開了棺蓋。o9」

只不過棺蓋一開,他就背過了身去,像是不願親眼目睹自己被糟蹋的過程。

黎莘暗暗啐他。

裝什么矜貴,人清清白白的身子,要委屈和個屍首辦事,不嫌棄他就不錯了。

扶著鶯兒踏入棺中,黎莘用指尖蘸了一點朱砂,點在了薛江沅的額心。

另在他的雙肩,額頭各貼一張黃符。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黎莘是不想瞧他們辦事的,可她必須在關鍵時刻為薛江沅抹朱砂,不看也得看。

算了,就當觀摩小電影了。

一旁的鬼魂薛江沅已預備出門,見黎莘還杵著不動,忍不住開口道:

「你站著做甚」

黎莘白他:

「你當有那么容易,我不瞧著,誰為你拘魂」

薛江沅登時惱了:

「你,你還要看不成 」

一想到她會看到整個場景,薛江沅的情緒就翻涌難平。

這也太,太

黎莘沒好氣的諷他:

「你當我願意瞧我還怕生了針眼呢」

薛江沅聞言又臊又怒,當下就要把鶯兒扔出來:

「孤魂野鬼便孤魂野鬼,這條命,我不稀罕了」

某亘:合體即將上線~~~

女風水師x春夢鬼夫十七第三更

黎莘見勢不妙,伸手就去攔他。

她能碰著薛江沅,而他惱怒歸惱怒,卻不會使全力去推她,畢竟在他觀念中,是不得欺侮弱質女流的。

兩人一時僵持住了。

另一邊,鶯兒已經摸索到了薛江沅的腰帶。

她面色微熱,強撐著解了開來,伸手就想去撫他的胸膛。

孰料她的指尖才觸及他的衣襟, 股巨力便從他身,上傳來,鶯兒不設防備,整個人便凌空彈飛了出去。

「咚」的一聲悶響,她狠狠砸在地上,腦門一陣劇痛,天旋地轉之間,她很快就人事不省了。

黎莘和薛江沅同時被這聲響吸引了。

他們同時收了手,黎莘趕忙大步,上前,將地上的鶯兒攙扶起來。

薛江沅臉怔然,不知發生了何事。

鶯兒還有鼻息,額上青腫了一個大包,好在沒流血,只是暫時摔暈了過去。

確認她無事, 黎莘才松了口氣。

若是為了薛江沅賠.上一條人命,她的良心可過意不去。

她放下鶯兒,對薛江沅怒目以視:

「便是不願,你也不必下這般的重手堂堂安平侯,竟是個罔顧人命的,你那所謂仁義,都吃進狗肚子里了 」

她劈頭蓋臉一頓罵,不給薛江沅還嘴的機會。

薛江沅來了氣,怒極反笑道:

「你看清楚了,我方才光和你對著,哪來的余力摔她 我便是不願,也做不出對女子動手的事來」

真真是飛來橫禍,他沒做的事,憑什么按在他身.上

黎莘聽罷,正想還嘴,不防懷中的鶯兒呻吟了一聲,幽幽轉醒。

薛江沅冷哼一聲,背過身去。

黎莘忙解了她的五感,低聲問道:

「你如何了身子可有大礙」

鶯兒暈暈乎乎的,眼上又蒙著布,不知是白天黑夜。

然而聽得黎莘話語,她仍是勉強回了:

「無,無事的,想是我伺候不好,惹了公子著惱了。」

其實鶯兒也心有余悸,這公子分明是病弱之人,怎的力道這般大。

黎莘忙安慰她。

待鶯兒緩了一些,黎莘就問她方才是怎么回事。

鶯兒老老實實的說了。

聽她講述了整個過程,黎莘就覺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碰著胸口,就被打飛了

薛江沅那會兒還和自己大眼瞪小眼,的確是沒有余力去傷她的。

那么一一

黎莘腦中一凜,頓時有了不詳的預感。

她扶著鶯兒起來,握住她雙手,試探的再去碰「薛江沅」的胸膛。

瞬間,一股力道沿著鶯兒的手臂傳來,震的黎莘虎口發麻。

若不是她扶著,只怕鶯兒又要飛一次。

她頓時叫苦不迭。

坑爹的薛江沅,不會被那所謂的明慧大師放了甚防身的東西罷

她辛辛苦苦准備了這么久,耗盡心神,莫非都要竹籃打水一場空

黎莘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恍恍惚惚的把鶯兒帶了出去,尋了家醫館為她醫治,自己則是無頭蒼蠅似的亂轉了許久,才踏著夜色回了郡王府。

薛江沅未走,靜坐在軟榻上,望著棺中的自己。

看到黎莘回來,他冷笑道:

「怎么,如今還覺著是我」

黎莘沒理會他,失魂落魄的走到了棺前,一屁股跌在地上。

她的金葉她的功德條

全完了。

某亘:咳咳,不知道會不會卡肉

女風水師x春夢鬼夫十八珠珠加更第四更

想著想著,黎莘就滿肚子委屈。

這委屈摻,上惱火,憋的她又堵又悶,亟需找個口子宣泄出來。

這口子自然是薛江沅。

黎莘抓了懷中的黃符,不管不顧的扔在他身上。

黃符不會對他有何傷害,畢竟不是用來驅鬼的,只是穿透了他的身子,晃晃悠悠的飄落在地上。

「你又發甚么瘋

薛江沅擰眉道。

黎莘用力的拍了拍地面,拍的手掌生疼:

「混蛋,既是有防身的物件,為何不同我說個明白如今我費盡心思,全做了無用功,你可滿意了 」

一想起自己起早貪黑的日子和送出去的金葉子,黎莘肉痛的不行。

薛江沅聞言,心知自己又莫名的被怪罪了,忍不住咬牙道:

「荒唐我身上哪來的防身之物,分明是你出了差錯,如今卻怪罪到我身,上」

黎莘見他還嘴硬,一抹額上汗珠,瞪著他道:

「你還抵賴,我今日便讓你看看」

說著,伸手就去摸他的胸膛, 想著即使被彈~飛了,也要把那物取出來。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並未如期而至。

她不僅沒有被彈飛,在薛江沅胸口找了半天,除了一層又一層的衣裳,什么都沒有,更別提防身的東西了。

薛江沅冷眼看著。

「怎么,怎么可能」

黎莘摸了半天,一無所獲,不由愣在了原地。

「可笑至極。

薛江沅嗤道。

然而彼時,她連他的嘲諷都聽不見了,腦中多少有了猜測。

莫非,真的是她錯了,人不對

鶯兒被彈飛了出去,她卻可以,只一種可能。

她被騙了。

她要么不是處子,要么根本不是陰年出生的。

想通里頭關節之後,黎莘徹底沒了法子。

事到如今又能怪誰,還不得怪她自己。

離子時不到一個時辰,她又如何能再尋個陰年的處子過來,而錯過了今日,她就得再等五年。

莫說她自己,薛江沅也等不起。

黎莘頹然下來。

現在她只能問問系統,自己先前做的那些能不能算一些功德 ,好歹為她補償一二 。

總歸這會兒薛江沅也不願意了,她大不了不摻和這事,讓他自個兒游盪去。

不問不知,一問,系統又給了她一記五雷轟頂。

這次的原因在她自身,牽扯到了無辜之人,是以若是不能完成,不僅功德條不會漲,還會直接清零。

她三年前到了這個世界,兢兢業業了三年,好不容易攢這么點功德,一下子就全沒了。

日後,也未必出現第二個薛江沅,她想攢滿功德,只怕下半生都要蹉跎在驅鬼跳大神的日子了。

黎莘的面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紫。

薛江沅還惱她,自然就在一旁不做理會,想她還有甚可以狡辯的。

靜待了半晌,卻見呆坐的黎莘忽而站了起來。

她撣了撣衣擺.上的灰塵,定定的望向了棺中的薛江沅。

好了,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

總歸她在這里沒有攻略人物,也不曾想過嫁人,只想攢完功德盡情玩耍,貞操於她而言,實在比接下來的自由和時間重要。

她就當和薛江沅上兩次床。

「早知你行事

薛江沅以為她要離開,開口就想譏她兩句。

然而下一秒,他不由自主的瞠大了雙眼:

「你要做甚」

因為黎莘翻進了棺中,還直接坐在了他身.上。

某亘:噗,萬萬沒想到,居然沒寫到合體哈哈哈哈,不過明天肯定就,上肉了~~~

女風水師x春夢鬼夫十九微h第一更

黎莘沒理會他,徑自去脫薛江沅的衣裳。

正主忍不住了,一把抓住她手腕:

「你起來」

若是那個勾欄女子便罷了,總歸是個不認識的,他不看,全當是做了一場夢。

可她是自己相識的人,再由她來做這事,他哪來這般的厚顏

黎莘甩開他:

「這回的確是我的疏漏,我既是答應了你,必定是要做好的,沒那撒手不管的道理。」

當然實際上,還是因為她心疼功德條。

薛江沅急的不行,眼里似要噴出火:

「我不應這事,你起來」

黎莘以為他是在意責任,就耐著性子同他解釋:

「放心罷,你活了之後,我拿錢便走,絕不纏著你。

薛江沅面上一僵:

「你,你這,錢財於你竟這般重要」

他如何也想不到,都到了這會兒工夫,她心心念念的依舊是那些身外之物。

世上哪有這樣的女子,不顧清譽只取金銀,那同

「同勾欄女子又有何區別」

一時氣憤,心中想的話就脫口而出,說的兩人都愣了神。

黎莘被刺的面色微白。

薛江沅也知自己說重了,可話已出口,無法圓滿,當下就抿了抿唇,將臉偏向一邊。

黎莘譏笑一聲:

「你想活,我取財,不過是所求之物不同罷了。」

薛江沅垂著眸不回答,手卻緊緊攥著。

「若你真把我當勾欄女子,也隨你去,總歸錢貨兩訖,真要算起來,你說的對。」

她忍住鼻尖的酸澀,默默安慰自己。

古代人,古代人,封建大男子主義,她才不生氣

薛江沅聞言,一時語塞,抬頭想對她再說些什么,可看她一副不願搭理的模樣,他咬咬牙咽下了。

最後憋出一句:

「隨你。」

反身便去了門外。

黎莘留下來,也沒心思再扒身下人的衣裳,就直接褪了他的褻褲,將軟趴趴的一條攥在手里。

他靜靜的躺著, 額心一點朱砂添了三分惑人之色。

面如冠玉,朗眉淡唇,倒是比外頭飄的那個順眼多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

黎莘癟癟嘴,在他臉上掐了一把,

「我就當你是男版充氣娃娃,讓你瞎得瑟。」

薛江沅毫無所覺,只臉頰被被她捏的益發紅潤,像是暈了兩團胭脂,多了些血色。

雖然黎莘對這人能不能「起立」秉承著一種懷疑態度,可是顯然小判官不是無的放矢。

那軟趴趴的,捏起來肉團似的玩意兒,被她抓了兩把,漸漸的竟是硬挺起來。

黎莘還當自己錯覺了,撩了他衣擺看一眼。

就見粉嫩嫩的一根,未經人事的顏色,正躍躍欲試的抬起頭來。

黎莘啐他:

「色心不死。」

她是為了自個兒發泄,然而她忘記了,那幾張黃符還貼在他身上,她做的,說的,外頭游盪的薛江沅都有所知覺。

他縮在門邊的角落,恨不能沖進去斥她,但身子不爭氣,腿都是軟的,脊背陣陣的酥著。

薛江沅只得將頭低下去,用手遮著臉,一動不動。

饒是如此,喉間止不住的發癢,好幾回的呻吟都被他強行壓抑住了,不願承認自己的身子在做那等羞恥之事。

某亘:初次合體不會特別愉快~~~第二次就ojbk了~

女風水師x春夢鬼夫二十微h第二更

薛江沅是典型的宗族子弟,郡王與郡王妃恩愛和睦,可郡王也有幾個側妃,只不過俱是不得生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