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1 / 2)

這么想著的葉公主完全忘了,她自己也同樣為了駙馬,而想要讓葉雲澤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

很多事就算這樣,放在別人身上,怎么也想不通,待到了自己這兒,就仿佛天經地義,順理成章。真要說來,葉公主與駙馬的關系,還不如葉雲澤與季琛呢。

其實,葉公主會被罰得這么重,里子面子全被掃光,固然是因為她行事太過,膽敢用那種齷-齪的手段季琛,但也不乏徐太後的因素在里面。

徐太後行事,總是占據大義,有理可尋,就像這次,誅殺洪、梅二人,哪怕葉雲澤對她再是不滿,也不能說她殺得不對。這口氣憋著憋著,自然就落到了徐太後千寵萬寵的閨女身上。況且,葉公主本就不無辜,罰起她來,葉雲澤自然毫不猶豫。

「我們走!」眾目睽睽之下,葉雲澤不好與季琛太親近。哪怕知道季琛如今腳下無力,他也只能攙扶著季琛,讓季琛倚靠在他身上。

周邊的侍衛想要上前接手這項工作,反被葉雲澤狠狠瞪了回去。

方才季琛是強行壓制著葯性,如今,葉雲澤來了,他腦子里的那根神經自然不必再時時緊綳著,這一放松,葯性的作用頓時就開始顯現。

季琛只覺得有一團火在自己的身體內部燃燒,就快要將自己燒化了。倚靠在葉雲澤身上時,他無意識地磨蹭著葉雲澤的身體,只有這樣做,才能夠讓他舒服一點兒。但是,片刻的舒服過後,身體內部卻涌上了更大的空虛。

葉雲澤黑著臉將季琛扶上了自己的馬車。

一路被心上人蹭著,他要是還沒有反應,就有鬼了。可惜,在人前,他什么都不能表露,只能苦苦忍著,直到馬車上的簾幕放下,才稍稍松了口氣。

葉雲澤後悔了,就沖著葉公主的一番算計讓他這么難受,他剛才應該罰得更狠一些才對!

第9章

第二天下午,葉雲澤頂著兩只熊貓眼醒過來,略動一動,便覺得渾身的骨頭像是散架了似的,不可言說之處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薄被順著他的動作滑落,堪堪蓋在他的腹部,白玉般的胸膛上,滿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兩點紅櫻在風的吹拂下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讓人忍不住想好好疼愛一番。再往上,愛-痕更為密集。

床上之人猶不自知,一只骨節分明的手緊緊地攥著被子,不斷掙扎扭動著。

這模樣落在剛剛端著蜜水進來的季琛眼中,是說不出的撩-人,瞬間,便令他口干舌燥。

然而,到底還是疼惜人的心思占了上風,季琛將蜜水放在一旁,快步走上前,攬著葉雲澤的腰,將他扶了起來,為了讓他坐著舒服些,又在他腰後墊了個墊子,而後,探了探他的額頭。

「這熱,總算是退下去了。」

才剛做完這些,便被葉雲澤一巴掌揮開了,葉雲澤瞪圓了眼睛,此時就如一只警惕的獸一般,戒備著一切可能帶來隱患的人:「不用你假好心!」

昨天,他可是被這人折騰慘了。這人在床笫之間,一向是溫柔的,讓他倍覺珍視呵護,唯恐傷了他分毫。然而這一次,他卻像一頭不知饜足的野獸一般,一次比一次凶狠,誓要將獵物拆吃入腹。他明明已經那么求他了,累得眼睛都睜不開、身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這人還是不肯放過他,翻來覆去不知將他折騰了多少次。

葉雲澤就是再愛季琛,此時也不由惱了。

「是我的錯。」季琛溫言安撫著,這時候,葉雲澤說什么都是對的,他絕不會反駁。

昨天,因著葯-性的緣故,他也確實太孟浪了一些,看著葉雲澤身上斑斑駁駁的痕跡,他也確實有些心虛。

「乖,不要生氣了,等你好了,怎么罰我都可以。現在先用些溫熱的蜜水潤潤喉嚨可好?」

昨夜叫了一宿,葉雲澤嗓子都啞了,只不過說了這么幾句話,喉嚨口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一想到這,葉雲澤又瞪了季琛一眼。在季琛關切的眼神下,他到底沒拒絕季琛的好意。

只是,折騰了這么久,葉雲澤的手實在酸軟得厲害,連杯子都握不穩,季琛索性蹲下-身,將他半攬在懷里,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下,末了,又伸出衣袖,將葉雲澤嘴角參與的蜜水擦去。

季琛緊緊地盯著葉雲澤泛著水光的粉色唇瓣,目光越來越幽深。

才剛情動過,心愛的人又近在咫尺,再起點反應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

很快,季琛就低下頭,按住葉雲澤的後腦,雙唇狠狠地印在了葉雲澤的唇上,輾轉吮吸,似乎要將葉雲澤的呼吸盡數奪去。

葉雲澤被季琛吻得全身發軟,神色迷離,直到某處硬邦邦的東西向自己行禮致敬,他才黑著臉,將季琛狠狠推開,飛快地鑽進被子里,只露出個腦袋來。

「滾、開!」葉雲澤咬牙切齒地說道。

季琛苦笑著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你還傷著,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看來,這一次情-事,將他先前積攢下來的良好信譽全部耗光了。

此時此刻,葉雲澤和季琛不約而同的在心里將葉公主罵了一遍又一遍。

「你的傷……早上我已經為你上過一次葯了,現在還需要再上一次……」季琛看著葉雲澤,猶猶豫豫地說道。

不上葯肯定是不行的,昨晚他沒有節制,那處傷得有些厲害,若是不好好調理,日後怕是要吃苦頭。可現在,葉雲澤只怕不會讓他接近自己……

「我自己來!」聽聞此言的葉雲澤果然毫不猶豫地開口。

「乖,別鬧了,那種地方,你自己怎么上葯?還是我來吧。你知道的,我現在絕不會對你做什么。」

季琛比葉雲澤更加愛惜他的身體,哪怕為葉雲澤清洗及上葯的過程中-欲-火-焚-身,他也死死忍住,不會對葉雲澤做什么。

葉雲澤見季琛精力旺盛,活蹦亂跳,自己卻慘兮兮地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終究氣不過,一口狠狠咬在了季琛的胳膊上。

季琛常年在外帶兵,早已練出一身的肌肉,葉雲澤又哪里咬得動?最終,葉雲澤自己也覺得沒意思,悻悻的松了口。

「若是再有下一次,朕定要將你治罪!」

季琛轉念一想,笑眯眯地點頭:「好,就治臣一個『欺君』之罪!」欺負帝王,可不是該被治個『欺君』之罪么!

葉雲澤琢磨出了他話語里的意思,一雙眼睛險些又要噴火:「季琛,你不把朕氣死不罷休是不是!」

「臣哄陛下高興還來不及,怎么舍得氣陛下呢?」季琛親昵地捏了捏葉雲澤的臉:「好了,陛下若是還氣的話,不妨將公主打一頓如何?畢竟,臣和陛下有今日,公主功不可沒啊。」

「說起公主府的事,我就生氣。皇姐她叫你去,你就傻乎乎的去了么,也不知道派個人跟我說一聲。」

「這不是沒來得及么?」季琛就是在宮門口被截走的,葉雲澤又怎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