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慕槿在欲海里沉沉浮浮,恍惚間才反應過來。
沉如曦,是棲雲的真名。
沉文鈺咧嘴,只覺得諷刺。
叄弟為了這個女人不惜對他再叄威脅,撕破臉皮,最後受傷淪為階下囚。
而這女人,竟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是被我操傻了?」沉文鈺又回來捏住慕槿的下巴,摸挲著光滑的肌膚,臀部下沉,堅硬的肉棒在又濕又軟的肉穴中擠了又擠,恨不得將剩余的一截也全都干進去,「連沉如曦你都不認得?」
「嗯~什么沉如曦~」慕槿渾身發燙,隨著肉棒擠壓一哆一嗦,她反手抱住沉文鈺,兩條腿搭上他的腰,不停磨蹭,「啊嗯~操我~操我~全都進來~」
沉文鈺只覺得渾身發熱,被蹭過的腰間酥麻發癢,只能將又粗又大的肉棒全部干了進去。
「啊!」慕槿揚起了脖頸,勾住的手臂一點一點往下滑。
還沒完全落下來,被沉文鈺壓著恥骨狠狠頂弄。
「啊啊啊!要壞了!壞了~嗚嗚嗚~」
沉文鈺卻沒有再留情,咬緊牙齦,將慕槿掙扎的手腳按在桌上,後腰飛快挺動,像激烈奔跑的野馬,連厚重的桌案都被他撞的咯咯直響。
他低眉盯著慕槿啜泣嬌媚的面容。
突然有點唏噓,替叄弟不值,卻莫名又松了一口氣。
這樣薄情寡意的女人,他就該幫叄弟一把,讓他們斷個干凈。
大哥就是前車之鑒,他決不能讓叄弟再步入後塵。
他眼神發狠,腰臀似有用不完的力氣,狠狠操弄著身下如水的女人。
「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慕槿不知道被肏了多久,滿嘴淫聲浪叫,渾渾噩噩。整個人濕淋淋的,像一條從水底撈出的美人魚,鱗片化作嬌嫩的肌膚,在男人大手的蹂躪下變得粉紅敏感。
任何一點摩擦都能引起滔天的快感。
沉文鈺就像一匹不知疲倦又極其吝嗇的野馬,將慕槿翻來覆去,壓來壓去就是不肯把精液泄給她。
她趴在桌面上,失神地看向窗口,白色的亮光從薄透的窗紙進入,屋里都燭火都已燃盡。
嗚嗚~天都亮了。
拂塵怎么還沒來?
沉文鈺突然又將她抱了起來,一手勾起她右腿,一手從小蠻腰往上抓住玉乳。
腿心大開,小小的蜜縫中粗黑的肉棒整根插入,緩緩拔出,再狠狠插入。
「啊!嗯~太深了嗯~」
慕槿無力呻吟著,連動根手指反抗都沒有力氣。
沉文鈺側臉咬著她的耳朵,「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是我操得不夠努力不夠深么?」
「會,會,有人啊~」
沉文鈺看著愈發明亮的窗邊,略微皺了下眉頭,喘息道:「是該再快點,不然那些武夫都該堵在門口了。」其實他現在就該把人放下,先送回屋里。
可是她的小嘴這么會吸,皮膚這么滑溜,真的有點放不開手。
慕槿咬唇忍住呻吟,一想到會有那么多男人圍在門口,聽他們做愛呻吟,肉穴不由就快速收縮起來,突然有股很強烈的尿意。
沉文鈺被絞得直喘氣,兩只手突然掰開她的雙腿,像小兒噓噓一般。
「不!不要!」
慕槿慌得踢腿要起來,卻被死死抱住。
那股尿意更明顯了!
沉文鈺卻還是挺著他那根粗壯的肉棒,在緊湊濕軟的花穴中重重肏了起來。
「啊!不!不不!啊啊~」
慕槿不停哆嗦,已疲憊至極的身體又有了激烈反應。
傳導到沉文鈺身上更是欲火洶涌,就算埋在她身體了還不夠還不夠!龜頭似被什么咬了一口,可更多的快感洶涌而來。
肉棒硬脹得像要爆了一般,他咬緊牙關,全身肌肉隆起,如驢屌一般的巨物快得似有虛影,碩大又沉重的囊袋狠狠地拍在身下人的嫩臀上。
「啪啪啪!」
「啊啊~嗚~真不行了嗚~~」
慕槿又哭又叫,像回到嬰孩時的混沌,全身上下被男人炙熱的肉體包裹,腦海一片空白,一切只剩肉體本身的宣泄。
徹底昏厥之前,她又看了一眼明晃晃的窗口。
不禁自嘲一笑。
拂塵自然是不會來的,他怎會為她與堯越軍撕毀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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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章馬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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