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再等一下。」
男人抬眼,沈靈枝這下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哥,你,你怎么一直在脫衣服啊?」
「為保證答題的公平性,衣服需脫下來給答題者做全方位展示。」
「……」新/御/書/屋/:hdt99.Π ét
說得好有道理她竟無法反駁。
然而西褲的歸屬者她又雙叒叕猜錯了。
這次可沒有乳貼給她撕,真得躺下去在哥哥面前揉胸出水。
沈靈枝光是想想就覺得羞恥得要命,連忙狗腿地挪到他身邊,輕晃他的手,「哥,我是你親妹妹,不能放點水嗎……」
這種撒嬌一般對他很有用。
可這一次,沈望白僅用另一只手散開她挽起的發髻,順了又順。
流露出若有似無的占有性。
「這只是一場游戲,乖枝枝,躺下去。」
沈靈枝還真被說服了,想著就是游戲而已,她身上哥哥哪里沒見過,遂乖乖照著要求躺下去,只是還別扭地微曲雙腿,牢牢夾緊。
沙灘柔軟,還帶著陽光的余溫。
她強忍涌上的羞意,握住自己兩乳。她手的骨架偏小,根本罩不住自己渾圓,隨意打圈揉了兩下,裸露在外的飽滿乳肉晃得情色。
真的很軟。
淡淡的月光鋪在她身上,愈發襯得她膚如凝脂。
平坦的小腹下是一雙緊閉的嫩腿,像護著蚌殼里最甜潤的肉。
她身材很好,沈望白很清楚,看著嬌小的女孩實際上生得相當凹凸有致,肉長在該長的地方,勻稱得恰到好處,且如今變得更有女人味。
養了十幾年的妹妹,今天嫁人了。
沈望白說不出此刻是什么感覺,心頭暖,又有點空,眼底的情緒不斷疊加交織。
沈靈枝知道哥哥在看她,不敢看他的臉。
可視線總無法避免地朝前,這一瞟就看到男人平角褲鼓起的大大一團。
明明自揉的是她,哥哥的褲襠卻像藏著要沖出牢籠的大怪獸。
連沈靈枝都有種幫他解放的沖動,但他就是巋然不動,仿佛勃起的主人不是他。反倒是自己,下腹莫名凝聚著一團熱意,化成熱流一點點泌出。
「可以了,讓哥看看。」
沈望白以一種教官視察小兵的神情握住女孩雙膝,微微打開。
果然,粉白的貝肉已經塗上清亮的蜜液。
他僅僅看了一眼起身,褪下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
粗壯的陰莖彈跳而出,昂著圓頭高高翹起,比印在內褲上的輪廓還要駭人。
沈靈枝嗅到撲面而來的濃郁荷爾蒙,心里隱隱意識到即將發生什么,但她仿佛魔怔了般,渾身酥軟動彈不得,腦袋更像糊了膠水,想不明白紀長顧怎么在新婚洞房前夕跟她玩這種游戲。
「枝枝,最後一件?」
海風像加了熱,伴隨男人低啞的聲音鑽入耳膜,絲絲縷縷的癢。
她腦子一懵,鬼使神差道,「是,是紀長顧的。」
「答錯。」
她猛然反應過來,哥哥怎么可能穿紀長顧的內褲,明明是送分題啊。
沈望白就像真正的裁判,以局外人視角提醒她。
「這次你需要自瀆,出比剛才更多的水。」
☆☆☆
想了想還是把肉章一分為二,太久沒寫讓我緩一緩(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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