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夜會郭美美(1 / 2)

「雀兒,那混球說今晚要來使壞,他會不會真的來?」

郭美美躺在床上,側著身子看著小雀。她之所以這樣問,是擔心楊孤鴻真的會過來。

這一路上,楊孤鴻有著無數個占有她的機會,他都放棄了,卻在她家里說要和她歡好,她不知楊孤鴻的話有幾成真?

雖然她死硬說楊孤鴻與她之間是的關系,她卻並不抗拒這種蠻橫的性行為。

如果不是在自己家里,不管楊孤鴻今日說的話是真是假,她都不會當作一回事,但問題是這棍要在她家里她,這讓她郭美美的臉面往哪擱?

小雀想了想,道:「據我對他的了解,他說這種話的時候,大部分都是真的,如果他說他絕不會碰妳,那么,他下一刻就會把妳的衣服脫光光。」

郭美美慌道:「這怎么是好?讓家里人知道就麻煩了,他們是不准我嫁給武林中人的。」

小雀悄然道:「小姐,這也是妳一直假裝抗拒大色狼的原因嗎?」

郭美美嗔道:「什么假裝?我一直都抗拒他的,妳沒看見嗎?麻煩妳說話成熟點,妳做女人的時候比我還做得久,每晚都和那棍混在一起。」

小雀羞道:「不是每晚啦,人家受不了他的──咦,是敲門聲,小姐,大色狼來了。」

楊孤鴻在門外道:「雀兒,是我,開門啦!」

郭美美把要起身的小雀按下去,道:「不准去開門!」

楊孤鴻在門外站了好一會,還不見房里有什么動靜,張眼望了望四周,想就此回去,可是走了幾步又折回來,道:「美美,我是來向妳道別的,有些急事,不能等到明天了。雀兒,妳出來吧!和我一起走!」

郭美美一下子緊張起來了,細聲道:「雀兒,他說要走了。」

小雀不經思考就道:「據我了解,他說這話應該是假的。」

兩女說著,聽到楊孤鴻的腳步聲遠去。郭美美掀開被單,穿上鞋子就跑去開門,對著楊孤鴻的背影喊道:「棍,你真的要走?」

楊孤鴻回首,一笑,道:「妳說呢?」

掉頭繼續往前走。

郭美美心里一陣揪緊,雙腳不受控制地跟著追了上去,扯著楊孤鴻衣服。楊孤鴻停下來轉頭看著她,她也仰首凝視著他,卻說不出一句話。

楊孤鴻俯首下來吻了她,道:「妳舍不得我走?」

郭美美還是不說話,看著這個男人,為什么他總是以傷害她為樂?

她也沒有什么對不起他的,只是有些時候和他針鋒相對地吵而已,難道他不知道女人的心理嗎?女人若愛一個男人的時候都是很吵的,相反,不愛的時候就懶得說上一句話。

這混蛋,她都心甘情願地讓他了,他還不滿足嗎?

楊孤鴻恰在此時道:「妳不怕我妳?」

說著就抱起她,朝著房門走去。

郭美美被楊孤鴻一抱,又開始拳打腳踢,就是口中不言語。她知道只要她一吵,整個郭府就會被驚動,這是她不想看到的情況。

楊孤鴻道:「妳給我安靜一會,別每次都把力氣提前用完,到我真正占有妳的時候就沒有力氣抗拒我了,這樣還有什么的味兒?」

郭美美道:「你不是說要走嗎?」

楊孤鴻笑道:「我說過晚上要妳的,了妳,我就走,嗯?」

他抱著動個不停的郭美美直走入房間,朝床上的小雀道:「雀兒,妳到我房里睡,我今晚要好好地陪妳小姐,不然她又要吃醋了。」

「你們別弄太大聲。」

小雀穿上鞋,套件外套就走出房去了,房門也被她虛掩上了。

楊孤鴻懷中的郭美美輕喝道:「我警告你,這是我家,你敢對我無禮,我就閹了你。」

楊孤鴻把她壓在床上,笑道:「我脫了衣服給妳閹個夠,好不好?什么時候了,整日說閹我,看來今晚得給妳一個孩子,讓妳像醉姐一樣變乖。美美,妳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郭美美放棄掙扎,道:「你敢把我的肚子弄大,我就、就死給你看。」

楊孤鴻惡作劇地道:「那就更要搞大妳的肚皮了。」

他的手壓在郭美美平滑的,繼續道:「妳死了,我耳根就清靜。可是,妳似乎要閹足我一輩子的,沒閹夠之前,大概妳也舍不得死吧?美美,嗯,明天跟我走,妳注定是我的老婆,以後我唱歌妳彈琴,不是很好嗎?」

郭美美一聽就氣:「你混蛋!你了我的還不夠,還想我的藝術?這輩子,你別想讓我為你彈琴!你這人,一點音樂細胞也沒有,只會像條瘋狗一樣亂吠,叫人家怎么忍受?放開我呀!你好重,大笨牛!」

「對不起,女人天生是不怕男人壓的,我暫時不會放妳的,因為妳還沒有學乖。」

說罷,楊孤鴻的一雙手就去解郭美美的衣褲,卻被她的手阻止了。他不能夠用溫柔的手法,只好施以粗暴手段,郭美美身上的衣物漸漸地碎成一片片飄落床底下。

郭美美怒道:「混蛋,你又撕了我的衣服,上次我還沒跟你算帳,你還不知悔改?」

楊孤鴻覺得好笑,這女人連身體都給他了,竟然還會在意一兩件衣服,他不禁調侃道:「別這么小氣啊,幾件衣服罷了,妳家有的是錢,明天再去買,但是,妳不得撕爛我的衣服。放開手呀妳!郭美美,妳已經撕爛了我的上衣,妳若敢撕毀我的褲子,老子就不干了!」

說著,就把郭美美扯著他褲頭的手拍開:「讓我自己來,沒見過還讓女方幫忙脫褲子的,干什么不好,偏偏要老子戴上個的高帽子,還好我不討厭妳!」

郭美美的兩手同時在楊孤鴻腰上用力地掐,道:「我又沒有叫你我,我是富家千金,是懂禮法的好女孩,你以為我會心甘情願和你這江湖大騙子好嗎?我是被的,出了什么事,你得負全部的責任,全部的責任呀!笨蛋!你聽到沒有?」

楊孤鴻把自己的褲子丟落一邊,道:「怕妳了,我負責,妳別動了,妳不知道妳很煩人嗎?我怎么會惹上妳這種女人,比蓮兒還要煩人。」

說罷就吻住郭美美的唇,一只手揉著她的秀發,另一只手揉著她胸前的軟綿。

郭美美推開他的臉,偷得喘息的機會,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干了,我不來了。」

楊孤鴻道:「美美,妳有沒有發覺妳的白面包發酵了,比以前長大了許多,當是我妳的功勞,妳該怎么感謝我?」

「你、你無恥!」

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開,嗔道:「這是女人最驕傲的地方,它的偉大性和創造人類的神一樣,你竟然用白面包形容?你這鄉巴佬,一輩子沒吃過飽嗎?看見什么東西都說是面包,嗯呀!不要在我那里揉捏,你這棍!」

楊孤鴻的手在她的挑逗著,笑道:「面包也很偉大的,白面包更是有營養。」

郭美美的一雙手不知放哪里,干脆放到楊孤鴻的背部抱緊他,動情地道:「楊孤鴻,美美不能跟你走,你會怪美美嗎?」

楊孤鴻吻了她,道:「只有這個時候,妳才會親熱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妳是迫不及待地讓我奸了妳。其實說愛妳應該切實些,但妳硬是要我說成,我也沒辦法。很對不起,這一路上都沒有好好愛妳,今晚我會補償妳的。妳家里人或許不同意妳和我在一起,我走了之後,妳會嫁給別人嗎?不該問妳的,妳現在還在我懷里,但妳若要嫁給別人,千萬要嫁一個好點的男人,別像醉姐一樣,她很苦的,我想給她多些安慰和撫愛,她卻堅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讓她做夠了有名無實的施夫人,才讓她成為我最乖的嬌妻。妳和醉姐都很美,我的妻子中也沒有幾個及得上妳們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給妳任何承諾,這種東西太遙遠太虛幻了,我只能給妳一個晚上最瘋狂的!」

郭美美眼中閃著淚光,哽咽道:「你正經的樣子好好笑,我不喜歡。」

「我也不喜歡,我只喜歡妳!美美,我要進來了。」

郭美美感到楊孤鴻的強壯侵入了她的私人領地,她整個身心為之一顫──這棍第二次她了。

「美美已經不是,你看不出來嗎?」

陳紅瓊仍沒能入睡,她覺得女兒回來後變了許多,今日她問話時,女兒心不在焉地應付著,怎樣失貞也沒交代清楚,這是她事後冷靜下來想到的,當時女兒對著她撒嬌,她一時糊塗了。

郭年平靜的道:「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美美被采花賊擄去,失身也是在所難免的,有命回來就謝天謝地了,況且也不見女兒有什么不對勁的,似乎比以前更開心了,妳難道還要去揭她的傷口?她既然不當失身是一回事,我們也當不知道,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陳紅瓊道:「怪就怪在這里,若女兒是被采花賊糟蹋的,她怎么會不痛苦?除非是她心甘情願獻身的,但她又說是被的。我覺得這另有其人,此人就是那楊壯士。」

郭年道:「麗瓊,幾十年過來了,妳的想像力還是這么豐富。妳該不會以為他救了我們女兒,她就以身相許了吧?」

陳紅瓊惱道:「誰想像力豐富了?剛才我看見姓楊的在美美房門站,沒有鬼才怪。」

郭年笑道:「妳守了一整夜,就是為了看誰去敲美美的房門?我還以為妳愛女心切,怕女兒又被采花賊偷走了,妳特意暗中保護她哩,原來妳是另有居心的。妳為什么不看下去了?」

陳紅瓊一臉氣憤的道:「他都抱著美美進房了,我還看什么?」

郭年道:「既然如此,妳也不用懷疑,直接認定他就是了。奇怪,妳這么走了,不怕女兒又吃虧?」

陳紅瓊氣道:「女人一生中最大的虧她都吃了,還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覺得不順氣,好好一個大家閨秀為何喜歡上一個江湖浪子?我們不教她武功,不就是為了讓她免於接觸武林嗎?以後難向皇上交代了,再過三個月就是她年滿十八之期,到時皇上要人,該怎么辦?」

郭年嘆道:「的確是個問題,然而皇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少了我們家美美也沒什么的。」

陳紅瓊道:「什么沒什么的,你們男人是什么東西,你不知道嗎?女人從來是不嫌少的,賢德那小子有一個皇後、七個皇妃、兩千多後宮佳麗,怎么著?還不是每年都要從全國各地搜集美女進宮,五年前見到我們家美美,就老早發言讓她年滿十八之時進宮了,他會沒什么?」

郭年道:「或許皇上已經忘記我們家美美了。」

陳紅瓊道:「美美和我是同一模子刻出來的美人兒,他能忘得了嗎?」

郭年不答言了。

這是什么話?雖說指的是美美是一代美人兒,卻也明擺著說自己是令人一見難忘的美人嘛!他還敢說什么?若說忘不了,就稱了她的意;若說忘得了,那就是不給她面子。

實在不好說,郭年只得轉移話題道:「爹讓我晚上到他房里去一趟,我這就過去,妳先睡,不必等我了。」

陳紅瓊看著郭年的背影,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找那兩個狐狸精。自從她們進門後,我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你自去風流快活,當然不必我等了。」

郭年搖搖頭,走了出去。

陳紅瓊反鎖上門,在床沿上坐了許久,又站了起來,開門出去,逕直走向郭美美的居處。

剛走到郭美美的房門外,陳紅瓊就聽到一種欲壓抑卻壓抑不住的歡叫,這著實令她感到氣惱。

剛想轉身離開,就聽得郭美美清晰地道:「混蛋,叫你我,嗯……呀!我要閹了你,不要!」

陳紅瓊聽到這里,心一驚,朝門就是一腳。

把門踢開了,卻見郭美美坐在楊孤鴻的胯上使勁地搖著──這是什么世道呀?到底是誰誰了?

她怒道:「美美,妳給我下來!」

床上的兩人料不到在這種時刻有人闖入,且來人是郭美美的母親,場面自然尷尬。

郭美美業已桃紅的臉更添一層紅,呆呆地看著她的母親好一會,突然伏到楊孤鴻的胸膛上,把臉埋在他的頸項嬌喘道:「是我娘,棍,你要負全責。」

楊孤鴻也是側臉呆呆地看著陳紅瓊,這女人並非像她的年齡一樣老,相反,還很年輕,她的臉和郭美美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多出幾分成熟的韻味兒,這令他沒來由的興奮,忽然增大,脹得郭美美輕哼出聲。

他干咳幾下,道:「岳母,妳來得真是時候,有何指教?」

果然本色不改,臉皮有增無減。

陳紅瓊此時不知該做什么,她本已知道房里是做些什么的,可是一進得房來,卻見自己的女兒在采取主動,更不料楊孤鴻對她的到來竟是如此的淡然。

她看著床上交纏的兩人,呆站著,許久才道:「這是你的英雄行為嗎?」

「英雄和美人,天經地義。」

楊孤鴻把郭美美抱到床上,傲人的巨物堅挺著,他下了床向陳紅瓊走去,道:「岳母既然來了,不妨讓我也一回。」

「你!」

陳紅瓊話剛出口,楊孤鴻的拳頭就已經朝她的臉門招呼了。她大吃一驚,閃躲開去,踢出一腳,正中楊孤鴻的,把他踢落牆角,他便像死魚一樣僵躺在地上,不動了。

陳紅瓊盯著楊孤鴻的出了神,想不通此人的那東西為何如此粗長。

郭美美責道:「娘,妳把他踢死了?」

陳紅瓊道:「踢死了不好嗎?什么英雄,狗熊一個!妳說,妳怎么個被他法?妳那叫被他嗎?我看來是通奸,或是妳在他了!我陳紅瓊怎么會有妳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妳以後怎么見人?」

郭美美掙扎著起來,對她的母親怒目而視,道:「妳一下子問我這么多問題,我怎么答妳?他怎么個不對,妳也不該把他往死里踢,妳不心疼,妳女兒可是心痛!」

「誰叫他如此不濟?我真懷疑當初他是怎么救妳的!憑他,也救得了妳?草包一個!」

陳紅瓊走到楊孤鴻身旁,繼續道:「妳不是說要閹了他嗎?我現在就替妳把他閹了!」

郭美美驚呼道:「不要!」

陳紅瓊的手掌已經朝楊孤鴻堅挺的壓了下去,卻見楊孤鴻中了掌的陽根依然完好無損,不禁呆看著自己的手掌:難道我的功力全沒了?

她怎么能夠想到,楊孤鴻全身最堅硬無摧的地方就是他的,他所修練的「天地心經」就是以修練這個地方從而達到全身的修練。

自從經過野馬族的激發和滋潤,他的已變得無堅不摧,到達了「九陽金鞭」的境界,所以當初無論妙意如何用利劍去削都不能損其分毫,他的身體也因為天陽地陰之氣的自行流轉而生出抗外之力,當初陳醉的劍就不能深刺,施曉雲多次偷襲也不能得逞。

陳紅瓊正在發呆之際,突感臉門勁氣逼人,然後就是一陣暈眩,不省人事,摔躺在地。

楊孤鴻收拳回來,道:「不要怪我,妳逼我出拳的。」

郭美美在床上道:「死棍,你裝死?你把我娘打昏了,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待我娘?還不把我娘弄醒!」

楊孤鴻走到床前坐下,道:「妳要我把她弄醒?我的刀不在手中,要是她醒來看見自己的美人臉被揍成豬頭臉了,她不找我拚命?裝死的方法只能對同一個人用一次,第二次就是真的死歪歪了,妳不想我死吧?來,讓我再疼妳一次,把妳往死里疼!」

他把郭美美赤裸的嬌軀再度壓在床上,兩人的重新結合。郭美美喘道:「死棍,我不要了,我要看看我娘!」

「放心,她死不了,這我可以肯定,我向來做事都是有分寸的。」

媽的,這樣還叫有分寸?也只有他才說得出這種話了。

郭美美無法可施,且沒幾下又被楊孤鴻弄得叫狂喊,不時地擺頭看看她娘,漸漸地感到魂兒飄了起來,人便開始迷糊了,最後也像她娘一樣昏睡過去。在她昏睡的前一刻,楊孤鴻的噴射入她的體內。

楊孤鴻從她濕潤的體內抽身出來,親了親她的臉,道:「妳娘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得非給她一拳不可,讓她記得以後進別人房的時候一定要敲門!」

他下了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後又坐到床沿,替郭美美蓋好被子,看看地上鼻青臉腫的陳紅瓊,嘆息一聲,走過去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讓她與郭美美躺在一起。

他道:「若非妳是我岳母,且有個不錯的老公,我就叫妳嘗嘗要閹我的後果。現在嘛!先親一個,以示懲罰!」

說著,果真俯首下去,將唇覆壓在陳紅瓊的紅唇上。忽然,他的眼神一瞥,翻身下床,躺到了床底下。

就在此時,門開了,進來一個矮小的中年人。在微弱的燈光中,那中年人看起來有四五十歲的模樣,相貌平凡,眼睛賊亮賊亮的,眼球盡往房里轉,最後定格在床上。

「哼,郭美美,妳倒是膽大,睡覺也不關門,好像專程等我來恩寵妳。」

說著,他反鎖上門,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忽然笑了,道:「哈,母女都在,很好。咦,這是怎么了?陳紅瓊的臉好像被人揍了一拳,誰干的?這郭美美倒是比她娘美了許多,怪不得我那爛徒弟會為她丟了小命。不愧是一代絕色,只是並非處子之身,可惜呀可惜!我那徒弟做鬼也風流了!」

床底下的楊孤鴻一聽就明白來人是采花浪子的師傅陽龍君,但他聽著就是別扭。此人說中原話比塔妮說得還要難聽,根本不是中原口音,且說起來也不順溜,異國口音很濃,但不知道是哪一國的,想必此人並非中原人。可怎么會來這里采花?還要采他的美美?

陽龍君的手在郭美美的臉上胡摸了幾下,嘴里哼哼有聲:「這輩子采花無數,還從來沒有摸過這么滑嫩的肌膚,實在是妙不可言,妙呀!」

老夫嘗過妳之後,就把妳給了結了,老夫不能成為妳第一個男人,也是妳最後的男人。哈哈,至於殺死我徒弟的混蛋,我會慢慢地從那小丫頭的口中查出,這不著急,一個一個來,老夫還有很長的時間陪妳們玩,現在先玩妳,小美人!」

說罷,就要撲到郭美美身上,忽覺得背上衣服被揪緊,整個身體被提了起來,扭頭一看,是一個笑得很邪的俊臉。

他一驚,道:「你是誰?」

楊孤鴻冷笑道:「我就是送你徒弟到地獄去采花的混蛋,想不想嘗嘗地獄鬼女的滋味?」

陽龍君不懼了,道:「我正想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楊孤鴻道:「這句話你說反了,應該是你自己送上門來。陽龍君,你徒弟很是寂寞,他昨晚托夢給老子,讓我送你到地獄去多教他幾手或是幫幫忙,他說地獄里的鬼女太厲害了,他一個人罩不住!」

說罷,楊孤鴻放開一只手,單手提著陽龍君,拳頭就朝陽龍君的臉門倒勾上去。

勢猛如狂風!

陽龍君的身子一抖,只聽得衣服撕裂聲,陽龍君的身體就平飛了出去,撞到窗格上,把窗格撞個粉碎,落入黑夜中。

楊孤鴻突然後悔只抓住他的衣服,拔腿就往外跑,到了窗前,也是一跳,出了房間。

他的身體還沒站定,感到後背一痛,像是給人蹦了一腳,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撲,與地面來了個全面積親密接觸,然後就感到有一只臭腳踩在他的背上。

他心里暴怒,狂喝一聲,背部運勁,震開那只踐踏他的臭腳,猛的站了起來,轉身朝矮他一截的陽龍君道:「你敢用你的腳踩老子?老子待會不把你踩成爛屎,老子就不姓楊!」

陽龍君輕蔑地狂笑道:「憑你?」

「憑我姐夫綽綽有余了!」

黑夜中許多條人影飛掠而至。

陽龍君陰笑道:「來了幫手了,也好,一並解決,省時省事。今晚就讓你們嘗嘗我們武士刀的厲害!」

他的語氣中充滿殘酷的味道。

郭年進入郭松的寢室,郭松還未入睡。

奇怪的是,郭松的四位妻妾都不在。

郭年道:「義父,你找我有何事?」

郭松笑道:「年兒,到我旁邊坐下,我們好好談談。」

郭年坐到床沿,道:「義父,你是否看出美美已經不是了?」

郭松道:「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的,我的這雙眼睛雖有些老花,卻還是能看得出。這是不能挽回的事情,就像絕症,對於醫者來說是無計可施的,美美這事,對於我們來說也是無可奈何的,所以我們就當作不知道,不是更好嗎?」

郭年道:「義父說得是,但皇上那邊有些難交代。」

郭松嘆道:「這都是命,也許美美不進宮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幸運,皇上的美女何其多,許多少女在宮里一輩子也沒見過皇上,有幸被皇上疼愛的也是徒然痛一次罷了,哪怕皇後也是寂寞的,好一些的應該是受寵的妃子,但皇上的妃子也很多呀!女人沒有了男人就像男人沒了那話兒一樣,能幸福嗎?」

郭年道:「我也不想讓女兒去受那份苦,但為人臣子的,君要臣這樣,臣不敢那樣,也許這都是我們的命。」

郭松道:「但願皇上看到美美不是處子了,就此放過她。」

郭年道:「只怕皇上會怪罪我們,因為他曾要我們好好看管美美,我們卻把他指定要的美美看丟了,且丟的是一個女人寶貴的童貞。」

郭松道:「事到如今,只能說是被采花賊毀了清白的了。」

郭年驚道:「義父,你也知道美美不是被采花賊毀了清白的?」

郭松笑道:「若非她心里願意,她不會春上眉梢了。」

郭年也笑道:「義父連這些都看得懂呀!」

郭松道:「你這小子,我雖沒吃過豬肉,卻也看過豬跑,你義父我看了幾十年的女人,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還要你來教我?說實在話,你不該娶妾的,我身邊的三個女人都是上好的,你該替義父撫慰她們。」

郭年忙道:「她們名義上到底是我的干娘,兒子怎能對她們生出非份之想?況且她們是皇上安排在義父身邊幫忙的,我就更不敢了。再說,我現在只納兩個小妾,麗瓊就嘮叨個不停了,哪還敢碰別的女人?義父,你就別為難我了,三個已經夠我累的了,我可不是皇上,皇上是絕對的美女收藏家,藏著一大堆美女,想碰的時候就碰一兩下,不想碰了擱在宮里也沒人敢去動她們,我若是收納一堆美女,招呼不到時,她們寂寞難耐紅杏出牆,這綠帽子可是戴得冤了。」

郭松道:「男人有些地方的確不如女人。」

郭年由衷地道:「這倒是真的。」

郭松笑笑,道:「我們該說正事了,你知道我為何叫你來嗎?」

郭年道:「正聽義父說哩!」

郭松道:「這得從上代皇帝說起,在我還未入宮之前,皇宮內發生了一件未被人知的大事,就是一個帶刀侍衛和一個宮女意圖私奔,被皇上發覺了。攔截兩人的過程中,宮女被亂箭射死,三天後,那帶刀侍衛潛入宮中,偷得波斯進貢的聖火刀,同時偷走宮女的屍體,結果被三千兵士圍攻,他便扛著宮女的屍身,揮刀突圍,砍殺了一千多名精兵,負傷逃亡,從此杳無音訊,聖火刀也隨之消失了。皇宮暗中追查了三年,查不出線索,也就不了了之,皇上大概也慢慢把此事忘了。」

郭年驚道:「義父,你說的聖火刀就是火龍的烈陽真刀吧?」

郭松道:「這事發生過後十二年,我進了宮,那時我才十歲,後來意外地發現聖火刀的圖,我當時問皇上,為何只有圖而沒有刀?皇上只說這的確是一把好刀,每握著它的時候都能給他一種真正的君臨天下的感覺和無比的安全感,他很喜歡這把刀,只是它不屬於他了,其余的皇上就只字不提,然而我記住了這把刀的名字和形狀。一直到了現在的皇上,他五年前來的時候,暗中叫我留意江湖中是否出現這把刀,並且把穆秋、周美靜、楊婷留下來協助我,我想他是想從這把刀獲知那個侍衛的後人存在與否,還有就是收回這把皇家的鎮國之刀,因為這把刀創造了一個神話,它令一千多名皇家精兵血洗刀鋒,這是來自波斯的太陽神的刀,是為『無敵聖火刀』!」

郭年驚嘆道:「真有這么神?」

郭松剛想出言,聽得外面一聲巨響,兩人對視一眼。

郭松道:「年兒,咱們出去看看。」

郭松和郭年出了房門,就往郭美美住的「撫琴院」直奔。

入得院來,看見許多人都圍在院子里,仆人們拿著燈籠舉著火把,把院子照得光亮。

一個陌生的中年漢子從背上緩緩地抽出一把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兵器,臉上冷峻嚴肅,口中正冷酷地道:「讓你們嘗嘗我們武士刀的厲害!」

在他對面的楊孤鴻卻笑道:「你這把刀像你的人一樣好笑,比劍還要小,也叫刀?我告訴你,刀講究的是一種魄力,抽出來的那一瞬間就能給人一種沉重的壓迫感,那才能稱之為刀,我就讓你看看什么是刀!火龍,把刀給我!」

塔妮臉色大變,驚異地看看火龍,又看看楊孤鴻,雙腳幾乎站不穩。

火龍應聲而出,把烈陽真刀交還給楊孤鴻。

郭年和郭松也驚詫地看著楊孤鴻:原來這把刀真正的主人是這個男人!

陽龍君譏諷道:「你也會使刀?」

楊孤鴻很誠實地道:「不會,是刀會使我。刀使我的時候,一般都是殺人的時候,當然,人還是我殺的,你知道自己的命不長了嗎?」

陽龍君狂笑道:「你們中原人很有趣,但是有趣也顯得你們太幼稚了,我來中原三年,也玩了你們許多女人,更有許多人恨我要生砍了我,然而我把他們的老婆女兒都奸污了,我還是活得很精彩!你別吹牛了,你們中原人最令我佩服的就是吹牛,除了這點別無是處。既然大家都是玩刀的,也就不妨親熱親熱,可惜的是,親熱過了,你也就沒命了。」

楊孤鴻的臉忽然變得冷峻如鐵,眼睛閃爍著邪魅的光芒,道:「該吹牛的時候,我承認我很會吹牛,但是,當我說要殺你的時候,絕非吹牛!」

「錚」的一聲,烈陽真刀冷然出鞘,勢成殺魂!

刀映火光,再度燃燒,雷聲激鳴。

陽龍君雙手握刀,刀尖前指,罩定楊孤鴻,竟與雷劫神刀中的「刀之魄」一般無二,成撲殺之勢。

刀身雪亮,銀光吞吐,殺氣熾盛。

陽龍君大喝一聲「殺」就向楊孤鴻沖撲過來,其勢如破竹!

楊孤鴻一雙眼邪芒大盛,滿身勁氣爆發,手中的烈陽真刀燃燒如火炬,突奔迎上。

無懼無悔,誓死前赴!

兩人中途相遇,陽龍君的武士刀銀光透射,迅猛無比地和烈陽真刀相擊。

眾人料不到陽龍君的刀招也是有去無回之勢,且和楊孤鴻的速度不相上下。

兩人都是以快刀相搏,所使用的刀法都是以攻為主,無一守招。

只見銀白之光和紅光之芒在雷聲中交織一起,並且還有隱約的金屬鳴響,一時,誰也攻不下誰。

陽龍君的武士刀實屬寶刀,與楊孤鴻的烈陽真刀相砍一百多下,竟分毫不損?

趙子豪驚嘆道:「這不知是哪國的刀法,和楊孤鴻的刀法一樣,都是拚命的架式,絕沒有半點花招。」

張中亮道:「他和楊孤鴻可謂互遇勁敵,只能看誰比較快、誰比較狠,但他遇上趙兄的盤古裂天刀,怕早被你劈出場外了,畢竟,他要靠近你絕非易事,而你卻能在遠距離砍殺他的。」

趙子豪也不懂謙虛,笑道:「也許。」

陽龍君刀芒大盛,整個人忽然消失在夜里,眾人為之一驚。

楊孤鴻站定在當場,眼神驚詫。

李小波喝喊道:「咦,這人不見了,往哪里藏了?」

同在此時,楊孤鴻感到腳底下殺氣襲來,想猛然施招卻已是來不及,從地底下冒出來的陽龍君的武士刀已經砍在他的胸前。

衣服爆碎,血光逼射!

楊孤鴻的身體往後急退,跌坐在地上,他的胸前多了一道十多厘米長的裂傷,血流如注。

許多人影飛掠圍住楊孤鴻,陽龍君也被火龍、趙氏兄弟、張中亮和陳醉圍困著。

黃大海扶住楊孤鴻,忙道:「大哥,你傷得怎么樣?」

楊孤鴻忍痛笑道:「傷了些皮肉,死不了的,我怎么會死在別人的爛刀法之下呢?」

李小波急忙過來,道:「姐夫,我為你包扎一下。」

楊孤鴻擺擺手,道:「待會吧!流幾滴血不算什么,我若不能叫他流干所有的血,我就不叫楊孤鴻!老子這輩子打架從來沒敗過,我不能因為受了一點傷流了些許血就認輸了,老子不是這種人!」

被圍困著的陽龍君道:「小子,若非我低估了你,你還能坐著說大話?算你命不該絕,幾乎練成了金剛不壞之身,不然我那一刀至少能把你劈成兩半,不過你的命也長不了多久,我解決了這五個人就送你去看望我的徒弟。至於那娘們,還真不錯,嘖嘖!就留著老夫享用好了。」

楊孤鴻喘氣道:「你們不要殺他,他是我的,我不殺他誓不為人!」

小雀跪在他身旁,哭道:「大色狼!」

楊孤鴻看著面前淚流滿面的施曉雲,忍痛笑道:「妳在為我哭?」

施曉雲忽然撲到他胸前,他悶哼一聲,臉上痛苦得扭曲,忍著胸口的劇痛,道:「果然進步了許多,懂得買回一把鋒利的匕首,乖,到一邊去。」

楊孤鴻推開施曉雲的一剎那,眾人赫然一驚──楊孤鴻的胸口上多了一把匕首,深入三分之一。

火龍暴怒,頸上的青筋爆呈,拉起施曉雲,就是一個耳光,吼叫道:「妳在干什么?」

楊孤鴻立即道:「別打她,她挺可憐的。」

說著就掙扎地站起來,大喝道:「你們統統閃開,閃得越遠越好。」

圍住陽龍君的五人看定楊孤鴻,卻沒有任何行動,陳醉的俏臉上盡是淚。

楊孤鴻再次喝喊:「統統閃開,聽到沒有?閃!」

他將左手的刀鞘拋落地上,雙手握刀。

魂去立魄!

他眼中那種似笑非笑的邪芒變得無限濃重,眼珠也漸漸呈現出血紅。

眾人不自覺地退避,場中的五人驚詫地看著他,忽然同時飄身急退,讓出一個很大的場地給他們兩人。

陽龍君不可置信地盯著楊孤鴻,他握著武士刀的雙手開始顫抖,顫音道:「你叫楊孤鴻?」

沒有回答!

雷鳴刺耳,閃電爆發,穿織在夜里。

陽龍君臉呈死灰。

聲撕夜空!

陽龍君身影急退,欲重施故技,隱身夜里。

雷電爆發,楊孤鴻胸前的匕首被他體內的勁氣逼得離胸突射,胸前噴出一股血箭!

他的身體如跟隨著「刀之魄」所裂成的閃電撲至急退的陽龍君,在閃電般的光芒中,陽龍君眼睛圓睜,舉刀格擋楊孤鴻當頭砍落君臨天下的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