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罩我!(1 / 2)

含苞欲放 莞爾一笑 1915 字 2020-08-13

上下齊噴水難得一見,畢靈淵緊緊地抱住她,翻身讓她騎在自己胯上,挺著小腹向上極快地挺送而去。

陸晗蕊衣裳半褪,烏發散亂,渾身蒸騰出了微微的熱氣,泄身已叫她渾身上下沒了力氣,只得雙手堪堪撐在他胸前,任他自下往上地撻伐。

在他的抽送下,雙乳不停地甩出奶汁,畢靈淵伸手捉住,湊上去舔了舔櫻桃核似的的奶尖兒,似真非真地打趣道:「等你生了孩子,白天喂他,夜里任朕享用……」

「臭流氓!」

陸晗蕊一時惱怒,竟忘了自己騎著的是當今皇上,伸手就去捂他的嘴,

沒想到罵他流氓,他也不枉這個稱呼,竟不要臉地伸舌頭舔她的掌心,酥酥麻麻,叫她又輕聲泣著歪倒了身子。

畢靈淵到了頂頭,拉高她的一條腿,將陽物深深地埋進花心,噗噗噗地在里面灌入龍精。

與白日園子里的淺嘗輒止比起來,今夜可真是酣暢淋漓。

沒一會兒的功夫埋在花穴中的陽物竟又硬了起來,陸晗蕊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推了推他的胸膛,氣急敗壞地說道:「滾滾滾!」

「這么暴躁的?」

畢靈淵看她,瞧著她氣紅的臉,竟覺得分外可人,

要不是顧及她的身子,他真想就將她釘在這床上,日日夜夜,直干得她哭爹喊娘,再分不出半點心去籌謀旁的事。

陸晗蕊負氣地想背過身子,卻無奈兩人下身還緊緊地勾連在一處,動也動不得。

一動,反叫畢靈淵格外受用,好像是她故意逢迎似的。

畢靈淵知道不可太貪心,緩緩將陽物抽出,隨手取過她枕旁的帕子擦了擦,然後丟在帳外。

陸晗蕊愈發氣得咬牙切齒:「那可是上好的絲綢!」

「你要多少,朕都還你。」畢靈淵輕聲安撫著,伸手將她輕輕攬入懷中。

陸晗蕊卻掙扎了兩下,眼睛盯著帳幔上的暗金花紋,半天不做聲。

從畢靈淵出慈寧宮時故意拐個彎將她拖走,她就曉得,飛星的死因他早已心知肚明。

她原是沒底氣的,可畢靈淵將她拽到乾清宮,進了寢殿不由分說就欺身上來做這事,倒叫她從無理變得有理了。

「疼……」

陸晗蕊心里活絡起來,面色也極快地配合起來,帶著委屈的哭腔,期期艾艾。

兩人許久未曾這般痛快,太醫的囑咐畢靈淵守得比她還認真,聽說女子有孕後,情欲反倒較孕前有增無減,適當的房事有利身心舒暢。

她饜足一番,得了痛快,小臉便往下一拉,眼見著就要落下淚來。

畢靈淵真以為是自己沒輕重失了分寸,掀開錦被就要查看她哪里疼,可她又不說,畢靈淵心中更是愧疚,又是替她揉手腕又是捏腳踝。

疼倒是不疼,只是他掌心溫熱,又常年提筆練劍,掌間一層薄繭,揉捏得她又輕聲哼唧起來,花穴不知不覺又濕了一片。

畢靈淵原本認真地揉捏,但聽著她的喘息聲和雪白肌膚上透出的熱意,也回過味來了,她哪是疼,多半又是在耍弄他。

「無法無天!」

畢靈淵松開手,恨恨地將錦被覆在她腦袋上,不輕不重地叱責了一聲。

無法無天……真的是無法無天,畢靈淵越想越氣,才害了飛星的命,還有興致在床上誆他。

錦被中探出一只玉藕似的手臂,小心又溫柔地在他結實修長的手臂上摩挲,

被子里頭傳來悶悶的聲音:「皇上就是我的法我的天,無論做了什么事,都有皇上罩著我。」

聽她話里的意思,殺了飛星,不曾後悔,反倒還要他替她收拾殘局。

豢養金絲雀

畢靈淵氣結,摁住她的手,問她:「你知錯嗎?」

陸晗蕊靜了靜,龍床帳內溫柔繾綣的氛圍霎時就變了,如山雨欲來風滿樓,又似暴風雨前的寧靜,醞釀著更大的不安。

「何錯之有?飛星意圖謀害皇嗣,我為皇上清掃門戶,您應該嘉獎才是。」

畢靈淵再也聽不下去她的胡言亂語,一把將覆在她腦袋上的錦被掀開,也不藏著掖著:「你殺的是飛星,你以為太後會輕易饒了你?」

陸晗蕊原打算在他跟前撒嬌耍賴賣賣乖,叫他替自己收拾這個攤子,可被畢靈淵拿太後這么一問,她的心驀然就沉了下來,半分撒嬌的意思都沒了。

「嬪妾為何殺飛星姑姑?太後不滿意早產的公主,欲除之而後快,皇上你不是不知道。」

可你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甚至是默許的態度。

陸晗蕊以為帝王家再如何冷血無情,也斷斷會念及骨肉,虎毒尚且不食子,可當她看見公主殿中的葫蘆炭時,心也不由地跟著涼了涼。

半天沒等到畢靈淵的回復,陸晗蕊終於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其實她早已經看清楚了,只是還抱有那么一絲期待。

如果陸氏全族被誅是因前朝盤根錯節,陸氏行差踏錯,那么皇上廢了她的武功,很明顯是要折了她的翅膀,將她當成一只豢養的金絲雀。

把主人與金絲雀之間的牽系當成是愛情,未免太可笑了些。

孫貴妃那般的家世都保不住自己和公主,她一只被豢養的金絲雀,何來的底氣?

畢靈淵有些迷茫,要不是陸晗蕊,後宮的事他巴不得眼不見為凈,前朝有前朝的體統,後宮有後宮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