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好人,小七有什么疑惑,你都能夠解答,只是我還有些疑惑,不知張大哥可否也同本世子解解惑?」薄厭涼微笑著問。

張大膽現在莫說是給薄厭涼解惑了,就是現在讓他自刎他也願意,給個痛快總比腸子一地好:「世子爺請講。」左不過都是問現在京城里的情況,王爺的情況。

「聽說耶律斑抵達京城了?」薄厭涼算過時間,應該是到了。

張大膽知無不言:「正是,到了有些日子,但是只當天覲見了陛下,後來就一直稱匈奴公主病了,要照顧公主,就在京城最大的鯤鵬樓里住下,但是聽說根本就沒有照顧公主,倒是經常到處逛街,哪兒都去看。」「那耶律斑的妹妹可曾面聖?」張大膽苦笑:「屬下只是一介軍官,所有的消息也都是道聽途說,這個不知。」薄厭涼沉默了一會兒,說:「這個倒是,既是如此,也沒有別的問題了,你下去吧。」張大膽莫名其妙的聽了薄公子問了匈奴單於的問題,離開的時候,心中砰砰直跳,他知道薄公子方才是委婉的告訴他不要亂說話,亂說他和太子之間的話,但是詢問耶律斑之事,卻是為何?

難不成薄公子有法子要阻止和親?

這怎么可能?

薄公子再神通廣大,這匈奴單於豈是好惹的?和親是大勢所趨,阻攔恐怕只會讓匈奴人走下下策,俗話說的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匈奴他們這些光腳的,就算是死,大概也要拉著曙國一塊兒死。

張大膽捉摸不透薄公子心中所想,卻隱約感受得到其中的凶險可怖。

而仿佛隨口詢問了幾句的薄厭涼回了屋中,就見一身臟兮兮的旺財窩在床腳陪著他的少年沉沉睡著了。

他走近,看著那臟兮兮的旺財,這個走時他根本沒打算帶的豺竟是也有點兒本事,千里迢迢的追了上來……「你倒是知道跟著誰有肉吃。」薄厭涼伸手摸了摸旺財的狗頭,「可惜你進不了皇宮,以後就跟著我吧。」旺財跑了許久的路,腳墊都血肉模糊,但是聽見薄厭涼的話,卻又睜開眼睛,舔了舔薄厭涼的手心,像是答應了。

薄厭涼一夜未睡,不時注意著小七的體溫,等天蒙蒙亮的時候,客棧的外面才又來了一隊人馬,張大膽一過去就看見了三王爺的令牌,為首的親衛隊首領舉著令牌道:「張千戶聽命,即刻起協助親衛將馬車中人送往京郊,行徑低調,不可張揚,日夜兼程,不可與他人接觸,三王爺令。」張大膽松了口氣,知道從現在起,一切都和他沒有關系了,他只管聽命就行。

誰知道第一個命令卻是:「擒住世子爺,押送上京,馬車和囚車分開行動。」聽到親衛首領說完,張大膽腸子都要打結了,想勸勸這位三王爺身邊的龔親衛不要惹世子爺,雖說上頭一句話的事兒,但是等世子爺起來了,受苦受難的可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