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賣了二公子,便獨樹一幟,自立為王,再也不回台灣台灣去的了。《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王爺將令,二公子在中原便宜行事。不奉二公子號令,便是反叛,人人得而誅之。」陳近南道:「二公子好端端地,都是你從中挑拔離間。國姓爺創業維艱,這大好基業,只怕要敗壞在你這等奸詐小人手里。你姓馮的就算武功天下無敵,我又何懼於你?」馮錫范厲聲道:「如此說來,你是公然反叛延平王府了?」陳近南朗聲道:「我陳永華對王爺赤膽忠心,『反叛』二字,再也誣加不到我頭上。」鄭克爽喝道:「陳永華作反,給我拿下。」馮錫范道:「是。」只聽得錚錚聲響,兵刃相撞,三人交起手來。陳近南叫道:「二公子,請你讓在一旁,屬下不能跟你動手。」鄭克爽道:「你不跟我動手?你不跟我動手?」連問了兩句,兵刃響了兩下,似是他問一聲,向陳近南砍一刀。

高桂在里屋聽得分明,已然是怒發沖冠,沖著身後一幫人喝道:「都欺負到頭上來了,我們還呆在這里看戲么?你們平素口口聲聲如何尊敬總舵主,現下我師父被人家如此苦苦相逼,你們卻要做縮頭烏龜么?」眾人聽了此言,皆是滿臉愧色,玄貞道:「韋香主,總舵主他本就是鄭家的家臣,怎可反叛?」高桂怒道:「若是你玄貞道長好好地被我污蔑,難道大家也都任由我胡為么?」說話間,只聽外面傳來陳近南一聲悶哼,高桂大急,走出屋來,只見鄭克爽和馮錫范分自左右夾攻陳近南。《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陳近南左手執劍,右臂下垂,鮮血不斷下滴,只見馮錫范挺劍疾刺,勢道極勁,陳近南舉劍擋格,雙劍立時相粘。鄭克爽揮刀斜砍,陳近南側身避開。鄭克爽單刀橫拖,嗤的一聲輕響,在陳近南的左腿上劃了一道口子。陳近南「啊」的一聲,長劍一彈而起,馮錫范就勢挺劍,正中他右肩。陳近南浴血奮戰,難以支持,一步步向門口移動,竟欲奪門而出。《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馮錫范知他心意,搶到門口堵住,冷笑道:「反賊,今日還想脫身么?」高桂見情勢危急,大喝道:「大伙兒並肩子上啊!」玄貞道長等人見他帶頭,都是取出了兵刃來。聽得這邊動靜,馮錫范和鄭克爽都是一驚,攻勢稍減,陳近南怒喝道:「你們要造反么?誰也不准動手!」馮、鄭二人相對一陣冷笑,正待再上。高桂大聲道:「師父,你叫我不動手,我絕不動手!但是,不動手,動口總成了吧!」說著,雙掌合在嘴邊,大聲叫道:「大家快來瞧快來看啊!台灣鄭成功的後人在這里啊!大家快來瞧啊!台灣的鄭家後人在這里了!」玄貞等人一齊愕然,馮錫范和鄭克爽勃然變色,怒指著高桂,道:「你……」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近南萬萬沒有想到高桂竟來了一招這么絕的,呆若木雞。鄭克爽大聲道:「陳近南,你公然反叛,今日本公子不收拾你,天下英雄也不會放過你!」說罷,收了兵刃,向外匆匆而去。

陳近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呆立良久,忽然轉身向高桂怒喝道:「你……你剛才做的好事!」第87章勾五搭六高桂見陳近南動怒,雙膝一跪,道:「師父,馮稀飯和鄭克爽決意害你,做北子的可不能袖手旁觀。」陳近南喝道:「我總歸是國姓爺部屬,怎可背叛,你今日行事魯莽,若因此害了二公子,日後我回台灣,如何有面目去見王爺?」玄貞和關安基等人均露出不以為然的神情。

高桂道:「鄭家二公子與大公子爭位,那是眾所周知的。咱們天地會向來秉公辦事,大公子居長,自然擁大公子。二公子早就把你當作了眼中釘,這次更受了馮錫范的挑拔,想乘機除了你。今日大伙兒更得罪了二公子,這么一來,只怕王爺也要信他們的讒言了。總舵主此後不能再回台灣,不然糟糕。」陳近南猶豫半晌,嘆息道:「國姓爺侍我恩義深重,我粉身碎骨,難以報答。王爺向來英明,又對我禮敬有加,王爺決不是戕害忠良之人。」玄貞道人道:「常言道:疏不間親。二公子咬定我們天地會不服台灣號令,在中原已是如此,到得台灣,更有什么分辯的余地?他鄭家共有八位公子,大家爭權奪位,咱們天地會用不著牽涉在內。總舵主,咱們秦檜固然不做,卻也不做岳飛。」錢老本也道:「總舵主忠心耿耿,一生為鄭家效力,卻險些兒給二公子害死,這口氣無論如何咽不下。」陳近南又嘆了口氣,說道:「大丈夫行事無愧於天地,旁人要說短長,也只好由他。只是萬萬料想不到,竟會有此變故。」高桂哼了一聲,道:「師父,玄貞道長說得有理,疏不間親,鄭克爽日夜窩在王爺身邊,是王爺親兒子,師父你不過是個家臣,你道他是信自己兒子多些,還是信你一個外人多些?」陳近南又是一聲嘆息,道:「小寶,你先起來。」高桂站了起來,見陳近南手臂依舊淌血,叫錢老本先給他包扎,一邊道:「師父,有句話徒兒想說,但說了之後只怕師父生氣。」陳近南瞧了他一眼,眼神中帶有一絲精光,道:「這里都是自家兄北,有什么你就說。」高桂點了點頭,和大伙兒回到屋中坐了,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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