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回長安亂 (四)(1 / 2)

大唐一品 墮落的狼崽 2552 字 2020-08-20

第三百六十九回長安亂崔仁師心很是憤怒,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只能重新坐了下來,望著盧承嗣冷笑道:「西域王殿下,你要知道,在我朝,陛下制定了大唐律法,若是沒有證據,殿下此舉就是污蔑朝大臣,御史台的人要是嚴格起來,就會參奏陛下,恐怕殿下的這個西域王的爵位就會再次被削掉了。」

「哼哼,長安城哪個不知道你崔氏的陰謀詭計。」盧承嗣冷笑道:「聽說有的人一向以前隋帝自詡,前隋帝是個什么人物,一個從他外孫手奪取江山的人物。無論是博陵崔氏或者是清河崔氏,都是禮儀之家,相比對此事也是清楚的很,史書在前,此人又說出這番話來,難道不讓人感到驚訝嗎?」

「你,你放肆。」崔仁師面色大變,他沒有想到,盧承嗣居然想破釜沉舟,要與他崔氏同歸於盡,這個時候,根本不顧忌盧氏的名聲,說出這番話來。

「放肆,這是大唐,這是我盧氏的江山。孤王又有何害怕的。」盧承嗣不屑的說道:「怎么,崔大人,父皇不在,難道你想代替父皇來處置孤嗎?」

「下官自然是處置不了殿下你的。」崔仁師面目陰森,冷笑道:「可是如今有太子殿下監國,還有上皇在此,還有宗室王爺在此。正好可以處置殿下。上皇,您以為如何?」

「呵呵,孤倒沒感覺到大郎說的有什么不對的。」盧昌青聞言,不待盧承祖說話,就接過話來,笑呵呵的說道:「更何況,那坊間的傳言,孤也聽說過的。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怎么,崔大人,你沒有聽說過嗎?你們呢?你們可聽說過了?」盧昌青的眼鏡又望著岑本等人說道。

「嘿嘿,孫兒也聽說過了。」盧恪臉上一臉的笑容,笑呵呵的朝盧昌青拱了拱手說道。其余的皇子們不待岑本等人說話,也都點了點頭。看的岑本他們臉上都露出尷尬之色來。

「呵呵既然如此,大郎你且坐下。」盧昌青笑呵呵的點了點頭道:「眼下招你們前來的目的,想必你也是知道了,那就是商議一下,我大唐現在該怎么做才好。陛下生死不知,但是國不可一日無君,如今的長安城內到處都有流言傳來,甚至還有一些人暗藏心機,巴不得陛下出事,巴不得我大唐江山出事,孤以為,這個時候應該推選一個年長的人出來,暫時處理一下朝之事,待陛下歸來之後,再將國事還與陛下就是了。」岑本等人聞言,面色微微一變,這年長者,一個可以說是皇子之的年長者,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宗室之的年長者。前者或許是盧承嗣或者是盧恪,但是絕對是不可能到盧承祖身上去的,而後者,恐怕也僅僅只有一個盧昌青了。

雖然這是皇位都是父傳子的,也有可能是兄傳弟的,但是皇家之事誰又能說的清楚呢?父親奪了兒子的皇位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自古皇家哪里有什么親情可言的,看看這大殿內的情況,不就是一個真實的寫照嗎?兄弟相爭,就差喋血當場了。

「陛下既然已經任命了太子,祭過天地、太廟,這太子殿下自然也是最有權力繼承皇位之人了。陛下臨走之前,還命太子監國,這個時候讓太子殿下處理國事也是名正言順之事,上皇避居後宮,平日里不關心朝大事,臣以為還是不要管此事的好。」崔仁師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太子懦弱,豈能擔任重任。」盧昌青淡淡的說道。並沒有將崔仁師的挑釁放在心上。當年他還在霍邑的時候,在盧思成和盧昌宗的圍攻之下,坐上了盧氏家主的位置,在這其,盧昌青也不知道遭受了多大的委屈,但是他仍然成功了。如今他已經是上皇了,崔仁師也不過是一個臣子,他又豈會將他放在心上。盧照辭不在,在這個大殿內,他盧昌青的地位最高,何人能在他面前放肆。哪怕是太子盧承祖也是一樣的。所以他敢在大殿內,當著群臣的面,直言盧承祖懦弱,非人主的材料,絲毫不顧忌盧承祖的想法和面皮,更加不顧忌大殿內眾人的心思。

「太子何來懦弱?」崔仁師脖子上青筋漲了出來,冷哼道:「殿下仁慈,正乃是明君之相,更何況,有群臣輔佐,為何不行?哼哼,想陛下在定襄的時候,朝大事不正是由宣德殿的幾位大人處理的嗎?太子當朝,如何不行?哼哼,恐怕是上皇自己想登基稱帝只是可惜的是,陛下乃是上皇的兒子,上皇想登基的話,恐怕會成為天下的笑柄,我大唐江山,大唐皇室也會成為他人的笑柄的,上皇,這難道就是你想得到的嗎?」

「哼哼,崔大人,孤已經老了,皇位對於孤來說,都是浮雲,你以為孤想站在這里嗎?」盧昌青冷笑道:「孤只不過不想讓我盧氏辛苦創下的基業讓別人奪取了。崔仁師,你以為孤當真不敢殺你嗎?」

「上皇能殺的了臣,但是能殺的了這天下所有的人嗎?」眾人望去,卻見是許輝,只見他仰著腦袋說道:「太子不能繼承皇位,這是何等道理。太子殿下若是不能得皇位,當年陛下又為何要立太子呢?若是陛下不喜歡太子殿下,准備將皇位讓給他人,在立了太子之後,可以再廢掉太子就是了,為何到如今太子仍然住在東宮呢?為什么陛下在定襄指揮戰斗,還命太子殿下監國呢?哼哼,坊間的傳言多是市井之言,上皇高高在上,豈會相信這些事情?諸位大臣,身著朱紫,肚多是錦綉章,豈能與那些市井草民相同,哼哼這與那些走街串巷的小民有什么不同的呢?如此人物也想立足朝堂之上,難道我大唐真的無人嗎?太子就是太子,陛下不在,太子就應該繼位,這就是正理。」

「許大人話,孤倒是不贊同。」盧昌青倒是不以為意,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來,對群臣說道:「孤不是說太子當這個皇帝不行,只是太子的性格決定著他只能是做一個太平天子,他若是皇帝,對於大唐百姓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情,但是眼下的形勢來說,太子登基並不是一件好事情。大將軍雖然在定襄與契苾何力對陣,但是要知道,陛下失蹤的事情已經傳遍了三軍,對軍心有著極大的影響,這樣一來,若是與突厥騎兵野戰的話,有可能要損兵折將,若是太子繼位,他的性格恐怕不能讓他足以應付眼前的局勢,孤的意思,先讓一位年長者繼承皇位,好應付眼前的局勢,待局勢平穩之後,就將皇位還給太子殿下,諸位以為如何?」話音一落,眾人臉上都露出驚訝的神情來,沒有想到盧昌青居然說出這種方案來。

「殿下,臣以為不妥。」就在這個時候,卻見人群之有一人大聲說道。眾人望了過去,心一動,原來不是被人,正是御史大夫魏征。

「魏大人有何高見?」盧昌青雖然神情很是和藹,但是語氣已經有看很大的變化,這一點整個大殿上的人都已經感覺到了。魏征是何許人,就是盧照辭在朝的時候,也是對他忌憚三分,更何況只是一個太上皇。盡管盧昌青心對魏征很是不滿,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宣德殿大學士之,魏征同樣是位列其,就算再怎么不滿,也只能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