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2 / 2)

雷振清看著淚流滿面的亞麗冷笑著,俯下身,伸出蒲扇一般的大手,掐住了亞麗的下頦,陰森地說:「放心吧,雷哥我不會打死他的!就是想讓他知道,我動過的女人,在我沒有丟掉之前,動她的人應該付點兒代價!」

「他知道了,你放了他吧!」亞麗被雷振清的大手捏得兩腮發脹,下頦生痛,嘴巴不能並攏,卻仍哭著對雷振清哀求。

雷振清掐著亞麗的下頦,用力抬起她的頭,貼近自己的臉,用那雙鼓凸駭人的大眼珠死盯著打量著說:「你跟了我這么久,我都沒覺出你是個有情義的婊子!就和這小子做了這么一次,呵呵,就變得有情義了?!看來,我還真不能小瞧了這小子!」

亞麗裸露的身子仍爬在張威身上,白細的脖子被雷振清托起,吃力地上揚著,像一只勤勞敬業,身上的毛都褪盡了卻還要站在雞窩上高揚仰著脖子打鳴報時的公雞。她已經很難呼吸,話也說不出來,看著雷振清只有嗚咽流淚。

「你說都怨你是吧!」雷振清看著亞麗不急不緩,口氣陰冷地對說,「那今天也讓你知道知道,我沒有丟掉的女人,背著我偷男人該付什么樣的代價!」雷振清話音未落,突然把手松開,搶起來照著亞麗的臉頰猛煽一掌。

亞麗嬌小的身子,白嫩的臉,哪禁得起雷振清貫力一掌!亞麗尖聲慘叫,被打得天旋地轉,眼冒金星,一個骨碌就滾下了張威的身體,在地板上翻了兩翻,還沒停住,雷振清照著她的頭上又猛踢了一腳,亞麗頓時停止了叫,昏死了過去。

張威已經被打得吐了血,又見亞麗昏死,痛嚇得嗷嗷怪叫,蜷在地上,無法動彈。

「小子,留著點勁兒,還沒到讓你叫的時候呢!」雷振清瞪著張威,突然又起一腳,照著張威的左胳膊小臂猛地踢去。

「啊——」張威鬼嚎一樣的大聲慘叫,左胳膊已經被雷振清踢成了骨折。

「把他給我拖到車上去!」雷振清命令二蛋與隨他來的那個青年。二蛋與青年用手抓住張威的頭發,拽著他的胳膊想把他架起來,張威已經被打的渾身骨頭都散了,根本無法起身,兩個人只好像拖死狗一樣,把一絲不掛的他拖出門去,拽下樓扔進了路邊停著的桑塔後備箱里。

「上車,回桃園!」雷振清看一眼鎖好的後備箱,對二人說。

「麗姐怎么辦?」二蛋頗有些擔心地問。

「不用管她,她死不了!等她醒了,把她轟出去!」雷振清說著話,鑽進了青年為他打開的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