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老婆攜子歸來其樂無窮 (15)(1 / 2)

亂倫大雜燴 未知 10198 字 2020-08-25

</tr>

</table>

<tr>

<td>

受的一下子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環境當中,強烈的刺激讓我忍不住叫了起來:「哦……」

「咳……咳……」粗大的讓毫無經驗的若蘭差點窒息,她狼狽不堪的吐出了,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帶得胸前的豐滿的也劇烈的抖動了起來。我心中甚為感動,輕輕的拍著若蘭的後背為她順氣,若蘭望著我歉然一笑,羞澀的道:「叔……我太沒用了……」我輕輕搖了搖頭,想說點什么卻覺得喉嚨里像被什么東西給堵住了。

若蘭好不容易順過氣來,不服輸的她還想再次來過,卻被我給阻止了,我捧著她的臉柔聲道:「若蘭,不用了,你的心意我明白。」我溫柔的凝視著若蘭那美麗的大眼睛,以充滿虔誠的聲音柔聲說道:「若蘭,我愛你……」這一刻,我的心里只有若蘭一個。

「叔,我也愛你……」若蘭定定的望著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射出萬千的柔情,仿佛要將我熔化一般。一切的言語都是多余,我和若蘭緊緊的相擁在一起,熱烈的吻在一起。一吻勾動天地情火,我們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我們不知疲倦的你吸我吮,雙手也緊緊的把對方摟向自己,好像要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似的。不知不覺之間,熊熊的之火也在我們的心中越燒越旺,吻已經不能讓我們滿足了。不知是誰主動,反正我們是相擁倒在了床上,若蘭已經有些意亂情迷,她用柔軟的小手引導著我粗壯的抵住了她窄小的口,媚眼如絲的望著我嬌媚的道:「叔,愛我吧……」

「剛開始會有點痛,你忍著點……」我柔聲提醒著若蘭,雙手撈起她修長的盤在了我的腰間,同時雙手摟住了她的柳腰。若蘭輕輕搖了搖頭,嬌聲道:「叔,你盡管來吧,我不怕痛……哎喲……」我趁著她說話分神的時候,粗壯的野蠻的頂開了她的嫩肉,「噗」的一聲沖破了她珍貴無比的處女膜,直接頂到了她的深處。驟然承受如此強烈的破瓜之痛,若蘭的俏臉疼得都有些變形了,她的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雙手則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指尖都快插進床單你了。

「若蘭,很痛吧?都怪我。」看到若蘭痛苦的樣子,我心中也是一陣揪痛,我低下頭親吻著她,同時騰出手在她的胸前輕柔的揉動著,想借此來讓她分心。若蘭想是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仰起小臉迎合著我的親吻,jiaochuan著斷斷續續的道:「叔……我沒事……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聽媽說過……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叔……你盡管愛我吧……」

「小傻瓜,這么多天叔都等了,難道還急這一時半刻嗎?」我心中暗暗為若蘭的痴情感動,心中充滿了愛憐之意。若蘭仰起小臉回親著我,一雙柔荑也吊住了我的脖頸,氣喘咻咻的嬌聲道:「叔……你真好……我感覺好像不是那么痛了……你動動看……」

「好,如果太痛的話你就告訴我……」我勾著若蘭的細腰,腰部輕輕的動著,慢慢的將抽出一小截,然後再慢慢的插回去。處女的果然緊窄無比,緊緊的箍著我的,讓我十分的肉緊。雖然從生理上急需大起大落、痛痛快快的插干一會,但是此時此刻我卻無能如何也不能干出這煮鶴焚琴的事來。我的動作相當的輕柔小心,我的眼睛也一直注意著若蘭的反應;剛開始的時候,隨著我的動作,她的眉頭會跟著皺起,顯然刮得她嬌嫩的有些疼痛。大約輕抽慢插了約百余下,若蘭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了,她的臉上也流露出快活的神情來,我知道她已經挨過了最困難的階段。

「叔……我不痛了……你別顧忌我了……啊……啊……」若蘭的聲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卻是我突然加快了的速度和力度。看到若蘭已經開始享受的歡樂,我也放下了心中的禁忌,雙手撈起她的兩腿yuti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後雙手抱住她豐滿的tunbu大開大闔起來。若蘭的又濕潤、又溫暖,而充分分泌的yin液讓里變得滑膩無比,讓我的進出十分的順暢。

「啊……叔……好美啊……你插的我美死了……啊……」若蘭開始胡言亂語起來,此刻的她已經是滿臉酡紅,清純秀麗的嬌靨也因為初嘗的滋味而變得更加嫵媚動人。我呼呼的喘著粗氣,腰部向打樁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將粗壯的狠狠的頂到她的深處,還不時的頂著她的huaxin一陣研磨,強烈的快感讓若蘭意亂情迷,她無師自通的挺動著下體瘋狂的迎合著我的,口里更是yin詞浪語嬌聲不絕:「啊……叔……我的愛人……啊……你真太棒了……啊……插得我太美了……啊……叔……再插深一點……對……啊……」

若蘭的媚態刺激得更加狂野,我扳著她的雙腿就是一陣狂抽meng+cha,面目猙獰的在她那嬌嫩無比的里橫沖直撞,如雨點般的一下狠比一下的擊打在若蘭的花蕊上,插得她一陣大呼小叫:「啊……叔……你太會干了……我要被你插死了……啊……」

「啪」、「啪」、「啪」,下體相接之處不斷發出讓人血脈僨張的撞擊聲;「噗滋」、「噗滋」、「噗滋」的水聲也是此起彼伏。若蘭嬌靨酡紅,都快能滴出水來了,她的臉上春情dangyang,櫻唇翕張,吐氣如蘭,不斷發出讓人消魂的shenyin聲:「叔……快點……我要不行了……啊……要來了……啊……」她的纖腰一陣急扭,豐臀一陣猛搖,急速的迎合著我的,胸前的一對又白又大的也是一陣猛烈的晃動,真是ru波臀浪,讓人目不暇接。

「啊……叔……我死了……啊……」隨著我重重的一擊,若蘭的huaxin一抖,大量的花蜜噴涌而出;與此同時,她的花房也一陣猛烈的收縮,緊緊的擠壓著我的,好像要從我的里擠出點什么似的;並且,她的huaxin也突然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吸力,我感覺像是有張小嘴在吮吸著我的。一陣酥麻的感覺在瞬間又脊梁傳遍全身,我沒有可以的忍耐,低吼一聲,弓著腰,頂著若蘭的huaxin「噗」、「噗」、「噗」就是一陣猛烈的噴射,滾燙的陽精燙得若蘭尖叫了起來:「啊……叔……燙死我了……」她的四肢像八爪魚一般,緊緊的纏住了我,直到我的在她的里吐盡最後一滴陽精。

「若蘭,快活嗎?」之後的若蘭嬌柔無力的躺在我的懷里,胸前的被我抓在手里rounie著。若蘭的臉上帶著之後特有的滿足和嬌慵,她輕輕的吻了我一口,玉手在我的胸膛輕輕的畫著圈,含羞帶喜的輕聲道:「嗯,快活死了,叔,你的這個東西真是個寶貝。」說話之間,她柔軟的小手探到我的胯下握住了那尚未完全軟化的;受到異樣的刺激,胯下的不受控制的又變硬變粗了,若蘭嚇了一跳,忙不迭的放開,嚇聲道:「怎么這么快又變大了?」

我微微一笑道:「誰讓你又撩撥他的?」說著我一翻身,又將若蘭壓在了身下。若蘭嚇了一跳,急聲道:「叔,別這么快嘛,讓人家休息一下。」我哈哈一笑,翻身下來,咬著她的耳朵輕聲道:「若蘭,我逗你玩呢,我怎么舍得讓我可愛的小「妻子」受苦呢。」我故意把重音放在「妻子」兩個字上,就是想讓若蘭明白我的心意。若蘭果然渾身一震,怔怔的望著我半晌,猛地撲到了我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了我。我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的秀背,心中充滿了柔情。

「若蘭,你怎么哭了?」好半天若蘭都沒有說話,我卻感覺到胸前一片冰涼,捧起若蘭的俏臉一看,她果然是淚流滿面,讓我不禁一驚。若蘭一邊伸手擦著眼淚,一邊轉顏朝我笑道:「叔,我是太高興了……」我自然明白她此刻心中的感受,一邊伸手去替她擦眼淚,一邊卻取笑她道:「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叔,你壞嘛……」若蘭羞澀的舉起粉拳在我胸膛輕輕的捶了一下,然後又低下頭在我的胸前輕輕的咬了一口。若蘭畢竟跟瑩瑩和雅詩那兩個青蘋果不一樣,她已經是熟透了的紅蘋果,給我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我擁著她豐滿的嬌軀,柔聲問道:「若蘭,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以前你一直都說還沒做好准備,今天怎么沒有這么說?」

噗哧一笑,若蘭嬌聲道:「佛曰:「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我今天是舍身飼狼,犧牲自己來解救廣大婦女同胞,要不然誰知道你一時沖動會對哪個良久婦女下毒手?今天幸好是梁姨,要是換成別人的話可就麻煩大了,只要她喊一嗓子你不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不是?反正我遲早都有這一天的,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關系呢,叔,你說是不是呢?」

「嘿,你這丫頭倒會取笑人。」我佯怒的在她的股間摸了一把,若蘭嚶嚀一聲,嗤嗤嬌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她望著我道:「叔,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啊,其實我是看你向梁姨求歡被拒絕顯得很失落,我要是再拒絕你的話,那你豈不是太慘了?」

「啊?」我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呆呆的望著懷里的若蘭,我不相信這是她的心里話。看到我呆呆的樣子,若蘭噗哧一笑,在我臉頰上輕輕印上了一吻,然後笑著道:「叔,你呆呆傻傻的樣子真可愛。」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望著若蘭,心說:「難道女人都喜歡捉弄自己的男人?」

若蘭又是嫣然一笑,將嬌軀往我懷里偎了偎,然後幽幽的道:「叔,剛才都是跟你開玩笑的啦,不過我本來的確沒有打算在今天把自己交給你,我原本是打算明天才把自己交給你的。」嗯?我又不明白了:「明天?明天有什么特別的?」

「你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若蘭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明天是三月十一日號啊,又不是九一一,有什么特別的啊?」

「哎喲,我的天吶。」若蘭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看著我,好像我已經不可救葯似的。我被她看得心中一陣發毛,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沒有什么特別的。若蘭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道:「叔,你也真是的,連自己的生日都會忘記,我真是服了你。原本人家是想把自己作為生日禮物的,不過提前一天也沒有關系,就當是我的生日禮物提前送了唄。」

「生日?」我這才恍然大悟,要不是若蘭說出來,我還真想不起明天就是我的生日。我愛憐的望著懷中的若蘭,低頭在她的小嘴上輕啄了一下,柔聲道:「這是我收到的最珍貴的生日禮物,若蘭,謝謝你,我永遠不會忘了今天……」

「我也不會……」若蘭小聲的說道,然後略帶嬌羞的問道:「叔,你滿意嗎?」聽若蘭問得好笑,我在心中暗自搖了搖頭,面上卻是一本正經的道:「滿意,我當然滿意啦。」若蘭羞笑了一下,然後輕聲道:「這還差不多,人家可是為了這一天而特地做了准備的。」

「准備?」我有些疑惑的看著若蘭,她被我看得臉一紅,羞澀的道:「是啊,人家又沒有經歷過,當然要先做些准備啦,人家不好意思說啦……唔……」其實她也不用再說了,因為我想知道的答案都已經知道了,我心中暗暗感動,低頭封住了她的櫻唇。

正當我和若蘭你儂我儂的時候,客廳方向卻傳來了開門的聲音,若蘭啊呀一聲,羞得直往我懷里鑽,口中急聲道:「這可怎么辦?非得被她們笑話死不可?」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示意她安心;這時候卧室的門被推開了,卻是玉梅和瑩瑩出現在了門口,兩人先是一愣,及至看清床上的狀況,不禁相視大笑了起來。

(三十二)出師未捷

「真美啊……」看著懷里的若蘭那有如天使般純潔的面容,我在心中暗自贊嘆道。此刻的她也許正做好夢吧,嘴角還帶著甜甜的笑容,讓我看得都有點痴了。順著她睡衣的領口望去,我看見的是她有如嬰兒般細嫩紅潤的肌膚和那對雪白豐滿的酥ru,正是春光這邊獨好,但我的心中卻是沒有絲毫的欲念,純粹是一種欣賞美好事物的心態。老實說,我到現在也不太明白到底是哪一點吸引了若蘭,但是我卻很清楚自己生命中的女人又多了一個,同時自己肩上的責任也多了一份。

「若蘭,我一定會讓你過得幸福快樂的。」我在心中暗暗發誓道,手也不自覺的撫上了她那柔順的秀發。雖然我的動作十分的輕微,但懷里的若蘭還是嚶嚀一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也許是一時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若蘭的眼神當中還帶著些許的迷惑,我給了她一個溫柔的笑容,柔聲道:「早啊。」

「哦……早啊……」清醒過來的若蘭忍不住俏臉一紅,面帶嬌羞的向我問安。初為人婦的少女總是很容易害羞,若蘭也不例外,更何況昨天她還被撞破「奸情」的玉梅和瑩瑩等人笑話了一番,尤其是還被瑩瑩那可惡的小妮子趁她手腳發軟的時候上下其手大吃了一通她的嫩豆腐。

「睡得好嗎?」看到若蘭的羞態,我心中愛憐大增,低下頭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若蘭嬌羞的點了點頭,輕聲道:「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她扭頭看了一下還拉著窗簾的窗戶,呀了一聲道:「叔,現在是什么時候了?」

我微微一笑道:「現在大概快到九點了吧,你放心,她們都早已經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沒有人再來笑話你的。」聽我這樣一說,若蘭羞澀的將通紅的俏臉埋在了我的胸前。昨天還真是羞了她這個初經人事的嬌娃,尤其是瑩瑩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居然跳shangchuang來在我和若蘭的身上一陣亂摸,真是敗給她那個家伙了。不過瑩瑩她還算懂事,晚上沒來給我和若蘭搗亂,讓我和若蘭過了一個平靜的洞房花燭之夜;真要說起來這洞房花燭之夜還真有些名不副實,因為我和若蘭只是相擁在一起說著永不嫌多的甜蜜情話而已。

「叔,你睡得好嗎?」在我的懷里靜靜的伏了一會,若蘭抬起依然發紅的俏臉羞澀的問道。看她那幅嬌羞中帶著喜悅的嬌媚樣兒,我覺得自己也好像年青了好多似的,我故意曖昧的朝她擠了擠眼,然後嘆了口氣道:「我怎么會睡得好呢?你自己想想看,有個豐滿漂亮的大姑娘睡著我旁邊,但卻是只能看不能吃,你說我能睡得安穩嗎?」

「叔……」若蘭羞得連耳根都紅透了,臉上都快能滴下水來了。她羞澀無比的將螓首靠在我的胸前,小聲的道:「叔,那你為什么不跟我說呢,我……我可以的……」看到純潔的若蘭真的相信我的話,我哈哈大笑一聲,有些感動的將她摟得更緊,然後咬著她的耳垂輕聲道:「蘭兒,叔逗你呢,你還當真了?不過說真的,你昨晚摟得我是真緊,讓我都差點透不過氣來。」

「叔,你好壞。」若蘭羞澀的舉起粉拳在我肩膀上輕輕捶了一下,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粉紅的嬌靨望向我道:「叔,你剛才叫我什么來著?」我被她問得有些發楞,怔怔的道:「我叫你蘭兒啊?難道有什么不對的嗎?」

若蘭搖了搖頭,將螓首靠在我的肩膀上咬著我的耳朵道:「叔,我好喜歡聽你這樣叫我,你再叫我一聲好嗎?」我雖然有些奇怪,但嘴里還是說道:「這有什么不可以的,別說一次,就算叫幾千幾百次也無不可啊,蘭兒……」

「嗯。」若蘭嬌媚的輕嗯了一聲,摟著我後背的雙手摟得我更加緊了。我不知道若蘭現在心里想什么,我也不想去猜她在想什么,我只是靜靜的擁著她,感受著她的呼吸和心跳,心中一片寧靜;若是時光能就此停住腳步,那該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

上午的時光就在我和若蘭的卿卿我我中很快過去了,中午玉梅和玉怡先下班回來,但是等她們把飯都做好了,瑩瑩和雅詩這兩個小姑奶奶還沒回來,我忍不住嘀咕道:「她們兩個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到現在還不回來?」

邊上的若蘭聽了,望著我答道:「昨天我好像聽到瑩瑩和雅詩商量來著,我想她們是不是放學之後去給你買生日禮物了。叔,你是不是餓了,要不我們先吃吧。」我微微搖了搖頭道:「我還不餓,這兩個丫頭也真是的,我哪要她們給我買什么禮物嘛?」說著我轉向玉怡和玉梅兩人道:「你們兩個也不用操什么心啊,我也不要你們什么禮物。」

「知道啦,不過買個生日蛋糕總是要的吧。」玉梅笑著道,瞟了一眼靠在我身上的女兒,她嘻嘻一笑道:「我都差點忘了,昨天你就已經收到了最好的生日禮物了,自然不用我們再准備什么禮物了。」說完她和玉怡一起嘻嘻笑了起來,倒把若蘭笑得滿臉緋紅,不依的嗔道:「媽……你……你好壞……」

「哦,現在就開始嫌棄媽啦?」玉梅笑吟吟的逗著若蘭,讓若蘭大感吃不消,只得轉而向我求援:「叔,你看媽嘛,老是取笑人家,你也不管一管?」我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她道:「好了,別這么小氣啦,讓她笑話一下又有什么關系呢,當初你也不是沒少笑話她嘛。」若蘭不好意思再說什么,走過去打開了電視,借此來掩飾心中的羞意。

「唉,真慘吶。」本來還想繼續取笑若蘭的玉怡和玉梅卻被電視當中正報道的馬德里爆炸案給吸引了,看到電視上播放的爆炸現場畫面兩人是忍不住嘆息了起來。想不到我昨天對若蘭說的一句戲言倒真應驗了(烏鴉嘴?),這三一一還真成了個跟九一一似的日子,真是暈啊,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呃,這該不是個不吉利的征兆吧?

既然出現了這種事情,各國的政要們自然少不了要像小丑一般跳出來大罵一通恐怖分子,不過他們似乎都忘了一點,那就是他們自己也同樣要為慘案承擔一份責任;恐怖分子固然是要遭到譴責,但他們這些虛偽的政客比恐怖分子更應該遭到譴責。想想看,死在美英等國槍炮下的伊拉克平民有多少,死在以色列導彈之下的巴勒斯坦人又有多少,跟這些流氓國家的流氓政客們相比,區區一個本。拉登又算得了什么?如果用博弈論的觀點來分析的話,這些恐怖活動不過是恐怖分子為了在和政客們之間的博弈中占得上風而采取的一種再自然不過的行動,正如各國政府都不遺余力的加強反恐力度一樣,都是為了使己方利益最大化的行為;只不過在這場雙方勢力懸殊的博弈當中,利益受到傷害的卻往往是與他們毫無干系的平民百姓;打個不恰當的比喻,這就好比是兩人在打架,結果被打傷的卻是旁邊看熱鬧的人。

也許有人會覺得奇怪,為什么九一一之後各國都加強了對恐怖活動的打擊,但換來的結果卻是恐怖活動越來越猖獗?其實一點都不奇怪,既然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所謂的公平和正義,那么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式的報復就成了唯一的選擇,這是人類固有的思維邏輯。在九一一已經過去兩年多的今天,作為九一一策劃者的本。拉登已經成了恐怖分子陣營當中的一面旗幟,美國為了抓住他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但是抓住他就真的萬事大吉了?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在所有據稱是本。拉登的錄音講話中,都有這么一句開場白:「你們希望生,而我希望死。」在我們看來是瘋狂的恐怖活動,但在本。拉登和他的追隨者看來卻是在「殉道」,這種由於仇恨而產生的信仰才是真正讓人感到可怕的地方,而且這還不是反恐行動或戰爭所能消除的。正如埃及總統穆巴拉克在伊拉克戰爭爆發之後發出的警告所描述的,一場戰爭不但不能消滅恐怖分子,相反卻可能催生一百個新的恐怖分子。

「若蘭,想什么呢?」看到若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有些好奇的問道。若蘭將身子往我身上靠了靠,幽幽嘆息了一聲道:「我在為那些死在爆炸中喪生的無辜平民感到悲哀,因為他們本來是可以不用遭此厄運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的生命是被他們的政府奪走的。如果沒有西班牙政府當初不顧國內反戰的民意而一意孤行的參加伊拉克戰爭,恐怕也就沒有今天的「三一一」馬德里爆炸案,這還真應了中國佛教里的因果之說。」說到這里,她突然歪頭望著我道:「叔,你說這民意在這些政府的眼中到底算什么?」

「民意?」我微微搖了搖頭,有些感慨的道:「恐怕大多數的時候,民意都是被這些政客們玩弄於股掌之上的政治籌碼吧?雖然連中國古代的封建帝王都知道說「民為貴、君為輕」,但從古到今,真正又有幾個把老百姓的事情放在心上的官員呢,更別說那些高高在上的帝王了?什么民主、什么民意,都不過是政客們用來蠱惑人心撈取政治資本的伎倆罷了。想想看,中國改革開放都二十多年了,還不是一樣有很多人一年到頭連飯都吃不飽?但你再看看,哪次開人大的時候不是一片歌功頌德、粉飾太平之聲?聽取民意?說得很好聽,但真正有幾個當官的願意這樣做呢?要不然的話,為什么只有在溫總理碰上那個敢說真話的農婦之後,拖欠農民工工資的問題才會被大家提起,那些當官的以前都干嘛去了?」

「叔,你是不是太悲觀了些?」若蘭沉吟著道:「畢竟現在的情況是在逐步改善當中,而且溫總理也是個很務實的人。」我點點頭道:「我不是悲觀,而是現實的確讓人無法樂觀。誠如你說,看上去溫總理的確是個很務實的人,國務院的那些部長們他也能時刻盯著,但是下面的那些省長、市長、縣長、鄉長之流呢?天高皇帝遠,下面的這些人里面又有幾個真正是務實為民的呢?恐怕還是想著自己烏紗帽的居多吧?」

若蘭默然無語,沒有再說什么,或許我的話有偏頗之處,但是很多時候明明是下面政府份內的事情,卻非要上面的領導批示之後才給辦,好像沒有上面領導的批示,下面的人就什么事情都辦不成,這種事例我們從新聞媒體當中知道的已經太多了。當然還有更可笑的事情,我們經常從電視上看到,哪個地方煤礦爆炸出生產事故了,當地的什么書記省長總是連夜召開緊急會議來部署什么安全生產的重要指示,人都死了,你再怎么部署有個p用啊?其實這些當官的也知道沒用,但是這面子上的功夫還必須得做,你可別誤會了,以為他是做個老百姓看的,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人家當多大的官啊,哪有這份閑功夫來取悅你老百姓?其實人家是做給上面那些人看的,這可關系著他以後的仕途呃,你說人家咋能不賣力表演呢?一句話,中國,已經到了必須要做出一些改變的時候了。

「咚」、「咚」、「咚」,急促的腳步聲從樓梯方向傳來,玉怡站起身道:「肯定是兩位小姑奶奶回來了,我去開門。」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她剛拉開門,瑩瑩和雅詩就出現在了門口,兩人都跑得是氣喘吁吁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玉怡一邊將二女往屋里拉,一邊埋怨道:「怎么跑這么喘啊?慢點走不行啊。」

「不好啦……咳……不好啦……」瑩瑩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臉上焦急之色溢於言表。我們都是吃了一驚,玉梅急問道:「發生什么事情啦?」瑩瑩喘著大氣道:「咳……大事不好啦……玉清姐……她被人抓走了……」

「什么?」這丫頭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我皺著眉頭問道:「你這丫頭怎么總是這么毛毛躁躁的,你說清楚一點,到底誰被抓走了?在什么地方被什么人抓走了?」瑩瑩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邊拍著胸口邊對雅詩道:「詩姐,你來說吧,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是玉清姐被檢察院的人帶走了。」雅詩jiaochuan著道,我們都松了一口氣,玉梅笑罵瑩瑩道:「你這丫頭說話顛三倒四的,我還以為玉清被人綁架了呢,這不是嚇人嗎?」說著她對雅詩道:「雅詩,還是你來說,到底怎么回事?你們又怎么知道玉清的事的?」

「哦,是這樣的……」雅詩接過自己母親遞過的一杯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然後說道:「前兩天玉清姐來看瑩瑩的時候,瑩瑩無意說起今天是爸的生日,玉清姐知道後說她也要送一份生日禮物給爸的。原本我們和玉清姐說好了的,中午放學後她開車來接我們,然後一起去給爸買生日禮物,但是我們沒有等到她,打她的手機也打不通,給她家打電話也沒有人接,我和瑩瑩就直接找到了她上班的地方,一問才知道她上午被人給帶走了,有人說是檢察院的人,又有人說是調查組的人,爸,你是不是打電話問問蓉姨?」

「哦,是這樣啊。」我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程玉蓉的那個調查組是由省紀委、反貪局、監察廳等多個單位組成的聯合調查組,的確是有檢查機關的參與。隨著市長的周x皮的問題逐漸浮出水面,q市被卷入的官員也越來越多,社會上不時有xx局長被請進調查組的傳聞,看來曾經在q市呼風喚雨的梅氏家族也不可避免的被卷了進去。不過這並不奇怪,梅氏家族跟市里的這些頭頭們本來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更何況中國的民營企業家里根本沒幾個屁股干凈的,梅氏家族恐怕也難說清白。

「爸,你怎么一點都不在意似的?」看到我一臉的平靜,瑩瑩忍不住埋怨道。我微微一笑,示意她們都坐下,然後我才說道:「看樣子是調查組的人帶走玉清的可能性很大,你們想想看,玉清的父親梅騰龍跟市里的頭頭們是什么關系,既然周x皮被調查,他們梅家的人自然也難脫干系。不過我想應該跟玉清關系不大,什么事情只怕也難扯到她的頭上吧?我估計是調查組找她了解情況,所以她應該不會有什么事。」瑩瑩和雅詩雖然有些不放心,但聽我這么一說,也就沒再說什么。

到了傍晚,嘉妮、曉燕和怡菁也聯袂而至,參加我的生日晚宴。說是生日晚宴實在是有點誇張,因為只不過是自家人坐在一起吃頓普通的家常飯而已。嘉妮顯得很活潑,一會跟這個說笑幾句,一會跟那個打鬧一些,整個氣氛讓她這么一鬧,顯得活躍了許多。相比起來,曉燕和怡菁兩人顯得就沉悶了許多,尤其是怡菁,最近來我家來得少了,人也好像跟我們生分了許多了似的,臉上的笑容也顯得有些勉強。

「曉燕,你怎么悶悶不樂的?」分吃完生日蛋糕之後,玉怡關切的問著坐在自己身邊沉默不語的曉燕。曉燕看了我一眼,有些悶悶的說道:「我媽這兩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古里古怪的,本來今天我是讓她跟我一起來的,但她卻不肯來,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啦?」聽到曉燕這么說,瑩瑩、玉梅等知道內情的人都給了我一個笑謔的眼神,讓我不禁臉上一熱。

「哦?」玉怡眼珠一轉,接著問道:「那你跟你媽說你要來這里的時候,她有沒有跟你說什么?」玉怡還真是雞婆呃,她問這話的用意再明顯不過了。不過曉燕的反應讓人感到很奇怪,聽了玉怡的問話,她先是臉一紅,然後支支吾吾的道:「沒……沒說什么……」很顯然,梁婉卿肯定跟曉燕說了什么,聽曉燕剛才的口氣,梁婉卿並沒有把昨天的事情告訴自己的女兒,但從曉燕的反應來看,她跟曉燕說的什么話很值得玩味。

「咱們別說這些了,來,讓我們一起舉杯敬今天的老壽星一杯。」玉梅看到氣氛有些不對,趕緊站起來招呼大家向我敬酒,當然她們女士們喝的是飲料。唉,今天這個生日晚宴還真是有些不尷不尬的,瑩瑩和雅詩兩人仿佛還在擔心玉清的事情,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話也很少;曉燕是悶悶不樂,而怡菁則是心事滿腹,有些神不守舍;而原本像只嘰嘰喳喳的百靈鳥的嘉妮,似乎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也變得安靜了下來。雖然玉梅、玉怡、若蘭三人極力想活躍氣氛,但奈何其余眾人都是各懷心事,本來應該是高高興興的生日晚宴搞成這樣,我也只有苦笑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