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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色 千帆過盡 7956 字 2020-08-25

「是什麽?」楚玉站起身,整理衣衫的手頓了頓。

『是不是駙馬有什麽誤會?』雲清本想這麽問,但想想又覺得這問題問的多余,自己都住到公主府上了,旁人誰又會認為自己同劉楚玉是清白的呢?

「阿蓮替我調理的很好。」劉楚玉並沒等到雲清的回答,但她也猜到了大半,於是淡淡地解釋了一句,「至於駙馬,他的怒氣與你無關。」

挽雲樓所在的清風居可謂是公主府內布置的最為雅致的閣樓之一,可就位置而言,它處在府內較為偏僻的一角,離劉楚玉起居的皓首閣有一段較長的距離。

等劉楚玉從挽雲樓回到皓首閣之時,老管家已經望眼欲穿地候在院門之外多時了。

「殿下您可回來了。」老管家見了劉楚玉立即迎上前去,「公主您不知道,剛才陛下派人送來了──」

「我都知道了。」劉楚玉隨手將手中聖旨丟到老管家手里,頭也不回地朝著院內走去。

「是駙馬告訴您的?」管家有些訝異,接著又解釋道,「奴才真不是故意找駙馬來接旨的,只是當時陛下的人候著,奴才們到處找不到您,而駙馬又正好從外面回來...」

「人呢?」劉楚玉並沒有與老管家糾結『是誰做主讓駙馬接旨』這事,看著院內並沒有所謂的面首,不禁開口問道。

人?老管家正解釋事情的經過,突然被打斷後,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公主問的是皇帝送來的那三十個面首。

「公主遲遲沒回來,奴才便做主將他們先行安置到了竹園。」

「也好──」竹園是現在府中空置著的最大的一處院落,而且環境幽靜,劉楚玉沈吟了一下,要安置這麽多人,確實只有那里最適合。

「殿下要見他們嗎,要不奴才這就去把他們領過來?」

「不必了,還是暫時讓他們在竹園呆著吧。」

相對於劉子業給自己找了些什麽樣的男寵,劉楚玉更好奇劉子業給自己找這麽多男寵的目地,於是吩咐道「備車,我一會要入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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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亂倫

三月的玉燭殿百花盛開,春色盎然。殿外花園中有一小亭子,四面掛著紅紗帳,里面放著一張可供二人起坐的坐塌,榻旁置著白玉盤,盛著六七種名香,香氣郁馥,使人心醉體酥。

亭子華麗而j致。只是,這亭子中兩人正進行著的勾當,卻與這亭子的雅致不符。

此刻劉子業正立在亭中,發髻松散,額頭上滿是汗水,他的身子伏在一個嬌弱少年身上,腰間用力不停的抽c起伏,歡樂無比。

劉子業身下男寵如同狗一樣,四肢著地,趴在柔軟的豹皮上,任身上的國君y樂蹂躪;盡管帝王的巨碩讓他感到不適,但他雙眸之中,卻不敢流露出半分不滿,反是擺動著著腰肢迎合著帝王的需求;汗水從額頭滑至他眼角落下,猶如掉落的淚水一般。

劉子業自然不會關心身下人的痛楚。相反,他拍著身下少年緊致的翹臀,大聲罵著「賤人──」,同時又不時地發出幾聲酣暢淋漓的低吼或喘息。

紗帳在春風中飄動,為里面二人進行著的活動增添了幾分撩人的色彩。

劉楚玉匆匆趕進g時,遠遠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景象。

「公主殿下──,陛下這兩日心情不太好。」內侍華願兒有些為難的看著劉楚玉,拿不准該不該向劉子業通報劉楚玉來了。

華願兒知道劉楚玉有劉子業的許可,可以不用傳召隨時入g,也可以隨意進出劉子業的寢g各處。

只是,眼下皇帝心情實在不好....通報他公主殿下來了吧,會打斷他的好事,可能被杖責;不通報吧,這小皇帝又極喜歡他的這個皇姐,待會問起,指不定一怒就把自己哢嚓了...

「心情不好?」劉楚玉可不知那華願兒的糾結,只覺得疑惑:自己這弟弟這麽有興致一下子送三十面首到自己府上,怎麽轉眼間便心情不好了?

「可不是,陛下自早上從謝貴嬪那里回來之後,面色就沈得下人。」內侍一面解釋,一面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劉楚玉,「殿下您看──?」

『您看要不您等會,等陛下完事了,我再過去通報您來了?』內侍本來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不料劉楚玉卻理解錯了,以為他在暗示劉子業不想見她。

「罷了,你就當我沒來過吧。」丟下這麽一句話,劉楚玉轉身離開了劉子業的寢g。

好歹入g了一趟,既然劉子業不想見她,她決定去找謝貴嬪,謝貴嬪一向得寵,關於劉子業送來這些面首的事情,她多少應該也知道些。

謝貴嬪的住所離玉燭殿並不遠,不一會兒,劉楚玉便到了。

春光和煦,花香鳥鳴,然而謝貴嬪的房間的門窗卻緊閉著,並放下了厚重的簾帳,似乎要隔絕外面的春色。

此刻,謝貴嬪正呆坐床頭,發髻凌亂,妝容慘怛。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謝貴嬪與自己的弟弟發生了爭執?

可謝貴嬪的脾氣向來溫婉,而自己弟弟也是處處寵著她,兩人能發生什麽爭執呢?劉楚玉正要發問,身後的侍女卻湊到她地耳邊,壓低了聲音解釋道:

「奴婢知道公主要問什麽,可奴婢也不知怎麽回事,娘娘昨夜忽然開始哭鬧,摔東西,折騰了到了半夜才消停,誰知消停下來後就一直像現在這般枯坐著,不吃不喝,也不讓奴婢們伺候她梳洗,甚至午間陛下來了都閉門不見。」

「行了,你先下去吧。」

侍女說謝貴嬪並沒見劉子業,那她應該沒有同劉子業發生了爭執;現在這個樣子又是怎麽回事?

劉楚玉的心頭卻沒有由來地咯!了一下,頓時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揮退了侍女,緩緩走到謝貴嬪的身邊。

「楚玉你來啦。」謝貴嬪看清來人是劉楚玉後,渙散的雙目竟然開始有了神采。

「娘娘,您這是──」

「不能叫我姑姑嗎?」謝貴嬪打斷劉楚玉,緩緩抬頭,蒼白的臉上,殘留著淚痕未沖刷掉的脂粉,泛著血絲的雙目紅腫,看向劉玉的目光帶著請求。

人人都稱她為謝貴嬪,甚至劉楚玉自己有時也會忘了,其實她本不姓謝,她原同自己一樣姓劉,是父皇的第十個公主,也是自己曾今最親厚的姑姑。

她還記得自己小時是多麽喜歡親近她,多麽喜歡趴在她懷里一聲聲叫著『姑姑』,可是現在,當這兩個字顫抖在她喉頭時,那種壓抑的沈重與苦澀讓她張合的雙唇間吐不出任何聲音。

最後,劉楚玉只低聲挫敗地感嘆道,「娘娘這是何苦呢。」

「似乎又到春天了呢?」謝貴人等了許久也沒有聽到劉楚玉改口,並沒有繼續堅持,反是陷入回憶般,自顧自地說道,「往年的這個時候,他都會帶我去狩獵,我們兩個人.....」

紊亂的敘述,帶著無限懷念地語氣,勾勒出的不是一幅幅溫馨的場面,而更像一張張覆上人心頭的絕望之,讓劉楚玉有種窒息的感覺,然而她卻強迫自己認真聽著,似乎自己的難受能讓謝貴人減輕一絲苦楚。

「楚玉,我想見他。」突然,謝貴人話題一轉,目光灼灼地看向劉楚玉。

劉楚玉的心頓時一緊,心頭那種不安的感覺更甚,她深呼吸了一口,然後竭力用平靜地語氣開口道,「現在不行,下次g中宴會──」

「我要見他!我現在就要見他!」

謝貴人沒等劉楚玉說完,便猛地打斷她,發瘋似地撲過來用力搖動著劉楚玉的肩頭,凄厲地叫嚷道。

不停重復著話語好似一把鈍刀子,不停割著劉楚玉的心,她想要開口成全,卻理智地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良久謝貴嬪冷靜了下來,轉而又露出哀求的目光,「楚玉,你帶我去見他!你把我扮成你的侍女帶出g去,或者,你把他偷偷帶入g來;實在不行,你去求陛下,陛下他最聽你的,你求他...」

「姑姑!」劉楚玉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不停哀求謝貴嬪,終於忍不住喝止住了她不切實際的想法。

「你終於再次叫我姑姑了。」謝貴嬪頹廢地一把跌坐在地上,嗓音沙啞,還帶著濃重的鼻音,「楚玉,我只是想要見他一面,只一面就好,就只是這樣都不可以嗎。」

「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來看你。」

謝貴嬪的聲音是那般的凄涼、無助,劉楚玉不知應該如何面對,只好選著落荒而逃。

在劉楚玉離開後,謝貴嬪卻緩緩地站起身來,凄涼地笑了,笑了許久,她才停了下來,看著楚玉離開的那扇門,喃喃道,「連你也瞞著我,連你也不肯告訴我──他已經死了。」

是啊,他已經死了,那怕自己更名改姓,從此幽禁於深g,哪怕自己一直委屈求全地承歡於帝王的身下....他還是死了...她痛苦地闔上雙眼。

「劉子業你這個惡魔,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只一瞬,謝貴嬪睜開雙目,收起了臉上的哀戚。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攢緊拳頭,指甲陷入r里也混不覺痛。

劉楚玉從謝貴嬪的居所出來之後,早已沒了去詢問任何人關於面首之事的心情,她腳步沈重地在g里繞了一陣後,最終打算回府,要到內g門時,卻突然覺得剛才之事有些不對勁。

謝貴人進g之後,除了最初的那些日子,還從來不曾先今天這般失態過,即便她再想念自己的丈夫,她也是隱忍的,從不曾說出過剛才那樣的話來,就算她不為自己著想,也要擔憂她丈夫──何邁的x命。

難道說....

她已經知道何邁因造反被誅殺了的事實?!

想到這里,劉楚玉不禁心頭一驚,回憶謝貴人剛才的舉動,並聯系她侍女所說的話,劉楚玉越想越覺得:謝貴嬪已經知道了自己丈夫死了的事實,只是她不敢、不願相信,所以急於向自己求證。

「糟了──」,劉楚玉嘆了一聲,忙掉頭往回走。

「娘娘去明月居去找麗貴人去了。」還是剛才接待劉楚玉的那位侍女,她看著劉楚玉,松了一口氣似的感慨道,「多虧了公主殿下的勸說,娘娘總算恢復了正常。」

剛才明明那般瘋狂,這麽快竟冷靜下來?還有心情去找麗貴人?再說,自己並沒有勸說她什麽...

劉楚玉心頭不安,腦中頓時閃過各種猜測。

「麗貴人是不是昨天來過?」終於劉楚玉理出了最為可能的一種。

「殿下怎麽知道的?」

從侍女驚訝的反問中,劉楚玉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項時月,你到底要做什麽?」劉楚玉在心中問道,抬頭看了看天空,明媚的陽光里,她卻預感到了風雨欲來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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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為什麽一個留言也沒有,好桑心

☆、第5章 侍寢(h)

夜色如水,玉燭殿內一片寧靜,劉楚玉低聲唱著歌謠,安慰著劉子業睡去。均勻的呼吸聲從榻上傳來,劉楚玉終於停止了吟唱,卻感覺一雙手忽而如蛇般從身後緊緊環自己的脖子,她拼命的掙扎,卻覺得身子毫無力氣。

「放...開...我...」

劉楚玉勉強地從喉嚨里擠出兩個音節,身後的人非但沒有松手,反而越勒越緊,劉楚玉絕望地閉上眼,卻見身後又出來一男子,拿著一反光的大刀,向著榻上的劉子業砍去。

「不要──」

劉楚玉大聲呼喊,這一次喉嚨奇怪地發出了聲音,她驚訝地坐起身子,才發現只是一場噩夢。

「公主殿下──」

守夜的碧染起身點亮燭火,端起燈盞,走到劉楚玉身邊。

「你去把懷敬找來──」劉楚玉的額頭冒著汗,睡意全無,只吩咐了一句道。

碧染得了令,忙出去找人。室內頓時只剩下劉楚玉一人望著那明滅的燭火。她困倦的閉上雙眼,腦海中卻不禁浮現出剛才那血腥的畫面。

赤足起身走向窗邊,窗外一輪明月高懸於夜空,見到那皎潔的月亮,劉楚玉心頭的不安與惡心頓時淡去不少。

「殿下,敬公子出門辦事去了,晚上並未回府。」過了一陣,碧染回到屋內稟告道。

懷敬不在嗎?可這夜還長呢。

劉楚玉很清楚自己一旦從噩夢中醒來便再難入睡,她失落地看著懸在頭頂的月亮,忽的很想找個人說說話。

「敬公子雖不在,可竹園還住著陛下送來的面首呢。」碧染有些羞怯地開口提醒劉楚玉。

想到自己弟弟一下子送來三十個面首,劉楚玉失落的眼眸中忽然生出一絲興味:

「去讓管家選幾個出挑的過來。」

「是──」

碧染臉頰有些泛紅,不過辦事效率倒是一等一的,不過片刻,便帶回來了四個體格j壯的男子。

劉楚玉倚在榻上,少了一眼底下的四個男子,見他們雖是跪著,卻不見半點諂媚之姿,心中不禁暗嘆了一句劉子業好眼光。

不過室內光線太暗,她看不清那四人的容貌,遂吩咐碧染道:「去把燈都點上。」

等光線一點點明朗,室內飄起若有似無的香氣之時,劉楚玉從榻上起身,看向正恭敬跪在地上的四個男子,「你們可知道自己為何會被送到公主府來?」

四人沈默了一陣,最終只有最右邊的男子開口道,「自然是陛下的旨意。」

「旨意,什麽旨意?」劉楚玉明知故問。

這次又是一陣沈默,甚至剛才那回話的男子都不曾開腔了。

劉楚玉也不惱,只覺得有些好笑:劉子業能在短時間給自己找到這麽多面首,卻似乎還沒來得及調教。

沒關系,既然來了我這公主府,有的是時間調教你們,劉楚玉渡步走到外面的桌案前,端起桌上的酒給自己斟了一杯,然後看向一旁的碧染:

「碧染,你去告訴他們,他們的職責是做什麽。」

「殿下,奴婢.....奴婢遵命。」

碧染想要推辭,卻很清楚自家主子的脾氣。當劉楚玉那泛冷的目光一掃向她,她便不由自主地硬著頭皮走到了那四人面前。

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解釋了半天,碧染的聲音越來越小。劉楚玉不禁暗笑那丫頭還真老實:這些人既然是劉子業送來的,又怎會不知自己的職責呢?

「聽明白了吧?」劉楚玉起身走到碧染身邊,然後一把將碧染按到後面的榻上坐下,掃視著地上四人,「現在,可以展現你們技能了。」

四人抬頭,有些不確定地看著劉楚玉,卻遲遲沒有動作。

「先從我這侍女開始吧,展示你們的能力給我看看,誰伺候的好,我便留下誰,誰要伺候的不好,留下命去伺候閻王好了。」

劉楚玉說的很是隨意。碧染卻是心頭一驚,她呆呆坐在榻上,眼見著那四個男子依次起了身,緩緩向自己走來......

「你們把她當做我,該怎麽伺候就怎麽伺候。」劉楚玉端起酒杯輕酌了一口,然後看向驚魂未定的碧染,「我賜你一夜姻緣,你可得好好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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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被輕柔的解開,碧染感到有一雙手臂正環過自己的腰,而自己身後正緊貼著一個結實的x膛,她剛睜開眼便見兩個男子,如畫的眉目下面卻是結實而強健的體魄....

碧染羞紅了臉,閉上眼睛。然而,一切只是開始,並非結束。

屋內燒著地龍,即便身上的衣衫被一件件褪去,碧染也絲毫感覺不到冷,相反她感到炙熱,被男人包圍著的燥熱與緊張。

最後的襪子也已經被褪去,碧染只覺有一只手握住她的腳掌,從她的腳踝到腳趾一點點輕柔地撫m著。

有些癢,卻又很舒服,碧染微微掙扎,卻感到一溫熱濕滑的東西覆上了自己的腳背。

他在吻自己的腳?!

看著俯身半跪在自己腳邊的清俊男子,碧染不知如何反應,只好將目光轉向劉楚玉,卻見她只眯眼享受般地看著自己這邊的舉動。

原來公主平日召見男寵就是這般享受的。

碧染平復下來,告訴自己:我只是待替公主檢驗一下這些男寵而已。

她的催眠起了作用,她很就說服自己好好享受這一切。

腳背上的舌頭仍在游走,甚至纏上了她的腳趾。一種酥癢難耐的感覺從腳上傳來,讓碧染整顆心都顫抖不已。她來不及喊停,只見另外兩名男子也褪去了上衣,一左一右右的來到她的身邊。

你們要干嘛?

話還沒有問出口,碧染只覺r房被輕輕的捧住,而後,兩男子一左一右探出舌頭,舔抵啃咬,品嘗著她x前那殷紅的櫻桃。

舌頭在r頭上或繞著圈圈舔舐,或狠狠地吮吸,「嘖嘖」之聲,異外的y靡。

碧染只覺得x口的r尖被舔地又麻又癢又爽,而腳背之上的舌頭也開始上移,一直輕舔吮吸著,腳背、腳踝,到纖細的小腿,圓潤的膝蓋......

「舒服嗎?」

身後的男子在自己耳邊吐氣,那聲音讓人心癢地難耐,碧染覺得身體開始發熱,騷動,她想要呻吟,卻瞥見劉楚玉灼灼的目光,又只得張著小口輕喘。

「你們誰讓她先叫出聲來,我重重有賞!」

劉楚玉的話語一落,四人愣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卻越加激烈。

碧染只覺自己r頭處被吸地越發飽脹,而身下的某個地方卻見見生出一種空虛之感,那種感覺讓她覺得瘙癢難耐,她一面抬高了自己的身子,把r頭送進男人口中,一面又覺得這些遠遠不夠,身體的某個部位正不斷流溢出濕滑的y體,那里似乎異常空虛,異常需要被填滿。

碧染就這般沈淪在享受與折磨之間,直到一個堅硬的物體抵上她的花x時,她才覺得那難耐的感覺似乎消減了一點,她禁不住呻吟了一聲。

有些無力地抬頭,從兩埋首在自己x前的頭間望去,碧染只見之前跪在自己腳邊的男子正拉住自己的大腿環上他的腰,而男子雖穿著褲子,褲見卻有東西鼓起,正抵著自己的x口。

即便隔著布料,碧染仍能感覺到那灼熱的溫度與噴漲的形狀,她有些模糊地知道接下來應該會發生事情,一想到那畫面,身子不禁又熱了幾分,花x處也越發濕滑。

「碧染未曾經人事,你們得把她的處子之身留著。」

劉楚玉的聲音再一次冷不丁的響起,抱住碧染雙腿的男子身形一滯,遂即她松開了碧染的雙腿,慢慢的俯下身。

溫熱的嘴唇吻落下來,這一次不再是腳背與大腿,而是自己泥濘不堪的雙腿之間。碧染瞪大了眼睛,想叫不要,然而下身傳來的快感卻讓她的拒絕變成了呻吟,一句『不要』,帶著欲迎還拒的誘惑。

快感夾雜著羞恥一波波漫過自己的身子,碧染扭動著身體,卻不小心將自己暴露的更多,身下之人眸色更暗,大手順勢拉開她的雙腿,舌頭深深的探了進去。

靈巧的舌頭擠進濕潤又緊致的小縫里面,自上而下卷過,碧染顫著身子,有些無力地喘著氣,左右兩邊的男子早已退開,只有身後的男子配合似地抱著自己,一手將自己兩r房擠在一起輕輕揉捏、按壓,另一手則抬高了自己的胯部,讓身下之人行動更加方便。

身子盪起一層又一層熾熱的波浪,被舌頭愛撫的地方癢到了骨頭里。r房與臀部傳來的刺激雖不及身下劇烈,卻也撓地恰到好處。

快感疊加在自己體內,碧染咬著嘴唇破碎的叫喊著,每一次舔弄都叫她凌亂的顫抖,快感猛地從下身竄到頭頂,最後她似乎看到煙花盛來在頭頂,靈魂似乎要掙脫身子一般,她終於抑制不住尖叫了一聲,顫抖著死死的抓住了床褥。

劉楚玉冷眼看完表演。終於在碧染高潮後走到她身邊。

「從明個起,我送你入g伺候陛下,你記住謹言慎行。」

劉楚玉吩咐完碧染,又看向那四個面首,指著剛才一直在碧染身後抱住碧染的男子道,「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殿下──」剛才在碧染身下伺候碧染的男子心有不甘,出聲喚了一句劉楚玉。

劉楚玉見那男子叫住自己卻不說話,知道他定是不服氣,她也不惱,只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奴名寶華。」男子似乎松了一口氣,一改剛才焦急的姿態,沈聲回答道。

「寶華。」劉楚玉低吟了一句,然後轉身不再看他,「你也先下去吧,賞賜什麽的,少不了你的。」

寶華聽到劉楚玉這麽回答,當即愣在原地,卻也不敢反抗,只隨眾人離開房間。再過兩日陛下給的葯又要發作,想著那蝕骨的疼痛,他的手不覺地攥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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