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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色 千帆過盡 7710 字 2020-08-25

「看你的神色,似乎還有別的事情。」劉楚玉強自壓下心頭的煩躁。

「還有──,g中傳出了麗貴嬪有孕的消息。」

若說上一件事只是讓劉楚玉心煩的話,這件事卻足以讓劉楚玉頭痛了。

項時月懷孕了?!怎麽偏偏在這個時候...劉子業後/g如此多妃嬪,為什麽偏偏是她呢...

還真是好運呢!劉楚玉低低地在心頭咒罵了一句,卻是知道無影不可能再對項時月下手了,畢竟他是忠於皇室的,做不出謀害皇嗣的事情.,即便自己用流玥要挾.....

等等,流玥....現在無影鐵定不會對項時月下手了,那麽自己還留著流玥還有什麽用呢?

「還有個人──」想到這,劉楚玉看了一眼初晏,然後提步朝著地牢的方向而去。

──────

公主府的地牢其實並不恐怖,雖然因為沒有光線,顯得有些y深,但並沒有斑斑血跡或者可怖的刑具。

流玥所處牢房其實更像一間廂房;床鋪,桌案,以及生活用品等一應齊全,流玥除了少了人生自由,倒也真不缺什麽。

此刻,流玥正躺在床上,看著劉楚玉來了,只斜了她一眼,

「開門──」

劉楚玉剛讓侍衛打開了房門,懷敬就側身擋道了劉楚玉前面,以防流玥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

「你來干什麽?殺我?」也不知是看到了劉楚玉身旁的懷敬,還是自知自己重傷未愈,流玥這一次很鎮定,只惡狠狠地看著劉楚玉,卻沒有其他動作。

「我帶人來給你把把脈。」劉楚玉倒是很滿意流玥這次識相的舉動,她輕輕揮了揮手,讓懷敬上前制住了流玥,然後示意初晏道,「替我好好看看。」

「你別瞪我,我就是個──大夫而已。」初晏有些猶豫地上前,一面解釋著,一面有些膽怯地扣上了流玥那被制住的手腕。

對著剎珞都不害怕,偏偏被眼前這人凶狠的目光嚇住了,劉楚玉看著初晏有些怯怯的表情,正想嘲笑她兩句,卻聽她驚呼著開了口。

「就是他!」似乎忘了害怕,初晏眼中泛出光芒,她盯著流玥驚喜地出聲,「再沒有比這更適合用來引蠱的體質了!」

「你──」流玥這下反應過來了,他的手猛地掙脫懷敬,朝著劉楚玉的脖子便撲了過去,「你又有什麽惡毒的主意?」

眼見就要抵上劉楚玉的脖頸,後背卻被種種的敲擊了一下,流玥頓時暈了過去。

「我有什麽主意?你到時不就知道了?」

在流玥倒地之前,劉楚玉低低回了他一聲,然後悠然地踏出牢房。

初晏在流玥發作的那瞬間就被嚇得一下子跳出了牢房外,眼見劉楚玉出了牢房,她亦步亦趨地跟在劉楚玉後面;直到聽到了牢房重重的關門聲,她才有些惶惶地開了口。

「要是把蠱引到他身上,」初晏猶豫著,聲音帶著輕微的顫抖,「你...是會讓他...讓他死去是嗎?」

「那要看他怎麽選擇了。」劉楚玉臉上浮起意味深長的笑容:流玥是要命,還是要尊嚴?她倒是有些期待呢。

「對了,你到底有多少把握能成功?」

雖然剛才初晏說流玥的體質很適合,但想到褚淵,劉楚玉還是免不了有些擔憂。

「這個....其實...沒什麽問題的。」初晏突然變得有些吞吐,她垂頭沈思了一陣,最終開口道,「不過今日,你得讓我先好好休息一晚。」

劉楚玉以為她被流玥嚇到了,也就沒有多問什麽,想到幾日來舟車勞頓,她點點頭應允了初晏的要求,出了地牢,徑直地朝著西上閣而去...

夜幕降臨,西上閣內華燈初上,劉楚玉推門卻見褚淵立於燭台旁,垂眸不知在沈思什麽,

「初晏已經找到了合適之人,明日就可以幫你引蠱,你早些休息吧。」

劉楚玉的聲音放得很輕,生怕自己稍微大聲些便打破了這安靜的氛圍。

「阿玉也早些休息吧。」儲淵抬起頭,朝著劉楚玉溫柔一笑,「不必擔憂,不會出什麽事的。」

明明自己身處險境,還要反過來安慰自己。劉楚玉心頭滋味復雜,只邁著沈重的步子轉身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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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j分

第二日,初晏說要准備引蠱用東西,一直在西上閣內褚淵暫住的的卧室里倒騰了大半日。

想著作為大夫的雲清也許會幫上忙,劉楚玉特地讓雲清從旁協助。到了傍晚的時候,雲清告訴劉楚玉一切准備就緒。

劉楚玉給流玥灌了些使其渾身無力的葯,又讓剎珞把流玥打暈,讓懷敬扛著流玥去了西上閣。

西上閣內,褚淵早已飲下了一壺雲清給他的止痛的葯酒,躺在地上,似乎睡了過去。懷敬按照初晏的要求把流玥放到褚淵的旁邊躺好,就見雲清端著一個銀盆放在了兩人之間。

銀盆里不知裝了些什麽東西,紅紅的,像是稀釋過的血y一樣。初晏讓懷敬將儲淵與流玥的手腕都劃開,然後抓起兩人的手,將其置於銀盤中。

鮮血從兩人的手腕處流出,暗紅的血y一股股在水中散開,盆中的水越來越紅,空氣中開始彌漫出濃重的血腥味......

雲清有些懷疑又十分認真地看著整個過程,他專研醫書多年,這種方法,他還是頭一次見,不過倒是是大夫,他並沒有過多的驚訝,反觀劉楚玉,她緊抓著懷敬的手臂,看著褚淵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唇咬得越來越緊。

就在劉楚玉快咬破嘴唇的一刻,初晏忽的驚呼出聲:「出來了,出來了!」

劉楚玉順著初晏的目光看去,並沒從一盆渾濁的血水中看出什麽;一旁的雲清與懷敬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什麽出來了?」終於,雲清忍不住開口問道。

「當然是蠱蟲啊。」

初晏簡單地回答了一句;然後向盆中撒了一些鹽,接著又拿出一旁早早准備好的銀筷向盆中伸去。

似乎有什麽東西在銀筷下面掙扎,血水里濺出些許水花,然而劉楚玉看不到什麽所謂的蠱蟲,只見到初晏屏氣凝神,小心翼翼地持著銀筷往盆外拖拽。

「蟲子好長!快,再拿一雙筷子過來!」

初晏大聲喊叫道,雲清連忙將另一雙筷子遞了過去,初晏伸手接筷子,眼睛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盆中,額頭上冒出了些許汗珠。

正在這時,地上的流玥忽然猛地睜眼,看清正發生的事情後,目光狠狠地掃過屋內所有人,正想向劉楚玉出手,卻發現自己完全動彈不了。

盡管這樣,初晏仍是被流玥的目光瞪得手一抖,筷子一松,然後似乎有什麽東西從她筷子下掙脫出來,在盆中游動,掙扎著靠向褚淵的手腕。

「不能回去──」

初晏慌了,忙用筷子夾住正游回褚淵手邊的蠱蟲,就在這個時候,褚淵也醒了過來,猛地一縮手,將手抽離出盆中。

似乎有什麽斷裂的聲音響起,然後儲淵縮回的手旁,一股水波嗖地向著流玥的手腕處而去,到達的那瞬間,流玥的眼睛瞪大,表情有些扭曲,似乎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斷了──」初晏看了眼流玥,又看了看褚淵,挫敗地開口,身體卻保持著拿筷子的姿勢。

「什麽斷了?」劉楚玉緊張地出聲,聲音有些顫抖。

「蠱蟲斷了──」初晏垂著的頭忽然抬起開口,她疑惑地看向褚淵,「你為什麽縮手?你這一縮手,蠱蟲就被扯斷了。」

「那會怎樣?」劉楚玉已經完全慌了,她來不及思考儲淵為什麽會突然醒來,只是擔心著失敗後的後果。

「失敗了,便很難再次將蠱引出宿主體內了。」初晏嘆了一口氣,表情頗有些沮喪。

「很難是多難?」劉楚玉一直不曾舒展過的眉頭皺地更緊了。

「很難就是──」初晏聲音放低,眼神有些閃躲地回道,「就是我做不到,一般的蠱師可沒有辦法....」

「那誰有辦法?」

「養這蠱的蠱師。」

劉楚玉沈默了,要是劉子業肯給褚淵解蠱,自己何必這般折騰。

「你們先出去──」見劉楚玉不開口,褚淵環視了一下眾人先開了口,「我有話同公主說。」

劉楚玉沒有說話,愣著的初晏被雲清拉了出去,然後懷敬扛起地上的流玥將其帶了出去。出門時還細心的將門帶上。

室內頓時只剩下褚淵和劉楚玉兩個人。

「聽那丫頭的意思,這引蠱失敗了呢。」褚淵從一旁的桌案上扯過之前准備好的白緞,包扎著傷口,嘴上帶著一股嘲諷般的笑意。

劉楚玉沒有注意到褚淵的神情,只愣愣地看向那滿是血紅色y體的盆子,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沈默這陣,儲淵已經包好了傷口,起身越過劉楚玉,從懷中取了幾塊香料丟入一旁燃著的香爐中。

「阿玉打算怎麽辦?」,褚淵看著劉楚玉,目光猶如炭火一般明滅不定...

「我去找其他人,總會有辦法的。」劉楚玉閃躲著,不敢去看褚淵的眼睛,只轉身,准備找初晏商量解決之法。才走出兩步,手臂卻被拉著。

「阿玉──」

隨著一聲動情的呼喚,劉楚玉感到身子被人從後面抱住,一炙熱的x膛正貼著自己。

「阿玉,何必舍近求遠呢...」褚淵的話並沒說話,剩余的都轉化為了纏綿的吻,細密地落在劉楚玉的耳垂之上。

心跳似乎停滯了,絲絲的酥麻從耳垂傳遍全身,帶來令人罪惡、羞恥,卻實實在在的快感,使得劉楚玉的全身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

細密的吻輾轉而下,劉楚玉感到褚淵的手輕撫上了自己的腰,緊接著衣帶開始松開,自己的肩膀漸漸裸露出來,而後,陣陣濕熱的吻落了上去...

「吱呀──」一聲,半掩的門被風吹開了,院中那開至荼蘼的海棠驀地刺傷了劉楚玉的眼。

那海棠是當初她同何戢一起種的,而現在,她竟然在何戢的西上閣,同其他的男人....

「姑父──」

終於,劉楚玉冷冷地開口,隨著她這聲稱呼,她感到身後的人明顯的愣了一下。

「姑父你醉了──」趁著身後人發愣的空檔,劉楚玉脫離了他的懷抱,拉好衣服,垂頭這般說了一句,大步逃離而去。

「砰──」的一聲,房門驀地被關上了,褚淵用身子倚在門上,擋住了劉楚玉的去路。

「他確實醉了。他若不醉,你也見不到我。」

熟悉的嗓音,卻是冰冷得讓人陌生的語氣,劉楚玉錯愕得抬起頭,只見褚淵勾起唇角,冷冷地盯著自己,眼中閃過一絲j光,那眼神,竟像是在看──一只獵物。

「你──」劉楚玉看著眼前的人,明明是如此熟悉之人,此刻卻散發著讓她陌生的氣息,她不禁有些疑惑的喃喃道,「你怎麽了?」

「還沒看出來──」褚淵看著劉楚玉,冷哼了一聲,嘲諷地開口。

「你──,你不是他!」

劉楚玉下意識地驚呼出口,可開口的瞬間,連自己都覺得荒唐:這人怎麽可能不是儲淵,他的眉目,他的嗓音,還有他喚自己那聲『阿玉』...

「我確實不是他──」褚淵看著劉楚玉疑惑的臉,俯身在她耳邊低低開口道,「我不過與他共用一個身體罷了。」

共用一個身體?!這話不啻於一道響雷劈地劉楚玉心頭;震驚,訝異,還有害怕的情緒交織在劉楚玉心頭,她忽然想起了一些自己曾經錯過了的細節...

「那日──」終於,她忍不住喃喃開口道,「那日...在子尚府里...」

「沒錯,是我──」褚淵邪佞地笑了,「還有你十歲落水那次,你新婚那次...仔細算算,我們打過不少次照面了。」

十歲那次?劉楚玉驚異地垂頭,怎麽也回憶不起來,不過她卻記得她要成婚前她去找褚淵的場景...

「你想要干什麽?」感到眼前人正貼近自己,劉楚玉回過了神,有些不安地開口問道。

「干什麽?當然是解蠱──」褚淵的雙眼眯起,帶著危險的意味,「我可不是那個傻瓜,要陪著你舍近求遠。」

說完,他將她打橫抱起,不顧她的掙扎,大步朝著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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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淪陷(h)

褚淵丟到香爐中的不知是什麽香料,那甜膩的氣息令人沈醉。劉楚玉只呼吸了幾下,便感到一種難言的快意迅速涌便全身,然後身上一陣酥麻,掙扎變得愈發無力。

「好聞嗎?」褚淵如玉的臉上帶著邪惡的笑意,他將劉楚玉放到床榻之上,然後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早知這香如此有效,我也不必裝作他的樣子蠱惑你了。」

「你放了我,一樣可以解蠱的。」劉楚玉知道香有問題,她抑制住自己的呼吸,艱難的開口道。

「放了你?」褚淵已經褪去上衣,他俯身著劉楚玉,結實的肌r隨著他的呼吸起伏著,「明明有更安全的方法,我為什麽要冒險?」

「你──」

劉楚玉憤怒地將腳踢向他,卻被他一把握到了手里。

「你還有力氣嗎?」他褪去她的鞋襪,用帶繭的手上摩挲著她的腳心,突然加重了力道,「你就准備這麽憋氣憋下去?」

「啊──」

劉楚玉此時臉頰已漲紅,正忍得辛苦,突然腳上傳來一陣疼痛之感,她不禁開口痛呼了一聲。

雙唇便在此刻被一個冰涼的物體貼上,她感到他滑膩的舌尖立刻乘虛而入,敲開她的貝齒,裹住她的舌尖,攫取她的呼吸。

「你動情了──」

分開的雙唇帶出一縷銀色的絲線,他看著她那染著春意的酡紅面頰,得意地勾起了唇角。

「胡說──」劉楚玉羞惱的瞪著褚淵,卻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跳確實又加快,眼前這個人是她朝思暮想之人,她怎能不動情...

「不承認是麽?」他低低地哼了一句,然後覆手一把扯掉她本就松散的衣服。

「不要──」劉楚玉撐著無力的身子,艱難地往後面退去,若說她剛才還有些許迷亂的話,那麽現在已完全被深深的驚恐所取代了,「你再逼我,我就要──」

「就要什麽?」褚淵饒有興味地著看向她,「喊人?然後讓人見到姑父侄女亂倫的場景?」

他的樣子似乎毫無顧忌,劉楚玉心下震驚:這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為什麽褚淵的體內會有這麽一個人存在,而自己那麽多年竟一直不曾察覺...

「其實,何必裝作一副受辱的樣子;你想要的不是?」他再次貼近他,低低地在她耳邊吐氣,「你敢說,你對這具身體沒有感覺?」

眼前的男人渾身散發出一種凌人氣勢,他不是他,可是卻又帶著那種感覺讓心亂又心悸的熟悉笑容,劉楚玉苦苦地堅守自己的理智,卻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對褚淵有過覬覦....

看著劉楚玉眼里閃過掙扎的神色,褚淵目色一沈,猛的俯首封住了她的唇,一手臂緊緊鎖住她的腰,不容她閃躲掙扎,另一只手,則『嘩啦──』一聲撕扯開她聲上的衣服。

肌膚裸露在外的冰涼,讓劉楚玉那被吻弄得昏昏沈沈的身子驀地一顫,她神色一愣,忙推拒著眼前的人,被他吸允住的紅唇不安分的左右磨蹭著,想要逃開,卻只換的破碎的呻吟從口中斷斷續續的吐了出來:

「不要...你放開我....不可以....嗯...」

終於,褚淵停止了親吻,他將劉楚玉的雙手反鎖於她的頭頂,身子死死的壓著她,然後俯身吻上了她x前的茱萸。

他的唇略微冰涼,口舌卻是熱的,那觸感讓她心驚又心悸;亂倫的羞恥感夾雜著被強迫的屈辱感讓她不禁咬緊了雙唇,想以痛楚來抵制自己的沈淪;可身子還是不自覺的起來反應,一陣陣莫名的燥熱襲來,讓她雪白嬌軀很快便泛起一層淡淡紅暈,連睫毛都微微顫抖起來。

「你有反應了不是?」褚淵的雙唇仍在劉楚玉x前的豐盈處摩挲,灼熱的手掌熟練尋找著她身體每一個敏感帶,深沈而熟練挑弄著,像是試探,又像是在愛撫。

自己確實有反應了,這樣的認知讓劉楚玉心頭一驚,她看著眼前那讓自己沈醉了臉龐,心口突然陣陣做痛,明明是他喜歡的人,可為什麽偏偏要這般羞辱她,她睜著迷蒙的雙眼,明知眼前人不是他,可是心頭仍是沒有由來地覺得委屈,眼淚不覺間漫上了眼眶,順著眼角淌下臉龐。

「你哭了?!」褚淵有些意外的看著劉楚玉,忽的一把抹去她臉上的淚水,不帶一點憐惜。

「如果現在碰你的人是他,你還會這般覺得委屈?!」

身下之人落淚的神色卻讓自己沒有由來地覺得心煩,褚淵冷笑著看劉楚玉,許久,才勾起唇角,伸手輕輕地撤去她頭上的發簪,吻上他散落的發髻,然後學著另一個人的樣子在她耳邊輕喚道,「阿玉──」

魅惑的聲音緊貼著自己的耳畔響起,形成耳鬢廝磨的親熱姿勢,劉楚玉有瞬間的恍惚,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不不著寸縷地躺在同樣赤果的褚淵身下,一雙大手正從腳踝緩緩的上移,一股令她心頭顫栗的舒爽從腳踝一路上攀到自己的股間,本來緊緊掩住秘戶的雙腿竟然抵制不住這能緩解麻癢的舒爽感覺,迎客一般微微張開....

果然,你只是抗拒我而已,褚淵在心頭冷哼出聲,眼神卻愈發溫柔,她直直地看著劉楚玉,手上卻沒有停止挑弄,當他手到達那幽禁之地的剎那,他滿意地看到了她意亂情迷的樣子。

「阿玉,你在邀請我──」

溫柔卻充滿邪惡意味的話語響在耳邊,陌生得讓自己恐懼的情潮非但沒有止住,反而沿著下體唯一的通道傾瀉地更歡,劉楚玉感覺到自己大腿內早已滿是濕滑。強烈的羞恥感涌上心頭,但接近狂亂的心神卻讓她再也說不出理智的話語...

劉楚玉扭動著身子想要反抗,但無力的身子蹭動在褚淵有力的x膛之上,反倒更像一種迎合。

「說你要我。」抑制著體內的躁動,褚淵將唇貼在劉楚玉耳邊低低蠱惑著。

室內的香氣似乎更濃了,劉楚玉在昏沈間漸漸失去了理智,她睜眼看著他溫柔的眉眼,終於低低地輕喚出聲:

「要..」

只一個簡單的音節,褚淵松了限制住劉楚玉的手,掰開她的雙腿,一個挺身進到她體內...

「啊──」

劉楚玉忍不住痛呼出聲,盡管前戲已夠充分,但這樣突然的進入仍是給她帶了不小的疼痛,而這疼痛讓她瞬間清醒了一些。

自己與他真的做了,劉楚玉看著眼前的男人,不願相信這樣的事實,四目相望,兩個人的x腔都在劇烈起伏,一個帶著羞恥,一個帶著渴望;

「放松些──」他看著她驚恐樣子,並不急於沖刺,只安撫似得撫m著她的身體,「好好感受我的身體,同時,也是他的身體。」

他的身體?這樣邪惡的提示,讓劉楚玉於羞恥中泛起一絲──難言的感覺;她來不及分辨,只極力想要擺脫罪惡的,卻覺得下面傳來的飽脹之感越加真實,身子亦愈加難耐地躁動著...

看著劉楚玉難耐的神情,感受到下面愈加濕滑,褚淵終於擺動身子在她身上馳騁了起來...

顫抖快感加上疊加而不能宣泄的欲望,劉楚玉的理智在渙散,她漸漸拋開了一切顧忌,只覺墮如水中一般,眼前的一切都看不真切,只是聽到耳邊沙沙作響,身子不斷往下沈,沈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有種自暴自棄想要的放縱的沖動,可身上之人卻有意無意地挑弄,給她快感,卻不讓她攀上頂峰。欲望叫囂,她咬唇嗚咽著,嬌軟的細腰不停搖擺著,想要逃開,又似乎在迎合。

相對於劉楚玉的動情,褚淵似乎很清醒,他冷眼看著劉楚玉沈迷的樣子,終於如她所願地加快了速度,還不忘在她耳邊煽風點火地輕喚著「阿玉..」

溫熱的氣息響在耳邊,那動情的稱呼引得劉楚玉渾身顫抖,一連串的極致快感傳遍四肢,血y直沖腦門,她潮紅著臉,搖晃著一頭秀發,咬著的唇角里不時散發出破碎的呻吟。體內源源不絕的欲望渴望得到宣泄,前所未有的快感即將沖出體內,進發出來。終於,隨著他最後縱身一挺,一陣洶涌而來的快感讓她全身不停抽搐著,花y陣陣噴涌...

高潮過後,劉楚玉緩緩地睜開雙眼,感到身上的欲望漸漸褪去,心底卻浮上了無限的難堪與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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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雙重人格,喜歡姑父的親們,傷心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