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連傑傳第16部分閱讀(2 / 2)

李連傑傳 作者不祥 5953 字 2020-08-26

眾多武林高手匯聚《霍元甲》,與李連傑打得跌盪起伏,簡直是一場視覺盛宴。

請遍了世界級的武林高手,李連傑還不甘心,又邀請了當紅歌星周傑倫為《霍元甲》創作主題曲,為影片注入了更多的活力。

李連傑拍《霍元甲》旨在引導和鼓勵年輕人自強不息,而周傑倫是當今年輕人最喜愛的一位當紅歌星,李連傑想借著他的形象帶給年輕人正面的訊息,於是想找周傑倫為《霍元甲》創作主題曲,沒想到,自小就把李連傑當作偶像的周傑倫聽後馬上就答應了。

也許是偶像賜予的力量,周傑倫文思泉涌,靈感迸發,僅僅兩天就創作出了這首同名主打歌,完成了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更為難能可貴的是, 「一曲千金」的周傑倫此番為影片《霍元甲》譜曲和演唱居然一文不取,因為周傑倫表示,錢是身外之物,只希望自己的創作能體現出李連傑的想法,能得到偶像李連傑的認同和喜歡。

一直以來,李連傑就是周傑倫的偶像,他喜歡李連傑主演的所有影片,也曾經幻想過給他的電影配樂。《霍元甲》這首歌結合了之前的中國風,其實周傑倫之前的每張專輯都有中國風的歌曲,比如《龍拳》、《雙截棍》。這次周傑倫把兩首歌的精華結合在《霍元甲》里面,當然,最重要的靈感還是來自李連傑的電影。見到李連傑本人讓周傑倫非常有靈感,兩天就寫出了這首歌。接著便是一陣由鼓、長笛和其它樂器合奏的前奏,如果說前段部分仿佛有《雙截棍》和《龍拳》的影子,但接下來得部分則完全讓耳朵「驚艷」。一段加入現代韻律感的京劇花旦唱腔,立刻讓人為之一震,而這段「女聲」竟然出自周傑倫之口!游刃有余的假音,很特別也很好聽,這也是周傑倫首次嘗試女聲唱腔。歌曲後半部分,李連傑也「粉墨登場」,用低沉的聲音念出一段獨白:「通過競技我們可以發現和認識真正的自己……」,和歌曲意境配合得天衣無縫。副歌部分的「霍霍霍霍霍霍霍,中國人永遠都不低頭,最強的對手就是自己。」也被歌迷稱為是可以替代「哼哼哈兮」的經典之作。

當李連傑與周傑倫見面時,周傑倫還把自己親筆簽名之唱片與《頭文字d》的dvd送給了李連傑,碟面則寫上:「給我的偶像,希望偶像細心欣賞。」周傑倫的一番舉動,讓李連傑大為感動。

李連傑的打戲和強烈的民族精神、進取精神,加上諸多明星加盟,令這部《霍元甲》精彩紛呈,反響巨大。

第二十章 高校講座推心置腹煲雞湯

北京大學、復旦大學、四川大學,講堂上都留下過這位功夫皇帝的足跡,可是頭頂星光燦爛的國際巨星,卻在大學校園里化身「心靈醫生」,為莘莘學子煲起了濃濃的「心靈雞湯」。「只有真正做自己心靈的主人,不在乎外界的聲音,才是快樂」-----這個溫和的中年男人如是說。

2oo5年1o月13日,國際影星李連傑受邀來到北京大學英傑交流中心,進行一場以「關愛生活,珍惜生命」為主題的演講。

下午2點半起,北京大學師生在英傑交流中心門外排起長隊等待入場。當李連傑走進交流中心時,在一層大廳落座和在二層走廊處圍觀的近千人爆發出熱烈掌聲。李連傑滿面笑容、雙手合十表達謝意。

演講過程中,除了與5oo余位北京大學學子們分享他的人生哲理及生活感悟之外,李連傑還現場捐給中國紅十字會5o萬元現金。此次演講活動是由中國紅十字會主辦的「心靈陽光工程」百所大學校園講座的其中一站。之後,還有復旦大學、四川大學等諸多高等學府都留下了李連傑的鏗鏘聲音和美好心聲。

在北大演講開始前,李連傑接受了由中國紅十字會負責人頒發的「人道服務獎章」。幽默的李連傑還把捐贈5o萬元給中國紅十字會的這一善舉輕描淡寫為,「這支票是老婆給我的,做善事就是老婆出錢,我出名!」紅十字會會長向李連傑發出擔任名譽理事的邀請,李連傑婉言謝絕,他認為能夠做一個義工,貢獻自己的力量,已經知足了。

之前,李連傑已經在海外申請了基金,用來幫助那些遭遇自然災害的難民和需要心理輔導的年輕人。這次接受中國紅十字總會的邀請,親赴北大演講,一方面希望用自己坎坷而豐富的人生經歷對大學生有所幫助,一方面希望能夠與紅十字會合作,將他的「一基金」在中國落地。

演講初始,李連傑便謙虛地說自己沒資格演講,只是與同學們探討他人生中的一些感受。「其實演講不敢當,一個小學都還沒有畢業的人,站在最高學府的講台上,不夠資格,不夠資格去演講。我真的小學沒有畢業。1971年上小學,在北京一個廠橋小學在北京念了一年級就被人抓去練武術,一練武術就沒有時間學習了,因為那個時代標榜的是不學習。我只能夠用我人生的經歷去簡單地給大家介紹一下,希望跟大家分享我人生中的感受,如果這些感受能夠對同學們有幫助的話,你就聽一聽,如果沒幫助,你就笑一笑,胡說八道了。」

李連傑說自己很小的時候父親因公去世,母親拿41元一個月的工資,家里非常窮。他用十分平靜的語氣回憶起道:「我在北京出生,兩歲沒有父親,有兩個哥哥,兩個姐姐,我簡單介紹一下,我八歲的時候練過武術,為什么練?全世界的記者問過我無數遍,我真不知道為什么練武術,因為那個時候就被學校介紹到那個體育學校,教練說你是練武的材料,所以在那個時代,是幸運之星選了我還是我選了幸運之星,搞不清楚。第一個月拿冠軍,我自認為還是蠻刻苦的,所以三個月後我拿了中國的冠軍,是少年,在12歲的時候,不分成年、少年,18歲以下,我站在講台上的時候,第二名比我站在那兒還高。其實沒有什么自己個性或人生觀的表現,完全是聽從領導、大人、老師的安排,一直在成長的過程中。我連續拿了五年的冠軍,但是有幸的是,在這五年當中,從11歲開始,我有幸代表中國開始去全世界訪問,比如去美國,在1974年的時候見到尼克松,在74年到79年這五年當中,我去過非洲十幾個國家,歐洲很多國家,伊拉克、敘利亞都去過,亞洲大部分國家都去過。從我看到的人的感受當中,我從 11歲開始,不完全相信大人講的話,因為大人給我講的是某一方面,但是我看到的某一方面是大人講的,但是另一方面大人沒有講的我也看到了。一個小孩子,11歲,中國那個時候只有一個北冰洋汽水,只有一種冰淇淋,你到美國看到十幾種冰淇淋的時候會心動的,都會有一些想法。」

成年後的李連傑慢慢開始意識到自己應該選擇一條怎么的路去發展。「一直到16歲,我開始越來越有主見,因為我覺得,大人說的既然不全對,我就自己選擇自己的人生吧,因為我已經拿了五年冠軍了,再拿下去,第六年,第七年,總有一年被別人轟下來,所以我就選擇了拍電影,一個電影就改變了人生,從17歲開始拍《少林寺》,一部電影還蠻成功的,結果就造成了今天我回到北京或者上海,任何一個人都說,我小時候就是看你的電影長大,今天紅十字會的會長,好象快6o了,說我小時候就是看你的電影長大的。」說到這里,李連傑笑了一笑。

李連傑現在來看待那時的一夜成名後的心態變化時,表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還是非常謙虛,但內心的驕傲自大情緒也開始滋長。《少林寺》帶來的短暫成功感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那時中國的國情是拍攝電影有很多限制,幾年內基本沒拍幾部電影,因此總覺得那段時間在浪費青春,每天都痛苦。「我說,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拍電影了。拍電影以後,遇見了人生中最大的沖擊,因為不光是肉體上,我在接近你們這個年齡的時候,開始對人生產生了很多的不了解和痛苦的感受。比如我成名了,一夜之間成名,那么就自以為是了,自以為很了不起,雖然表面還戴著謙虛的面紗,但是內心里覺得『嗯嗯嗯』,很得意的。第一部電影拍完了,我是一天一塊錢的酬勞拍《少林寺》,但是拍完以後,突然有一個人拿了6oo萬的支票給我,6oo萬,在1982年。要我拍兩部電影,6oo萬,在那個年代里是多么大的誘惑,真是太美了,我真的很想拿,但是不行,你屬於單位,你屬於國家,你要回來,拿了的話就要全部上交。不是這個年代,所以大家其實很幸福。」

上個世紀9o年代開始,李連傑辦起了自己的電影公司。這時,他自己做了老板,自己去拍電影,突然之間換了一個角度去看生命。以前是打工的,整天管人家要錢,要這個要那個,但是後來,自己做了老板,就發現,你怎么管我要這個,你怎么管我要那個?每個工人都開始重復他以前做過的事情,在這個階段,李連傑經過了肉體上、精神上的沖擊。因為拍了《少林寺》以後,腿斷了,非常嚴重:「我住在咱們北大的第三附屬醫院,當時七個小時的手術結束以後醫生告訴我,我們能保證的就是告訴你可以完整的走路,至於能不能拍電影不知道,但是我們可以開一個三級殘廢證,你可以拿這個殘廢證在你的一生中做一個因工受傷的保證。作為一個19歲的人,差不多全亞洲都知道我很輝煌的時候,功夫很了不起的時候,我自己會面對人生最大的坎坷,都不能確保我還能不能跑、跳,那個沖擊是蠻大的,在我的人生里。八十年代整體來講,是自我中心、自我膨脹、自我痛苦的一個很長的階段,一直到我9o年代的時候才開始慢慢理解,我經過每一個年輕人都想經過的階段,為自己的名、利、物質奮斗的過程,我完全理解,我也很同情每一個人在這個過程當中所要面對的問題。」

到了9o年代以後,李連傑學會了思考。他開始思考自己所學的武術,武術告訴人有陰和陽兩方面的東西,但是李連傑覺得自己似乎總站在陰的一方面去考慮人生,以自我為中心。當時李連傑懂得了謝恩:「第一件事要感謝的是我的父母,因為沒有他們,就生不了我;第二件事要感謝的是我的國家,因為他們選擇了我去學武術,第三個感謝的是我的教練,他培養了我,第四個感謝的是《少林寺》的導演,他發現了我,第五個感謝的是很多的電影公司都請我拍電影,第六當然要感謝徐克導演。」李連傑說,這是他首次站在」陽」的立場上去講一個感謝的觀點,但同時他也從陰的那一面作了解釋:「出生不是我選擇來的;第二,是國家希望有人才,覺得我是那個人才才把我選上的;第三,我教練也希望選出一個全中國的冠軍,培養一個冠軍,也不是光培養我一個,我就是挺有天分的才把我培養出來,我也有立自己的功勞對不對;電影的導演選一個主角,這么多年輕人不選別人就選你,說明你有這個天分才能做這個主角。所以我有這個天分,做這個主角,到後來電影公司發現我能幫他們賺錢才選了我,徐克也知道我能夠演繹這個角色才選擇我。」所以,原來站在陰和陽兩個不同的角度看同一個問題的時候,答案是不一樣的。李連傑也從這個角度里開始了解生活、了解生命,直至後來在香港的發展,去美國工作了幾年,後來去歐洲工作了幾年,一直到現在,已經改變了他人生的一個基本觀點,不習慣站在某一個角度來看問題,喜歡在兩邊晃來晃去。「因為只要大家作為一個人,有一個立足點的時候,你就會有自己堅信的思維方法,但這並不是真理。對面的那個人,因為他有不同的文化背景,不同的信仰,不同的東西,他會說出跟你相反的論調,但它也不是真理。所以生命不是一條路走到底,所以我一直堅信我們人類是一個」圓」,因為無極,無極就是一個圓,有了圓以後有了天地,叫陰陽,天地有了四相,之後有了八卦,八卦六十四相演變出整個人類,如果太自我為中心,這是我個人的經驗,就會有很多痛苦,拋掉自我中心的時候,就會非常快樂。這是我目前經常在做、經常在學的事情。」

演講了一會的李連傑說自己講話很悶,但卻博得了台下一片熱烈的掌聲。

講了自己的童年、青年時期以及對萬事萬物觀點的轉換後,李連傑又講起了個人對物質的看法:「97年的時候我想退休,因為我發現,物質不能滿足我心靈上的要求,因為我從七十年代,一次出國給母親買一個手表,第二次就買一個手表給姐姐,後來給哥哥,後來覺得不過癮,我努力去賺錢,買一個自行車,後來每一個兄弟姐妹都有自行車了,後來就買電視,彩電,那在七十年代是非常威風的事情,後來就買了冰箱、洗衣機,到後來買了房子,無限的為家庭做,為自己爭取,當然自己也在買更好的。到了一定的程度,當然會有汽車,有房子,有權力,有欲望,但是你發現,不光是我自己,物質不能完全滿足我的問題,解決我內心的痛苦,周圍的人也不是,我有很多很窮的朋友,有很多非常富有的朋友,非常非常富有,但是他們也痛苦。我覺得,造成丨人類痛苦的原因原來不僅僅是物質,物質到底是什么?心靈又是什么?我在那個時候就開始覺得,不行,這個東西不是我要走的路,我要去尋找生命的意義,到底是什么。真的,我覺得物質,在某一個階段是相當重要,沒有這個東西,我們不能專心讀書,我們不能專心的照顧家庭,我們不能專心的做一件事情,在某一個階段是非常重要,但是跨過那個階段以後,就是本質不變、量在變了。因為這個觀點是,有的人有一千塊錢一個月就開心了,有的人希望五萬塊,有的人希望五十萬,這是一個量的區別,你給他一千塊給五十萬的人,他不會開心的,所以錢和物質並不能使每一個人開心,但是欲望又是無止盡的,我經常開玩笑,就算在座的,如果真指望發財的話,我們每一個都是李嘉誠,但是往前一開,還有一個比爾蓋茨,更有錢,怎么樣比比爾蓋茨更有錢?所以我覺得物質不能解決心靈的痛苦。所以我開始變成了一個佛教徒,重新來看宇宙,看生命,看物質結構是什么,心靈結構是什么,從這個當中找到很多快樂。」

說到自己是一個佛教徒的話題,李連傑又十分感慨起來:「2oo3年,我無意中看到一個新聞後非常震撼,那年中國有28萬人自殺了,當時我就想,2o多萬,每一個人有十個兄弟姐妹,父母、爺爺奶奶、同學,那就是十倍的痛苦,幾百萬人在痛苦。我覺得,我能做什么?因為當你探討心靈的時候,到了某一個階段你會了解到,真正生命的意義是什么,如何去關心這些人,如何用我的能力所及為社會做一些什么,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所以我就決定,通過一部電影,《霍元甲》,去闡述我42年來所走過的心理歷程,希望這個電影能夠告訴人們『自強不息』,這不是我提出來的,是霍元甲提出來的,如果這個問題重新再探討一次,從不同的角度來看生命,可能會有不同的結果。因為年輕的時候我也經歷過,常常以自我為中心來定位去看社會,去看生命,我的老師怎么樣,我的同學怎么樣,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習慣以自我為中心了。如果可以提早地站在不同的角度看一看生命,我們才能真正了解,什么是我想的,什么是我真正需要的。因為真正想得到和真正需要的未必是一個正題,如果說我非常希望得到一個奔馳,但是當你擁有了奔馳,也會有奔馳的麻煩,因為保養也很貴,保險也很貴。所以任何一個東西,只是量的區別,本質並沒有變,我之所以重復是量的區別。我有朋友是做總統,做總統也有總統的痛苦,做明星也有明星的痛苦,但是很多朋友會說,我情願做總統,做明星,那個痛苦我喜歡。真的,我不是說這個方向不好,這個方向非常好,但是你要了解,在好的背後的付出是什么,多幾個角度來看生命,他們燦爛的背後有多少痛苦,你看到多少明星自殺?我還是很尊重他們的選擇,但是我認為那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我只能說我尊重他們,但是我只提倡這個東西,因為在任何一個宗教,不管是佛教、天主教還是基督教,等等經過長時間的考驗的宗教里,都是反對自殺的,因為自殺只能把肉體的痛苦暫時解決掉,並沒有結束。」

拍《霍元甲》完全是出於一種責任感,李連傑說出了他的初衷。「連簡單的動物都了解普通的保護和愛,我作為一個動作演員,在過去幾年里,最近幾年我經常在強調,其實我針對的很重要一部分是針對美國的觀眾『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我不停的希望我的作品里能帶動這種思想。其實《霍元甲》有一個蠻重要的信息就是告訴大家,武力可能是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法,但一定不是唯一的方法,暴力能夠征服別人的肉體,但永遠征服不了別人的心,只有愛。真的,只有愛的力量,才可以征服整個人類的心靈。」

演講中的李連傑完全沒有一般明星的傲氣,顯得落落大方,又十分開朗。只見他,時而抱拳在胸前,時而揮拳在空中,又時不時的將手指放在嘴邊,表情格外豐富。言談中則兼容了中國文化的骨氣,語言中處處流露出大而不爭的佛家思想。從中國的傳統文化,大道無為的理念,向大學生傳遞著生活的哲學。

對於李連傑到美國拍電影存在爭議的問題,李連傑說了他自己的觀點:「我承認,在熱愛我的中國觀眾里,並不滿意我近期的作品,但恰恰相反的是,在地球的另外一端,美國和歐洲,恰恰喜歡我近期的電影。一個問題,兩個答案,我就說,我要拍什么樣的電影,到底是只給一部分人看還是給世界上所有的人看?我認為,我作為一個中國人,從北京這塊土地長大的中國人,在五千年文化養育下的中國人,我要做的事,就是告訴全世界的年輕人,中國人不只是功夫好,中國人不只是會打架,中國人有非常大的胸懷去包容各種文化,包容不同的政見,不同的信仰,把愛的信息傳遞出去。這是我真心思維的方法,我也希望在你們這一代里面,把這個思維的方法帶到全世界去。」

「民族主義思想非常好,因為我們團結起來,在這塊土地上長大,隨著我們中國經濟越來越強大,周邊的很多國家很多都不舒服,周邊突然有了一個強大的人。如果能夠符合我們的國情,一度擴大延伸到紅十字會的精神,世界上哪里有痛苦,哪里有中國人,不僅僅是以前的世界上哪里有人哪里就有中國餐館,我希望改變為哪里有痛苦哪里就有中國人,這是我們的祖先希望我們做到的,再把這個精華提煉出來,哪里有痛苦,哪里有快樂,哪里就有紅十字會,哪里就有中國人。這是我一個人的力量做不到的,每一個個體,每一個人都可以出一點點力,就有機會顯示我們中國人真正的胸懷。所以,接下來我會希望繼續和紅十字會合作,從這五十萬開始,我要再倒回來講,其實出名的是我,出錢的是我太太。一個女人,站在男人的背後,我覺得很感謝她,拿出錢來,作為一個母親去關心青少年,去關心整個社會,也希望通過我這個公眾的形象能夠帶動更多的中國人關心青少年。其實用一個智慧的眼睛看,就像一個身體,五大洲就像你的心肝、脾、肺、腎,因為這個地方感染的時候,比如非洲,早晚會把病傳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