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幕(1 / 2)

台下百姓都仰頭呆呆看著台上殘忍的酷刑。姚興並不是一個親民的皇帝,但在他的庇護下,大周在亂世中保持了二十年的太平歲月,這就足以使黎民感恩戴德。此時看著備受尊崇的皇室被一伙流寇慘虐,百姓不分胡漢,每個人心里都是冰冷一團。

紫玫不忍看台上暴戾的一幕,只怕自己會忍不住與這些走卒動手。她不為人知地悄然移動腳步,此時離城門只有十丈左右。但從皇後身上切下的乳房從天而降,幾萬道目光都向這邊瞧來,她只好停住動作,手掌在衣袖內發出一道真氣,往斷乳下微微一托。本該掉在她腳下的斷乳多飛了丈許,掉在一名士兵身邊。

那名士兵提槍一刺,挑起斷乳得意地在空中揮舞。他身材矮小,面目黝黑,依稀是來自西南的氐人。

骷髏台上,皇後已經奄奄一息。胸前渾圓的傷口紅白相間,血肉分明,不多時又被凍住了。

另一邊的輪奸也到了尾聲,軍漢們逐一散去,只留下凍在冰上的妃子們。挺在半空的圓臀在冰雪映照下一個個雪白如脂,每一個嬌美的肉穴都紅肉翻卷,仿佛驟雨打落的艷紅花瓣,沾滿白糊糊的陽精。台上的哭叫聲早已散去,只剩下一片若有若無的痛苦呻吟。

清水一桶一桶澆在跪伏的裸女身上,轉眼就凝成冰塊。一具具冰肌雪體,宛如凝在琥珀中的名花,依然是活色生香。在冰台遍布的屍骨映襯下,顯示出一種恐怖的美艷。

一條矯健的身影越過城牆,落在骷髏台上,手中提著一個宮裝的華服少女。那少女只有十八九歲,彎眉櫻口,極是美麗。紫玫微一怔神,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紫袍人用腳尖挑起姚興的下巴,笑道:「姚逆,瞧瞧誰來看你了。」

姚興勉強睜開腫成一線的眼睛,情緒立刻激動起來,他張著血淋淋的嘴巴,口中荷荷作響。

「聽說你對她寵愛得緊,一直不願把她嫁出去--聖上隆恩,給令愛選了個駙馬。今日便是洞房之夜!」

城牆上傳來一陣沉穩的金石相擊聲音,接著一匹高頭大馬出現在眾人面前。那匹馬黑如炭燒,銅筋鐵骨,神駿非凡。

公主木偶般脫下宮裝,露出冰清玉潔的嬌軀。柔白細嫩的纖足踏著骷髏台上的冰雪,顫抖著一步步走到鑌鐵鑄就般的黑馬旁。

馬腹幾乎高過少女的胸乳,她追到馬腹下,上身向後彎曲,玉體折成鉤狀,然後兩手抱著粗大的陽物。陽物像一只黝黑的手臂,足有一尺有余,垂下時幾乎觸到公主的膝蓋。巨大的gui頭烏黑發亮,根本不是人類所能承受的尺寸。可少女面無表情,抱著比自己手腕還粗的馬陽,便朝腹下送去。

紫袍人笑道:「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駙馬!皇上親乘的御騎!想來也不會辱沒公主的身份吧。」

公主充耳不聞,俏臉埋在馬腹下的皮毛中,只露出一抹令人心動的粉白。馬陽從光潤的腿縫間滑過,頂在處子的幽處。她吸了口氣,兩膝外分,竭力張開玉股,然後對准花苞用力一送。

姚興目睚欲裂,血紅的眼淚一連串落在胸前。

馬陽太過龐大,公主雖然是毫無保留地敞開身體,但納入gui頭,就像試圖用未經開發的菊肛吞下一只拳頭般困難。何況沒有前戲,不僅肉穴干燥,馬陽也軟綿綿沒來得及勃起。

台上台下數萬人的眼睛都凝住了,每個人都在注視眼前的一幕,看未出嫁的公主如何被一頭畜牲破身。

公主舉動笨拙,似乎是因為嚴寒和恐懼而動作僵硬。但紫玫敏銳地查覺到了她空洞的眼神--這伙流寇中竟然還有擅長攝魂術的高手……

公主試了片刻,騰出幾根手指捏住嬌嫩的花瓣用力扯開,包住gui頭前端,然後上身仰成水平,下腹用力一挺。

粉紅的花瓣乍然綻開,仿佛一張誘人的紅唇含住烏黑的gui頭。rou棒此時也漸漸變硬,御馬仰頭發出一聲嘶鳴,口鼻中噴出一團濃濃的白霧。

公主晃動著下體,像一個淫婦賣力地磨擦,挑逗自己的駙馬。待馬陽硬得足以撕開自己的處子之軀,她屏住呼吸,握著那支猙獰的堅物,狠狠捅向自己最柔嫩的部位。

玉股的雪白與馬陽的粗黑之間,突然濺起一團紅色。觸目的血紅中,gui頭已經消失在公主腿間。

公主嬌軀戰栗,失去血色的玉體一片粉白。破體的痛苦使她顫抖得幾乎握不住馬陽,但少女還是不遺余力地將巨物捅到肉穴盡頭。再拔出時,馬陽上腥紅宛然,點點滴滴盡是周國最嬌貴的公主的處子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