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幕(2 / 2)

姚興兩眼呆滯地望著自己的掌上明珠,嘴角的鮮血斷斷續續始終沒有停止。

初經人事便遭遇這等巨物,公主下體已受重傷。她兩腿伸得筆直,挺起下體,兩手一屈一伸,用自己溢血的肉穴伺候著胡賊的坐騎。但御馬太過高大,馬腹與她的下體隔了尺半的隔離,只能彎曲著進入一小半。

抽送一會兒後,紫袍人朝公主臀下猛踢一腳,喝道:「全捅進去!」

公主又痛又冷,她呆了片刻,左右看了看,然後將巨物插在體內,兩手勾著馬鞍,勉強抬起一只秀足,哆嗦著穿進垂在胸側的馬蹬內。

玉腿揚起,人馬交合處清晰地顯露出來。只見一條粗黑的yáng具撐開手臂粗一個洞穴,深深插在少女芬芳的肉體中,花瓣盡數卷入腹內,大腿內側滿是鮮血。血跡流過膝蓋,就凝結成血色的冰晶。

公主吃力地將腳穿進馬蹬,一直套到膝彎處。蹬上的鐵刺勾進肌膚,仿佛要將粉腿齊膝切斷般劇痛。兩腿都穿入馬蹬之後,公主的下體終於與馬陽平齊。她動作僵硬地抱著馬鞍,嬌軀前後晃動。

沁出的香汗轉眼就化為薄冰,只見漆黑的馬腹下,一段冰玉般雪白的身體機械的動作著,來來回回套弄著馬體黑黝黝的巨棒。

御馬漸漸開始興奮,馬蹄不住刨著冰面,仿佛要把骷髏台中的屍體一一踩碎。忽然間它前蹄一揚,人立而起。落下時蹄上的鐵掌重重踢在一具冰雕妃子身上,頓時將她的腰肢踏得粉碎。

混著血肉的冰屑四下飛濺,人群一陣騷動。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屈下膝蓋,數萬人忽拉一聲跪倒在骷髏台下。

御馬劇烈地噴射起來。從它後腿間看去,蛋白一樣的jing液從血淋淋的渾圓肉穴中泉涌而出。公主再也支持不住,兩手一松,上半身掉落下來。如雲的秀發垂在腦後,那張潔白的面孔正朝向紫玫。

紫玫瞬時想起很久以前的一次會面。還是在逃亡初期,她在三師姐紀眉嫵的大將軍府上曾與這個少女見過一面。她還記得那個溫婉的女孩,大周皇室的七公主。

紫玫纖手握緊,心底殺意狂涌。目睹過親人無數次受辱之後,她再也無法忍受相識的親友被人凌辱,縱然是只有一面之緣的七公主。

一只手從側里伸來,按在她肩頭。紫玫嬌軀一僵,然後順從地跪在地上。

被殘忍而震懾的百姓戰栗不語,只聽紫袍人一聲高喝:「皇上萬歲!」數萬人齊聲應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聲震天宇。

紫玫卻沒有聽到震耳欲聾的呼聲,她心里亂糟糟地,完全被肩頭那只蒼老的手掌占據。不用回頭,她已經認出那人的身份。那個她以為早已身故的舊識。

紫袍人拍著台上的冰雕笑道:「姚逆,你的老婆們挨肏的樣子好不好看?明天是你女兒,還有什么太子妃--後天是你孫女,呵呵,姚氏滿門的婊子都凍在這兒,每一個進入洛陽城的人都能看到。等到明年開春,都揀出去喂狗……」

姚興臉容一陣抽搐,昏了過去。

今天還不是處決皇子公主的時候,表演已畢的七公主又被帶回城內。她兩條玉腿仍穿在馬蹬中,沒有人把她放下來。就那樣掛在馬腹下,與御馬一道被帶下骷髏台。

變軟的巨物仍插在肉穴中,隨著御馬的步伐一進一出,狀如交合。遍體鮮血的七公主長發委地,在昏迷中回到牢獄。在那里,所有周國皇室的女眷都在奸淫中等待著被處決。

百余年來滅亡的國家數以十計,每個皇室一旦亡國,面臨的都是滅族之禍。可沒有一個皇室會像周國姚氏這么慘。能使出這樣殘忍的手段,他已經不是人,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鬼!

究竟是僅僅為了樹威?還是有無法解開的仇恨?

一名士兵擎起一面大旗,對准一名妃子臀中狠狠一刺。旗桿呯的擊碎冰層,刺穿了冰雕內仍然柔軟的肉體。

平舉的大旗飄然而起,旗幟上,一條張牙舞爪的黑龍仿佛剛從地獄最深處鑽出,帶著陰森的邪氣,飛舞在冰封的骷髏與艷女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