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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弟的禁寵 沙微日記 9926 字 2020-12-19

暮千山看到站在重症監護室玻璃前的梁城城時,氣便不打一出來,她心疼顧寵寵,可念及她是寵寵放在心底最在乎的人,卻生生壓住了要打她的念頭。

她慢慢走過去,兩人站在了一起,共同看著躺在那里的男子。

「他是一個傻子。」暮千山明媚的容顏對著梁城城也極其妍麗的臉,笑得燦爛,「他丫,這里有毛病,腦子壞掉了,所以啊,才為了一個沒心肝的女人傷心傷身,你知道嗎,他本來是無須那么拼命的,自然也不會受那么重的傷,直到剛才我才知道,她丟下我跑出去是為了你,所以呢,他害怕我出事之後,我男人不會放過和這件事有關的任何人和事,所以呢,打架時才那么拼命。」

她頓了頓,卻沒從梁城城的臉上看出任何的表情,「也許在你們的心中他是一個沒心沒肺的浪盪子,但是我卻知道,他的心在很多年前就給了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你。其實,上次,我在醫院之所以為你輸血,也是因為,他,顧寵寵。我雖不知道你們只見發生了什么,但是,我要告訴你,他是一個好男人,如果,你有一絲一毫的愛他,就不要傷害他,如果,你不愛他,就請走開,好嗎」

千山說的情真意切,這些年,她看到那個男子多少次浪盪笑容背後的落寞,多少次,他醉後,一遍遍叫著一個叫做梁城城女人的名字。

他心里悲苦,卻用最奢糜的笑容卻掩飾。

每每看到,她心如刀絞。

「啪」

一個巴掌甩來,梁城城捂住了臉頰,就連暮千山都愣住了,眼前的女子美艷動人,一雙丹鳳眼夾著怒火,指著梁城城道,「我就知道,只要和你沾上了關系,他就沒個好」

千山也火了,這女人她略有耳聞,安家的安笑笑,只是太過野蠻,看著梁城城的模樣,千山心里頓時對她動了惻隱之心,她看顧寵寵眼神不像無情,可做的事情卻難不成有什么苦衷不成

暮千山本不去理會安笑笑,冷冷的看著身旁的保鏢道,「你們都是吃白飯的么怎么什么貨色都往這邊放進來你們沒看到有人打了我的朋友嗎鄭朗軍請你們回來就是看我怎么被欺負的么」

保鏢們一個個如臨大敵,誰不知道這女人是軍爺的。所以,立馬幾個人架住了安笑笑,安笑笑大叫起來,「放開我,放開我,梁城城,你這是又攀上了誰的高枝」

掙扎間,白浪和唐糖幾個也隨後過來了,其實,他們一聽說寵寵受傷,便立馬趕了過來,安笑笑一下車,沒等他們泊好車就急急的過來,路上也恰好聽到這事和梁城城有些關系,便將怒火全部灑在了她身上。

白浪是識得暮千山的,當然知道她背後的勢力,上前勸道,「笑笑也是心急,不知哪里得罪了暮小姐,還請看在寵寵的份上,不要怪她。」

暮千山冷冷的一笑,看著一旁始終看著病床上躺著的男子的梁城城,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要給梁城城一個十足的面子。

這里,梁城城說了算。

流產1

暮千山這樣的表情,無非是給梁城城十足的臉面,白浪幾個人也不是傻瓜,走了幾步上前,「城城姐,你不會做的這么絕吧,笑笑也只不過是一時的氣憤,才會對你這樣,她不懂事,還請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梁城城的眼睛始終看著昏睡的顧寵寵,一眨都不眨,仿佛要將他刻畫在心里,而安笑笑怒極反笑,「不要求她,假惺惺」

「你閉嘴」暮老三吼了一聲安笑笑,眼前這個叫做暮千山的女人雖說和他同姓,但並無半點關系,只是,他覺得面熟,才想起,數月前,顧寵寵歸來的洗塵宴會那一日,梁城城被送進醫院,就是眼前這個暮千山給輸得血,當時看著來歷就不小,果然,那一日在她背後的男人就是鄭朗軍,大名鼎鼎的軍爺。

這鄭朗軍,人被稱作軍爺,卻只有三十歲,為人卻狠辣毒,他不讓安笑笑多說話,就是怕惹了什么不該惹的人,鄭朗軍在黑白兩道,政軍商界的關系盤錯節,能不惹還是不要惹的好。

許久,梁城城好死什么都沒聽到一般,轉身對暮千山平和的道,「暮小姐,多謝你對我弟弟的照顧,我走了。」

她像一個沒事人一般,輕描淡寫,暮千山都愣住了,她明明從那女人眼中看出了關切和心疼二字,怎么卻

安笑笑本來已經閉嘴,此刻像是被踩到尾巴一般,「梁城城,你好狠的心」

梁城城只做沒聽到,如水的眸子平靜的看著白浪幾個,「不要告訴爸爸媽媽,一是讓他們擔心,而來,爸爸不會讓他有好果子吃的。他,就拜托你們照顧我了,我要回去了。」

不知是誰冷哼了幾聲,唐糖憤怒的搶白,「瞧姐姐您這話說的,顧寵寵哪能勞您費心,您趕緊回去侍候您家里那位吧,顧寵寵啊,三年前被您折騰成那樣都死不了,何況這回,頂多躺個十天半月的。」

梁城城面色平靜,背後的手死死的握著,別人看不到,暮千山卻看到了。

「呸」

安笑笑徹底和梁城城撕了臉。

「鄭朗軍,那群該死的王八蛋呢」

暮千山一回到病房就沖鄭朗軍嚷嚷,可憐的寵寵被他們踩斷了幾肋骨,她不把那幾個人扒皮,是不會罷休的。

鄭朗軍早已洗好澡,在豪華病房的套間整理資料,暮千山住院,他把辦公室也挪到了這里,他冷冷的抬眸,「殺了。」

簡簡單單兩個字,語氣稀疏平常,卻讓人好骨悚然,是的,命,在他的手上,便如螻蟻般稀疏平常。

千山吞了一下口水,雖然那些人可惡,可並沒有到非死不可的地步,況且,她還想好好的折磨一下他們,特別是那個死胖子。

「怎么有意見」

他垂眸埋首文件,聲音很冷,千山一個哆嗦,知道,鄭朗軍這次生氣可真的不小,都殺人了。

只是,她並不知道,鄭朗軍得知情況,帶人趕過去,看到他捧在心尖尖上的女人,被人從背後壓住,身上衣衫不整,而顧寵寵已經昏倒在地的時候,他心里是何滋味。

殺了那人,算是便宜了他們。

「沒,沒意見。我只是想替寵寵出氣。」

「你出哪門子氣」鄭朗軍冷哼,「那小子沒那么傻,他寧願這會傷成殘廢呢」

本來顧寵寵這小孩子的事情,他也懶得管,但自從上來過來找他要地,又敢在暮千山身上主意,他便知道,這小子,果然對人動了情。

細查之下,果真,這小子還是情種一枚。

梁城城出了醫院的門,直直的打車回家,像一個木偶一般,呆呆的愣愣的,到了家,已經很晚很晚了。

婆婆出去也回來了,看著梁城城心生厭煩,「我說城城,不是我說你,我不在家,你便可以為所欲為了是嗎你看看這都幾點了,身為我們杜家的媳婦,你怎么可以這樣,這要是被人看到,被記者拍到,這不是侮了我們杜家的門楣嗎」

梁城城覺得自己很累,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腦子里一直都是那個男子的身影,她覺得自己快要支撐不住了,可是,這日子,她知道還得過下去,她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對不起,媽。」

「你這是什么態度」李雅蘭怒氣十足。

「真的對不起,媽,我很累。」

和顧寵寵爭吵後,她在以前的宅子里找了些衣服,又被一群人帶去了醫院,再回來,她覺得這一天,好漫長,她好像睡覺,再也不想醒過來。

「你還累真正累的是我們澤楷吧,頂著一頂綠帽子不說,替人家養孩子,還要賺錢養家,梁城城,你還累,你還好意思說累讓你爸爸幫著澤楷標下一塊地卻還推三阻四,到底不是自己親生的女兒,養女就是不一樣。」

那一聲聲責難就像刀子在了梁城城的心上,可是,她卻麻木了,只是她想起寵寵就是因為那塊地的事情去找暮千山的吧,終究是因為她出了事,千山的指責是對的,想起那寵寵,她的心才慢慢恢復了直覺,又開始疼了起來。

她沒有還嘴,徑直上了樓,打開兒子的卧室,小家伙已經睡著了,嘴邊還留著口水,梁城城伸出手指,撫著兒子的小臉,眉,眼,嫩嫩的嘴唇,眼淚,就撲簌簌的流了下來。

這樣的日子,她到底要過到什么時候呢

打開蓮蓬頭,將水調到最大,冰涼的周身被熱水溫暖,忽然,覺得心里空的厲害,疼的喘不過起來,她縮在牆角,用手臂圈著自己,盡情的哭了出來。

「你若是有一絲的愛他,就不會傷他如此,若是不愛,就請離他遠點。」

千山的話一遍遍的耳邊響起,她在做什么,梁城城,你在做什么,你做的一切,都是讓顧寵寵在痛嗎

是的,如果,她給不了那男子一絲一毫的愛,那么,她遠離他一點,是不是,他便好受一點

忽然,有人敲了幾下浴室的門,是杜澤楷回來了,她擦干了眼淚回應了幾聲,等她洗好澡出來的時候,杜澤楷也已經在另外的浴室洗好澡,躺在床上了。

她一上床,杜澤楷的大手便伸了過來,揉搓著她前的柔軟,「澤楷,不要」

「我會小心」

杜澤楷的聲音沉的厲害,很不悅,一回來,母親就向他說了很多梁城城的不是。

他翻身而上,騎在她身上,俯身吻著她嫩白的頸部,梁城城閉了雙眼,想起晚上顧寵寵吻她時,那種靈魂深處的戰栗,她有些失神,卻聽到沉的聲音問,「晚上去哪里了」

她還沒想好怎么說,就感覺前一疼,是那人在故意懲罰她,便道,「去了老宅。」

「那么久你一個人嗎」

她楞了一下,「嗯。」

杜澤楷忽然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床上,像一個王者一般,命令道,「上來」

「我,我不會。」

「不會可以學。」

杜澤楷突然想起,那個酷似梁城城的女人,用嘴巴將他欲死欲仙的模樣,忽然,他腰上一陣酥麻,「下去」

她看著杜澤楷那里的欲望,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不過,她還是慢慢的往那里靠著。

她知道,今晚,她要做什么。

杜澤楷心里一陣竊喜,原來這個女人為了他,也是可以委屈的自己的,本來就是試試她,也沒想讓她真的為他做,知道她惡心那味道,在她就要碰到他那里時,便隨手將她撈了起來,他高興的厲害,細細碎碎的吻著她,果然,再好的女人,也比不上她的。

梁城城配合著他高興,任他親吻,杜澤楷還是有分寸的,他停了下來,拉過她的手放在他下身,讓她的小手來回搓弄,「醫生說過,近期不要同房,我不是忍忍吧。」

梁城城笑笑,聽話照做著,可心里卻在滴血,思量了很久,還是小心翼翼的說了出來,「澤楷,那一塊地,咱們不要了行嗎」

「我們現在過得已經很好了,即使不用靠爸爸和寵寵的幫助」

忽然,杜澤楷猛的甩來了梁城城的手,推開她,冷聲道,「我說今天怎么轉了,這么殷勤,原來是為了你的老情人」

話音剛落,杜澤楷的眼睛便像著了火一般,他這是才看到梁城城白嫩的背上一個鮮紅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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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們每天送的鑽石鮮花和打賞,還有親們的留言和意見,此文漸入高chao,還有所有不連貫的情節都會解開。

流產2

忽然,杜澤楷猛的甩來了梁城城的手,推開她,冷聲道,「我說今天怎的轉了,殷勤起來,原來是為了你的老情人」

話音剛落,杜澤楷的眼睛便像著了火一般,他這是才看到梁城城白嫩的背上一個鮮紅的吻痕

立馬,杜澤楷就像一頭憤怒的豹子一般,一把扯過梁城城,力道之大,梁城城整個人就被老鷹找小一般,連拉帶車的到了浴室。

他扳過她的身子,浴室里兩面都是鏡子,杜澤楷指著鏡子,狠狠到逼問,「梁城城,你有什么好解釋的」

他全身都冒著火,雙手掐著她的雙肩生疼,梁城城看到那痕跡,想到了那是顧寵寵的傑作,她自知理虧,連解釋的話都說不出。

這無疑又是對杜澤楷一個刺激。

「你給我說啊,解釋啊」

他晃著她,將她抖動像波浪一般,「告訴我,是不是顧寵寵,說啊,是不是那個畜生」

憤怒的他眼前立馬浮現顧寵寵如何占用梁城城的模樣,他惱羞成怒,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問,「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那幽深的眼睛帶著極大的侮辱和不信任,梁城城想起顧寵寵躺在病床上的模樣,想著各方給她的壓力,她覺得自己好累啊,突然,她冷冷的笑了,結婚三年來,第一次對顧寵寵冷冷的笑著,盯著顧澤楷的眼睛,

「當初,是你讓我去找寵寵要那塊地的事,是你,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聯系,現在又要怪我嗎杜澤楷,你著你的良心問問,我自從嫁到你們家來,對你母親百依百順,對你有求必應,即便我再不想去求顧寵寵,那都因為你的私心,不得不去,因為我覺得欠了你的,你當初娶我,做願意的爸爸,是我虧欠你,可是杜澤楷,自從嫁給你,我便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也沒一絲一毫對不起你的想法。」

她越說越冷,眼睛里冒著都是死寂的光,「可是你卻這樣不信任我,懷疑我,那好,既然這樣,我們離婚吧。」

突然,梁城城腦子里冒出這樣一個念頭,若是能和杜澤楷好就好散,帶著願意和孩子與世隔絕的地方,誰也找不到她,這樣多好。

可是她知道,這本不可能。

果不其然,杜澤楷一驚之下,冷笑起來,「梁城城,你張本事了,你翅膀硬了,不是當年怎么求著我幫你的了。我告訴你,你休想」

說完,將門摔得震天響,離開了杜宅。

梁城城在地上坐著,半夜,她才慢慢的起身,地上涼,她還是要估計著肚里的這個不是

苦苦的笑著,摟著願意睡了一夜,而杜澤楷一夜未歸。

顧寵寵醒來,得到暮千山好好的,發瘋似的非要往那間酒吧跑,氣得暮千山大罵之後,才斜眼看著顧寵寵,「你覺得鄭朗軍能留著那酒吧存在嗎」

顧寵寵連身上的傷都不顧的去了酒吧,千山陪著他,看到他在一片廢墟里扒拉扒拉著,最後找出一個黑色的小東西。

顧寵寵瘸著腿腳,帥氣的臉又痞子的笑起來,「千山,過來聽聽,看看。」

暮千山一看之下,臉都綠了。

原來,她被顧寵寵給算計了。

顧寵寵原來約她出來就是拿下她的把柄,他錄下了千山喝醉大罵鄭朗軍變態的話,要是被鄭朗軍知道了

千山立馬打了一個冷戰,上次她說鄭朗軍是最欠騎的人,被他整整折磨了一天,三天都沒下床,這一次

哇,媽媽呀

「說,你個沒良心的,你到底要干嘛」

「我要那一塊地,你給你家老頭說。」

「不就一塊地嗎用得著費勁巴拉的,還把自己搞的受傷嚴重哼」

暮千山冷哼一下,眼神示意身邊的人將寵寵帶回醫院。

顧寵寵躺在床上,到了晚飯時間都沒有說話,無論是暮千山還是白浪幾個人來敲門,他都不開,說是有事要想。

那一夜,他果真是沒睡。

等到天亮的時候,他終於明白了一件事。

從今天開始,他要真真正正的成為一個男人,只要你強大到無可匹敵的地步,你才能保護你想要保護的人,你想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如果當初,他強大到無人可敵,那么,在婚禮上,他可以帶走那個女人,可惜,當初他雖傷心透頂,可是卻也無可奈何,即便他傷人傷己,在機場都手指蓋都摳掉,還是被人抬上了飛機。

他看著清晨第一縷陽光,妖冶的一張俊臉,增添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終於能明白,為什么當初父親費盡全力做了顧家掌門人。

執掌權力,生殺予奪,呵呵,都抵不過,將你最在乎的那個人擁緊在懷里。

他懂了,今時今日的他,終於懂了。

春九穿著極為嫵媚的真絲長裙,跨坐杜澤楷的腿上,感的小屁股,有意無意的在他的雙腿間輕輕的磨著,媚眼如絲,猩紅的小嘴巴輕輕的咬弄著自己的發絲。

「澤楷,你怎么了不開心嗎」

春九看著眼前這個帥氣多金又年輕的男人,真正的高富帥,她的出身不好,家在偏僻的山區,自小,她就和別人不一樣,她有夢想,一定要走出大山,過上電視小說里描述的那種生活,她長得極其嫵媚,所以,自小到大,很多男人追過她,但是,她看不上他們。

她夢想中的白馬王子,一定是瀟灑多金的,一定是有涵養,有家世的,可上了大學到了外面的世界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美女真的太過了,她縱使再美貌,也是大學里的四大校花之一,再也不是初中高中時,一枝獨秀的笑話了。

而且,她是最土的一個,沒錢買名牌的鞋子,包包,衣服,那些城里的女孩子,即便是長得不如她美,但是別人有錢打扮,而且,有錢還可以整容,整成韓國第一美女都沒有問題,最關鍵的就是錢。

班里有不少同學做了有錢人的小三,她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每次經過沒人介紹,見到的都是那種又矮又胖,大腹便便的暴發戶,和她夢想中的白馬王子差了太遠太遠了。

她實在不甘心,直到,有一天作為陪酒女郎的她見到了杜澤楷。

她知道,她一直等的那個人來了。

那一夜,她獻出了她寶貴的貞,看著早晨起來,那人有些懊惱的樣子,她故作可憐的哭了,男人扔給她很多錢,走了。

她知道,男人那一夜在她身上放縱馳騁,叫的是一個叫梁城城女人的名字,她找人查了一下,那女人是他妻子,竟然和自己有幾分相似。

她正發愁自己怎么樣再和他接近時,他又來找了自己。

她喝了很多酒,梨花帶雨的說了自己對他的愛慕,說起自己可憐的身世,那男人竟然動容起來,說會負責到她大學畢業,還扔給她一張他的附屬卡。

春就拿著卡笑了,她知道,她是那個男人的人了。

今夜,杜澤楷又來找她,她一定是要使出渾身解數,好好讓他爽的,她知道,憑著她的手腕,還斗不過他家里那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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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每天的鮮花,鑽石和打賞,真的沒有我這么沒心肺的人了,多久都沒來得及說聲謝謝了,碼字好了,趕緊下去洗澡,趕死是誰,我都記在心里你了,還有留言的親,你們的每一個字我都看過。

流產3

當願意從杜澤楷的行李箱中拿出那只避孕套打開,拿著它,將它吹出大大粉紅色氣球的時候,梁城城的內心,像是被錘子狠狠地敲打了一下。

不疼,但是卻很悶,像是有什么東西,上不來,下不去的卡在那里,如鯁在喉,她正整理衣服的手,停了下來,坐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竟然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杜澤楷原來說是去日本出差了半個月,說是其中有一天得了空和幾個同事去了富士山,富士山的山頂有隨時隨地可以發出印有風景和寄語的明信片,他人未到,到時給她寄了一張。

「願城城和寶寶平安。」

她當時拿著明信片,心里暖暖的,前些日子的不快,她原諒了他,現在她得知他出軌這一刻並不心痛的心,才讓她明白,與其說她原諒的容易,不如說她並不真的愛他。

冷笑了一會,竟然暗嘆自己的冷靜和鎮定。

起身,接著收拾衣服。

晚上杜澤楷回來,依舊是笑得溫軟,她也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只是願意在吃飯的時候多嘴一句,「爸爸,氣球還有嗎願意喜歡綠色。」

「什么氣球」

杜澤楷濃眉微蹙,很自然地問道。

梁城城心里又像是被人掄了一錘,不知道是杜澤楷真的不知道呢,還是他裝得太好,亦或者

「願意,好好吃飯。」

城城的話很輕,只是微微地蹙眉,願意便乖乖地聽話,埋下粉嘟嘟的小臉,胖乎乎的手勉強的拿著筷子,扒拉著小碗的吃食。

對於願意,梁城城愛他,卻對他沒有太多的寵溺,她認為,男孩子長大承擔著家庭的重擔和責任,自然格上要多加引導的。

晚上杜澤楷大手著她爽滑的身子,她微微側到一邊,「澤楷,咱們還是要注意些的。」

杜澤楷沒說什么,只是將她摟住,可她卻一夜無眠。

接到電話和照片,梁城城一點都不奇怪。

照片是杜澤楷睡覺的模樣,白色的大床上,男人赤身裸體,身材很好,女人的身體也很嫵媚,男人寵溺的點著女人的鼻尖,室內是日本的和室,大大地窗子,還可以看到蔥郁的樹木和富士山。

很好,人證物證,時間,地點,全部都吻合了,虧得那女人費了心思的,她竟然冷靜地想著,能讓一個女人費心如此心思,至少,她是在乎杜澤楷的,且不管在乎的人還是錢。

電話緊接著。

「是梁城城嗎」女人的聲音很清脆,朝氣蓬勃。

「是的。」比起自己的老氣橫秋,那女孩是有優勢的。

「照片都看到了吧。」女子笑笑,「我這里也有。而且是你郵給我的,我現在就在澤楷公司樓下,你有沒有興趣出來談談」

梁城城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果真是玲瓏的心思啊,雖說是詢問,可一副志在必得的養子,城城忽然為那女子可惜了,嬌艷如花,心思透徹,可獨獨鋒芒畢露。

不過也確實聰明,即便是自己拿照片給杜澤楷看,她也可以反咬一口,說梁城城偷拍,拿去威脅拿女子的。

正室不放心在外出差的丈夫,找人偷拍,威脅弱勢的小三,這可是犯了男人的大忌啊。

「好吧。」城城並不是威脅,可卻也不想自己孩子一出事就沒了父親,願意已經所以,肚子里這個,無論如何,是要有爸爸的。

女子的妝容很淡,眉若遠山,五官很飄渺,是杜澤楷喜歡的模樣。

「坐吧。」女子很傲然,開門見山,「我懷孕了。」

梁城城正好喝了一口水,一驚,卻也沒有顯山露水,這便是大家閨秀的涵養,姿態優雅的喝下去,抬眸,一雙清水明眸,明亮中帶著笑意,聲音平穩卻又輕飄,「巧了呢,我都四個月了。」

「醫院定了沒我可告訴你哦,」梁城城笑得溫婉如玉,午後陽光透窗而過,照在她白瓷一般的臉上,「北京的醫院可得提前預約呢,不然,到時候可麻煩的很。」

說完,她禮貌而不失高貴的叫服務生來了一壺茶,清香的厲害。

城城沒說話,只是微笑著,周身散發著迷人的溫潤氣質,只見她熟練的泡茶,斟茶,入杯子,自己拿起杯子,品茶,再放下杯子,一絲一毫的細節都彰顯著她的魅力,處變不驚,氣自華

「要不要來一些」

她的聲音很真誠,「是武夷山的大紅袍,可惜,味道始終不是正宗的,真正的大紅袍長在武夷山的山頂,只得三株,這滿世界的都是武夷大紅袍,可不要將那樹累死也張不出那么多的茶葉來。即便是味道再相似,始終不得正品的百分之一。只要是喝過那真正地武夷紅袍,入口其他,便再覺無味了。」

女子看著梁城城的手,白皙,光滑,嫩白,如玉蔥一般,那是一雙保養得體,養尊處優的手啊,終於,眼眸中的最後一絲淡定,化作了憤怒,眼前這個女人,不顯山,不露水,用她的氣質,用她的出身,用她的優雅和得體,一點點的將她打敗。

這個女人,將她比作次品,說她是贗品,爛貨,不是在指桑罵槐的說她嗎

說她出身不高,說杜澤楷不過是看她長得像梁城城才要了她

春九一下子高漲的氣焰被梁城城打擊的更為火大,她覺得梁城城在嘲笑她

她最恨別人嘲笑她的出身,最恨別人看不起她

李春九一下子站了起來,脯因為氣憤起伏著,眼里冒著火,梁城城還是將杯子放在她面前,「喝一點吧,雖說終究不是正品,可,去去火,還是可以的。」

這句話可真正地惹惱了李春九,她拿起杯子就要往梁城城身上倒,梁城城早就看出了她的意圖,一把握住了李春九的手。

「如果肚子里的孩子你還想要,別那么大火,對孩子不好。」

她說的很真誠,「如果,你真的是為了錢,那么,這些,真的夠你用了。」

梁城城另一只手拿出早已准備好的支票,「如果真的是為了錢,真的沒有必要年紀輕輕的走了這一條路,杜澤楷不會離婚,我不知道孩子是不是真的,對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孩子要一個完整的家。」

她的眸子慢慢的殘忍而堅定,她保住這個家,幸福的活給他看,那個她疼她愛男人才不會肆無忌憚的要她吧。

流產4

她美麗的眸子慢慢的變得殘忍而堅定,她必須保住這個家的,必須活在那個男子眼里是幸福的,這樣,他才可能去尋找他的幸福吧。

顧寵寵,我知道你愛我,可是,你越是愛我,我就必須讓你知道我幸福,因為我知道,只有我幸福了,你才能安心,對吧

她苦澀的笑著,著肚子里的寶寶,還有,她不能讓孩子沒有完成的家。

所以,她才出了此招。

春九的眼睛幾乎能噴出火來,眼前這個女人拿她沒有的一切來詆毀她,就因為自己長得有幾分像她,她才能這樣指桑罵槐嗎

茶,說她是山寨的贗品,說贗品也可以去去火,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意思便是自己之於杜澤楷不過是去火的工具,罵人不帶一個字臟字,梁城城,你好高的涵養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些錢,如果你不是太貪心的話,足夠你過上不錯的生活。」梁城城將支票塞給那春九,拎著手提包就往外走。

春九抓住了她的皓腕,「梁城城,你覺得你有多高貴,多了不起嗎再是了不起,你也不過和我一樣,不過被一個男人騎在身下。」

她的話音又冷又怨毒,不過那支票她還是笑著收下。

她冷笑著離開,因為要報復這個女人給她的恥辱,並不算太難,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哪怕玉石俱焚。

梁城城覺得這女孩還真是自卑又自尊的可笑,人,就是因為極度的自卑才會自尊的厲害,這女孩子好強的子里邊藏了幾分這樣的氣息。

她搖搖腦袋,准備離開,卻被身後一道略帶調侃的聲音叫住,「斗小三可不是這個法子,沒想到,那杜澤楷可也是這樣的人物。」

她回頭,明眸皓齒,竟是暮千山明艷的一張俊顏。

她淺淺的笑著,唇邊便是只有被男人狠狠地寵溺中才會有的神色,「不知道顧同學知道了,作何感想喲,也對,他拿熱臉對你的冷屁股,你卻在這里屁顛屁顛的斗小三,替你男人善後收拾攤子,佩服哇。」

暮千山就看著梁城城的眸子里慢慢染上恐懼的神色,她冷笑了一下,果然,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有難言之隱的。她心中竊喜,若是能幫那小子博得佳人,她是不是可以敲他一筆,顧寵寵是最愛玩的,最敢和鄭朗軍較勁的,所以呢,她若是幫了他,她就可以要求他,帶她去看現場版np大戰。

這個,可是她期待許久的喲。

「不過呢,我想,顧同學最近也沒空理會你這檔子破事,他呢,不知道犯了哪門子的軸,非得要什么創業,整日里和白浪幾個人泡在一起,不分日夜,像一頭驢一樣不停地拉磨,拉磨,奔赴歐洲,簽單子,訂合同,還有什么幫派搶地盤,你說這小子是不是瘋了啊,果然吧,不出我所料,就累倒嘍,你想想,上回那小身子養好沒啊,這才多久,又去醫院了,哎,可憐,可憐喲。」

暮千山小嘴巴巴,自顧自的說著,眼睛卻瞥到梁城城緊緊地握拳,於是,她再接再厲,「不過呢,梁小姐,你真的不用擔心那小子再糾纏你了,反正啊,他在醫院這幾天發脾氣,鬧絕食呢,好像,也和他家里鬧僵了,也沒人再管他,問他,所以啊,就在醫院等死唄。我們好不容易灌進去的營養,全部都吐出來」

暮千山還有說完,就看到眼前的女人,風一般的奔了出去。

她在後面不厚道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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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不好意思,今天回來十點半多,真的來不及寫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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