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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下2之成人禮之夜
清晨的光束溫和而美好,她站在光線里,宛若美麗的仙子,恍如隔世一般,想起了當初,當初的那個決定,真的就正確嗎
對那個男子,可曾是公平的
她還清楚的記得,顧寵寵是怎么在這間卧室里,第一次要了她
那一天是他十八歲的成人禮
顧亦城和梁飛飛的兒子顧一顧的成人禮,理所當然的聲勢浩大,場面隆重,衣香鬢影,觥籌交錯,香車寶馬,暗香浮動,所有人都打扮的光鮮亮麗,可是,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
作為顧家的養女,她也理所當然的成了人議論的焦點,穿著一身黑色的絲綢禮服,貼身的布料,絲綢的天生光澤,將她完美的身材表現的一覽無余,她本想躲在角落里關注這一場小盛世,可是,卻被梁飛飛的勸說下招呼客人。「城城,你也不小了,該找個男朋友了,上次你說你對澤楷沒感覺,這次來的人比較多,你上心點。」梁飛飛一邊幫她打理一頭烏黑的長發,站在她的身後,梁城城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里的母親,保養的很好,沒有什么皺紋,那一張臉,分明是一輩子備受寵愛的。
這樣的女人,讓人多么羨慕。
就像她的另一個母親李星星,也是被自己的父親那樣的愛著,即便是死了,一輩子能擁有那樣生死的大愛,那也是值得的。
她的心里,最近覺得很不是滋味。
因為,顧一顧。
她隱隱約約的覺得,對顧一顧,好像
其實,她心里很明白,一顧的成人禮之所以搞得聲勢浩大也有一個原因是,梁飛飛想讓她多認識一些人,她不太愛交際,圈子也很窄。
作為母親,無論自己當初經歷了什么,對自己的孩子,總覺得,一輩子無憂才是好的,所以,即便如梁飛飛她對城城的另一半的要求也是至少能養得起城城,一輩子讓她衣食無憂,再來談感情。
「媽」
她叫一聲,表示自己不願意,梁飛飛嘆了一口氣,目光悠遠而綿長,「你母親也走了很多年了,多少次,我都會夢到她,她對我說,一定要照顧好城城,可是我對她有愧,到現在都沒能為你尋一位可依靠的人。」
「媽,你說什么呢」梁城城笑了,嫵媚動人,「我最信靠的人就是媽媽和爸爸啊。你們就是。還有,還有一顧,他也長成大人了。」
說道這里,城城心里飄過一絲的竊喜,可是梁城城下一句話,就讓她失落了很久,「我們終究是要老的,一顧呢,將來也會有自己的妻子,所以,啊,城城,女孩子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一個愛你勝過愛自己的男人,組建一個幸福的家庭」
「知道了,媽媽。」
梁城城保住梁飛飛的腰,頭埋在她身體里,感受著來自梁飛飛的溫暖,可是,她心里卻很莫名的你難過,梁城城那一句,一顧終歸是要有自己的妻子的。
是的,他終究是要和自己越走越遠的。
他會有自己疼愛的女人,像顧爸爸那樣疼媽媽嗎
想著那樣霸道的冷漠的男子,將來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心就莫名其妙的劇痛,於是,緊緊抱住了梁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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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久不見,越來越漂亮了,李阿姨。」
「叔叔你好,令郎在英國一切還順利」
「伯父真的是老當益壯,常聽父親講起你們在一起的故事,很愛聽呢。」
走下樓來,她笑得儀態萬方,是最美麗,最大方得體的梁城城,顧家的千金,滿場的寒暄,人人背後稱贊。
「城城啊,越來越漂亮了,阿姨正要求你件事呢,做我兒媳,讓你當家可好」
「那可不行,城城啊,能干又漂亮,我們老鄧家早就預定了」
「呸呸城城能看上你家那混小子嘛我們家少康好,城城聽阿姨的。」
「各位叔叔阿姨,聽我一句,可好謝謝你們的抬愛,不過呢,我喜歡競爭,勝者優先好嗎
她風情的一笑,高貴又大方,誰也不得罪,還顯得自己矜持有度。
梁飛飛滿意的看著古人之女長成了這般漂亮,又這樣的進退有度,心里滿是安慰,眼睛里包含了淚花,顧亦城也看到,大手摟住了妻子的腰肢。
。
可是有一人看的可不爽啦,不但是不爽,那可謂的是滿眼的火光,本來顧一顧作為今晚的壽星,和一群年紀相仿的上流社會的富家子弟在談話,話題無非就是事業和愛情。
說白了就是錢和女人。
自然,每個人身邊都有女伴的,也有人一場宴會帶了幾個女伴的,顧寵寵身邊的位置一晚上都是安笑笑霸占著的,只是一晚上,她都發現,顧寵寵有些心不在焉。
顧一顧的眼睛一晚上都在盯著梁城城,媽的,誰讓她穿的這么清涼,你看那單間的黑色禮服,居然露出這么多肌膚,那簡直就是白的礙眼,看的人心癢難耐。
而且,你看看,她還笑得那么嫵媚,勾引誰呢
他火大
當宴會到了一般,老一輩的自然識趣的離場,將位置留給年輕人,年輕人的天下,梁城城接過侍者端來的水,一晚上說了那么多,笑得嘴巴都酸了,口也渴了,終於可以喝上一口,可是,還沒有喝下去,整個人就被一雙有力的雙手給拖了出去
那雙手,她可以感覺出極度的憤怒,她聞的出去酒氣,當她看到是顧一顧,正用吃人的眼神,看著她,仿佛要把她給吃了的時候,她心里立馬打了一個寒戰她好像沒有得罪他
一晚上,都是她替他在招呼客人,累的要死,他倒好,和一幫狐朋狗友吃吃喝喝,外加泡妞,她自然看得見,好幾次有幾個所謂的名媛,端著酒杯,借機敬酒給他的時候,假意摔倒,他不是很熱心的讓那些女人吃他前的豆腐么
一晚上不是吃的很爽嗎
為毛見了她,就成了這幅鬼樣子
招誰惹誰了這
」干嘛沒看到那邊很忙嗎我要去招呼客人,哪能像你一樣,在那里和一群美女談天說地「
不知為何,梁城城心里冒著大火,說起話來,語氣也相當的沖
顧寵寵也好不到哪里去,狠狠地用力,只聽到梁城城哎喲一聲,他才陽怪氣的道,」是啊,你多能干,全場就屬你最顯眼,一晚上就只看到你滿場子飄來飄去,誰能比的上你啊,我的好姐姐「
他噴出的酒氣直刺她的鼻子,一雙眸子里也噴著火,」干嘛喝那么多酒,果真是見了美女就拉不動腿,誰讓你喝你都喝「
梁城城自己都不知道,說出的話,酸味有多重,只不過當時,心里只是別扭的難受,特別是看到他和那么多女人在一起時。
」喝的再多管你什么事你不是一樣嗎穿的這么漂亮,這么暴露,勾引誰找凱子啊「
」顧一顧你說話小心點,要不是為了你,我會為難自己去應酬嗎「
她大為火光,確實是為了他啊
自己不領情也就罷了,還把她說的那么難聽
」你當我願意啊「
她又生氣又委屈,對著他吼了出來。
顧小爺當時就笑了,妖冶傾城的臉上勾勒出一朵迷人的罌粟,盛開在午夜,那么的誘惑人心,迷離的深眸,感的嘴唇,只屬於他的氣味,慢慢的靠近梁城城。
一點點的逼近,逼近,再逼近。
梁城城頓時心跳加快,呼吸困難,身體條件反的往後推,直到推到後面的牆上,顧小爺,伸出雙臂,將她圈住,高大的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想干什么「
她睜大了眼睛傻傻的問。
」想干什么「
他輕笑著反問,意味深長。
忽然,他拉過她白皙的皓腕,她用力的掙扎,可是卻始終掙脫不了他桎梏,猝不及防的,將梁城城白皙的手,按在他的西褲之上。
轟的一聲,梁城城的腦袋像是盛開了絢麗的煙花,腦子嗡嗡直直響,她不能思考,身體自然反應,俏麗的臉頰,紅的如火燒雲一般,直到脖子,全身。
那個地方,有些特別的手感
夜色之下的顧小爺,黑色的西裝正裝,身材勾勒的如此完美,絕色無雙的臉上,掛著浪盪而香艷的笑兒,一雙眸子,卻又那么無辜而純真。
帶著惡魔的下流,帶著天使的無辜,他一步步的逼她墮落至欲望和道德的深淵。
他吐著火熱的氣息,噴灑她她耳機,她早已是動彈不得,只聽到他魅惑至極沙啞至極的嗓音仿佛從遙遠天際傳來,」姐姐,弟弟,可實在想你的狠「
他說著那個緊字的時候,天時地利的配合著手上的動作,更加握緊了她的手,而那里的手感也不一樣了,梁城城嚇得正要尖叫,剛一張開嘴巴,就看到顧小爺俊雅無雙的臉在她面前放大,壞笑著,算准了時機的,將她吻住,她所有的驚慌失措都被他盡數吞進
那是一個攜著無數怒氣和欲望的深吻。
他長舌長驅直入,她的嘴巴早已長開了,被他的舌頭抵住,他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的霸道,強制著她的與她交纏,一只手固定著她的腦袋,而那一只,照樣桎梏著她的手,還是按在那里,她無法動彈。
一種羞辱和欲望感覺迎面撲來,梁城城只覺得昏天暗地,渾身無力,仿佛是在夢里一般,也只有在夢里,才能有這般荒唐的事情,強烈的情欲讓她身子法發軟,可道德的羞恥感,讓她慢慢的眼睛發澀,慢慢流出了眼淚。
他剛一放開她,她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巴掌。
顧小爺帶著他拿一貫香艷的笑,躲也不躲,浪盪的笑容里居然可以看到純凈如蓮,目光卻是那樣的無恥和下流,」姐,打夠了沒不如省點力氣,干點別的吧「
他說完,便將全身無力的梁城城毫不客氣的按在了牆上
」姐,我想要你「
他低吼一聲,將她再次吻住,嘴巴,鼻子,眉心,頸,一路往下,一邊吻,一邊著,大手所到之處,梁城城身上的衣服也成了破爛。
」一顧,你放手,一顧,求你,放開我「
」不可以「
」一顧「
顧寵寵得意的壞笑著,咬住了她的敏感,她全身戰栗,全身潮紅,羞愧的想死,」姐姐,你叫啊,你可以把所有都叫來啊,你不知道我正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喜歡你嗎「梁城城無力的被欲望的漩渦卷著,可是腦子卻清晰的告訴自己,她不能叫,也不可能叫,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量,還是今晚,她受了太多的刺激,她居然說出了那樣的話。
」一顧,不要在這里「
說完,她便輕輕的閉上了眼睛,滿臉熱的可以煮蛋
這一句就是默認了吧。
顧寵寵心中一動,腰眼都麻了,梁城城這一句,帶著嫵媚嬌羞,可是比任何催情的葯物都帶勁啊,他有力的臂膀的將她大腿分開,將她跨在他的腰上,口對著口,裹住她差不多光裸的背部,從小路去了位於起居樓的卧室。
那是顧寵寵的卧室。
一關上門,顧寵寵來不及將懷里的寶貝放到床上,直接將她抵在了門上,嘴里呼出了熱氣,嗓音沙啞的厲害,燈還沒有開,接著外面的月光,他撕開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線,她雪白而迷人的身子就在他的眼前。
只是,他的女神在閉著眼睛。
」姐,你在等著我來疼愛你嗎「
沙啞道異常的聲音,在這迷人的夜晚,注定淪陷的夜晚,拉開了一場情yu大戲的序幕。
」不要問了,求你。「
」姐,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他像伊甸園里的那條壞壞的毒蛇,帶著魅惑人心的力量,鼓勵梁城城睜開眼睛,」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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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會可能還有一更、
屋檐下的生活之搞笑蛋黃派
「求你,不要再問了」
她的聲音是嬌弱的,帶著情欲的無助,宛若清晨嬌艷欲滴的玫瑰,等著最愛的男人來采擷。
「姐,睜開眼睛,看著我」
「乖」
顧寵寵此刻是伊甸園那條最壞最壞的毒蛇,有著原始的,無可抵擋蠱惑人心的力量,他沙啞而魅惑的道,「姐,看我」
她睜開了眼睛。
月光如銀,撒了一地,窗簾輕舞,演繹著誰的一簾幽夢。
顧一顧渾身一顫,那是一雙怎么樣的眼眸呢,眼波浩渺,如輕紗籠罩,迷茫茫,水汪汪,帶著少女特有的嬌羞,帶著青澀的情欲,小鹿一般的撞到了他的心里。
他只覺得腰眼都在發麻啊,原來,情欲的最高境界,不是技巧,而是一種媚態橫生,與生俱來的勾引,只需一個眼神,他就能保持不住了。
「姐,姐姐,聽話,乖乖」
他大刺刺的叫著她,而眼前的小人啊,腦袋早就不清不楚的,跟著欲望,眼神飄忽,他將她更貼緊的靠近自己的難耐。
瘋狂的吻著,欲望在燃燒。
當他看到梁城城渾身早已被欲望控制,便不懷好意的一笑,將她放在床上,「姐,難受不」
「恩恩。」
她聽話的點頭。
「我來幫你好不好,姐」
他一點點的勾引著,引誘著,讓她帶到欲望的深淵中去。
「嗯。」
她求之不得的點頭,早就沒有了自主,全憑借著身體最原始的感官。
「那乖,張開。tui」
他瓷白的手在她的腿上花圈,在刺激著她,眼睛火熱的盯著她,他等了n多年,盼了n多個日子,夜夜相思無邊,啊,手都磨出了繭子,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這個女人,好好的補償補償一下他,全部都補回來。
他要看到她最香艷的一面,最原始欲望的一面,最放盪的一面,他要她,主動的展露這一切來補償取悅他
這樣,他長久的忍耐和對自己欲望的苛責,才能得到稍稍的寬慰
梁城城,你說是嗎
他心里壞笑著,手上繼續引誘,嘴巴也不停,吻著,誘惑著,「來啊,乖,不是讓我幫你么不張開,我要怎么幫呢」
看她雙眸濕潤,眼神游離的呻yin著,他知道,成功馬上即將來臨。
盡管身子早已漲得難受,他還是要忍住
他等了這么多年,自然希望,馬上進去,得到她,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姐,你再這樣,我幫不了你了,乖啊,聽話,張開,張開就不難受了」
顧小爺的眼神多尖啊,早已注意到梁城城只剩下意志在苦苦撐著,也明吧她早已被情欲折磨的厲害,只是最後女人最後的一點矜持還放不下。
但是,他就是要攻下那一點點,讓她在他面前,徹底的成為一個赤luoluo的女人,完完全全的得到她
「姐,我沒辦法了哈。」
他說著,身子也不動,只是雙手往上若有若無的刺激著她的身體,梁城城被顧寵寵這惡魔折磨的一點點辦法都沒有,小心翼翼的,慢慢的張開了白嫩的可以掐出水來的雙腿
顧寵寵好像聽到自己心臟跳出來的聲音,那種欲望,感官,依舊視覺的沖擊,無疑使巨大的,自己朝思暮想想要得到的女神,赤裸的躺在床上,對著你,張開了一切。
他可以看到一切。
於是,他低吼一聲,再也忍耐不住,搬住她的長腿,將她徹底的擁有。
那一夜,所有的春花開盡,夏花絢爛,所有的繁星閃爍,夜空是那么的湛藍,至於之,很多很多年,甚至一輩子,他們倆人都在彼此的記憶深處記得,那一夜,是如何的春宵苦短,又是如何的長夜漫漫,他們一遍又一遍。
人,這輩子,總有一些事情,可以不問緣由,不求結果,只求在我最美的時光遇到你,只求在我最美妙的年紀,能讓你看見。
人,這輩子,總要做一些由心去決定的事情
這樣,等到我們老了,不管我們這一生是如何的成功燦爛,或者如何的潦倒落魄,我們才能做到真正的無憾都可以自豪的告訴自己這一生,我活過
我們出生,我們成長,我們聽大人的話讀書,做事,我們按照社會給我們的道德和倫理,我們背負著重擔前行著,有時會發現,我們並沒有隨心所欲,或者,我們會發現,一個人在單位,只職場,在家庭如何的光鮮亮麗,稱王稱霸,可是,夜深人靜,或者某個時刻,你卻發現,你活著卻死了。
所以,生命中,總有一些事情,讓你一想起來,你就可以裂開嘴巴,會心一笑哦,原來我一直活著
對,人的一生,十有八九是不如意者,而我們跨越了一切,隨心所欲的所作的某一件,卻足夠我們用一生去回味
親愛的,你還記得你最初的愛戀嗎
你最初那個最荒唐的吻嗎
來日總是千千闕歌,
飄於遠方我路上,
來日總是千千晚星,
亮過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這宵更美麗,
亦不會讓我更欣賞。
梁城城想著往事的親密接觸,沒有理所當然的害羞,只是有一種恍如隔世感覺,臉上冰涼一片,抬起手去,才發現,她流淚了。
若干年後,當顧寵寵出行前的那個夜晚,他們同樣在這間房子抵死纏綿,而那個夜晚,同樣讓她流淚,同樣可以讓她用一生的時間去回味,那個生死的親密接觸。
「咚咚咚」
她關上門,再去叩門。
「吃飯了,願意,願意願意叫醒你小舅舅,吃早飯了。」
她溫柔的叫著,不復剛才的模樣。
「啊哈哈哈」
是願意怪叫的聲音,接著是顧寵寵典型的,慵懶的起床伸懶腰呵欠聲,「我看你再鬧」
「小舅舅,願意不敢了不敢了。」
「叫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
小孩子清脆的聲音,總是很有穿透力和活力,樓下的李嬸都聽到了,叫著,「快讓他們下樓來,不然都涼了。」
「小舅哦,不,小爸爸」
「什么小爸爸」
是顧寵寵嗔怪的聲音,「是爸爸」
「乖兒子,叫一聲來聽聽」
「爸爸」
「這才聽話。」
「爸爸,為什么願意的小和你的不同呢,將來等它老了,也會長胡子嗎」
額額額
顧小爺滿臉黑線了原來有個兒子小朋友的感覺這么爽撒
「是這樣的,兒子子子,你來,等你大一點,這兩顆蛋蛋也會長大,而且,小也會長大,會長出很多的,咳咳,胡子」
顧寵寵很愛上了早晨給兒子言傳身教的器官教育,現場版的作,外加手感教學,他正為自己是個好老師洋洋得意時,願意這時來了一句,
「蛋蛋里面是什么呢是蛋黃嗎」
願意天真好奇的大眼睛,帶著崇拜和認真,滿懷好奇心得求學。
這次,換成顧寵寵雙眼瞪成蛋黃大,並伴隨著頭頂上無數的烏鴉在嘎嘎嘎嘎,原來,有個孩子的感覺是這樣,真是每一分每一秒都給一個「驚喜」給你啊
「額。額。」口齒伶俐,無往不利的顧小爺也有啞口無言的時候啊,梁城城在門外,小臉上終於勾起了一絲笑意。
陽光多絢爛,真好。
「不是蛋黃,是蛋黃派」
風水輪流轉,這次覺得秋風陣陣,伴隨烏鴉頭頂狂嘎嘎嘎的,是梁城城
這個顧寵寵啊,搞什么,什么蛋黃派這不是要教壞了她兒子么
「蛋黃派」
小願意稚嫩的小臉疑惑著,想了想,望了望自己的小,很害怕的捂住,「小舅舅,以後願意再也不吃蛋黃派了,那得割掉多少小朋友的小來做蛋黃派啊~」
嘎嘎嘎嘎嘎。
梁城城和顧小爺,集體頭頂烏鴉亂飛。
「快點,快單,飯要冷掉了」
梁城城在門外趁機道,故意清了清嗓音,歡快一點,她不想破壞這快樂的清晨,難得的快樂。
「什么」
「蛋黃派」
飯桌上,當李嬸指揮著佣人端上來,手工做的蛋黃派,還冒著熱氣時,顧小爺和願意兩人同時,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而且連表情都如出一轍
眼睛睜大如銅鈴,脖子前伸,一副誇張的模樣。
「怎么了」
李嬸和梁飛飛一同問,特別是李嬸還道,「你們不是最愛吃新鮮出爐的蛋黃派了嘛今天我特意讓他們做的,快點,多吃點」
說著,夾著就放到顧寵寵愛和小願意的面前。
願意相當的難過,好半天,看著蛋黃派,大眼睛帶著哀求,看著李嬸,「婆婆,你割掉多少小朋友的小啊」
這句話,弄得梁飛飛和李嬸一頭霧水,可是梁城城和顧寵寵卻心里明白,顧寵寵拿了一塊蛋黃派,就瘋狂的笑了出來。
最後眼淚都笑了出來。
他著小願意的腦袋,滿眼的笑意,「兒子,兒子,你真是爸爸的活寶啊,哈哈哈哈。」
「剛才爸爸是騙你的」他安慰著願意,看來小孩子要對他們說實話,不然啊,會徹底的誤導他們滴。
「小舅舅是大壞人」
願意狠狠地瞪了顧寵寵一眼,跑到了梁城城面前。
一下午,顧小爺在公司開會,和人簽協議,和人談判時,都面帶笑意,時不時對著某一物體,發呆,然後,微笑,很久。
一下午,公司都盛傳,顧小少好像中邪了。
因為顧小少本來就是一個晴難定,看似溫和,實則狠辣的人物,加上建立公司初期,完全是因為想要快一點占有權力,手握重拳,所以,在某些特定的時期和時刻,他會更加狠辣的不擇手段,所以,很快他的名聲就傳了出來,做事雷厲風行,最快的時間拿到想要的結果,以快,狠,准著稱
加上前一段和梁城城的關系一直那個樣子,所以跟誰說話,撲克臉都是好的,都是冰山臉,地獄修羅臉,誰也沒見過他如此這般的笑過,即便是笑,那也是決定能嚇死人的冷笑。
這般的笑,還這么風騷。
所以,唐糖首當其沖的被推了進去。
「呵呵,呵呵。那個,那個。他們讓我。」
唐糖的後面還有暮三和白浪,他們推著唐糖,有事找他當灰,唐糖干笑著,「他們讓我問問你,你遇到啥好事了」
「對啊,跟哥幾個說說。」
暮三也跳了出來,「老子真是好奇死了,啥事能讓你笑得這么滴,風騷」
「別獨自樂呵。」
白浪一項說話簡練,此刻手里玩著他的股票機,漫不經心的問。
顧小爺看著這三個損友,也不說話,站了起來,舉手投足間,皆是風華不二,他慢慢走到白浪身邊,白浪低著頭,「想聽嗎,你們。」
「恩恩。」
唐糖和暮三點頭。
「還是先把你的股票機擺正吧,拿反了」
顧小爺白了白浪一眼,「裝b」
「當」白浪頓時覺得一顆心碎成了無數碎玻璃,他的深沉的,美好的,高深莫測的形象啊,果然,他抬頭,唐糖和暮三正用鄙夷,鄙夷,超級鄙夷的眼神在秒殺他
他呵呵的干笑兩聲,那笑容實在僵硬的厲害,堪比前一段那啥女明星,誰,說整容整的臉都僵硬不會笑得那誰,比她笑得還僵硬
「我喜歡反著看,可以練視力。」
唐和暮三集體再鄙視他,齊聲道,「裝ba」
「顧寵寵,你到底要不要說」
暮三都第十幾次的問了,顧寵寵人老人家就是拿喬,不說
打死不說,我兒子的事,拼什么給你們說
可是,他心里也憋得難受,多可愛的孩子啊,他當然想說說了,可是呢,若是這兒子是他的,該多好呢
早上起來,他就把願意的頭發拿去做了最尖端的dna檢測,相信,兩天就可以出來結果
若是他兒子
他能爽死
有這般好玩的兒子,更是爽爆了
現在還不能說,不能說吧,憋著多難受,所以,他難受也讓這幾個家伙陪著他難受,好奇的難受,有福同享啊啊啊
他們三個呢,也夠賤,人家都這樣了,明擺著不想說唄,可是呢,這忒奇怪了啊,反常啊。
終於,三個人的耐心都磨完了,都不願意問了,一個躺在沙發上玩手機,一個在看股票機,一個呢,在摳手指頭,使勁摳。
哪個干那個,親,據對他們的了解,可以自行安排。
暮三白了唐糖一眼,用腳丫子瞪了他一下,「干嘛呢,有必要嗎泡個妞,有必要干這事么還老爺們呢好妞多的事,干嘛非上一個」
「你懂個毛啊。老子就是對她的那個小洞洞著迷行了不」
唐糖是四個人中最下流的一個,京城著名的打洞皇帝,上回顧小爺回來,他找了一個技術高超的雛女過來給顧小爺接風,但是自己卻上了。
更氣人的是,自己還跟這小雛女來電了,一來二往,說是上回小雛女嫌他指甲太長,扎著她了,要不,人家唐糖也學會憐香惜玉了,隔三差五,沒事就在那里專心致志的啃指甲。
哎
暮三就看不慣那死德
「唐老鴨,知道老子將來怎么死的么」
「管我屁事」
唐糖說一句,繼續啃。
「媽的,老子保管是被你給丟人丟死的,你把男人的臉都丟光了,我是丟死的」
白浪這會終於放下了機器,揉揉眼睛,往椅子山一趟,閉著眼睛道,「暮三,還是你爽,丟死的說說,你一夜能丟多少回,才能丟死你。」
丟,親,嘿嘿,你們懂的。
「哈哈」
唐糖拍著大腿笑了,「老三,你是丟死的」
暮三終於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氣急敗壞的,指著白浪罵,「小爺丟死也比你這木頭強,二十幾歲,整天抱著個破機器,能干嘛在機器上打洞嗎」
「我不對著這破機器,誰給你賺錢泡妞」
白浪也不理會暮三急,慢慢吞吞,是啊,白浪這一會的作,資金的進出流通,幾千萬就要到賬
「你們有完沒完」
終於,有個被無視的男人暴躁了
狂躁了
那就是顧小爺
他拿喬著,撐著,最後撐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