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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弟的禁寵 沙微日記 11688 字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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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口的快樂時光

杜澤楷一走,梁城城就打電話給了李春九,把一些信息透露給她,這樣,李春九才能順利的,一步步的套出的杜澤楷全部的秘密以及手上所有的所謂的把柄。

第二天,梁城城早起,燉了末蒸蛋,正拿著勺子喂給願意吃,這邊暮三就打來電話了那個禍害鬧事了

「姐,你有空嗎」暮三說話一向是直奔主題,這次竟然這樣吞吐,必定是出了什么事,她穩了一下,問,「暮三,是不是一顧,又」

「哎喲,您可真是我的好姐姐,那老小子又煩死人了,在醫院里鬧著不吃飯,你說,這些人是該他的呢,還是欠他的,這不吃飯,這是禍害誰呢除了他自己就是我們這些關心他的人,你說,他有意思沒意思,姐,他還不讓我們給你打電話,說誰要是打電話,他就掐死誰」

梁城城倒是沒有出聲,暮三急了,「姐,這也是逼不得已給你打電話,你說這愁死人不,伯父伯母還沒有回來,難道我們真要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回來處理嗎」

「姐,你來吧,我們是沒著了,你要是不來,我門也不管他了,他想餓死就餓死,想撐死就撐死,你都不管他了,我們還管他干嘛」

「我喂飽了願意就去。」

梁城城掛了電話,讓願意一個人吃蛋,去了廚房,煲了一點粥,帶上願意就去了醫院。

還沒有進去,就聽到顧一顧的低吼聲,「滾,滾啊,老子不吃,就是不吃。」

梁城城推門進去,臉色帶著笑,「願意,看到沒,不聽話吃飯的人,整日鬧事亂發脾氣的人就是那個樣子,對嗎很讓人煩的。」

屋子的人都愣住了,顧一顧本來心里就冒火,看到梁城城這樣的笑容,聽到她這樣調侃自己,心里更不是滋味了,為毛他在這里,吃不下,喝不下的,心里特想著某個人,每天腦子里都是她流淚的臉,委屈的模樣,欲言又止,她呢,過的日子確實還挺滋潤的嘛。

「你來干什么」

顧一顧陽怪氣的諷刺,躺在床上,一身臟不拉幾的,衣服好像也幾天沒換了,一臉的青澀胡渣,滄桑的要命,她倒也是不計較,知道那人在別扭什么,只是繼續笑笑,

「我帶願意來看看,學一學好榜樣。」

「要學,也輪不到我教,去找他親爹去丫。」

他躺在床上反唇相譏。

梁城城心里暗暗想著,他親爹正躺在床上跟人家耍小孩子脾氣呢還親爹呢

「他親爹啊,那可真不是個好榜樣。」

「你有完沒完,有事就說,沒事趕緊走人。」

顧一顧看著兩人在跟前笑得那么快樂心里就別扭的要死,特別是願意看他那小刀子的眼神,顧一顧心里無限的感嘆啊,哎,可惜了嘍,這段時間,他當孫子似的陪著這孩子,好不容易積攢一點感情,這可好,全沒了。

哎,也怨自己沒出息,什么人啊,說好了,不理眼前這娘們,不理她了,可還看不得人家梨花帶雨的,他這輩子,是不是就這么栽了丫

算了,算了,栽了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了,何必再執著這個呢,犯賤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何必執著這一次呢

想著,俊朗的臉也算緩和了一些,可口氣還是不太好,「帶的什么呀。」

暮三和唐糖眼珠子都瞪出來了,神了,神了,這大別扭怎么主動要求吃飯鳥

看看吧,這梁城城果真是一把神器丫

原本吧房間里除了顧一顧就只有暮三和唐糖,白浪那家伙說是有事,幾天沒過來了,安笑笑也被白浪給揪走了唐糖這次倒是不傻,看情形,就帶著願意准備出去。

「願意,和叔叔一起玩會,叔叔帶你去捉鳥。」

唐糖獻殷勤。

「叔叔,現在都不流行捉小鳥了。」

願意一本正經的眼神里帶著小小的鄙夷,叔叔,你真的是out了

額。唐糖滿臉的黑線,暮三也覺得好笑,而顧一顧飛給了唐糖一個鄙夷的眼神,這願意是什么主啊,那是能把我都氣的吐血的主,以你唐糖的功力,哎。

不是找虐嗎

「願意,小舅舅跟你說」

顧一顧想起那天自己的沖動,覺得對孩子,於是想要說些什么,沒想到小願意脾氣還挺大,假裝沒聽到似的道,「唐叔叔,不過,我還是喜歡跟你在一起,你不會欺負媽媽,也不想有些人會時不時的發瘋,還會罵小孩子。」

額。

這次換成唐糖和暮三集體鄙夷顧一顧,顧一顧只覺得頭頂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啊。

唐糖都高興傻了,娘的,老子這次終於吐氣揚眉了,唐糖高興的抱起願意,一把舉起來,眼淚汪汪,孩子啊,你可知道,你替叔叔一雪前恥,報了多少年被顧那廝欺壓欺凌的仇恨啊,偶,怎么能夠不內牛滿面呢

嗚嗚。

暮三也是那個爽呀,捏著願意的小臉,孩子呀,你可真替俺們張臉呢,這些日子,他不吃不喝的躺在床上,盡是想著法子折磨俺們了,你可替俺們報仇了呀。

「說,孩子,你想要啥,叔叔給你買」

沒想到的是,唐糖和暮三異口同聲,可見二人多年受顧小爺的欺壓依舊顧小爺多年的不得人心啊。

「願意,哪里學得這一套說話彎彎繞」

梁城城假裝嗔怒著,願意小聲說,「不是彎彎繞,我是有一說一,實話實話」

額。

這孩子

哇卡卡,暮三和唐糖算是領教嘍,聽到沒,顧小爺,有人治你了。

願意跟著他們倆出去,梁城城這才打開的保溫瓶。

里面是煮的白粥,他幾天沒吃東西,肯定腸胃虛弱的厲害,只靠他晚上合眼那一會打一點營養有個什么用呢

「白粥」

顧一顧挑剔的看了一眼,白了城城一眼,像個任的孩子,「你就這樣對我的。」

「你要是能吃其他的,我肯定給你做好吃的,關鍵問題是,你能吃得下去嗎」

她也沒好氣,「你要是吃呢,現在就立馬給我張嘴,不想吃,我現在就帶走。」

顧一顧瞅瞅,沒了脾氣,長大了嘴巴,像個小孩子一樣。

梁城城笑了,看看這模樣,和願意有什么區別,分明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任的要死,逞強的要死

梁城城剛倒了粥,門就被推開了,願意風風火火的跑回來,像是發現了重大敵情,「媽媽,笑笑阿姨來了,也帶了好多吃的。在門口和唐叔叔說話呢。」

「哦,那多好啊,有人關心小舅舅不是很好么」

「可是,她好凶,我怕她欺負媽媽。」

「怎么會呢」

「怎么不會」願意睜大了眼睛,可愛的要命,「她還聯合壞壞的小舅舅一起欺負你。」

「喂,小鬼,你胡說什么」

有個正乖乖喝粥的家伙,鬧了,嘴里喊著東西,一說話就要噴出來,他喝得很快,為毛,那個女人燒個白粥都那么香呢

「哎喲」

梁城城使勁拍了一下顧一顧的手臂,「看看,連個小孩子都不如弄的到處都是。」願意本來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顧一顧長著嘴巴等著吃的,聽到梁城城這樣說,才道,「哎喲,壞小舅舅真可笑,這么大,還讓人喂,真是好笑笑,好丟丟。」

「你個臭小子」

顧一顧這就要起身揍人,梁城城又拍了他一下,「你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哎喲喲,丟丟丟。」

願意吐著舌頭,向顧一顧。

「你」

顧一顧氣急,又要暴跳,對著梁城城道,「為什么你不說他,偏偏說我」梁城城心里覺得一陣溫暖,笑著對願意假裝的語重心長,「願意啊,你呀不要欺負小舅舅了行嗎」

然後,她又回頭對著顧一顧,好笑的道,「我讓願意不要和你一般見識,行了嗎」

「這還差不多。」

說完,一顧滿意的喝了一口粥,然後想了想,不對啊,不要和我一一般見識,那不是,說他更。

正說著,安笑笑都進來了,自然臉色是不好看的。

她放下了吃的,「我讓佣人給你做了甲魚湯,補補吧。」

「喝了不拉肚子的,這么大的營養,不如我喝了吧。」暮三依舊陽怪氣的。

「你」安笑笑上去就要阻止暮三,暮三訕訕的放下,卻聽到顧一顧說道,「拿回去吧,我覺得那玩意有些腥,受不了,不過,替我謝謝王媽,她做飯很好吃的。」

安笑笑有些難過,眼圈微微地泛紅,梁城城想說些什么緩和氣氛,但又覺得這個時候說任何話,都有一種顯擺的架勢,還是閉嘴吧。

願意倒是會說,「安阿姨,我替小舅舅謝謝你。」

安笑笑看了一眼願意,心里暗想,你雖然是那人兒子又怎么樣,還不是叫別人爸爸,憑什么你替他謝謝我

唐糖了一句,「這么好的湯還是別浪費了,我覺得吧顧三那老小子挺喜歡喝這王八湯,暮三,你給它帶上吧」

屋子里從外面看上去,其實也算是其樂融融,除了安笑笑,還有在床邊盯著看了很久的一個人。

走出來梁城城的徹底改變

願意倒是會說,「安阿姨,我替小舅舅謝謝你。」

安笑笑看了一眼願意,心里暗想,你雖然是那人兒子又怎么樣,還不是叫別人爸爸,憑什么你替他謝謝我

唐糖了一句,「這么好的湯還是別浪費了,我覺得吧顧三那老小子挺喜歡喝這王八湯,暮三,你給它帶上吧」

屋子里從外面看上去,其實也算是其樂融融,除了安笑笑,還有在窗邊盯著看了很久的一個人。

那個人不是旁人,正是杜澤楷。

杜澤楷去了顧家,李嬸告訴他,梁城城帶著願意去了醫院,他心里當時還再想,梁城城真的又去幫他說情去了,於是,驅車也到了醫院。

可是,他看到人都在,也沒進去,就在不遠處的小花園,透過窗戶,正好可以看到那一間屋子的情況。

看到梁城城剛才一口口的喂那個畜生,他心里還真不是滋味,可他知道那小畜生一步步的緊閉他的公司是為了什么,不就是打壓他,讓他不得好嗎他越是這樣對他,就說明他心里越是放不開梁城城,那么,既然你都那么放不開她,我不利用她,又利用誰呢

顧一顧,這是你逼我的,就連你住院幾日,你都遙控指揮白浪來打壓我的公司,你就那么恨不得讓我死嗎

其實,你也別惹惱了老子,不然,老子也讓你們好看,大不了一刀兩斷,魚死網破,沒什么大不了的

杜澤楷暗下里握緊了拳頭,咯咯只響

顧一顧喝了粥,覺得腸胃里熨帖的舒服,俗話說,飽暖思欲,吃飽了,就想干點別的,他板著臉,趕走了安笑笑和唐糖暮三,可是,這,小電燈泡,可怎么辦捏

「姐,我想你了。」

屋里只剩下兩大一小,顧一顧仗著願意不大理解其中的意思,舔著臉,大刺刺的問。

願意在一旁玩著大玩具,也不去理會,那一男一女具體在干什么,說什么。

「不要胡說。」

梁城城有些嬌嗔,手里收拾著他的衣物,心歡樂的快要蹦出來,一顧啊,一顧,再等幾日,父親的事情塵埃落定,照片的事搞定,我,我們一家三口就可以在一起了,不過,這樣安慰著自己,心里還是激動的立馬就想說。

「這也是胡說嗎」

顧一顧一把扯過梁城城,梁城城身子一歪,就要往他身上倒去,只感覺到顧一顧火燙的男氣息,貼住了她的耳朵,「如果那都是胡說,那我說,我想要你的身體,那又是怎么說呢」

「滾開啦。」

她耳一紅,推開他,他笑得賴皮,看她一臉的嬌嗔,心癢難耐,某個地方欲望升騰的厲害,他俊朗的眉目瞬間變得晦暗,里面卷起了欲望的漩渦,恨不得,立馬就能將她吸進去。

他看了一眼願意,看他還在熱衷於玩具,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於是,一把拉過梁城城的手,速度很快的放到了被子里。

梁城城想要掙扎,卻抵不過那個人的力量之大,他用力的按在那里,她越是掙扎著手,越是能感覺到他那里火熱而噴薄著跳動,於是,一張美麗的面孔變得害羞,通紅,低聲道,「放心,你要干什么」

他曖昧的一笑,「姐,你這么笨,你說我想干什么」

「一顧,現在不行。」梁城城又看了一眼願意,反正他們都是要在一起的,於是也不直接反抗,「這里不行,除了這里,那里。都可以。」

梁城城害羞的說完這些,臉已經紅的想煮好的蝦子,因為,這一句話,實在是太丟人了,太丟人了,那意思就是,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除了這里,哪里都可以

喔哦

顧一顧覺得自己的腦子里像是瞬間引爆了無數的煙花,絢爛的能要了人的命,天啊,他覺得自己就像實在做夢一般,像是跋山涉水,尋找夢中的駝鈴,遺憾而歸,卻驚喜的發現,幸福原來就在自己一轉身的位置,那樣的狂喜,更讓他的欲望翻了幾倍。

他覺得,如果不立馬要了她,肯定要被撐爆了的

特別是梁城城那滿臉的紅暈,小女人的嬌羞,讓他立馬想到前幾日在廚房里狠狠疼愛她的模樣,那里漲的難受,他拉著她的手,語氣也變得溫柔,他知道梁城城肯定吃這一套,眸中故意閃爍著祈求,「姐,我真的受不了了。」

「難受。」

顧一顧誰啊,這種讓女人心疼的小伎倆,他不要太擅長好不好

梁城城粉腮如霞,看著男子迷蒙的目光,身子也覺得軟軟的馬上就要換成一團春水,又覺得身體的某一處,熱流在流淌,特別是覺得這里還有願意在,怎么的,都又是別扭,又特別的緊張刺激,所以那種欲望反而更加的強烈。

女人永遠是口是心非的,所以梁城城也是怒罵了一聲,「撒手。」

「我若是不撒呢」

顧一顧此刻就是一個無賴,他想好了,無論吐血也好,自己疼也好,她疼也好,無論怎么樣,他是死也不會放棄她,死纏爛打也好,先把她整個人先霸占了也好,總之,手段不計

「你敢」

梁城城美目流光微轉,看的顧一顧心往神馳,春心盪漾,真的好想給護士要兩片安眠葯給願意吃了,省的他在這里礙眼呀。

「你覺得我敢不敢呢」

想起他的大膽,想起他的浪盪和香艷,實在,想當初,母親在客廳里收拾東西,他都敢在二樓的過道上狠狠的要她,他有什么不敢的。

「願意呀,想不想和漂亮的護士姐姐一起玩一玩」

顧一顧握住梁城城那只在被子下的手依舊不放開,轉頭看向玩玩具的願意,笑得一臉狡黠,那個玩字也說的特別意味深長。

「玩什么」

願意回頭,一手拿著飛機問。

「玩一些好玩的丫。」

他不看願意,反而一雙炙熱的眼睛始終盯著梁城城。

「小舅舅,你以為我像你嗎,我才不喜歡和那些小護士玩呢。」

願意的表情十分的嚴肅,眼神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顧一顧,然而,繼續玩游戲。

梁城城看了顧一顧吃癟的臉,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什么」

顧一顧假裝黑臉,把手伸到了她裙子下面,按住了她的,然後聽到她一聲很輕很輕,卻又壓抑的哦聲,立馬腰眼都麻了起來。

「還笑嗎」

他得到了法門,一手按住他的手,一手在她裙子下面游移,梁城城另外一去按他的手,兩人隔著裙子的一層布料打架。

「姐。我真的受不了了,好難受。」

顧一顧知道一向是來硬的不行,干脆還是走軟的錄像,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的皮囊,帶著微微地苦痛,清澈的眸中帶著哀求,嗓子啞的一塌糊塗,梁城城看的心軟,卻還是說,「願意在這里呢。」

可是這一句,語氣明顯的弱了很多。

「那好辦,我讓小護士們帶他出去玩,你幫我弄一會,一會就好,好不」

這邊是玩得不亦樂乎的兒子,一邊是苦苦哀求,可憐兮兮的老爹,梁城城覺得很為難,再加上,梁城城覺得也虧欠顧一顧,於是心,就更軟了下來。

顧一顧一看就有戲,最主要的原因吧是,他見不得梁城城心里拿他和任何人衡量比較,比如此刻,她就正拿願意和他做衡量

他要成為她心里的唯一,最重要的男人,何況,那個願意,又是那個該死的杜澤楷的兒子。拼什么,為什么,他可以疼他,愛他,但是,就是不想讓別人分享她

「好,那就一會會。」

她點頭,點完頭,臉又紅了,她這是做什么呢

「願意,外面的護士姐姐好喜歡你,想聽你講故事,你去將給她們聽好不好」

顧一顧心里憋得難受,嘴里上還要裝作很有耐心,梁城城看到他這個模樣,也樂了。

「小舅舅,你那么喜歡和護士姐姐玩,你去好了呀。干嘛非要我去」

「願意乖了,小舅舅明天給你買大飛機,一定比的還要大,好不好」

顧一顧那個急了,給你買大飛機,老子才不自己打一飛機,哎

願意無奈的搖搖頭,一本正經的拿起飛機,一邊往外走,一邊道,「真是拿你沒辦法。」

顧一顧瞬間風中凌亂了,這孩子,隨誰呢

原本顧一顧就給特護打了電話,護士在套間的外面等著,直接帶走了願意。

剩下的,房間里就只剩下孤男和寡女咯,想做什么酒可以做咯。

顧一顧猴急的立馬就要脫她衣服,她推了他一把,「你幾天沒洗澡了,臟死了,臭死了。」顧一顧使勁聞了聞,呵呵一笑,「那還不容易。」

說著,跳下床,孩子氣的把身上所有的衣服往下一脫,脫個光,露出健美的身材,卻聽梁城城道,「你這是干什么呀窗戶都沒有關,你不怕別人看到。」

「干什么」他故意學著彪悍的流氓一邊搓著手,一邊面帶笑,「呵呵,小妞,你說大爺想干嘛」

說著,一把扛起了梁城城,只聽到梁城城一聲尖叫,就被顧一顧抗上了肩頭,「小爺想玩玩鴛鴦戲水」

說著,一腳踢開了浴室的門,膨的一聲關上。

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里面大概情形的杜澤楷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眼眸怨毒的想要殺了他們,她果真是給他帶了綠帽子,是的

他俊秀的臉上勾起一些狠毒的笑,如果這個時候帶著一大批人馬進去,不曉得能看到什么光景呢顧家的臉面還有嗎

那,顧一顧還能對他進行窮追猛打嗎

可是,還是不行

這里是什么地方,他是無法帶記者進來的,就算是他,也是因為,他是顧亦城的女婿,才能自由出入,因為這里有顧家的病人,平時一般人是無法進來的。

可是,他覺得,他也不想讓他們倆個在里面玩得那么快樂。

正想著,他的手機響了,是秘書。

他聽了那個電話,就堅定了打電話的決心

於是,他撥通了梁城城的電話。

打了十個,都無人接聽,杜澤楷覺得,還要再打下去。

「乖,我要去接電話。」

梁城城好不容易將那個拉著她,非要讓她給他也洗澡擦背的男人推開,走了出來,其實,顧一顧並沒有真的想怎么著,原來只是身體難受,加上和願意比,心里別扭,非要在梁城城心里爭一個高下,梁城城同意願意出去,不忍心看他那里漲得難受,就說明,他已經是她心里重要的,起碼這一回合,他贏了,所以進了浴室,並沒有怎么著,反而想象一個小孩子,讓她給他也疼疼他,給他洗洗澡,這一段時日在顧家,看她給願意洗澡,每次搞得,他都羨慕嫉妒恨,特別把願意那個小子從浴缸里撈出來丟進馬桶,然後自己進到浴缸里,讓她那一雙無骨的小手,給他搗鼓搗鼓這,搗鼓搗鼓那。

所以,梁城城出來接電話時,是穿著好好的衣服的。

「是我。」

「什么事」梁城城聽出是杜澤楷,居然心里很心虛。

「你在做什么」

「一顧這里。」

「是在討論我公司的事嗎」

「澤楷,我」梁城城剛想說什么,杜澤楷就再也忍不住刻意保持若無其事的語氣,發飆的罵道,「梁城城,你果真是一個biao子,我讓你幫我說事情,是用嘴巴說,不是用你的身體說怎么樣,剛才那個畜生你,你舒服嗎爽嗎和我比起來,他的技術怎么樣有沒有讓你gao潮啊」

杜澤楷更多難聽的話在她耳邊嗡嗡直響,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發燙,杜澤楷每罵她的一句話,一個字都像刀子割在她的身上,更讓她驚悚的事,杜澤楷是怎么知道她在做什么呢

她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在來醫院的路上,李春九給她打來電話,說證據已經差不多了,今晚及可以交易,她說她隨時恭候,她心情所以才特別好,所以一顧對她哀求的時候,她似乎已經脫離了道德的約束,答應了顧一顧的要求,從進入這間病房開始,已經有好幾次想張口說出願意的身世,她覺得已經是十拿九穩了。

「不要再看了,你找不到我的梁城城本來覺得你高貴,矜持,如今你的真面具我也知道了,想當初,你為了保住那個畜生的名聲,嫁給了我,用身體換來了那個畜生的安穩人生,現在還是用身體去交易,你說你和妓女有區別嗎」

杜澤楷繼續火光十足的罵她,她心里難受,這些年,她到底做了什么呢

「本來我是不想打電話給你的,沒想到,你都跟他進了房間,陪他在浴室里睡了吧,媽的,秘書打來電話,告訴我那個畜生還是對我的公司窮追不舍的猛打,這不是耍老子嗎」

「賠了夫人又折兵,擱在你那,你能願意嗎」

「老子的公司馬上要破產了,你知道嗎」

還在憤憤不平,「憑什么一邊玩著老子的女人,還當老子是傻子,打壓著老子的公司」

「為什么,天下所有的好事,都被你們都占完了」

梁城城只覺得心臟處傳來隱隱作痛,終於聽明白了,全明白了,這些年,杜澤楷到底拿她當什么了強忍住手中的顫抖,強撐著讓自己平靜,「杜澤楷,我不管你是怎么看到屋里的一切,但是我想問你,你的意識是,如果我若是可以幫到你公司,你就同意你的妻子和別人睡覺嗎」

心里都在嘲笑自己,她累了,真的累了,於是,她流下了眼淚,幽幽道,「澤楷,那么,我們離婚吧。」

她說著,閉上了眼睛,淚水流了出來,不是因為不舍,而是覺得,這些年,她受太多的委屈,也帶給了別人很多的麻煩和痛苦。

杜澤楷當年說愛她,喜歡她,說是可以為了她忍辱負重,可以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當成親生的,於是她和他結婚,結果呢

杜澤楷沒有得到快樂,一步步的越來越利欲熏心,越來越貪婪,也越來越痛苦,其中有一半的痛苦,可能是她帶給他的。

她愛顧一顧,愛的那么深刻,自以為一切都是為了他好,受的委屈,受得罪,都是為了他,和家人,可是呢最後,一顧還是傷痕累累,心思疲憊,甚至為了她還差點吐血而死

她覺得她愛願意,可是她帶著願意住在杜家,那孩子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任何的放松和快樂,小小的年紀卻生長在痛苦和驚恐中,她都做了什么呢

她又為自己做了什么呢

這些年,她學會愛自己了嘛

沒有。

所以,此時此刻,她才落到這般田地。

眼淚吧嗒把大的往下落,她也覺得好委屈,好難受,她為了這個殫思竭慮,為了那個整夜睡不著覺,她覺得自己虧欠了顧一顧,幾年來,備受良心的職責,她覺得自己對杜澤楷有虧欠,於是這兩三的婚姻一直都是她忍氣吞聲,婆婆的刁難,老公的諷刺,她全然裝作聽不道,看不到,可是,最後呢

沒人知道她的苦心,每個人都會說一句,梁城城你過的多恣意,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想傷害誰就傷害誰

你沒心沒肺你忘恩負義

安笑笑就是這樣罵自己的。

為什么,她付出了這么多,還是落到這樣傷痕累累,別人也傷痕累累的下場

此刻,她終於明白了,原來,她給那個男子的,永遠不是他自己想要的,而是她想給予的,她覺得什么是對他好的事,她全力給的。

所有問題的症結都在這里的,不是嗎

這些年,自從父母去世,她開始悲傷了枷鎖,她要為了這個人不傷心,所以要這樣做,為了那個人不受傷害,要那樣做,從來沒有據自己和自己愛的人的內心和需要去做一件事。

這些年,說得好聽點是她懂事,偉大,說得不好聽是她自己一廂情願,所以她今天也落得千瘡百孔的地步,那完完全全是她自己找的

她在想,長這么大,這一輩子,都是為了誰活呢

就在這一瞬間,想通了很多很多的事,猶如醍醐灌頂一般的豁然開朗,從來沒有過的清明,她安安靜靜的擦去了眼淚,平平靜靜的對杜澤楷說道,「澤楷,謝謝你,謝謝你這么多年來對我,對我兒子的照顧,我想,我真的要和你離婚了,我要尋找屬於我自己的幸福,你也一定會找打屬於你自己的幸福的」

梁梁城城的話還沒有說完,杜澤楷便暴怒起來,「梁城城,你白日夢做的不錯,可是,別想」

「老子什么都沒了,你想離開老子,你覺得可能嗎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杜澤楷繼續說著那樣的話,可是梁城城已經全然聽不到了,這個世界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她的人生,前面二十幾年的人生,都在為了別人而活,實在很累,害了自己,也連累了自己在乎的人,她一直都覺得只要自己努力,受點委屈,委曲求全,就一定可以平衡所有的關系,讓每個人都好好的,原來,到了最後她才發現,她自己太可笑了,幼稚的可笑。

原來,這個世界本就沒有完美,追求的多了,完美就更沒有了。

呵呵,她淡淡的笑了出來,原來,完美這個詞,只是用來追求的,所以叫做追求完美

「隨你便吧。」

她沒有像杜澤楷預料中的害怕恐懼和哀求,杜澤楷有些慌神,「梁城城,我可提醒你,我手上還有一些好東西呢,你都忘記了,那些好東西一旦暴露於媒體,你想過沒有」

梁城城呵呵一笑,風淡雲輕,瞬間好像恢復到當年那個淡漠冷然的女子,對世界上任何事物都不上心的女人,眼眉冷漠,語氣漠然,「請便吧。」

願意在哪里

「隨你便吧。」

她淡淡的說道,沒有像杜澤楷預料中的害怕恐懼和哀求,杜澤楷有些慌神,再次逼迫道,「梁城城,我可提醒你,我手上還有一些好東西呢,你都忘記了,那些好東西一旦暴露於媒體,你想過沒有」

梁城城呵呵一笑,風淡雲輕,瞬間好像恢復到當年那個淡漠冷然的女子,對世界上任何事物都不上心的女人,眼眉冷漠,語氣漠然,「請便吧。」

杜澤楷徹底慌了,仿佛內心被什么東西給揪住了,「梁城城,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

「杜澤楷,我們之間好好結束吧,這樣,你還是我最初認識的那個男子」

「梁城城,你想的倒美沒門沒門」

杜澤楷狠狠的切斷了電話,梁城城聽到一聲嘟嘟聲,也掛斷了電話,漠然的坐在床上,覺得,這一刻,從來就沒有那般放松過,如此的輕松。

不去有任何的羈絆,人世間的所有的一切,都和她無關,每個人呱呱墮地是赤條條的來的,走的那一天也是,那么,這中間的幾十年,為什么,我們就不能放開一切,好好的讓自己快樂的。

她美麗的唇角勾著淺淺的笑容,等到顧一顧左等右等,始終沒有等到梁城城進來,自己氣急敗壞的出來時,看到床上的一景,心里的那一處柔軟擴散的更大,更大,他的眸光瞬間深如海,慢慢的走過去,輕輕的坐在床上,看著床上,安靜的睡去的女子,覺得她眉眼淡然,蘊藏著美好,伸出手去觸她的臉,她的眉,她柔軟的唇,最後,將一吻,印在她的眉心。

歲月如此的靜好,陽光溫柔,寧靜的醫院偶爾聽到陣陣鳥叫顯得更加幽靜,時不時傳來護士們和願意的笑聲,顧一顧覺得,這樣的日子真好。

他抱著梁城城,從她的身後摟著她的身子,將她的頭放在他的膛,兩人握著的姿勢是那樣的和諧,多美好,多美好,顧一顧,永遠都記得住這個美麗的安靜的時光。

在這樣醉人的時光里,他也慢慢的睡著了,幾天來他想心里疲憊,這一刻,他終於能得到心靈的安穩。

幾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也許是太累了,彼此這樣抱著太安心,到了傍晚,兩人才幾乎是同時醒來,回頭,梁城城和顧一顧彼此看到彼此的眼中都有一個溫柔的自己,相視一下,笑了。

先是笑聲,然後是大聲,更大聲,兩人都不知道為什么,笑得那么厲害。

「你笑什么」

「你笑什么」

「我先問的你。」

「不行,你先回答。」

「那,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

說完,兩人再接著笑。

最後,顧一顧雙手扶住了梁城城的肩膀,將她狠狠的擁緊在懷里,她快要喘不過氣來,卻始終承受著來之不易的甜蜜快樂,只聽到他啞著嗓子道,「姐,我們再也不鬧了,不鬧了。」

她鼻子一酸,這些年來,所有的心酸和委屈,那個男子受的每一點的辛酸和委屈都在頭腦里像是放電影一般,她哽咽著點點頭,心里暖的不行,「嗯,不鬧了,好好的。」

「好好的。」

顧一顧也點頭,兩人終於相擁在一起,為了彼此好不容易達成的共識和脆弱的感情。

「好了,天這么晚了,願意都餓了也,快起來,別抱著我。」

梁城城拍開顧一顧在她身上的不安分的手,心里有些埋怨自己,這一覺睡得,兒子都忘記了,可是這一覺,她真的睡得太踏實了,把這些年所有背著的包袱全部都放下,真的是太好了,太輕松了。

「我不,你心里就是想著他,我也餓了呢」

顧一顧小孩一般的纏著梁城城,抱緊了她的腰肢,「我也餓了,我也餓了。」

「松開」梁城城掐了他一下,「餓了自己找吃的。」

話音剛落,只看到顧一顧兩眼放著綠綠的狼光,哇唔一聲壓倒了梁城城,掀起她的衣服就要往前的柔軟上咬,她動情的呻一吟出聲,顫著嗓子叫著,「顧一顧,你給我松口。」

他忙得不亦樂乎,看她迷蒙蒙的小臉,身子都酥麻的難耐,色迷迷的浪盪樣子道,「不松,是你說,餓了就自己找東西吃的。」

說完,超級色情的勾著唇,囂張挑釁的故意用牙齒咬著她那里一下,抬起頭,看著她更加害羞的模樣,用手指捏著她前,「姐,這可是你說的呀。」

梁城城快要羞死了,一腳踹過去,卻被那人笑嘻嘻的一把握住白嫩的腳丫子,他一手制住她的腿,一手捏著她的白白嫩嫩的小腳趾頭,香艷的一笑,已經是勾人魂魄,他就那樣火辣辣的眼神帶著不隱藏的色情,鄙視著她,感的嘴唇,慢慢的靠近她的小腳趾,伸出舌頭,一點點的,故意的色情給她看

「不要。」她已經被他弄得渾身發軟,「臟,一顧,那里太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