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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因為沒有參加過婚禮而感到好奇。她搖著外祖母的手,央求道:「太子殿下的婚禮,我可以去么?」

太後點點頭,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可以,可以。」

「可是我害怕。」阿熒低低的道。

「怕甚。」太後指了指她的鼻子,笑說:「難道還會有人欺負你不成?」

阿熒對外祖母笑了笑,可是還是心底害怕得很。她好似聽聞因為舅母被舅舅冷落的緣故,何琰勛近來也一直受到舅舅的責備。先是因近來西北襄州與燕國接壤處不斷有燕國的難民入境偷拿牲畜而責罵了太子無能,後又因江南一帶出現了大量鹽商,這些鹽商販賣私鹽且未向朝廷交稅命太子即刻前往江南處理此事。

阿熒記得何琰勛出京那日離驚蟄還有十日,他若是能在驚蟄之後的十日內處理完江南鹽商之事應該可以在婚禮之前趕回來,否則婚禮便要延期。

自從嫣兒病愈之後,阿熒有好幾日不曾與嫣兒開|□□談了。平日里嫣兒會主動來找她玩,可這幾日不知怎么的嫣兒總一個人緘默不語,就連她向嫣兒請教不會的課業嫣兒也都用「忘記了」搪塞過去。

阿熒知道嫣兒沉默寡言是因為舅母被舅舅冷落,太子又去了江南的緣故。嫣兒向來最粘著母親和兄長了,此番母親不搭理她再加之兄長又不在嫣兒也變得沉悶。

自年後起皇帝便准許四子琰川入朝聽政,今年何琰川已經十二了,再過三年便可在宮外修築府邸了。也自年後起嫣兒和阿熒就再也沒有與何琰川一起玩過了,有時候阿熒在宮內遇見何琰川,想要他把自己投壺扔到樹上的箭給拿下來可他總說有事兒要忙便匆匆走了。

二月廿三這日乍暖還寒,分明天亮之時出了太陽,可到了正午過後天氣愈發陰沉。

阿熒服侍了外祖母午睡過後,一個人待在殿中無趣便獨自跑出來玩。一路閑逛至碧容池畔忽然聽到有人呼救之聲。

她忙的走至湖畔,見是一個比自己身量還要略小一些的姑娘落了水。阿熒忙的脫了外衣和鞋跳入水中,待游到那人身邊之時方知方才呼救的原是嫣兒。

「抓住我。」

阿熒說著,一手挽住她的腰。嫣兒看見有人來了,亦是緊緊的摟住了阿熒。阿熒雖然自幼便會鳧水,這湖也不大,但阿熒帶著嫣兒游到岸邊之時差點累得喘不過氣來。偏生嫣兒害怕得拼命撲騰,阿熒費了好大氣力才將她拉上岸來。

待到二人上岸之後,阿熒已累得站不起來了。她索性躺在了湖邊的草坪了,大喘了幾口氣後打了一聲哈欠。

她吸了吸鼻子,又看嫣兒冷得亦是哆嗦,遂開口道:「現在知道冷了,出來也不帶個下人。」

「我又不知道我會掉湖里。」嫣兒一面蜷縮著身子,一面低低的道。

阿熒看了看她,站了起來,走到方才跳水之處將外衣撿起來披在了她的身上。